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驸马太能吃 - 第83页
宋陵终于进驻宫里的御书房处理奏折,当坐在父皇那张龙案时,要夺位的野心更加膨胀,处理好奏折,他想到要在别人当个孝子,便转移到宋华熙的寝殿看看将死之人。
他退下所有人,站在龙床边嘴角含笑地躺在上面病入膏肓的父皇,父皇脸色苍白,若不是瞧见他心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宋陵会认为他是个死人了。
自从母后不给太医院的人尽心替父皇治病后,父皇的病况只有越来越差,能撑住一口气的原因,是母后说皇位要名正言顺得来,要不然他会落入弒/君/夺位的骂名,遗留千古。
「参见父皇,父皇身子还好吗?」宋陵作状地用了点声音问侯,目的是想给外面的奴才听到。
理所当然地,床里的宋华熙并没响应,但他听到声音便缓缓的睁开眼,见到是宋陵便无言地又闭上,抖着声音慢慢道:「朕……还……未死……滚回去。」
「父皇一如以往的倔啊,都快要去见閰王了,皇兄又被给软禁,倒不如父皇将皇位给儿臣吧,父皇合作的话,儿臣会考虑留皇兄一个全尸并风光大葬,这个条件怎样?」
他等不及了,每天上朝都心念着他朝一天,要正正式式穿上龙袍坐上龙椅,看着朝臣向他跪拜,听着朝臣称呼他做皇上。
「只要……朕……还有一口……气……都不会……传……位给……你。」宋华熙能撑一口气并不是太医院那边给的补身药,而是每两天他在夜里偷吃孤长烟给他的药丸,在李太医出事前,李太医练制了几瓶,在每次送汤药来时偷偷交给他藏起来。
父皇的不倔是意料之中,宋陵笑了笑并没动怒,弯下腰用力抓住宋华熙的脖下颚,笑得深寒道:「没关系,对比起皇位,儿臣更想知道父皇将虎符藏在那里了?」
逼供太子的时候,他亦顺便逼问了太子有关虎符的下落,太子说他不知道,父皇从没给他提过,甚至在书房代为批奏折的期间,连虎符的一角都没见到,宋陵挺相信太子这番话,因为母后也说过当年父皇的兄长意图起兵谋反,她也没见到过虎符的样子,只听闻过父皇在调兵时拿过出来一下,之后便没有人再见到过了。
虎符是关键,坐上了皇位却没有能调兵的虎符,他坐上去也等同白坐。
「你……觉得……朕会……告诉你?若……朕死了……你……的龙……位也坐不久……」宋华熙猛咳了几声,嘴角吐出血来。
宋陵巴不得立马勒死他,但虎符一天未到手,母后说也不宜将宋华熙弄死,不过母后也猜到虎符的去向,他便用此事要激怒这头将死的病兽「父皇以为藏得很好吗,你以为儿臣会不知道虎符是在皇妹手中?父皇知道吗,你独宠锦安,将锦安急着嫁出去也是最大的破绽之一,还派了拜金山庄的人护航?岂不是要告诉儿臣虎符就在锦安那嘛!你以为小小的拜金山庄会难倒儿臣了?再厉害的高手,“他”也只是一个人,只要我们发动江湖上所有高手去对付“他”,儿臣放长双眼看看“他”又能否保住锦安!还有,若父皇想通把皇位和虎符交出,儿臣能名正言顺坐上龙椅的话,太子与锦安我可以留个全尸,要不然……哼,别怪儿臣到时候将太子的头砍下来吊在城外示众,还有锦安将沦落军营,供给士兵□□至死。」
「你……你……」宋华熙被勒得说不出话,满脸通红,他睁大眼睛有说不出来的怒意。
宋陵说完泄了心头之怒,冷哼一笑,松开对方,转身要离开时瞥见挂在一边的龙袍,双眸眯了眯,下了一个决定。
他要造一件比父皇更霸气好看龙袍!
宋陵走后,寝殿里的宋华熙撑了起来,轻敲了床角,很快有一条黑影从窗侧窜了进来,黑影跪在地上,等候吩咐。
他是宋华熙最后留在身边的影卫,他压下声音,缓慢又抖颤地道:「找机会将那只雪鹭放走,放走前在它身上带上这个竹筒吧。」
黑影轻嗯一声,双手举高接过小竹筒后便消息在寝殿里,并在暗中找机会将小小冷带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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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处较南方的桂州在立冬后一段小日子才迎来第一场初雪,一夜的初雪将桂州城变成了纯朴的白色,各家各户在早上都在怀着扫门前的积雪。
侯府自然也不例外,府中上下也忙着清理花园与各处的积雪,府中的恩爱“夫妻”依旧吃过早饭后在花园茗着香茶歇息,突然间又飘下细雪,令远嫁桂州有段日子的宋若兰莫名地十分想念父皇,想起皇宫里披满白雪的景象。
她起来走到凉亭边上,眸内溢起愁思看向半空的飘雪,穿了棉服与披上裘衣也感到寒意,忽地身后有一股热暖将她抱紧,她知道是大吃怪,近来她常常运内力给她暖身体。
「别了,我穿得很暖的,别浪费。」身体很诚实,她往后靠进她的怀里,闻到身后传来的淡淡清香。
「没事,我当是练功,运运气。」孤长烟抱紧怀中人,慢慢地运气热暖身躯,令两人都能够暖烘烘的地抵御冬天的冰冷。
在她俩你侬我侬,甜甜蜜蜜地赏雪时,天空伴附一声叫嚣,很快一只“肥大”展翅的身形出现在飘雪里,孤长烟一眼看出是小小冷,两指卡在嘴角两则对半空吹起一长一短的哨音。
目光锐利的小小冷紧急降落,不过这家伙很欠揍的降落在宋若兰的面前并且将肥大的脑瓜凑上前讨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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