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戒无名 - 第一百七十五章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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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逮睁眼时,人还有些恍惚,他无意识的擦掉满脸的冷汗跟眼泪。
    甚至还恍惚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困在梦境里。
    可是当他感觉周身的环境是熟悉的。
    在黑夜中他只要轻轻翻身就能循着身边的气味,把商容给抱在怀里,他就稍微平静了下来。
    直到他直接无赖的把整颗头颅就赖在她的肩颈,深深地闻着她头发的味道。
    他就知道,他不是在梦里了,也回到熟悉的怀抱了,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可是他的心空荡荡的,像是游魂游荡在颓废的无尽走到里,他急需有种力量可以使他镇定下来,温柔乡就好像是种解方。
    他忍住恶梦里,会让他晕眩鼻酸胃闷的感觉,更憋不住那股压抑的欲望,便靠上去亲抚身边还在熟睡的商容,那些伸手可触及的温柔,让他贪恋的想沉迷能麻醉苦涩的情欲愉悦。
    他想疏解压抑跟逃避痛苦。
    因此,他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摸索,手劲也不小心大到让商容醒了过来。
    身边男人在她沉睡中胡乱吻上她的唇,他的身躯就压在她的身上,温热的热源就笼罩在她的胸口心处,这男人在她身上胡乱摸索时,她才悠悠的转醒。
    商容半睁眼发现是方逮时,她放松且不自觉地把手臂高举,她喜欢且熟悉他的味道了,便直接圈上他的肩上亲近,只想着蹭蹭他的体温。
    因为面对被爱人温柔亲昵的亲密行为,她很容易让整个身心都松懈了下来。
    被他抱着的感觉,好舒服的。
    在耳鬓厮磨间,商容也细心的发现方逮有些不对劲。
    她轻柔且关心的问:"老公,你怎么了?"
    因为商容很清楚,方逮从以前不管多有欲望,或是他们彼此有多忙碌,就算长时间没办法有亲密行为,他也会很体贴她,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把她从睡梦中给扰醒。
    她知道这种做法,不是他们习惯似的亲密情趣。
    而是方逮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情绪反常。
    因此,她有些忧心。
    她抚摸方逮的脸,这才发现他的皮肤上有层细汗,她伸手抽了纸给他擦擦,才低语关心的问道:"老公,是不是白天发生什么事了?"
    商容甚至伸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摸,做以安抚。
    可因疲倦,方逮的眼皮无形的生出了几道皱折,而让他的眼神更加深邃。
    可是他还是皱着眉,甚至演技拙劣的想假装没事,像是无法把那些话给说出口。
    他想闪躲商容关心着他的眼神,别过脸时,他眼珠上的水气浮光掠影,顿时生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他眼睛红通通的,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很是疲累。
    更因为听见商容问他白天的事,心里头就不自觉地发慌。
    他怕把白天的事情说了出来,商容会看不起他,觉得他是个懦弱不够坚强的男人。
    更多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把他生母的事给说出口。
    难不成,要他在爱人的面前承认,他是个从小就连生母都不会爱的人吗?
    如果商容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她会不会觉的,他就是个不值得爱的人。
    他避开商容担忧他的眼神,只闭眼俯身往下的吻她,他紧扣着商容的手,一时也没有多少安全感,就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气味,听着充满欲望的喘息声。
    他想像着...
    至少,他还有商容是会偏爱他的吧?
