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她笨笨的(NPH) - 7.用小姐的花穴当容器时gelato格外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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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敬时把钟冉拉进宴会厅旁边备的更衣室,拉着她上上下下打量,仔细检查她有没有受伤。钟冉靠在墙边,拿着小碗和小勺子,一勺一勺往嘴里送gelato,含混不清地回答周敬时的问题。
    “冉冉,有没有人摸到你?”
    “有呀。”钟冉答。
    “谁?!”
    “堂嫂呀。她牵着我过来的。”钟冉理所当然地回复。
    周敬时的心悬在半空,仍是不敢放下来。他担忧钟冉受了欺负却自己没有意识到,里里外外看了好几遍。他撩起钟冉的礼服裙,看她腿上有没有男人手指留下的抓痕;他又紧抿着双唇,拉开她裙下的小内裤,看里面有没有不该出现的痕迹。
    钟冉被摸得情动,扭扭捏捏想要,却又因为意识到周敬时的负面情绪而不好意思开口要求。她怯生生地瞧着周敬时的神情,把gelato举到他面前。
    “阿敬、阿敬呀……你不高兴了吗?吃点甜的好不好?”
    她眸中似有水光,含情脉脉一样盯着他,瞳仁里映出一派天真烂漫的神气,如纯真无邪的少女凝视着心仪的恋人。
    可惜他们不是恋人,也永远都不可能是。
    他们只是……
    是什么呢?
    “周敬时,你只是个下人。”
    钟愍说得难听,但事实的确如此。钟冉嘴上不愿意承认,不代表她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周敬时陡然产生一股冲动,想问问钟冉,在她心中自己到底算什么;他很快又想明白过来——笨小姐不开窍,她心里只有摆在明面上的、最直接的东西,比如好人与坏人,再比如想要还是不想要。
    她没有说,但周敬时摸到她内裤下面的濡湿印记,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上面拉扯出长长的银丝,像他们两人的关系一样剪不断理还乱。
    “冉冉想让我心情好吗?”周敬时问。
    钟冉忙不迭地点头,又把gelato凑近了些,举着勺子喂他。
    周敬时却没有张口去接。他贴近,指头再次挑开内裤。丝质内裤轻薄,浅浅一勾就敞开一道口子。他的手指长驱直入,钻进小穴里抠挖,如同一种更深入的检查。
    “啊……哦……”
    钟冉站不稳,举着勺子的手摇摇欲坠。周敬时的手指探进穴内,仔仔细细摩挲着内壁;他望着钟冉已经染上迷离欲色的眼,轻笑着说:
    “抱歉,我不喜欢吃甜的。”
    指节深入,丝质内裤立刻被扯得分崩离析。周敬时一边往深处那块软肉摸去,一边慢悠悠地补充:“除了……冉冉。”
    “啊!啊呀……”
    被阿敬摸到那里了。那个地方,一被摸就浑身发软,要是被热热硬硬的肉棒插进来,再被那东西往那里好心地捣一捣,钟冉知道,自己一定会头晕目眩,爽到几乎快疯掉。
    那里,阿敬教过,是“小骚穴”里的“骚芯”,是用来给冉冉快乐的。阿敬最知道那是哪里,像装了定位系统一样,轻轻一碰就弄得她出水。
    “阿敬、呜呜、那里……”
    周敬时从五岁起跟在钟冉身后收拾烂摊子,就算心里再不情愿,侍奉她的习惯早就养成,想改也改不了。他接受着“下人”的教育长大,知道大小姐的一切都要最好的。为了随时随地服务钟冉,他的指甲剪得干干净净,打磨得整整齐齐,指缘一点毛刺都没有,摸起来温润如玉,插在里面搔刮捣弄时候就更是了。钟冉被摸得神魂颠倒,什么都顾不得,连周敬时什么时候抽走了自己手上的gelato、又什么时候撩开了她的裙摆都不知道。
    直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贴上阴阜她才惊叫起来:“啊!好凉!”
    她低头去看,周敬时正把gelato抹上形状饱满的阴唇。钟冉被激得一哆嗦,最敏感的娇蕊神经都跟着打颤,每条血管紧缩着,正是受折磨的时候;周敬时滚烫的气息如期而至,烙在穴口,舌头钻进缝里,舌尖轻佻地拨弄着刚刚被手指抚慰又被gelato欺负的肉壁,舌头进出戳刺,挑开甬道上的褶皱,又卷着舌头,把绵软的冰淇淋连同她泄出的淫汁一起吃进肚子里。
    更衣室里传来“唏哩呼噜”的舔穴声,下流又香艳。钟冉的身体被周敬时当成了容器:他把gelato抹在挺立的阴蒂上,又用舌头勾着小肉粒纠缠吮吸。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天旋地转,加上周敬时极富技巧的舔舐,引得钟冉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她尖叫着喷出两小股水,被周敬时当成美味珍馐一样,吞了个干干净净。
    “啊、啊呀——阿敬,冉冉、冉冉要不行了……啊啊——又要到了——”
    钟冉绷着身子,分开的两条美腿肌肉全都收紧了,脚尖绷得直直的,像悬浮在舞台上的芭蕾舞演员。她胡乱浪叫,又把小穴进一步往周敬时脸上送,被快感逼得濒临崩溃时又想逃,屁股却被周敬时抓在手心里,退无可退,只能硬生生被抱着舔穴。
    周敬时教得好,钟冉在床上一贯诚实。她说要到了,不多时便又扭着腰喷出另一股水。周敬时满面水光,唇角还残留着gelato的痕迹。他一丝不苟地替钟冉拉好裙子,又从西服的口袋里取出备用内裤。
    阿敬怎么连这个都随身带。是不是知道她随时会……
    钟冉面色微红,神游天外地想着。
    他们走出更衣室,宴会大厅里的人大多数都不见了。钟冉是个好奇宝宝,拉着侍应生询问,见侍应生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地指了指另一个方向,兴冲冲地往那边跑去,没半点淑女的样子。
    在宴会大厅后,走廊外,泳池旁的包间门口,果然如侍应生所说,乌央乌央围了一大群人。钟冉是钟家人,看热闹的人自觉给她让开了一条路。她站在门口,往里头一瞧,登时吓得惊叫出声。
    宴会上见过的那个李三公子,正趴在大堂姐钟钰的身上起伏。外头长枪短炮围着他,他却浑然不觉,好像中了邪、入了魔一样。在赤身裸体交媾着的两人身边,堂三小姐钟琳玉体横陈,不省人事,只有腿心还在往外冒白花花的体液。
    这是平时她和阿敬会做的事,在钟冉看来,这是一种“治疗”,更是一种下人对主人的服务。只是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媒体喧哗不断,钟愍焦头烂额往外赶人,像是夏娃的智慧果一样,让钟冉本能地意识到——这件事好像是可耻的、不对的。
    她想张口向周敬时询问,眼前忽的一黑。一双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挡在了她眼前,耳旁传来一个亲切又陌生的声音。
    “别看脏东西,冉冉。”那个人温和地说,“我纯真无暇的妹妹,不能被这些污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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