糖炒栗子 - 旗袍play(下)(h) mis ew u .co m
他吻上她,与她交换着高潮后的呼吸。
“宝贝好棒。”他摸上她披着的长发,散乱的发缠着他的手指。
戚可言嘴里呻吟,两人的舌纠缠着,他顺势又捞起她的大腿,让她勾在自己腰上。
叶褚霖一只手扣住她的脖子,腰部发力,下身又继续挺动。
旗袍卡在腰上,没有脱,但早已被他扯得变了形,添了一种暧昧至极的诱惑,反而多了几分情调,他挺动一次,旗袍就上爬一分,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旗袍又落回原位,如此往复,起伏的旗袍像是起伏的符号,昭示着这场性事的激烈。
半挂在叶褚霖腰间的腿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她的腿本来就又白又长,他整根没进穴内,又完全拔出,又再次冲刺,连续抽插了近百下,她的乳肉晃动荡着,连带着长腿摆动,色情十足。
不成想,会如此色情。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miqing wu.co m
“啊啊啊够了够了,叶叶褚霖。”
戚可言长喘着气,再一次高潮了,脑内随着高潮的到来,炸出一片白光,脚趾也因为穴内的痉挛收缩而蜷起,从高潮的余韵上下来,白嫩的长腿也跟着卸了力,无力的躺在床单上。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想要汲取更多的氧气。
“宝贝,你是够了,我这还没射。”
叶褚霖说完继续磨着她,但只插进去一个头部,冠状部的沟壑位置卡在穴口,不深入,就浅浅地磨她。
戚可言觉得好痒,穴内像是有千万只蚂蚁一样,他进去一点点,穴内的蚂蚁就消失一半,但未完全消失,但只要他拔出去,蚂蚁挠心的感觉又涌上来,啃噬着她,不叫她好受。
她没了办法,只好求他给个痛快。
“给我,给我好不好?”带着点哭腔,着实楚楚可怜。
如果不是存了要逗她的兴致,她这个样子,以及这样的要求,他会马上给她。
但现在他还不想。
“谁?谁给宝贝?宝贝要什么?”他就是要她说得明白。
“你,你给我。”
她扭动着腰肢,主动去迎合他,把穴往粗壮的阴茎上撞,去吃它。
但他偏不让,控住她水蛇般扭动的腰。
“我是宝贝的谁?宝贝要我的什么?说出来,我就给宝贝。”
叶褚霖恶劣地挑拨她,一整根插进去,又马上拔出来,不给她痛快,就吊着她。
太坏了。
太讨厌了。
“好讨厌你。”她只能不痛不痒地控诉。
叶褚霖握着性器,在她的阴户上来回扫弄,按着阴蒂,刺激着她,穴里又涌出一股水,越来越痒了。
“嗯?讨厌?”他磨着她的穴口,故意问她:“难道姐姐不是更爱我的鸡巴吗,怎么会讨厌。”
“别,别弄了。”戚可言发着抖,下面湿润不止,“不,不讨厌,要,要哥哥的鸡巴。”
她要被他折磨疯了。
情欲控制着她的大脑。
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在说出这样淫荡的话。
羞耻的欲色爬遍戚可言的全身,性器的头部卡在穴口,她能感觉到她里面在急剧收缩,叶褚霖的性器像是要被情欲的洞穴吸进去一般。
听到满意的话,叶褚霖没再等,直接插进去给她。
“宝贝好乖,马上喂饱你。”
小穴得到了许可,就变得贪吃起来,穴内的媚肉一感知到性器的进入,就拥上来,裹紧性器,绞着它,不让性器离开。
叶褚霖被夹得难受,只能拔出一点点,忍住射意,轻笑一声:“宝贝的小逼果然贪吃,都不舍得放我离开。”
戚可言哪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和荤话,抵抗不了,身上变得滚烫,花心泛滥。
一波波淫水从穴里吐出来,不一会就浇湿了性器,泛白的淫水被性器从穴里带出来,裹得茎身上全是淫水,淫水被拉长成一天丝,还没断开,就被叶褚霖的插入的动作又带入穴内。
淫靡色情。
戚可言又再次被填满,在他的挺动冲撞下,花心连连失守,穴肉外翻,露出红色,上面沾着得全是淫水。
叶褚霖继续挺动着腰,卖力得抽插,性器直抵宫口,在穴里戳了戳,找到那颗肉粒,那是她的敏感点,对着它捣,她只会更爽。
硬挺的性器捣着那颗肉粒,她被他顶得好几次都控制不住喘叫,叫出声:“啊啊啊,别,别弄那里。”
他知道她快要到高点了,就继续顶弄她。
戚可言受不了,就咬身上的人,咬他的肩膀,挠他的背,背被挠出红色的印子,他也不疼,只继续冲撞,像是在告诉她,再挠再咬只会更重更深。
