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 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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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熙原本还有些蠢蠢欲动,想着哪次有机会跟宋北溟过过招。今天见到在大靖高手中能排在靠前的姜磊,竟然在宋北溟手底下过不了十招,燕熙转而明智地决定,还是在宋北溟面前正经当个文官罢。
    他这种用药养出来的体能,不是宋北溟的对手。
    哪怕他用的是“荣”也不行。
    -
    宋北溟将刀扔掷在姜磊的尸身上。
    他回头瞧见了燕熙一脸嫌弃的神色,他脸上的杀气悄然散去,嘴角换上寻常的笑,问:“回家么?”
    燕熙在烧红的夕晖里,拿鞋尖踢着石子。
    他像是没瞧见杀人现场一般,如同孩童游戏那样把石子踢得老远,扬起脸笑无邪地道:“回啊。”
    宋北溟看得一怔。
    若不是亲眼见过这个人在早朝上曾拉首辅下马,会很容易被燕熙眼里的无邪而欺骗。
    这个人的皮囊美丽又脆弱,好似等着人去划破,可里头跳动着的是一颗果敢强悍的心。
    现在这个人又恢复到那种文弱又易碎的状态,美好得像是一碰就散了。
    这个柔弱的美人,如今穿上了正四品的绯袍,绯色衬得雪肤更加透白,夜未降,可这人已经像月神一般降临了。
    宋北溟走过去,拉起燕熙的手腕,走出两步,遇到地上一滩血,他的手往下滑,落在燕熙腰间,轻轻松松地一环,就将燕熙单手抱起,越过去了。
    燕熙被抱得只能双肘抵在宋北溟胸前,嗔道:“做什么抱我?”
    宋北溟把燕熙举得更高:“你不是怕鞋子踩脏了?”
    燕熙被挤在宋北溟的胸膛里,只能伸长了手,搭在宋北溟肩头。
    现场的血腥味不好闻,燕熙靠近了宋北溟,往那衣领上头无遮挡的肌肤靠近,用力地闻了一把。
    而后眉头松开,懒懒地说:“是啊,卖国贼的血太脏,我不喜欢。”
    宋北溟感到燕熙的鼻息喷在他脖颈,“荣”的热意烫着他,他身上“枯”的血像被唤醒了般变热,他偏头正好对着燕熙的耳朵说:“我的血你喜欢吗?”
    “喜欢啊。”燕熙感到对方的气息钻进耳道,他又痒又舒服,声音开始变软,“你说,我一口咬下去,喝够了血,是不是就解了‘荣’的毒了?”
    “不如你试试?”宋北溟将动脉凑到燕熙牙齿下,“朝着这个位置,用力咬下去,我的血很快就能放干净。”
    燕熙的鼻尖在宋北溟的颈上划过,他被抱得很舒服,“枯”在尽职地安抚他,他逐渐地放松,慵懒又惋惜地说:“那多可惜,只能喝一次。”
    “想天天喝?”宋北溟将人托起来,面对面抱着,“既然天天都想见我,为何还躲着我?”
    燕熙被托着豚部,像大人抱小孩子的姿势,这让他有点羞耻,可他又贪恋着“枯”安抚,他就着被抱着的姿势,依偎在宋北溟怀里,感叹道:“你好高大。”
    燕熙最近实在是太累了。
    文斓走后的七日里,每天都有许多事情要做,他日夜里都受着“荣”的煎熬。经过上次与宋北溟亲密的接口勿,常用的清心汤全不管用了,到了夜里格外难熬。加上心中的恨意又正炽热,他没有一个夜晚是睡好的。
    燕熙像在油锅上煎,每时每刻都在发疯的边缘,清心寡欲的自己早被抛却在前尘,他每天都想要宋北溟来抱他。
    燕熙甚至在恨意偶尔空白的时刻,会幻想宋北溟来亲他。
    “荣”的“欲”日渐强烈。
    可燕熙不能认输,他偏要远着宋北溟。
    他一边不喜欢自己变得这般欲望缠身,一边又本能地害怕着宋北溟那很坏很凶的掠夺。
    -
    宋北溟任燕熙靠了一会,发觉了燕熙的放松。
    于是声音也变柔了道:“你并不意外我能站起来。”
    燕熙道:“我知道你用的是‘枯’之后,就知道你的腿疾不是外伤。眼下‘荣’没有摧毁我的身体,‘枯’自然也不会让你真残。我一直等你自己站起来给我看,可你好不诚实,一直骗我。”
    “我们彼此彼此。”宋北溟在燕熙眼里只看到逢场作戏的妩媚,瞧不到半分情真意切的意思,于是放弃了追问燕熙的身份,转而道,“别把话岔远了,说,为何躲着我?”
    燕熙抱怨道:“你上次都想吃了我,我再不躲,要被你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宋北溟轻笑一声:“今天我也想要吃你,你怎么不躲了?”
    燕熙侧脸压在宋北溟心脏上,听到里面有力的跳动。
    他单手压在宋北溟另一边胸膛,感受到衣服下面贲张的肌肉,他忽然有点渴,有些心猿意马地道:“今天是个好日子。”
    宋北溟的视线从下沉的日头移到苍穹另一边刚升起的圆月上:“每月的十五,都是你的‘荣’最难受的时刻,对不对?”
