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双子(兄妹1v1) - 第6章发情(3)|被性冷淡的哥哥充满感情地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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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年后,龙的发情期姗姗来迟。
    有了上次的经验,纸夭黧并不把这当做什么麻烦,反正是一个魔法解决的事情。
    但是现实却似乎并不是这样。
    龙蜷起尾巴克制起来。
    “不行,我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以后也不要来找我,我会忍不住吃掉你。”
    “你可以吃我。”趴在龙背上,纸夭黧说话越来越放荡不羁,“我想要被你吃掉。”
    龙闭眼,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太好的画面,“面对一头发情的恶龙?等你发情期彻底过了你就知道你在说什么了。先不说你这副小身板能不能容得下我的真身,结合的过程会带动魔力的流转,到时候我的魔力会顺着进入你的身体,你会直接灰飞烟灭的。小朋友就先养好身体,等成年后再做成年人的事情。”
    是的。她天生身体虚弱,如果纸鬼白不能有意识地让着她,她大抵承受不住。所以一旦龙丧失理智沉湎于情欲,她会死在发情期自制力崩溃的哥哥手里。
    一般来说,发情期的时间并不会持续很长,大概在一到两年。
    哪怕是拥有能够交配的对象,情欲得到释放,这个特殊的时期也不会有所改变,依然要到一两年后才会消失。
    纸夭黧对龙一顿轻踢:“你不是有解决的魔法吗?为什么要离开我?”
    看,她现在都敢踢哥哥了,她心里一阵暗爽。
    “如果是我的话,”龙说,“这个魔法并不可靠,随时有失守的风险,我不能让你死在我手里。你应当比我更清楚它的效果。只要你在,我就会想要用尾巴压住你……一旦出了什么问题,我回到发情状态,到时候你怎么办?”
    那她应该跑都跑不掉吧。但是——
    “玩玩也不行吗?”纸夭黧不死心地问。
    就是用手或者嘴……
    “玩玩也不行哦宝贝。”哥哥轻轻甩了下尾巴。
    “亲亲呢?”她问。
    “也没有了。”哥哥说。
    ——某人爆哭。
    哭完,纸夭黧翻身从龙身上跳了下去,只丢下一句:“无趣的男人,你等着当一辈子老处龙。”
    纸夭黧倒底还是年轻,只缠了纸鬼白两天,之后就又变回没事人了。
    ——她背地里开心得要死。
    原来她也有这么一天,终于不用装可怜被没完没了地勾引挑逗了。只演了两天兄妹情深的戏码,她就懒得装了。
    再过几年她就摆烂,彻底不装了。这么多年她也活够了。
    当然要是有办法能够彻底摆脱这头蠢龙,就再好不过了。
    某人的胆子那是一天比一天大了。
    虽然一直小心翼翼担惊受怕,但由于常年被龙捧在掌心实实在在娇生惯养地伺候着,她对于这个世界对于哥哥的看法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一言以蔽之,她没那么怕哥哥、没那么怕死了。
    龙的计划是保持距离到发情期结束,不过事实上这个距离并没有保持多久。
    半个月后哥哥就把正在跟魅魔叔叔学习如何玩乐的纸夭黧捞了出来。
    他告诉纸夭黧他现在没事了,他们还是可以跟以前一样。
    无论是亲吻还是爱抚,都可以照旧。不管纸夭黧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她。
    当然,除了做爱之外。
    纸夭黧手里依然端着叔叔调制的魔力酒,听完哥哥的话,她只是微微抿了一口酒,脸上挂着淡淡的表情,什么也没说。
    这又是一个雨天。
    为什么跟计划的不一样?挥不散的阴霾又回来了!
    叔叔在房车里喝得酩酊大醉,柔软的女性身躯躺在被褥里,像条长蛇。
    床头的露营灯洒下柔和的暖橘色光辉,笼罩着女人的脸,替她抹上了一层朦胧的金彩色。
    她和哥哥坐在打开的车后盖下。
    说来好笑,魅魔叔叔所谓带她玩乐的方式,就是开着房车出来露营。
    不过好在她才14岁,没有小孩不喜欢露营,所以她马上高兴地同意了。
    就连亲自收拾行李也是一种乐趣。
    叔叔告诉她不可以使用魔法,一旦用魔法就没有意思了。
    比如说你直接在野外召唤一座妻妾……哦不,仆人成群家具齐全的别墅,还有什么出来露营的味道呢?
    所谓露营,精髓就在于刻意体验原始艰苦的生活。在有限的物资中,追寻最大程度上的浪漫。
    “浪漫,就体现在困难之中。”叔叔说。
    纸夭黧举着油灯,看着叔叔在风雨中手忙脚乱地固定歪歪斜斜的雨棚,努力试图说服自己这真的很浪漫。
    搭好雨棚,叔叔就脱掉雨衣躲进棚下,坐在折迭木桌边畅饮。
    然后就把自己喝趴下了。
    只剩下纸夭黧孤身在昏暗的灯光下赏雨。
    她饶有兴味地左看看右看看。这是一片幽深的森林,不远处还有一条小溪。坐在房车里,她能清晰地听见溪流的汩汩水声。头顶是雨滴砸在雨棚上的声音。
    谁能想到她和叔叔远在深林呢?
    这里遍布自由的空气自由的声音自由的黑暗。
    可惜没多久恶龙就穿越黑暗,从半空的传送门跳到了她眼前。
    说实话,这时候见到这家伙,她有一瞬间疑心他是不是来要自己的命的。
    他忍受不了发情期间的寂寞,所以不管不顾地追过来想要上她。
    啊,这可是野外,而且叔叔就睡在边上呢。
    这也太不道德了吧!
