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冷冰冰的大佬要把命给我 - 重生后,冷冰冰的大佬要把命给我 第13节
戚溪:就这么大个玩意儿,她自己揣兜里就能带走,哪里需要人送过去。
这墨云居的服务这么热情的吗?
戚溪忙摇了摇手:不用了,我自己拿回去就行。
宋丰看了眼她那纤细的小胳膊,您恐怕拿不动。
戚溪:???
她这副小身板,确实是看着柔弱,但也没弱到,这拳头大小东西都拿不动的!
她出了多少钱,我出双倍,她的玉石我要了。
景少言被晾在一旁,觉得自己被打了脸。
宋丰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这位先生,且不说这玉石已经卖了出去,即便是没卖出去,恐怕这价格,您也付不起。
这人对小大师出言不敬,宋丰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景少言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了:付不起!区区一块破玉石而已,本少爷怎么可能付不起!
宋丰拿出算盘,给他好好的盘了盘:谁说是一块的,小大师买下的是咱们墨云居里所有的玉石,加上库房里的,一共七十八件,按照正常的价格,是两亿三千万,您要是加倍的话,是四亿六千万。
如果是四十万,四百万,景少言的身份还能装得起这个逼。
但这四亿多的要价。
就算是把整个景家给卖了,也凑不出这么多钱来。
别说,景少言和秋茵茵一脸的懵逼了。
便是戚溪这会儿的表情也挺茫然的。
她什么时候花两个多亿买下这墨云居的所有玉石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难道是宋丰为了报恩,故意演了这么一出,在帮她打脸景少言?
可这戏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两个多亿包场子。
她像是那种人傻钱多的人吗?
第26章 这小白花又双叒叕在装可怜
景少言闻言,嗤鼻一笑:不可能,戚溪她哪来的那么多的钱!
就算是戚家的家底比景家要更厚实一些,她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秋茵茵也跟着点头附和:小溪,她应该是为了面子,才开玩笑的吧。
她没有,我有。
一道低沉又暗哑的男音,隔着一道隔门传了出来,冷冰冰的,听不出个情绪。
几秒过后,隔断门被拉开,搭在门边上的手,骨节分明,透着冷白的光。
从那里间茶室里走出来一个男人。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身形高大,约莫有一米八五以上,劲瘦的腰,宽肩,脊背绷成一条挺拔利落的线,五官像是被精雕细琢过的,眼窝很深邃,看向人时,那双眼睛犹如深潭,能够将人都吸入其中。
这会儿,不苟言笑的站着,给人一种疏离,冷漠的感觉。
三爷!
戚溪见他走了出来,便屁颠颠地跑到了他的面前去。
所以,是三爷买下了那些玉石吗?
陆司深垂着黑眸,看向面前凑过来的小姑娘,淡淡地嗯了声。
秋茵茵没想到这隔壁的茶室里还坐着个人,一个气势矜贵冷然的男人。
所以这些玉石不是小溪买的,是这位先生买的,对吗?那这位先生可以把小溪手里的那块玉石让给我吗?我妈妈要过生日了,她很喜欢玉石,我想送给她。
秋茵茵说着就红了眼睛,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唇瓣,要哭不哭的模样。
戚溪可太了解秋茵茵了,这小白花又双叒叕在装可怜。
戚溪见她在陆司深面前装可怜,也急了,不就是装可怜吗?谁还不会呢?她可是专门学过表演课的。
三爷我也好喜欢这个玉石,你能不能不要帮她从我手中把玉石抢走啊?
小姑娘微微抬着瓷白的小脸蛋,已经红了眼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鹿一样的眼睛湿漉漉,直往人心窝里戳。
陆司深眸色深黯,漆黑的眼睛里翻滚着暗涌。
在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命都能给这小姑娘。
不准哭,谁说要给她了?
明明是威胁的话,声音却透着不易察觉的一抹宠溺。
陆司深收回落在戚溪身上的视线,又转向了秋茵茵,那表情,阴沉得跟要杀人似的。
你,可以滚了。
秋茵茵脸色发白,眼神怨恨地盯着戚溪看了过去。
宋丰也做出了送客的手势:两位要买玉石,那就去别家看看吧,咱们墨云居的玉石一件也不剩下。
景少言自从陆司深走出来,便一直处于极大的震惊之中。
陆三爷!
陆司深!
帝国最大的七大豪门财阀,掌握着全球三分之二的经济命脉,而陆司深一人便掌控着这二分里的一分!
他曾经在酒会上有幸远远地见过他一眼。
绝对不会认错的。
戚溪怎么会和陆司深扯到一起去?
景少言知道有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要与陆司深结交,攀上那么一丁点的关系。
他自然也不例外。
伸出一只手,谄媚的一笑:小溪,你不给三爷介绍一下我们吗?那我就自我介绍好了,我是景华集团的景少言,三爷您好。
第27章 这么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居然还能……
陆司深薄薄的唇角一挑,眼底划过一丝微戾的意味深长的笑。
景华集团,景少言,好,我记住了。
景少言悬着的手,被晾着,也没有丝毫的不高兴,反倒是面露喜色,自己这是在陆三爷面前露了脸了。
那陆三爷您忙,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景少言说完就对秋茵茵递过去一个不悦眼色。
都怪这女人刚刚惹了陆三爷不高兴,否则,他还能留下来和陆三爷多寒暄几句的。
不过,没关系。
这不还是有戚溪在吗?这个不安于室的女人,总算是有点用处了,这一次居然勾搭上了陆三爷。
就在这时候,小伙计拿着黄纸朱砂过来了。
戚溪趴在桌子上,迅速地画了一道五雷符。
小姑娘那急慌慌的小模样,像是着急补作业的小学生。
画好了符,戚溪就把刚刚走到门口的景少言给喊住了:景少言,你等一等,我有话要和你说。
陆司深见她拿着那鬼画符从自己面前跑过去,屁颠屁颠朝着那男人追过去,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
她和那哈巴狗似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说的?
景少言以为她还想要继续纠缠自己不放,眉心透着几分不耐烦。
你有话,快点说。
戚溪扯了扯嘴角,用只有两人能够听见的音量:我就是想说,你以后别装逼,装逼会遭雷劈的!
说着就把手中的五雷符往半空一扔,口中默念了一个咒。
只见,那晴空轰地一声,突然起了一道惊雷,直冲着景少言的脑袋打了过来,把景大少那抹着发胶的脑袋直接给轰糊了。
脑袋上呲溜溜地冒着烟。
戚溪只是想要给景少言一个教训,所以,并没有下狠手。
但这天雷把景大少可吓得够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直接吓尿了。
一旁的秋茵茵也吓的花容失色,抱着脑袋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
啊死人啦!
这变故,纵使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陆司深也被弄得愣了一两秒。
随即,大步迈了过来,把戚溪拎到了自己身边。
若不是亲眼所见,陆司深死都不会相信,这么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居然还能玩雷。
但他还是担心,再有一道惊雷下来,误伤了她。
把人带到了屋内,还把陆东叫了过来,处理外头的事情。
说吧,到底怎么一回事?
陆司深眸色幽暗深沉地盯着眼前坐姿乖巧的小姑娘。
戚溪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透着股无辜,嗓音软软的回他:我就是在告诉他一个道理。
陆司深揉了揉眉心:我问的是,那雷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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