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驸马太能吃 - 第25页
哼,她才不怕呢!
饿了还不给人家吃东西吗!
孤长烟莫名有些恼了,坐在左端冷着一张脸,在马车走不了一会儿便打开油纸,先拿了一块咸的脆煎饼来吃,她还故意吃得津津有味,吃得嘎嘣脆的。
坐在右端的宋若兰一眼也没有看她,奈何她不会控制耳朵,耳边一路传来咔嚓的咀嚼声,弄得她本来有些平缓下来的心绪又泛起了些起伏,在她天人交战,想着该如何让她滚出去吃之时,嘴边突然有淡淡的甜香靠近。
「别气了,试试这块绿豆糕,可比皇宫里的御厨做得更好吃一些,甜而不齁,还保留些绿豆粒,吃起来沙沙绵绵的,口感挺好。」
之所以主动求和,孤长烟又记起了小娘亲在吃她的“喜宴”那夜,拉住她叮咛宋若兰是万金之躯,是当朝的公主,人家身娇肉贵,自自然然要让着点,别对人家发脾性,小娘亲还拧住她的耳朵教训了几句才肯松手。
「本公主不想吃。」宋若兰脖子弯后几分,与唇边的绿豆糕离开一些距离,并用指尖点在孩长烟的手腕上推开她。
「试一口,就一口,真的比皇宫里的好吃多了!」她本成着一颗万事都可用美食去解决的吃货之心,再度把绿豆糕靠上前。
宋若兰就是不想依她的,她堂堂公主不是那么好哄的,便又伸出指尖推开她,她俩便一个推开一个递过去地争持起来,直至马上忽地剧烈地颠簸了一下,正倾过去递绿豆糕的人来不及防备而扑倒过去,宋若兰也同样被扑倒在马车的地上。
小时候除了一些骑马、射箭训练难免会有些受伤或摔碰外,学会了后有太监们看着都没曾碰伤撞瘀,宋若兰这么一跌,背部顿感生了些痛意,头颅也似乎撞了一下,这一切都还好,她也并不是外人所看的那么娇身肉贵,最糟糕的是,压在她身上的人,她的唇好像碰到自己的……
不!不是好像!宋若兰完全感受到唇上被软柔的东西轻轻地碰上,甚至孤长烟的呼吸热息也感受到。
压着宋若兰的孤长烟也给这一出突如其来的颠簸给弄懵了,她刚才一剎之间珍借食物心切,只顾护住绿豆糕,导致双手没起到撑住自己的作用,扑倒了人之余还碰到了人家的小嘴儿。
触碰的那瞬间,孤长烟也不可置信,整个人僵住了,眼睛一眨一眨的没退开,鼻间全是宋若兰身上的淡雅的花香和体香的混和的香气,香气/媚/惑/着她的心神,而唇瓣上柔绵的触/感,却使她大脑也酥/麻了。
此时外头负责驾马车的萧旗隐定了马匹后跳了下来在门边问:「刚才属下没发现有一个小坑,公主,驸马,妳们有没有受伤?」他心中担心的只有锦安公主,至于孤长烟只是顺便提一嘴,他知道那家伙摔不了她。
萧旗的声线令宋苦兰瞬时反应过来扭开了脸,脸色泛上并非胭脂的红粉,她小声道:「妳赶紧起来。」
「对……对不起……我这就起来。」孤长烟也反应过来,起来之余也扶了宋若兰坐回去。
宋若兰拨了拨裙子,脸色红润,她清清喉咙回道:「本公主跟驸马没事,下回注意一点路面。」
「是!令公主受惊了。」萧旗抱拳弯腰,甚是自责。
马车继续上路,但马车里的气份己经有了极大的转变,宋若兰脸红热烫一直不敢瞄孤长烟一眼,唇上还残留着孤长烟吃过绿豆饼的微甜气息,她从来没想过,会跟这位假驸马有这种亲近的触碰,况且她还是一个女子……
另一边,孤长烟吓倒连糕点煎饼都没法吃下去,因为她不明白为甚么天下间竟有比美食更好吃的东西,她悄悄地用指尖抚着唇瓣,彷佛尝到了宋若兰唇上的清香,味道竟比蜂蜜更甜美……
她还舔了舔唇,明明没啥甜味,可她总感觉到心间掬着一泡的甜圈,柔软的/触/感直/酥/软了四肢百骸。
回到侯府,宋若兰在蝶儿搀扶下快步回去寝室歇息,蝶儿端了一壶清心的菊花茶进来,却瞧见公主脸色有些微红,她担心地低首问:「公主,是否今天过于劳累,公主的面色有些红,要不要让人请大夫过来看一看?」
品着菊花茶的宋若兰心跳早己平缓下来,蝶儿突然来的一问,又把心间的奇异感挑了起来,脑中浮过刚才马车上的那一幕,脸颊的红粉再镀上了浅浅的一层,还泛起一点温热。
「不必,只是一路颠簸,有点乏而已,脸色红可能是马车里闷出来的,不疑事。」宋若兰淡定自然地解说,忽地又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问:「驸马在做甚么,是不是又跑去了伙房缠着江叔了。」
「回公主,蝶儿刚去伙房烧水泡茶的时候没见着驸马,倒是在端茶过来途中遇到小风,小风端了一盘凉水,奴才便问小风端给谁的,她说是驸马让她去端来洗脸,公主,您说驸马怎么用凉水,不怕冷病?」
自从知道孤长烟身子健康得很后她便没担心她会不会容易生病,而她听萧旗禀报,为了掩人耳目,府上还是会半个月请大夫来为孤长烟把脉抓药,他们用了些手段让大夫把出来的是孤长烟身子是体虚,需要吃补药。
宋若兰又脸红几分,她知道那家伙用凉水洗脸的原因,想必跟她一样是脸热了吧……
「可能是累了才用点凉水打起精神而已,有甚么事小风会看着办的。」
「也是。」蝶儿点点头,觉得有道理也不再说话,便退到一个角落安静地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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