    他硬挺的身子就压着她柔软的胸口,唇温才相触互融之时,他就情不自禁的想抚摸她温柔的胸乳。
    他颤颤巍巍的问:"可以吗?我想你了。"
    商容看的出来,方逮还没办法好好的向她解释自己的失常,也还无法跟她倾诉心事。
    可是她能理解方逮有时候也有自己的压力,跟不方便解释的困境。
    因此她能尊重方逮这暂时的失常跟沉默,也就由着他了。
    "那你来得及五点前出门工作吗?你要不要直接来,我还有些困着,如果要等我完全清醒了,要花不少时间的。"
    商容温柔慵懒的抚摸他的后颈跟头发,接着她纤细的手就从男人的后腰上,很随意的抚摸了进去,她毫不拒绝方逮想主动亲热的态度,也像是纵容着让眼前的男人随意触摸她的身躯。
    "你真好。"
    方逮闭眼往她的胸口深处亲了进去,越亲到深处他越是闻到浓郁的玫瑰香,他知道这是他妻子最喜欢的身体乳香味,又甜又欲,他觉得这气味勾的他心痒难耐。
    得到商容的默许之后,他宽大的手掌也自然而然的揉进到她的睡衣里边,就顺着腰线往上抚摸。
    解开她的内衣只需要一瞬间,可就这一瞬间,她就被这男人给单手的压扣住双肩。
    他的胡渣随着亲吻,却扎的她有些麻痒,乳房被加大手劲的挤弄,左右的抚弄,让她不由自主轻轻地哼声。
    她情不自禁的睁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卧房里没有开灯,黑压压的一片只能凭感觉,随着窗帘透出来的一丝光去摸索。
    "我去戴套。"
    商容听见黑暗中男人的嗓音,待他放开她的手腕时,商容直接反手抱了上去,拦住了他。
    她害羞却直说,因为她想让他开心,"我生理期才刚过不久,是安全期,不用戴了吧!"
    他一听见,脸颊耳根就立马泛红,染了情欲之后说起话来比平时更载沉载浮,像是被偏爱过头的飘飘然,"好吧..."
    方逮盯看着她时,让她害臊的心跳加速。
    跟他四目相对时,明明什么事都还没发生,却能在彼此的眼珠子里看到以前恩爱时的快意跟投影。
    就好像某方面,他们是契合的,很容易就感受到彼此暗藏的欲动跟情绪。
    而且她知道,性爱有时候不仅仅只是满足生理需求,还有会被抚慰跟舒压的感觉。所以她不觉得以亲密行为给予伴侣抚慰跟舒压是一件贬低自我的事。
    性爱本来就跟拥抱亲吻一样,都能给予亲密爱人安慰支持的感觉。
    因此她屈起膝盖,故意投以爱慕的眼神,以髌骨在他的腿上滑动,"老公我想你开心。"
    她的睡裙本就是若隐若现的柔美,现在又因膝盖的挪动,反而添了种情欲刺激的神秘感。
    眼见商容的睡衣早已被他扯乱的若隐若现,如今她的主动示好,反致让他的呼吸一紧,连身体都灼烫了起来,他连握着她的手腕的力度都紧上几分,像是神智消退。
    他宽大黝黑的手掌,就直接压在她的大腿内侧,随之掌控似的拿捏住她的小腿胫骨。
    他细细的抚摸他妻子的身躯,有些贪欲...
    商容知道自己一直都不是很纤细的身材,她婚前四肢是稍微瘦点,婚后却长了不少肉。
    可她一直觉得都是方逮太会做菜了,所以她抗拒不了用减食的方式瘦身,只能透过运动健身,所以尽管减不回婚前纤细的体重,可身材比以前匀称了不少。
    可是就算她婚后是胖了点,也长了些肉,她老公好像还是很喜欢。
    所以她还挺有自信的。
    可是在他眼里,商容在婚后才像是懵懂的花苞,终于慢慢地长了开来,本来就有肉的地方更加的丰满,太纤细的四肢瞬间被喂养的健康匀称了起来。
    他觉得这样健康的姿态,才是最美的。
    顿时她的健康丰美的小腿被架了起来,他轻轻地亲吻了她的小腿,他的唇瓣吻至她的大腿内侧,那种轻吻让她又痒又难受,她喘着气赶紧以手掌挡住,"老公,别..."
