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啼(小妈h) - 叫你浪点,但也没说这么浪
穴中那根冰冷坚硬的胡萝卜已经在徐礼卿的控制下大幅度抽插起来,他有意勾挑,专照着莺莺的敏感处戳,她被顶得有些受不了,含糊道:“是大少爷。”
徐礼卿逼问:“我的什么?”
“嗯……”莺莺低叫了声,瞥一眼他胯下,哭着说:“阳、阳根。”
既已出口,莺莺再顾不上羞躁,索性主动伸手握住他,放浪道:“插进来吧大少爷,不要再用那种奇怪的东西了,我喜欢你……”
听罢,徐礼卿呼吸明显粗重不少,但他还忍得住,抓着莺莺的手重重地搓自己肉根,同时深深浅浅、保持节奏用胡萝卜插穴,想将那日的淫梦做完。
然而莺莺不依不饶,被插得都快泄身了,还一个劲儿在说,反反复复就一个意思:把这奇怪的东西拿开,你自己干我。
也不知道她哪儿学会的这么些淫词浪语。
总之到第叁句的时候徐礼卿就受不了了,理智彻底失控。
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把那根沾满了淫液的胡萝卜抽出、换自己骑上去的,反正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像兽似的压着八姨娘干了有几百下,用浓稠的精液将她灌满了。
他擦了一把额上细汗,瞪着莺莺粗喘,开口时颇有些咬牙启齿的味道:“我是叫你浪点儿,但也没说这么浪!”
莺莺确实是故意的,但她也没想到,那几句楼里姐妹们常用来应付客人的固定台词,会让大少爷如此兴奋……
她眼神缩了缩,在大少爷锐利地注视下,露出个无辜的表情。
徐礼卿自不会善罢甘休,养精蓄锐少许,而后又重振旗鼓,将八姨娘喜欢的那根大棒喂给她。
他射过一次后更持久,扛起莺莺两条腿,大开大合肏弄着,边插还边要问:“刚你怎么说的?我这根肉棍怎么了?”
莺莺撑得慌,被顶得大叫,说话也断断续续:“嗯……太大了,又粗又长……插、插得我合不上腿……啊……只想被你插……别的都不要……”
“还有呢?”
“烫、是烫的……唔……好舒服……只有你能让我泄身……”
交合处啪啪啪的声音不断,还有肉体撞击声,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夹杂其中,快感灭顶。莺莺没什么余力思考,老老实实地,把刚才故意勾他的淫话大致重复了一遍。
大少爷却很严格,狠力顶撞着,说:“少了一句!”
“正好,这句我来说。”
他抓着莺莺的两只圆乳揉捏,胯下动作也不停,更快更重地肏:“浪小娘,又紧又湿……干死你!”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徐礼卿欲望空前的高涨,按着莺莺,连姿势都没换过,就这么一口气将她干上高潮,干到自己射精,酣畅淋漓,真的小死过一回。
事后,他湿黏黏的压在莺莺身上,亲了好一会儿。
临走前,他带走了那根被使用过的胡萝卜,还特意告诉她:“明日给你加餐。”
然后第二天,府里给莺莺送来的早餐就比平日多了一个菜——
清炒胡萝卜。
“!”
莺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这个混蛋!
大少爷:哈哈开个玩笑,其实是我自己吃了,生吃,没洗
莺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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