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宫之名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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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宫之名 作者:下午要听写

    分卷阅读8

    宫沐清惊的一开口就把舌头给咬了:“停……嘶!”

    宫灵舒回头,她已经脱的只剩亵衣了,她朝宫沐清魅然一笑,聘婷的缓缓褪下上衣,白色的绷带遮掩了万种风情。

    消瘦但不单薄的肩膀,白玉脂一样的肤色,漂亮的肩胛骨随着宫灵舒的动作伸展,恍惚间,宫沐清又想起了,在那个明亮尘埃浮动的房间里的一眼惊艳。宫沐清猛的扭头转身,扭的太急差点闪到脖子,她声音颤抖:“姐姐…你…先把衣服穿上。”

    “唔?”宫灵舒似乎很是不解,“为什么?”

    “我我我…我昨天看过了!”宫沐清脸红心跳。

    宫灵舒蹙眉像是在回忆,她贴近宫沐清,呵气如兰地在宫沐清耳边说:“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宫沐清头皮都要炸开了,一股热血冲上脑,整个人开始打颤。

    宫灵舒扳过宫沐清的肩膀,亲昵地蹭蹭她的鼻尖。

    宫沐清看见一抹惑人心神的碧绿,映衬着她渴望的脸,和眼里绻缱的思念。

    宫沐清闭上眼睛,她怕自己克制不住吓到姐姐。接着感到指尖滑过眼皮的触感,宫灵舒的声音温柔:“那帮我穿上衣服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宫沐清视角所以都是宫灵舒。

    褚洺表示不背锅

    真.宫灵舒已阵亡

    ☆、五月破风

    “好歹我也是花丛里泡着长大的,比你们这些商人还是有情趣多了。”齐耶颜从怀里掏出褚洺的画抖开,“像这种花啊,我们御花园里根本就没有。”

    褚洺歪着头看着齐耶颜,心想这孩子长得那么萌,说话怎么感觉这么欠呢?

    齐耶颜被盯的不好意思,她折好画纸放回怀里:“我的意思是,这种花在北方不容易养活,花期特别短,我上次见还是小时候,只在夜里开了一柱香左右的时间,开放的时候像渡上了一层光,特别好看。”

    “知道产地是哪里吗?”

    “南方。”齐耶颜斩钉截铁。

    “你是在耍我么小鬼~”褚洺笑眯眯地用力捏住齐耶颜的脸颊往外拉。

    “唔…这发数……”齐耶颜摆脸甩开褚洺的手,“这花是外国使臣进献给父王的,据说是来时从沿海一带偶然得来的,根须扎的特别扎实,单独挖不动只有把那一整块地给一块刨了,快马加鞭的让人运回洛城。父皇为了赏花还特地邀了群臣,不过你称病没来。”

    宫灵舒很淡定:“我完全不记得了。”

    褚洺听她一副我都不记得拒绝过先皇多少次了的口气摇摇头,对齐耶颜说:“还有什么?”

    齐耶颜揉着脸:“还有个传说。”她狡黠地眨眨眼,“我们先上路再告诉你。”

    “刚好有船走天津卫出海,我们直接到淮安。”外商一般从东海到苏州上岸,转陆路到洛城,宫灵舒决定到淮安落脚,一路扫到苏州,这无疑是看起来很蠢的做法,宫灵舒是第一次毫无头绪的做一件事,成功率还只能靠运气,她已经把褚洺的画传到苏杭一带,让人给她找,接下来她只能只身前往,保证以最快的速度到达线索处,想想居然要亲自跑路,她就忍不住叹气。

    褚洺跟她不同,归家行动让她振奋,更何况看起来还很好玩的样子。她上船后就一直到处打量,这个时代的技术居然能打造出游轮一样的船让她很是惊讶,要知道在19世纪英国人灵机一动把螺旋桨和蒸汽机用到船体上,这才开启了现代游轮的历史。这条叫“破浪”的楼船只有立在船尾的三个巨大风帆,船高首宽,船体每块木板都均匀地浸泡过桐油,在阳光下显出质地优良的亮棕色。共有五层,一至四层对外开放,第五层神秘莫测,近两百米的长度得以容纳来自各地的客人,但巨大的体积也让破浪只能在海上航行。

    和破浪霸气的名字不同,它完全是个到处散发着靡靡之气的娱乐场所。破浪上有纸醉迷金,有俊秀的少年郎和美丽的姑娘,她们的微笑着接待每一个客人,在官贾,贵公子,少妇中左右逢源滴水不漏。每年的五月初“破浪”会悄声无息地出现在天津卫码头,迎接大陆上的幸运儿。她们有人会参与破浪的赌局,有的为了赢巨额的财富和最美的姑娘,有的为了传言里能实现任何愿望的神秘船长而来,有些,则是单纯为了一睹霓裳之舞,而像齐耶颜这样为了赶路而搭上这艘船的……估计只有她们两个了。

    这么现代化的设定……褚洺啧啧称奇。她依齐耶颜的话,扮成了男装。齐耶颜的原话是:“你这么显眼我隔着一条街都能认出你,别装傻了,你以为戴个黑眼罩有用么?就算大家不知道是你宫大小姐,你知道一个眼瞎的女人大摇大摆的出门有多危险么?我知道你不瞎,先不要瞪我,我给你准备了男装,你要不要试一下?”

    然后宫灵舒就被说服了,褚洺换上男装后齐耶颜围着她转了好几个圈,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你这风姿,要是男的我肯定把你抢宫里去。”褚洺看着镜子里的脸,默默给这句话点了个赞。

    而现在,褚洺站在夹板上,五月的太阳还算和煦,不少人都在这儿一边惬意的嗮太阳一边闲聊,一旁还有造型类似女子十二乐坊的乐团,弹着舒缓的乐曲。

    褚洺上船之前还以为如此壕的是宫家的手笔,但宫灵舒说这船虽然是她家造船厂出的,但宫家涉及娱乐方面的少,她家通常大包大揽矿产,比方黄金白银铁器。

    船上的大小姐们在出海后好像都释放了天性,就算褚洺穿着一身藏青纯色的锦衣,带着被齐耶颜嫌弃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黑眼罩尽量低调,好像真觉得她瞎一样,最近的还凑到眼前盯着她的脸看。

    褚洺拿着不知被那几个小姐塞得香包,哭笑不得。齐耶颜喝着破浪上才有的特酿荷花蕊,宫里的酒都没这里的香醇,每次都只能来这里饱口福,她看着褚洺笑嘻嘻道:“有些大小姐专门来这里找夫婿,能上船的都非富即贵,不然就是像罗战那样的江湖世家的公子,就是那边那个也被塞了香包的小伙子,你的话,”她打个酒嗝,“估计是因为瞎,人家小姑娘同情你的。”

    褚洺默默把这个酒鬼推远,看向罗战,少年神情冷峻,剑眉之下是坚定地目光,挺直的背脊,身量端正,正凝神听着身边的姑娘说着些什么。

    褚洺看到他就想起曾经见到的年轻战士,真的是战士,那个忘了叫什么的出身自俄罗斯伏龙芝军事学院的少年申请去了伊兰,那个信仰着上帝却常年处于地狱的战争国,他的眼神也是那么坚定,坚定到褚洺相信了他是为了保护世界和平奔赴的战场。

    罗战的视线投向褚洺,毫不遮掩的审视让褚洺很不舒服,她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于是微笑着比了个中指回去。

    罗战有微微的诧异,随后大步流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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