    她脸颊已经艳若红霞,被撑开的双腿莹白,嫩的让他心头一颤。
    男人手忙脚乱的,忙着从床边柜里拿出润滑液来,"还是抹点,比较不会疼。"
    他手指上把凉凉的湿润触感,给抹在她腿间最柔软的地方。
    她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只能凭着感觉,知道他以手指把润滑液涂在裙瓣上,又细细的抚动荳实,轻轻地在上边,在花实上,裙边上打圈,直叫她慌乱的想把腿给屈合了起来。
    没来得及把裙里的最后一件遮掩物给脱掉,他就掀起她的裙子,咽了咽喉咙的把她裙底的底裤给直接拉扯开了一角,他细心地提醒着,却驾驭不了自己的兽欲,"会疼要说。"
    这男人才一说完,就把一触及发的硬物紧跟着润滑液给挤顶了进去。
    裙子跟底裤都还没脱掉,她的身躯,就被他抱着前后摆动的插着。
    他好着急。
    她闭眼的屏息,承受着被硬闯凿入又直撞到底的刺痛酥麻感,她从鼻音发出极为情色的嗓音,无助的抓住他的手臂时,全身都软了,"老公。"
    商容很善于给他回应,甚至在五官知觉上能给他源源不绝的刺激感。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脖子,担忧的问,"会疼吗?难受要说。"
    "不疼,我喜欢老公的。"尽管有些刺痛,可是刺痛中又带着诡异酥麻感让她难以言喻,就跟喝酒享受了入喉的辛辣之后,酒精融入血液带来的微醺之感,会让感觉会更加着迷。
    像是身体的每一条血管,都因此发热而红胀澎湃。
    她也迫不及待能跟眼前的男人亲密,被梳理欲望。
    她的睡裙乱到像是被顽童胡乱撕揉的百合花瓣,花瓣包覆的双腿被架高,露出来的臀瓣像是粉嫩的油桃,那裂开的隙缝正被阴茎有些干涩的反复插弄着。
    "啊..."她凭空胡乱抓捏的双手,她像是被头野兽压在身下蹂躏支配。
    男人一下一下的贯穿她的身体,甚至恶意的以大手捏住她的脚腕,就故意提高她的腿着,对着被抬起的软处抽弄着干。
    至底时的粗大,给她带来一丝刺痛,可进出抽弄的快意却让她浑然忘我。
    就好像只有痛苦与愉悦并存,才会让人上瘾,全身的投入这暂时忘了理智的放纵。
    男性耻部就抵撞着她的软户,她的声音就从无音到发喘,最后逐渐潮湿到像是大雨突然落下,打在玻璃窗子上的声音,从嘀嗒到啪嗒啪嗒。
    润滑液,不用再补充了吧。
    已足够湿润了。
    雨淋湿了那干净的窗户,那湿液也被挤喷在白净的腿上。
    他的手指间轻轻又缓慢的滑过她的乳尖,左右抚弄,直到翘挺着那红鸟嘴刺人的样子,真是神气昂昂。
    接着在揉玩丰美的乳房时,他的手指顽劣的以指间去上下刷动着乳尖红嘴,被撞的摆动时,他又故意左右跳跃的拨弄,直到她的嗓音就像是颤音琴般,被一次次的滑动而敲出美丽又轻颤的声音来。
    像是她的喘息、眼神、姿态,没有一处是被动的或是枯燥的。
    她很投入,很享受跟他的鱼水之欢。
    可是,他顽劣的性欲还不罢休。
    那个梦让他很焦虑,甚至把某处过分的欲望膨胀的太过了,他有着说不出口的奇怪欲望,却怕把她给吓住了。
    可是他心痒难耐的想要...
    他想要再被偏爱的过火一些。
    虽难为情,可他深邃且动情的看着她,祈求的眼神,让人难以抗拒,"从后面好不好?我想试试。"
    商容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考虑了一下便羞臊的点头答应。
    她没忘记这姿势会特别的疼,可是除了疼,还有其他...她也说不清楚的刺激感,而且既然他喜欢那她就不排斥可以再试试。
    她害羞的把脸埋到枕上时,这男人还在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流氓的话,双手就握着她的臀,"放松,脚要稍微打开,不然我进不去。"
    突然看着自己爱人以勾人身姿,像是在迎合他的喜好,他的动物性欲望完全被勾引了出来。
    他持着性器,慢慢地顶入,从一顶而尽末时,还故意趋近贴着柔软的臀腿,把她整个人抱在身下交媾时,他跟只想交配的恶劣雄性动物,没什么两样。
    "太深了。"她深吸一口气的忍住疼痛,甚至为了减少被侵入的疼痛,她只能刻意的去扯动阴部的愉悦神经,而情不自禁的扭动。
    "疼吗?我轻一些。"他的身躯压了上去,从下捧住乳房往上揉捏挤压,亲吻她的耳朵时,他的话语是克制且愧疚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心里的野兽一直在扩张在长大,他有欲望想好好发泄一场,又怕把她给弄伤了。
    浑身的燥热跟抵着不动的性器让她难受极了,更别说这姿势太没安全感了,她好想再确认方逮爱她的,因此她扭头想索吻,说起话来轻柔的像在撒娇,"老公你亲我。"
    他浅浅抽动了几下,忍住发麻的感觉才吻她,接吻的时候,她动情的声音一直从喉部发出,他故意从下捧玩她的乳房,从下往上以手指轻轻地拨弄。
    无声的,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滑过她的乳尖,又一根根的滑了回来,如此反复又以手背反向的挑动,直到他的手掌抚摸到她的腿根已经全湿的软掉了,才确定她已经动情了。
    可他还是很有耐心,怕她受伤的轻轻抽插,像只为了捕食可以在雨林中耐心等候的大虎。
    粉颊映色,她闭眼被他亲的情难自禁,被抚摸时她的身子都热了起来,软处无从抵抗到软烂放松着,到想着有吞噬硬物的冲动,去主动讨要,"老公,求你。"
    宽大的手掌从她的腹下往上抚摸,轻轻揉捏着荡漾的胸乳,吻却同时从她的肩头上开始落下直到腰。
    男人以虎口夹住在树梢上晃荡的红俏果,才揉了几下,他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求我什么?"