    ——胡思乱想到此为止。
    哥哥从天而降,将她扑倒在房车里厚厚的被毯上。而她仔细地盯着手里的酒杯,改变姿势控杯没让液体飞出去。
    听完哥哥解释,原来他是完美解决了发情的问题,而不是被发情解决了想拉着她同归于尽。
    莫名有一丝可惜是怎么回事。
    她喝了口酒稳定心神,而后问他是怎么做到的。哥哥罗列了一些复杂的魔法术语,运用了一些非常专业的原理,最后给她简单地总结了一下就是,他改良了这个古老的禁欲魔法。
    如今的魔法效果极其强力,完全抹除了他在精神层面对于性爱的渴望。
    肉体或许还是会勃起,对性产生反应,但是心灵就似被抽离出来了一般,像根木头一样麻木冷漠地旁观一切,感受不到快乐、美好,也不会产生任何性冲动。一言以蔽之,身体正常,精神性冷淡。
    对待性,就像是纯种gay怀抱着美女一样淡定。所以他现在有自信,不会在发情期间破防伤害到妹妹。
    他说完后,纸夭黧还是不太想搭理他,于是把手里的酒杯举了起来:“来,喝酒哥哥。”
    纸夭黧把酒杯递到纸鬼白嘴边,然后亲手喂他喝下。
    他依言一饮而尽。
    纸夭黧安静地看着他的喉咙耸动,咽下魔力酒。
    喝完后,哥哥握住她的手冲她微笑。
    她心想,哥哥看她的眼神明明还是这种迷迷糊糊黏黏腻腻不清不醒的样子,确定没问题吗?手也很烫,像是发烧了一样。
    “你身上怎么热热的?”她抽回手。努力切换到哥哥的贴心小棉袄状态。
    哥哥解释道:“之前试了好几种魔法,大概是起了什么反应,所以有点发热。没事。”
    难怪看她的眼神有些迷糊,还真是发烧了。被魔法烧到了。
    脸上也红红的,像是在害羞一样。
    还挺可爱的。
    她还真有些心跳加速。
    “最近你都在研究这些魔法吗?”她问。
    “不,我很忙的。等你回去,会看到几个下层魔王在替我们看守庭院。他们已经被我收服,那一层其余冥顽不灵的,都被铲除了。”
    “好强。”她扶额。
    “然后觉得还是很想你。所以之后就都在研究魔法了。我发现越是躲着你,心就越是动摇。想要回到你身边的心情十分迫切,就连禁欲魔法的效果似乎都减弱了。那些魔王那时候遇到我,也是不幸。”
    “奥。”
    她捧住脸,手心热热的。
    少年轻轻握住她的手,凑近问:“要不要来试试?”
    “什么?”
    “试试魔法的效果有没有那么好。”
    “怎么试?”她捏紧手。
    哥哥盯着她:“亲我,来?”
    她看了一眼叔叔,那位依然在昏迷。
    摇头:“别,叔叔在那里。”
    “那又有什么关系。”恶魔并没有那么多道德观束缚。他捧住女孩发烫的脸颊,轻笑了一声。“别害羞,她又不是不知道。”
    以前也不是没经历过被叔叔撞见他们搂抱在一起激吻之类的场面。偶尔哥哥还会让叔叔等他们完事了再来。
    “我不喜欢这样。”她羞愤。
    “看着哥哥,”男孩用额头抵住她的,“你只要看着我想着我就够了。”
    纸夭黧纠结了半天,最后支支吾吾地妥协说:“那你来亲我,我不要做主动的那个。”
    “喜欢被动啊?可以哦。以后哥哥会多主动一点。”
    所以暖黄色灯光下的两道影子还是融到了一起。
    这次哥哥十分小心,嘴唇一点点地贴过来,像小猫探索新领地一样,谨慎地碰了碰,又退开,换一处临近的地方再试探着深入,不断浅尝辄止式的探索。
    看来他其实也并没有万全的把握,还是有点忐忑的嘛。
    这是一场针对改良魔法效果的实验。如果出了问题,他大概会马上逃走。
    打起来的话,正好叔叔还可以在边上保护她。
    不过一想到哥哥此时内心其实十分冷静清醒,她的心还是就忍不住紧张起来。老实说这场面肯定相当怪异,在她沉醉其中时,哥哥会像个局外人一样,高高在上地对她和自身展开冷漠无情的观察与审视。
    但是换个角度想想,拥有学者之眼的哥哥本来就会对她的一举一动进行观摩分析,跟现在这样又有什么区别?
    哥哥也一如既往地疼爱她。
    只是不再想要她了而已。
    不做爱,但是会搞擦边。
    这,难道就是存在肉体纠缠的柏拉图式恋爱?!
    她好像创造了一个很新的东西。
    最后她在哥哥手下,咬着他的衣领去了一次。
    “乖孩子。”哥哥舔着她的耳朵夸赞道。在她颤抖的时候,他仍然没有抽出手,手指继续习惯性地缓缓抽插,以延长她的快感,让她降落的时候不至于太空虚太突然。之后又替她念无尘咒清理身体收尾。
    虽然他们年纪不大,性经验却相当丰富。
    大雨把叔叔临时搭建的棚子压垮了。
    哥哥跳下房车,重新立起雨棚。然后说这种设计不好,就算倾斜地架在地上,因为面积过大,也一样会积雨。想要不被压垮,必须时不时拍一下棚顶泄水。不如帐篷。要不然就只有把雨棚的面积减小,再拉一半过来放在房车顶上。
    她靠在车上休息,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来。
    哥哥回到车边,胳膊枕在她膝上说:“你怎么看呢?”少年的眼神看起来很认真专注,耐心而殷切地等着她的回答,目光里只有她。
    她不想说话,便低头一口咬住他的嘴唇,以吻封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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