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都想要(NPH) - 苦熬半生看见了光(H)
五岁,母亲带着他去参加了内事先生的筛选,可是没有被选上,因为他太爱哭了,完全没有内事先生的沉稳劲。
这次落选,让母亲对他大失所望,回来又将他揍了一顿。
勾栏院和牙公那,母亲都带他去过,哭哭啼啼的男孩子就是牙公那都卖不出去,谁家买小奴都不会想要一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麻烦鬼。
所以回来后,母亲打他打的更狠了,只是并不会打破他的皮肤,打折他的骨头,因为这样就卖不上好价钱了。母亲只是长年累月的打他,浑身的青紫刚好一些,母亲就会再将他打一顿,在他的记忆里,他似乎没有一天身上是不痛的。
他也不敢出去,只有一次,他爬篱笆出去玩,被邻居小女孩拦住了,她伸手就抓他鸡鸡,捏得他好痛!他一把推开她跑回了家,可是晚上母亲回来又打了他一顿,说他不要脸勾引邻居的女孩,他要是失了身就一文不值了,她就会将他丢到山上去喂狼。
他虽然活得很痛苦,可是他还是怕死,他怕狼一口口的活吃掉他身上的肉!
他就这么苦熬着慢慢长大,前半辈子唯一的一次快乐,就是偷吃了妹妹掉在地上的那块桂花糕,那种软糯香甜,快要在他嘴里化开的感觉,让他一辈子都记得!
然后,今天,他又吃到了他记忆中的桂花糕,不,那是比桂花糕更软、更香、更甜、更让人欲罢不能的……是…是主子的小屄屄,他用嘴尝过,用肉棒好好感受过……他母亲骂他不要脸是骂对了,他还想吃主子的小屄屄,喝主子的小骚水,还想将骚棒塞入主子的小屄屄里暖和着,他都恨不得住进主子的小屄屄里!
他的主子到现在都没有打他一下,她最多…最多咬了他耳朵,可是…可是被那热热的小嘴一咬,他…他完全没有疼,还…还…嗯…难道娇软的小主子连小牙都是软的吗?他…他还想被她咬……
他今天已经是第一百零一次庆幸自己是被主子买下了,他在今天上台表演前,他的前辈已经给他讲了他所能遇见的凄惨下场:被老女人买去性虐、被变态的女人买去虐杀,或者是被好男色的男人买去插烂屁眼然后扔到野地里一丢了事,就算是被年轻主子买去,最多也只能做个人形夜壶,用嘴接屎接尿。呵,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这么拼命的苦熬着长大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让人当做一个物件,肆意损坏侮辱然后毁灭吗?
直到尝到了主子小穴的绝美滋味,他知道自己苦熬半辈子是值得的,他终于等来了他的归宿和依靠。
其实,在他插入主子的小穴前,他就盯上主子了,一开始,是那个在台上玩弄他的光头先看上了主子,他便起了扭曲的争夺之心。他唯一能卖的就是他的干净,他起码比光头干净!
当主子拿猫尾巴插入他体内,在他身上标示了所有权的时候,他激动得仰头号哭,他熬出头了!!
可是中间还是很险的,主子竟然不打算要他们,幸亏小四哥巧舌如簧,劝动了主子!
他呆呆的看着想着,等回神时,正看见他敬重的小四哥抓着主子的一只大奶晃来晃去,那胀红如球的大奶头那么高的耸立着,好像他曾见妹妹吃过的,点缀了一颗红樱桃的雪花糕,他突然就馋得要死了!
小狗崽手脚并用的爬到主子身边,嗷呜一口就叼住了那个红艳艳的大奶头吸吮,吸得主子哎呀一声,白生生的小脚夹住了白哥哥的脸,夹得白哥哥闷哼一声,腰部动得飞快,不多久就射了出来。
然后小四哥就抱着主子下床去溜达了,看到主子的骚水被小四哥插得漏了一地,他竟然觉得十分可惜,他想把这漏下来的骚水都舔吃干净,就算是不小心舔到小四哥,他也不觉得脏,本来他们这些狗奴就是最贱的,是女主子、男主子都要伺候的。
小白哥擦干净身子就和他一样趴在床上,一起看着在地上溜达个没完的两人,他现在感觉有些懒洋洋的,就像是他家的大花猫吃饱了在阳光下打着盹。
“哎,你别睡啊,一会要是错过了给主子洗身体的仪式,以后在府里可是要难熬啊……”小白戳了戳有些昏昏欲睡的狗崽,提点他道。
“看四哥已经加快速度了,应该也是快到了,我出去叫水,你把床单重新铺一下,记得一定要拿出四个枕头,希望主子能允许我们在床上睡,这可是至高的待遇,等回到等级森严的小世女府,咱们就只能睡在地上了。”
小白极小声的在小少年的耳边嘱咐道,小少年听得直点头,他哪敢再困,扯下满是他们体液的床单,换上了干爽的,又按照小白哥的吩咐,拿出四个枕头刚要摆上,才猛然想到拿错了,他赶紧去放贵客物品的柜子里拿出给女客专门准备的新床单和枕头被子,给他的主子铺好,又拿出一迭新布巾和浴巾整整齐齐的放好,只等着给他的主子洗白白。
小四确实不久就射了,他自然是大大的放水了,要不然他一个人就能折腾何甜甜大半夜。
何甜甜又被做晕了,2+2+1,她这也约等于一晚上连睡了五个男人,也算是再次破了她的记录了。
“不这么折腾你,等以后侧夫进门后,你还有的熬呢……”
小四轻声在何甜甜唇边呢喃,又亲了她小嘴一下,这才抱着她慢悠悠走到白狗和雏狗的身边,将他们的主子交到他们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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