    他轻轻地吻到耳朵,又故意细细的亲咬她的后颈,不疼就是扰的人发痒。
    这男人明知故问!
    "老公,你真过分。"
    她难受的躲着摆动,又想着逃离虎口,却又难以抵抗被亲吻着,会让人沉迷的抚摸。
    这男人见她扭着头有些气恼,头发就披散到前面,上回刚剪到过肩又长了。
    他笑着替她收拢好头发,还近身亲吻她的头发,他闭眼定抱住她的腰臀,直觉她在挪动下去,这般色香味俱全的触感会勾的他受不了了。
    这男人尽量克制的只揉揉她的头发,"乖乖的,你再动我就忍不了了。"
    商容能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就一动也不动的堵在她的身子里,她每一收缩,他们的性器就肉贴肉的密合交含在一起,腿连想合拢一些,都合拢不起来。
    她疲累的拿了枕头就低趴在枕上,男人的手掌还在她的头发上轻摸,别扭的不敢胡来,磨磨蹭蹭的不敢过分就怕她疼,怕她受伤。
    可是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方逮的细腻情绪,她是能感觉的出来的。
    商容觉得方逮的别扭劲,很像在法兰克福的那几天。
    就好像他想要什么,却又迟疑顾忌着什么。
    商容甚至怀疑方逮是在顾忌着她,是因为怕她讨厌,所以才磨磨蹭蹭的吗?
    她在想,这男人怎么傻的跟木头一样。
    都敢开口说要尝试令人害躁的姿势了......
    "老公,我想喝水,口渴了,你能帮我到外面倒杯水吗?"她只能更主动一些。
    方逮听见也忍住欲望,就缓慢的离开她的身子,他抽了纸擦了下浙浙沥沥的性器,才起身亲了她一下,"那你等我一会。"
    方逮这人保守容易害臊,就算是在自己家也不可能裸着身去倒水,还是得以大毛巾围着腰在家里行走。
    倒完了水,他进房缓缓地坐在床沿时,就顺手扭开小灯。
    借着微弱暖黄的光线,他才发现商容已经盖着毯子半躺卧在床边,只露出肩膀。
    她的神情舒坦,脸颊上因刚才的情欲还红润红润的。
    她喝了水,才把杯子递还给他。
    他坐在床沿,见她半卧的躺在床上,被情欲染色后的姿态很是慵懒。
    可突然就这样中止,还开了小灯,透过微醺的光线就能把对方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一想起刚才中止的情事,也都难免会有些害羞。
    商容的一双美眸看他看的溜圆,因为她在想...
    好似自从他们和好了之后,她老公对待她就比以前更加的谨慎跟小心。
    尤其在性事上,又特别的明显。
    她在想,他这般拘谨不累吗?
