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高干) - 121饼干
微冷的精液落在她体内,让她不由得哆嗦了起来,双腿却是被放下来,终于不再将她折迭起来,她虚软的双腿缓缓地垂落下来无力地踩在沁凉的地面上,惟有身后一直紧抱着她的男人才让她觉得有了依靠——
她的心儿跳得极快,控制不住地狂跳着,好似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嫩白的肌肤染上了情欲后的余韵,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她喘息着,一声声的,身后的人换了个,她落入陈大的怀里,微抬头,就对上他凑过来的薄唇,她瞬间就闭上了眼睛,他的吻就落在她的眼睫上,吻极为轻柔,不似方才的狂风暴雨。
她娇喘着,嘴里忍不住还唤了一声儿,“伯伯……唔……”
还没待等到他的回应,她就觉得自己的双腿还是被抬了起来,甚至还被坚定地分开来,一双火热的大手覆上她被挞伐过的密地,重重地一个揉搓,让她的身子接连着哆嗦不止,高潮后的身子格外的敏感,花唇间都叫白沫儿都糊得满满的,他用大手抹开,就露出被挞伐得狠了的红艳发肿的娇穴口,只见那小口儿微微抽搐着,挤出一股一股的白浊来,衬得艳红的肉壁,格外的淫糜。
却叫高诚眼底深沉得似墨汁一样,扶着早就肿胀到疼痛的粗硕性器抵着贪婪的娇穴口,将自己一点一点往里推,眼神则盯着被陈大勾缠着唇舌缠吻的娇人儿——她眼神迷离,两团娇乳叫男人的大手揉弄着,他晓得那种触感,下一秒,她挣扎起来,绷直着腿儿,好似要将人给踹开。
他轻巧地将她双腿儿给扣住,坚定地将粗硕的性器往里推入,里面湿哒哒的,叫他进得虽不困难,但被内里层层迭迭的嫩肉给挤压得似乎动弹不得,“玫玫?”
他还叫她。
男人粗壮的性器锲入她的体内,让她觉得十分的胀塞,挣扎的双腿被制住了,叫她想逃也逃不了,偏得了他含着一丝沙哑的声音,让她绷直了脚尖,身子不自觉地将他绞得更紧了,紧得他都有些艰涩难行,忙腾出一只手来去拍她的臀尖儿,“松些,玫玫,让伯伯进去。”
他还哄着她,一声一声儿地哄着她。
陈大见他额头渗着汗珠子,汗珠子自他额头低落,落在她白嫩的小腹间,眼神里到是染了丝慈悲,似抱婴儿撒尿一样将她抱起,双手分开着她双腿,叫她的私处面对着高诚——
高诚这会儿才入了个底,只叫张玫玫控制不住地娇啼出声,颈子不由得高高抬起,她眼角滚落一滴滚烫的泪珠儿,陈大低头用舌尖给舔入嘴里——
粗硕的性器就这么杵在她的体内,胀得她内里发酸发麻,被堵塞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小屁股,得来高诚的闷哼声,他轻轻低笑起来,大手揉捏着她的臀肉,还往上一拍,拍得她瞬间缩紧了身子,更是绞得他欲生欲死,“玫玫,现在是高伯伯了,晓得不?”
她不想知道,也不想明白——
真的,这便是张玫玫,得了身子的快活,便不去想这些, 这些个该是脑子清醒的时候该想的,而不是现在这个时刻,她怎么也挣脱不掉的时刻——
只由着他们了,落得一个身体的快活罢了。
是她的堕落,也是她的生途,她张开了晶亮的眼睛,微张着红艳的唇瓣,一个字一个字吐出话来,“伯伯,高伯伯……呜呜……”
伴随他的一个抽出插入,她的声儿也断了,高高地荡漾在客厅里。
客厅里是落地的玻璃窗,两个高大精瘦的男人中间夹着一个娇软的女孩儿,她身子被折迭成不可思议的形状来,被迫打开的双腿间插弄着男人粗性的紫黑性器,伴随着男人一下下的插弄,带出来许多水液来,沿着股间往下滑,湿透了她的臀尖儿。
“呜呜……”她前面抵着男人的粗硬,后面贴着男人的胸膛,前面都一样儿坚硬,坚硬得她身子发软,软得似混儿一样,“呜呜,伯伯……胀死我了,好胀呀,伯伯……你出去……出去呀……”
陈大听着这样儿的声儿,还未疲软的性器立时就恢复了精神,硬梆梆地顶在她后臀处,顶着另一处处娇嫩的穴口——他疼她,不叫她受这个疼,就用手至她与高诚的交合处抹了一把湿意,抹满了她股间,将她抹得湿透了。
高诚稍稍抽出了些,这会儿到是缓解了一些疼胀的感觉,也有心情同她说笑了,“还胀吗?玫玫,胀吗?”
