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玉(古言,h,1v1) - (59)h,吃奶操穴
书房烛影摇晃,林钰眼中好似盛着星辰碎光,被她这样望着,李鹤鸣实在难以说出个“不”字。
他合上眼,复又睁开,沉沉看着她低声道:“我求萋萋……”
他低头去含她的乳,满心诚恳:“萋萋怜我……”
些微沉哑的嗓音入耳,林钰一时耳朵都酥了,她头一回听李鹤鸣求人,殊不知这也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求人。
她信守承诺,红着脸挺胸将自己的乳给他吃,灵活的舌头覆上柔软的乳首,时重时轻地吮,动作缓,吃得却重,鼻梁顶着软乳,压得乳肉凹陷。
他用食时安静守礼,吃起乳来却水声啧啧,半点没压着声,舌尖顶着乳孔往里挤,唇瓣含着嫣红的乳尖吸弄时,林钰觉得自己那处好似要被他吃进嘴里了。
她呻吟着抱着他的头,手指插入他发间,松松抓着他脑后的头发:“唔……衣裳要掉了……”
李鹤鸣听罢没抬头,直接将滑至她臂弯的大氅拉回她肩头,遮住她纤薄的后背,只露出了胸前饱满的乳肉。
他开始吃得慢,可不晓得是不是因含久了尝到了她的乳香,渐渐开始收不住力道,牙痒了似的竟咬她,齿间抵磨乳孔,恨不得从中吸出奶来。
林钰受不住,拽了一把他的头发:“不要、嗯……二哥……不要咬……疼……”
李鹤鸣抬起头,见她疼得眼眶都湿了,咽了咽喉咙,去吻她的唇,舌头在她湿热的唇齿间勾过一遍再退出来,认错认得毫不犹豫:“错了。”
他错认得爽快,但却没保证不回不会再犯。他低下头看林钰那被他吃得水淋淋的乳肉,抬手抚上去安慰似的轻揉起来。
她肤滑乳软,此时又被他弄湿了,是以揉弄起来会发出些叫人脸红的莫名水声。
粗糙的手掌抓着软乳稍用力一握,肥腻的乳肉便从他的指缝里挤了出来,他卸下力道,那乳便又乖乖回到了他掌中。
仅是揉还不够,他又将乳尖连同粉润的乳晕捏在粗糙的指腹间,挤奶似的用力捏得发扁再松开,乳肉跟着一晃一颤,真是好一幅淫浪至极的画面。若林钰是个怀了孕的妇人,必然会被他此举挤得奶水乱喷。
林钰看了一眼,立马羞得偏头避开了视线,但嘴里越发急促的轻喘却压不住。
等玩够了乳,李鹤鸣这才脱了她的亵裤,分开她的双腿,伸手去揉她紧合的穴口。
许是被他前几次入透了,手指一碰上去便开始往中间的软缝里陷,李鹤鸣用手掌压着肥穴用力揉了几把,包在唇肉里的淫水一点点被揉出来,很快便打湿了他的指根。
敏感骚浪的肉珠也藏不住,钻出来贴着他粗糙的掌心,李鹤鸣察觉到了,连同肉珠一起,包着肉穴的手揉得越发重急,林钰受不住,下意识想将腿并上,但却又呻吟着抬起臀将穴往他掌心里送。
李鹤鸣扣着她一只膝盖把腿掰开,手掌分开她的唇肉,贴着缩合的穴缝与阴蒂快速揉弄起来,短短一小会儿,林钰竟就这么被他揉着穴口去了一次。
淫水满溢,李鹤鸣扣着她的大腿用拇指扒开她的穴,低头看那高潮后急剧缩动急待被填满的穴口,实在没忍住,并拢五指在她穴上抽了一巴掌。
水液溅出,穴口紧缩,林钰人也跟着颤了一下。分明是有些疼的,但她却是张开了腿,好似还希望再被抽上一掌似的。
她想要,李鹤鸣却舍不得,他将林钰拖至桌边,抓着她的腿盘在腰后,而后撩起衣袍解了裤腰,掏出硬得胀痛的性器便对准穴口挤了进去。
这一下入得极深,亦顺畅至极,饱满的精囊压在湿漉漉的穴口,林钰蓦然绷紧了臀腹,咬着唇发出了一声舒服至极的呻吟,哼哼唧唧的,带着点哭腔,像是被李鹤鸣这一下入得又要泄了。
她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扶着李鹤鸣的手臂,穴缩得十分厉害,李鹤鸣被她咬得受不住,扣着她的腰直接就这么挺着粗硬的肉棒在她穴里操弄起来。
因林钰半坐着,是以体内的肉根动作时触感尤其明显,她几乎能感觉到龟头的形状和肉根微微弯翘的弧度,就连柱身上攀绕的筋络都好似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肉根不停进出磨弄着湿泞不堪的紧热逼穴,这还是第一回李鹤鸣才操进来林钰就被干得脑子发昏,舒服得只知哼吟,话也说不上来了。
李鹤鸣抚开她的额发,见她咬着唇眼神都是虚的,在她面颊上吻了一下:“有这么舒服吗?”
林钰听见了,但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湿着眼看他,有些娇地“嗯”了一声。
淫水淅淅沥沥从两人结合出流出来,她抬手抚上被他干得凸起来的小腹,也不知是在夸他还是埋怨,断断续续道了一句:“好粗……唔…….呃啊……顶到这里面了……”
行房事于李鹤鸣而言如同练刀射箭,讲究熟能生巧。他以前不知技巧,使蛮力弄得狠,全插进去后动两下林钰就可怜巴巴地哭。
若要伺候她,李鹤鸣就得憋着劲弄,横竖不能两全。眼下也是如此,他怜惜她病才好受不住,动得不急,也比以往轻些。
但林钰或是习惯了他狠重的操干,小半柱香后,她却觉得不如以往舒服,脑子迷迷糊糊的,开口便是一句:“李鹤鸣、嗯……你是不是、唔……是不是没有用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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