    她有些担忧又心疼他。
    方逮的两只手就分别放在膝盖上,他的眼神在地毯上飘动,也不敢再多看商容一会,甚至在冷静了之后,也很懊恼自己怎么能深夜时分,故意把商容给扰醒,要求陪他解决生理欲望。
    他自己的老婆,他就应该要更加的珍惜爱护才是。
    "你要是困了,我们就早些睡吧。"他不敢再提,想继续刚才未完成的情事。
    商容突然起身就握住他的手背,"老公是不是嫌弃我了,我们才刚和好没多久耶。我看好多已婚的男性都会在网上大放厥词,说对自己结婚多年的老婆腻了,很想往外打猎了。老公是不是也对我腻了。"
    她半遮半露的姿态,美丽的锁骨向他前屈着。
    他只消半眼,就能幻想勾勒出,她胸前足够丰美圆润的乳房,这景致让他看的很是焦躁,便赶紧别过脸。
    腻了?是他怕把商容吓跑了才是。
    他一个大男人凭着兽欲就逮着小姑娘欺负,也太不要脸了吧。
    他耳根红到有些显眼,像是充了血一样,耳轮红的快滴出血一样,还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怎么跟商容解释自己的欲望,"我怕,我会像我们吵架那几次一样控制不住。要是把你弄伤了,我会心疼。"
    "吵架?我们哪时候吵过架了?"商容疑惑,是真的忘了他们哪时候吵过架了。
    方逮很勤恳老实的回答,"就是在法兰克福跟回来后一起住小公寓的那几次,我...我一直挺过意不去的,觉得自己很是过分了。居然对你那么粗暴,还不尊重你。"
    商容哦了一声,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但也从方逮的话里发现玄机。
    她开始怀疑,方逮该不会是刚才有想粗暴性爱的冲动,但是起身倒了杯水,又认真的迟疑之后,又怕会被她给讨厌,所以就打消了念头。
    仔细细想之下,前几次的粗暴式性爱,好像都是在他情绪不好的时候所发生的。
    所以,她老公还真的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导致情绪不好,想借由粗暴式性爱发泄的吧?
    商容突然能理解,为什么他会在深夜里把她给扰醒,出去倒了杯水后,人就又冷静了下来。
    他是想发泄又怕伤害她,又或者不小心把她吓着了,是吧?
    商容近身就搂抱住他,在他脸颊亲了一口,还笑咪咪的觉得他好傻。就算是他生气下的粗暴式性爱,也没有真的把她弄伤过,就是粗暴了点,讨厌是不讨厌的,就是有些新奇跟刺激罢了。
    "可是那几次我都没受伤啊!虽然身上是有残留点红痕跟掌印,但是没几天就消淡掉了。"
    她双手双腿就夹着被单,很刚好的就借由被子只遮掩住身体中线的重要部位,像是故意半露出的肌肤,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那你还想吗?如果你再犹豫,等会的时间可能就不够了。"她给予暗示。
    方逮听着商容直白的示好,他挣扎了许久才害臊的嗯了一声,尽管点头表示还想要时,却不敢在灯下跟她四目对望。
    他的双手就放在腿上迟迟不敢动作,似乎是透过她的话,想起她所说的红痕跟掌印,一时也有些心痒难耐。
    她会心一笑,知道她老公害羞了。
    她主动翻身就趴在枕上,她觉得这样比较不累吧!