就杵在她内里,还问她呢——
她拿个眼神觑他,就对上他含着笑意的双眼,让她似受惊的小鸟儿一样瞬间就缩回了视线,下一秒,她的身子被顶弄了起来,在两个男人精壮的身体间颠簸了起来,终于受不住地嘤咛哭泣起来。
她越哭,越叫人不肯饶了她,楚楚可怜的声儿最能激起人的性致来,叫高诚眼神光恶狠狠地盯着她那张贪婪的小嘴儿,瞧着那张小嘴儿困难地吃下他的粗壮,又将他给绞得死死儿的,越往里头顶弄,尾椎骨处涌上一阵阵的快活,叫他一时没忍住,精关一松,就交待在她体内了。
他脸上一僵,表情可见的阴沉下来,将个还未疲软的性器抽出来,连带着带出一股股的湿液来,夹带着他与陈大射进去的白浊,只见着被弄开了小口儿的花唇处一抽一搐着吐出来浊液来,让眉心一跳,双手就想去接替陈大的手,想将人独吞一回。
陈大哪里肯放手,索性就抱着他走进了一楼的一个卧室,还是陈二的卧室,他百无禁忌的曾在这卧室里的大床将她弄得哀哀呻吟,这会儿,他将人还往床里一放,就低头去觑她腿间那处。这会儿肿得厉害,都不是白馒头了,成了粉艳的馒头,殷红的花唇间露出一个被抽插得狠了还未闭合起来的小圆孔来,还在往外挤着射进去的白浊。
一下下的,都全吐了出来。
他扯过床单来,就往她这处擦了擦,将吐出来的白浊都抹了个干净——
只叫她疼得慌,眉儿皱得死紧,双腿疼得直颤抖,“疼,伯伯,你别别这样,别这样……”
“别哪样?”陈大拉开床单,瞧着她可怜兮兮儿的私处,娇嫩的似清晨花枝上刚绽开的花儿一样沾着晶莹的露水,格外的叫人想要怜爱一番,他伸了手指头觑着小小的圆孔时戳了进去,紧窒的内壁就将他的手指头给牢牢地吮住,吮得他眼神微暗,手指头便强硬了起来,轻轻地抠弄着她还在抽搐的内壁,“是别这样吗?”
她还处在高潮后的余韵里,眼神仿佛失了焦距,艰难地咬着唇瓣,“都别、都别……”
眼见着人又叫陈大给霸占了,高诚深觉自个儿时间上有点丢人,男人嘛,于自个儿性能力的要求总是贼高,甚至是对自个儿有些不切实际的自我欺骗——可高诚对自个有着清醒的认知,晓得自个儿刚才是兴奋过头了,才那么一会儿就交待了。
他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床,动作极快就地将人拉起来,一手托着她的身子,一手则扣着她的小屁股,就硬生生地往他还挺立着的性器上套弄下去——
坚硬的肉具,就这么被她给套弄了进去,叫她稳稳当当地坐在他身上,身子慢慢地往下坠,花唇间被撑开着的小圆孔被挤入他的巨硕龟头,一丝一丝的深入她的体内,她难受得仰起了纤细的脖颈,好似被献祭的天鹅一样,身下却被牢牢地钉在他的性器上。
终于,全部没入她的体内,塞得她体内满满当当的,她忍不住闷哼出声,双手撑在他的肩头,好似要推开他,又好似将他吃得更多,“伯、伯伯……”她哼着声儿,眼神儿迷离。
下一秒,她被扣着腰上下套弄了起来,每一次的套弄就好似被迫坐在浪尖上,慢慢地,她的闷哼声转成了诱人的娇啼,婉转动人。
她胸前一对儿白嫩的娇乳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每一下的起伏都叫她的乳肉儿摩挲着他的胸膛,摩挲得她又胀又麻;身后又挨上一具火热的男性身躯,烫得她哆嗦,又将体内的性器绞得更紧,惹来高诚的闷哼声。他叫她绞得极为畅快,托着她的腰儿套弄得更快起来,薄唇贴上她的唇瓣,堵住她嘴里的呻吟声。
陈大吻着她的美背,光裸的背部肌肤上没有一丝儿的瑕疵,叫他爱恋地吻上去,将她的美背吻得斑斑驳驳,热烈而缠绵,叫他沉醉,纠缠着她滑腻的肌肤,闻着她身上的馨香,每一寸的肌肤都染上了他的气息。
她好似成了夹心饼干一样,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娇软的身子同男人精壮的身子有着明显的对比,男人的巨硕不知疲倦地耸弄,仿佛要将她的体内灌精他们的精华。
夜渐渐地深了,卧室里娇喘声,男人的粗喘声迟迟未停歇下来。
PS:夜越深,人越乱呀,心也越乱呀,我要睡午觉去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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