“啊嗯嗯啊…结束,结束好不好?”戚可言噙着泪水,求他,她好累,语气软绵绵的,“呜呜唔,轻点,要被撞坏了。”
叶褚霖握住她的酥胸,奶波晃荡,色情惹眼,上面的每一个抓痕红印都是他的杰作,都是他的痕迹。
他捏着乳头,拉扯硬挺的红果,上下一起给她刺激,又不知过去了多久,抽插了多少次,最后,两人拥抱着,他埋在她身体里,宽大的床混乱,两人一起攀上高峰,她叫着,颤着高潮,他在她急剧收缩的穴内射精。
叶褚霖射完精还埋在她的体内,他爽得头皮发麻,看着瘫软的她,大手轻扇了下她的圆乳,又说着腰腹摸她的阴蒂,等缓过来了,就趴在她身上,和她抱在一起,享受这事后的缠绵。
两人只在传统的姿势下,戚可言就爽得一晚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她的体内还埋着半软的阴茎,穴内温热,性器又有抬头的起势。
戚可言怕她再来一次,她好累,想睡了,推了推身上的男人:“黏,去洗澡,睡了吧。”
叶褚霖从她身上抬起身,扯出安全套,把射满精液的套子打结扔在垃圾桶,看了眼桌柜上的闹钟,已经快十二点了,他们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仅仅这一次。
虽然射过了很爽,但一点也不够。
他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走进浴室,与她商量:“好,最后一次,做完我们就睡?”
叶褚霖把她放下,两人站在莲蓬头下,他打开开关,热水浇在他们身上,身上被打湿,刚刚淫靡的痕迹顺着热水被冲刷掉。
戚可言的头发被打湿,长发在水流的作用下粘在身上,她咬唇不语,算是默认。
他意会,从盥洗台的柜子下面拿过一个套子撕开。早前叶褚霖就在家里各个位置,他们能做的位置放了套子,只要想做,随时都能做,距离上一次在浴室里,已经很久了。
套子戴在性器上,他就捞起她的一条腿抱在腰上,握着性器,寻找穴口,找准插入。
热水浇在身上,很暖和,但裸露的背又贴着冰凉的墙壁,双重刺激下,冰火两重天,他没插几下,她又泄了。
此时,浇在叶褚霖身上的水,不知是淫水,还是混着淫水的热水。
她的胸此刻还被他含在嘴里,混着热水,湿哒哒的,白乳嫩滑,她被他折腾得有点受不了了,下意识地扭动着腰,她一动就把他吸得更多了些。
戚可言眼潮红, 眼神迷离:“啊,啊啊,好爽。”
她真的快受不了了。
浴室此时不仅有流水声,还有“噗叽噗叽”的水声,性器冲进穴内的“啪啪”声,肆意响起。
混着两人粗喘的哼声,“啪啪啪”的响个不停。
她有些站不稳,叶褚霖就干脆把她抱起来,托抱在怀里,她的一双腿勾在他腰间,他继续挺腰抽送,她被严丝合缝地填满,紧紧地抱着他,贴在他身上。
戚可言搂着他脖子,下面被他插送的同时,与他交颈接吻,津液混着流水,嘴上湿腻,他撷取着她的呼吸。
他托抱着她,让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两人站在浴室里做。这是一个他们很久没用了的姿势,比起躺着更让他深入她体内,她被顶得音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说不完整:“啊…嗯啊……”她想让他快点射了,可以了,“射吧。”
叶褚霖的语气也不稳,濒临射精的边缘,只需要再刺激一下他,他就要交待了:“说点话,宝贝,叫我。”
“哥…哥哥,射给我。”
叶褚霖听她这样叫她,又骤然顶了她一记,她差点没承受住,太深了。
戚可言在持续的顶弄中缓过来后,吸吮了一下他的喉结,给他刺激。
叶褚霖向上托着她的臀加大了抽动的力度,脚下稍微移动了几步,性器也跟着在穴内搅动。浴室的灯闪烁着晶莹的光,映射在两人赤裸交缠的身体上。
因为刚刚刺激他的动作,他发了疯的抽插了几十下,她连连求饶,节节败退,终于,叶褚霖又用力往里一送,在她体内的套子里射精,放过了她。
他的声音带着喘息,他咬着她的脖子,浅浅啃噬,做最后的温存。
最后,被肆意鞭挞,欲哭无泪的戚可言终于被他放过,两人粗略的洗过之后,裹着浴巾上床,她可不敢再在浴室内逗留,她怕他再硬起来要她,真的被操累了。
——
结束,我也累了,他们做太久了,年轻就是体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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