    而且如果中途太害羞,她还可以学鸵鸟般躲一躲。
    也不知道为什么,商容对他的偏爱是一件让他无法能表达出来的感动。
    就好像知道自己的爱意付出,是能得到同样被珍视着的反馈,那么其他人对他的无理由刻薄跟厌恶,就都只是暂时的,那些恶梦总有能醒过来的一天。
    尽管他无法得知,为什么他的生母会没理由的厌恶他。可是被爱着,能被好好对待着的感受,却是真真实实的能捂热进他的心口深处,甚至这些被爱过的痕迹,会这么的永远藏进他的知觉灵魂里。
    他是很开心且感动的。
    且这男人早就见色起意,所以热的满头大汗。
    紧接着他站起身,揣揣不安的上了床,才暗自期待的近身,捧抱住她的腰臀。
    他的手掌在她的腿上安抚的抚摸着,温柔的诉说,"别怕,我会慢些轻些。"
    他以手掌撑开她紧张合拢的双腿,从后背以手掌环着她伏低的胸,他心痒难耐的在她耳边喘息,"你要上来一点,不然...我碰不到。"
    才说完,他就上手胡来了。
    看着垂涎欲滴的双乳,他才知道男性有多么肤浅,可以为了去亲近爱人柔软的胸口,而不要面子跟自尊的。
    在潜意识里,男性似乎知道温软的胸怀是他们的归属之地,也清楚这种爱抚跟依赖会激起爱人的性欲跟母性。如此,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
    这男人一手持性器,想押凿进她湿沥沥的身子,一手在她的腿上摸索,性器才浅浅在外边浅弄,湖口跟圆顶紧紧亲吻着,她就被拨弄到耐不住双腿发抖。
    可她来不及喊出声,下一瞬就被直插到深处,她紧紧地捏住身下的床单发抖,根本来不及反应,这男人就单手捧着她的脸颊细语,让她乖乖的,像是怕她逃了。
    "乖乖的好吗?我好想你。"
    也好想操你。
    最后一句话他没说出口,只是喘着气音。
    他还害臊着,也怕总说这种粗话会被她讨厌了。
    因此为了逃避自己居然像是流氓般,对她说了污秽的性话,他直接捧着她的脸颊强迫亲吻,另一手则直握着她的臀拉着往下胡撞,还达不到充足的水声,床帏肉体的交缠就显得情色。
    或许是因为不习惯如此深的姿势,她直觉的往前躲了下,却被他给强迫的握住腰又拉了回来,安抚似的吻了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跟额头。
    男性粗大又着急的呼气声,阵阵急切的传入她的耳膜。身后的男人像个滚烫的热源就服贴在她的后背肌肤上切肤的蹭着,他喘息的双手并用,轻轻地抚慰她敏感皮肤,从乳房抚摸到腰,最后宽大的手掌就定扣在她的腰臀上。
    他温柔的安抚,"别怕,等会就不疼了。"
    他清楚他妻子不爱这么深的姿势,往往会让他愉悦的极尽深入,可能会让她疼。
    可是他看着他妻子翘着丰美的臀瓣,被他胡顶着就跟着颤了几下,微微勾翘的臀瓣就微抬着勾人的姿态,一眼就能看清他在侵犯她身子的模样。
    如此冲击感的画面,让他忍耐不住想化身在金合欢树下痛快交媾的雄兽,直到黄昏尽头。
    可她难受极了,下身被堵着又胀又麻,只有把腰部给抬高了,才会减少被插的深的不适感,转眼身后的男人又缠人的想吻她。
    他的口吻低沉却以温柔的语气,重复了两次同样的安抚词汇,听起来有些低沉跟严肃,像是带点软性的命令压迫,"乖乖的...乖乖的。"
    这男人在她耳边说的话,勾的她身子也怦然颤动,像是只要是被这男人轻轻一撩拨就能动情到无法自控,从软瓣被操溢出来的体液,竟比刚才交欢时还更加的盈满湿润。
    她羞臊的全身发软,意识跟理智像是被愉悦给凌驾在之上了,微翘的姿态像在迎合他。
    他见状更是失控双腿跪在她的身后,他笔直而立握着抬高她的腰,让她的腿缝能更亲密的凿进肉体,更深更相契合的角度。
    他也有想好好发泄一场的冲动。
    他的目光迷离惝恍,神智就与阴茎一同沉浸在性欲的肉体上,一下又一下的发泄欲动就纵着他的性器,接二连三的凿弄进已经红肿泥泞到不堪的裙肉里。
    她的红肿层递的内环裙肉,像是艳红的玫瑰花瓣,被干的开开合合又一吸一放的,只知道着急的吞吐着他的性器,就跟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嘴唇一样,只晓得呼气跟呻吟。
    她紧张到双手往前抓捏着被单,忍受着两腿之间被一次又一次的侵干,重复又直接的撞击让她昏昧到忍耐不住从喉间阵阵溢出愉悦的哼声。