    燕熙很乖地点头,额头正好磕着宋北溟的心口,磕得宋北溟胸腔里涨得满满的。
    燕熙松懒地说:“今儿月圆,黄道吉日,适合报你的救命之恩。”
    宋北溟双手轻轻掂着燕熙道:“宣大人知恩图报,真是令人感动。想好怎么报恩了么?”
    燕熙被掂得舒服,凑在宋北溟耳边,又轻又痒地说:“你想要我怎么报呢?”
    宋北溟气血一下就上来了,手劲刹时加大:“你知道你现在像在邀请我么?”
    燕熙感受到那双手掌正用力包裹着自己的豚部,他身上也跟着古怪地热起来,不由挺身想要逃离。
    却被那两掌牢牢抓着,摁进宋北溟怀里。
    燕熙啧了一声:“小王爷,您好歹也上过裴太傅的课,礼义廉耻都忘记了么?抱人都快要抱出火来了。”
    “我等了你十天。”宋北溟声音发哑,“你叫我静候佳音,就是让我天天孤枕难眠么?这般没日没夜地叫我等下去,好狠心啊,至少给个期限吧,微雨。”
    “小王爷也有委屈的一天。”燕熙轻笑道,“好可怜啊。”
    宋北溟学着他的语气道:“是啊,有人好狠心,天天遇着我,连正眼都不瞧。”
    燕熙被逗笑了。
    他抬指抚上宋北溟眼角,在那里划着圈:“哭一个给小爷看看,小爷就疼你。”
    宋北溟道:“在这里哭多不好意思,回家哭吧。”
    燕熙道:“回谁的家?”
    宋北溟道:“回你的家,我跟你回家。”
    “回家就要换我哭了是不是?”燕熙手指沿着宋北溟的鼻梁划到唇边,在那唇角试探着流连不去,他声音好软,“你现在的表情好吓人,你想让我哭对不对?”
    “是啊,”宋北溟的唇追着燕熙的手指,想要叨往那狡猾的葱白,“所以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才躲我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燕熙坏笑着逗弄他,“都说我少不更事了,不懂你们坏男人的心思。”
    宋北溟发觉就不能对这个磨人的妖精心慈手软,你退一步,他就会得寸进尽。
    于是宋北溟决定惩罚燕熙,在那根手指又划过来时,不容逃脱地叨住了。
    燕熙身子一颤,状似恼怒地睨着宋北溟。
    宋北溟不走了,停在路上,那就么望着他。
    夕阳已经沉了一半,剩下的光只够照亮这两个人的上半身。无人的郊野,他们停在一颗高大的柳树下,交错的阴影里,腥红的蟒袍和鲜绯的官袍纠缠着,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
    燕熙觉得宋北溟的眼睛好俊,又狠又亮像是能把人扒光;又觉得宋北溟的脸长得真帅气,剑眉高鼻,下面的两片唇好坏会咬人。
    他想,都怪这夕阳太美了,把这小王爷照得这么俊。更要怪“枯”的味道太让人舒服,“荣”很喜欢小王爷,他也只好依着“荣”。
    燕熙眼眸流转,轻轻呵着气,凑到宋北溟的唇边。
    宋北溟抱着他,掌控着他。
    燕熙动作牵动的每一股力量,宋北溟都了如指掌,在燕熙凑过来时,宋北溟扎稳了步子,然后顺着燕熙的动作,将人托紧了。
    燕熙感到豚下的力道又在变重。
    “荣”现在好舒服。
    燕熙在宋北溟的唇边停着坏笑了一下,吐着息先是舔了一下那两片唇。
    仍如上次那般好吃。
    然后他就将自己的唇贴上去了。
    宋北溟一只手掌加了力,将他托得高高的,另一只手游走到燕熙脖劲处,将人摁住用力地口勿住了。
    燕熙双手顺着宋北溟的肩膀往后环,他被口勿得身体变软,要双手环着人才能勉力支撑着不歪下去。
    宋北溟抱着他往后退,靠在一株垂柳上。
    柳绦将夕晖摇动得迷离。
    宋北溟口勿着人就想像要把燕熙吃干抹净了。
    燕熙在心里叹息地想,这人或许当真是天赋异禀,学什么都好快,这才第二次,就这么老道了。
    风流胚子。
    第49章 月圆解毒
    从郊外走到城里, 两人的步子都有些凌乱。
    燕熙和宋北溟踩着城门关闭的时间进了城,北原王府的绿呢马车已经在城门下久候多时了。
    方循看到这两位忽然敏感地挪开了视线, 他一头雾水, 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
    可他今天犯了错,不敢多看多说,恭谨地驾车出去。
    -
    燕熙和宋北溟坐在车中。
    车外头是靖都刚入夜的热闹, 热气腾腾的炊烟和晚间的饭香交织,行人归家与家人窝心的对话在进行, 他们二人穿行过烟火的闹市,谁都没有说话。
    一人坐在一边, 尤其是宋北溟,目不斜视,一眼也不瞧燕熙。
    燕熙的目光从回宣宅的街景中收回,好笑地逗宋北溟。
    宋北溟抓住了燕熙的手指说:“你是文官, 最讲究礼义廉耻,你若还想要能见人, 就别在外面招我了。”
    燕熙挑眉, 收回手, 眼里浮着笑意,眼底却是理智的。
    今日是十五,月圆之夜。
    上个月圆之夜, 燕熙因着白日里靠近了宋北溟, 夜里就难受的遗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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