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驸马太能吃 - 第110页
他只是小兵,未见过真正的令牌,所以没实时放行,倒是跑去城池上将令牌带给今天正好守夜的副将秦怀查看,副将曾经护送锦安公主远嫁桂州,应该能分清令牌的真假。
秦怀被通报有自称是锦安公主的女子在半夜来到城池外感到诧异,可他耳有所闻皇城正在变天,皇上病危,如今锦安公主突然来到,可能是皇上有别的布署,他拿了令牌看了几眼,确定是真的,便速速带了几名精兵跑下去迎接。
「微臣参见锦安公主!」秦怀看清城外的女子的容貌,十分确定是公主,还有公主身边那位近身婢女。
「秦副将不必多礼,锦安前来有急事要求见羽将军,麻烦秦副将带路了。」
「是!」
宋若兰与蝶儿回到马车,在秦怀带领下直奔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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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都是说重要的剧情点了,所以没有卖甜的部分~
即使我是打造卖甜古文,但必要的剧情发展还是得写啊!哭!
第52章
深夜,襄阳城。
一名身穿盔甲的精兵骑着一匹褐色宝马奔驰在城里街道上,他神色严肃,看似淡定,但从他不断向褐马加鞭提速的动作看出,这名精兵内心是急切的,直至穿过另一条大道,看到前方占地颇大的将军府,加鞭的手才停了下来,控制褐马停在府门前。
他利索从马身翻下,向府门外的护兵亮出副将秦怀的令牌,加上他亦是秦怀的左右手,时常随秦怀来将军府商议练兵布阵等事情,护兵自然知道他,稍微看了两眼令牌便交回,并开门让他进去。
在寝间休息的羽漓歌征战沙场,府中一些不寻常的脚步声都能使她危机感爆发,浅眠的她很快醒了过来,她才刚穿好鞋子套上外衫,门外便有人说话了。
「禀将军,秦副将命属下前来通报,锦安公主正与秦副将前来求见。」精兵走得急,气有些喘,且在以往在沙场的军营待惯了,声线粗大,在深夜寂静的府中响得特别响亮。
她有点恼,回身看向床榻内睡得香甜的乐阳,乐阳似乎也被他吵到了,眉头皱了皱,眼皮翻了翻动,一双惺忪的眸子半睁,朦胧地看着床榻边站着的“夫君”,嘟嚷问:「怎么了……谁大半夜找妳啊。」
羽漓歌看着心头便软得很,倾回去坐到床边柔柔抚摸她的脸,哄她继续睡,乐阳娇哼哼了两声,讨了一个小亲吻才翻过身抱住被子继续回去梦里。
不知道为何,她总是梦到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过每个梦都有她和漓歌的。
哄好小公主,羽漓歌整理了衣衫,披上了披风打开门,压低声线道:「去前厅准备迎接公主,吩咐人准备几个炭炉与热姜茶。」
在春寒的天气从皇城赶路到襄阳,身娇肉贵的公主一定累透了。
羽漓歌回到房间轻手轻脚地换上正经八儿的将军衣袍,重新梳理好有些零乱的发丝,她并不是孤长烟要装男儿身常穿男服,全国百姓无人不知她是女子,穿男服只是便于她行动,所以在发式方面,她并没像男子一样盘成男式发髻,而基本上都只是用发带束成简约的马尾。
穿戴整齐,她大步星流走去前厅,府中的下人手脚都被锻炼利索,在换衣的功夫,前厅处己备了五六个炭炉,温度尚算适宜,至于姜茶需要熬煮一点时间,她猜大约公主来到时就好了。
等了不足半柱香,有下人小碎步走来通传锦安公主来驾了,羽漓歌领着近身几名士兵一起前去大门迎接,才到步便见到锦安公主从马车下来,她当即弯下腰道:「末将参见公主。」
「羽将军免礼,先进去再说。」
羽漓歌猜出是皇城出了大事,亦不拖拉应了声便领路带人过去前厅。
前厅点亮了所有油灯,她见到锦安公主面色苍白,担忧地问:「要不末将去请大夫过来替公主把把脉?」
「不必麻烦,只是连日赶路,身体劳累罢了,还是说正事要紧。」
「好,那公主请说。」
「想必羽将军对皇宫里事耳有所闻吧?」宋若兰并未实时道明,她想先探看羽漓歌心向哪方。
万一她亦被皇后收卖了?虎符一见光被她抢去,那真的无法挽回局面呢。
羽漓歌并不是那些所为的武夫只会打仗不懂朝中的权力争斗,皇宫眼下的状况她自然很清楚,皇上病危,太子二度被困在太子府,朝中大权己被皇后与三皇子基本夺去,甚至重臣亦倾向于皇后那方,看怕等皇上驾崩,皇后便会助三皇子夺去龙位登上龙座。
皇后曾经送上黄金数十箱,暗指要她归属于她,可她将黄金退回以作为表态,她是镇国将军,职责从一而终是保卫大宋安危,从不偏向于哪一方,谁是龙座上的人,她便听命于谁。
也是娘亲羽霖澪卸甲前对她的唯一的忠告。
「末将是清楚目前朝中情况,可我只管大宋江山的安全,不管权力争斗。」羽漓歌婉转地表达她不会贸然助她去解决皇后与三皇子。
「那正好,现在就该是羽将军管好大宋江山安全的时候,皇后与三皇兄试图逼迫病危的父皇改立遗诏、谋朝篡位,这是父皇交给我的虎符以及他的亲笔遗诏。」宋若兰不是傻子,听出了羽漓歌之意,那么证明她并没给皇后收卖。
她从腰间的暗处小心地掏出那小巧精雕的虎符,还有那卷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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