    她觉得她的理智、神经、知觉,快被身后的男人给撕裂了。
    她快死掉了。
    她的唇口跟呻吟,直接被身后的男人给堵了住。
    这男人看着她泛红的脸蛋跟身躯,突然想起了那花园里的珍贵玫瑰。
    沐浴在阳光下生长的玫瑰,绝不会知道在黑暗中被男人以肉体性欲浇灌着的玫瑰,更活色生香,也更招人心念。
    他好享受这种时候。
    交缠的吻,湿濡相亲。
    他贴在她的背上,明明像是兽类在交媾泄欲,他却一手温柔的抚摸她的乳房,像是在捡拾一颗颗的莓果子,就以指腹轻轻的揉,以指尖滑过红莓翘头。
    另一手穿过柔软的苹草,他故意忽视蒂实软果,就尽情的抚摸被阴茎给撑开的软户唇瓣。
    知道她的身子是被他撑的又满又红的,他才心满意足的以指腹压揉充盈的蒂果。
    才揉了几下,她的生肉就出水了。
    晃荡的乳房,顶挂着被玩到红翘的红果,像是在呼应下身被套弄到红胀的玫瑰蕊肉。
    看着她难受的呜咽,眼神对他是极其动情的哀求,不知道是该让他停止还是慢些,被揉到软口次次身不由己的紧束着茎身,直到双腿交叉着都挨不住的腿软声颤,也只能咽吟的忘情喊着他。
    此时,他的心里竟有丝征服欲般的快意。
    在人性里,兽性偶尔会被激发出来,不是一种应激反应就是被当成一种放纵的借口。
    而人有时也需要丢掉神性,只依赖着人性跟兽性走过又长又陡的独木桥。
    在行走独木桥时,恐惧跟痛苦会被暂时遗忘。
    "还疼吗?"他的语气像在关心也像在试探,他拢好她的发丝,就吻在她的后颈、肩膀上。
    他像头公兽,在交欢时含咬着雌兽后颈,以防止身下的雌兽发脾气的反咬他一口。
    可是她无力也没有心绪反咬了,只是转头抬眸对他摇了摇头,她染上情欲的眼眸闪闪惹人怜爱,就跟实果被揉红烂所渗出的透明汁液一般,湿漉漉都湿掉了。
    她脸颊开始泛红,背上身上也开始有了薄薄细汗,她整个人完全松弛开来,像朵待人采撷的花,她乏力的趴在枕上,手肘就低伏在枕上,实在是全身发软,要不是腰部被身后的男人握撑起来,她快受不住了。
    只能以眼神勾引他...
    可身后的男人,不等她歇息,双手握住她的腰,力道重的全速顶撞了起来。
    乳尖被玩弄的愉悦,生起了入骨的麻痒,就算是咬着唇,都难以掩盖住呻吟的激昂,响耳的臀击让她躲闪不了。
    她双腿只能撑着内八,想合拢却挨不住男人对她的爱抚跟操弄,臀瓣深处的内缝,肉眼可见被插的泥泞糜烂。
    可是硕大的性器又直接塞在她的身子里来回进出奔驰,她既渴望被深入,可又被深入时的酸麻给带来痛苦,如此反复的拉扯让她的大脑中止了运作,直接沦为对性欲上瘾的病者。
    有瞬间,她觉得自己像是身首分离。
    明明脑袋沉迷被亲吻被爱抚的柔情,身体却对刺痛又酥麻的交媾感到刺激。
    这种反差感真是让人诡异的上瘾。
    可比起一开始的刺痛,在高潮过后,她的声音越发的迷离放浪,像是喝醉后可以不管不顾那些矜持,可以全身心的投入跟爱人的性享受里。
    这些痛苦夹杂快慰的感觉,让她像是快要疯了一样,湿滑的下体就被一回一回的操干出声音。听到这些会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终于把害臊丢到脑后,就是只想要快乐,"嗯...老公...求你...我是你的..."
    阴茎还在她的身子里重重的捣进弄出,可是她的腰越伏越低,因躲避而扭腰摆臀的样子,直接击中了男人的兽欲,他觉得他的爱人在迎合着让他逞兽欲。
    他眼神开始飘忽不定,像是想起法兰克福的夜晚。
    浑厚厚实的手掌,却控着气力的,一手握着她的腰。
    一手从她的臀瓣上,拍了下去。
    她的抽气声随着臀瓣的刺激,让下身不由自主的一阵阵抽着收缩,貌似快要痉挛,还来不及转头控诉身后的男人怎么胡来了,身后男人硬实的耻处就猛烈地撞在挺起腰的臀瓣上。
    随着抓耳的水声,一下两下的巴掌声,在手指上被把玩到又红又肿的乳尖,都让她猛然的夹紧下身,更不自觉地拱起腰来,去迎合被茎身重复着从裙口劈开着,往深处往湿润处去操去弄的快意。
    如此直接的一来一往,放纵的撞击力度跟极尽迎合的姿态,都让性爱粗暴的酣畅淋漓。
    她被干的开始有些晕眩,连放浪的情话也说的断断续续的,她身体不停地发抖,双腿发软脱力,含着阴茎的软口倏地收缩,才宣告她面临高潮的失控,"啊...老公...求你干我...好舒服..."
    他失态的闷哼一声,顿时沉迷被绞夹的快意。
    可听到她失控时说的荤话,又忍不住挺腰进的更深,越插越放纵。
    他像头野兽。
    不只握着她的腰操她,还低闷着说了想操弄她的荤话。
    这才终于射出来。
    享受了射精后,瞬间的高敏感愉悦。
    他终于松懈了下来。
    快意的占有跟满足性愉悦,会同时触发出汗水、体液跟让大脑愉快放松的物质。
    他的困意袭来却有了平静,见她疲倦已经全身疲软的卷起身的模样,他抱了过去。
    看着圆翘又泛红的臀瓣上有几道明显的红印子,往下的大腿内测漫流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他抽纸把她两腿间糜红泥泞的软处擦了干净,才舍不得的去揉揉她臀瓣上的被他拍红的印子。
    自责跟愧疚还有害臊,一时之间一起涌现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真是个禽兽。
    不晓得,她会不会被他给拍疼了?
    最后,还是硬把疲惫的身体给撑了起来,他满眼愧疚的道歉:"对不起,刚刚把你拍疼了吧?还有我来不及...不小心弄进去了。"
    商容知道她老公一直都喜欢最直接的肉欲享受,早几年是因为没有想备孕,所以一直是他戴套跟计算安全期。后来想备孕的这段时间,就没再做过避孕措施了。
    现在吧!经过那么多的事,她更想倾向自然而然,对当妈妈的恐惧感也没那么大了,也能放下曾经觉得不被爱的芥蒂了。
    因此她疲倦的睁开眼,就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打紧,就被他盯看着有些羞臊,她快速的捡起被抛在床角的睡衣,就盖住自己的身躯。
    方逮素来有洁癖,他没办法让脏掉的床单就一直这样放着,就摸摸商容的脸颊细心问道,"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我去把弄脏的床单给换了。不然你白天要是困了,这弄脏的床单被子睡起来也不舒坦。"
    她故意笑的取笑他,"老公这一大清早就胡搞。你弄脏的,当然你换。"
    商容本想越过他的手臂下方,逃窜去浴间洗澡的,谁知道这男人整个人贴了上来,就捏着她扯住睡衣的手,手臂屈服着围住她。
    眼见吻就要落下。
    她闭眼,胸口怦怦直跳。
    她不理解他们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能比刚结婚时还要蜜里调油。
    只见这男人只是看着她轻轻地笑,以手指背抚摸着她的额头,见商容自觉闭眼的样子,他一时也有些骄傲,想来他妻子是挺满意也喜欢他的表现,"一起洗澡?"
    商容听见他的笑声,想起她刚才居然自动闭眼的行为,实在让她羞愧的很。
    她又急又羞,"不好。就要留你下来洗床单,我自己洗。"
    方逮笑了笑的摸摸她的脸蛋,"去吧,洗完早些歇息。等会给你做早餐。"
    "老公那我想吃omelette。"商容愉快的点餐。
    他摸索着她已经披好外衣的双肩,生怕她着凉,总是愿意百般努力地满足她的需求跟喜欢,"好,去吧。"
    "老公,你真好。"商容亲了下他的脸颊。
    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卧室里时,他又想起昨晚的恶梦跟白天的母慈子孝,一时之间他脸上的笑意也消失全无,反倒有些阴沉。
    他从来没想过,楚凝这女人还会出现在他的人生里。
    既然她能绝情的把他抛下了,他又何必自以为他的生母会有愧疚呢。
    可是在情欲结束,让压力暂时疏解后,现实问题,他还是得勇敢面对。
    特别是,他早就不是一个人了,他有家庭有爱人,他就得更有肩膀,替他的爱人跟家遮风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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