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极必反 - 分卷阅读25
饿极必反 作者:儒姐
分卷阅读25
身而起,骑在老虎身上,大伙又给老虎鼓劲。
“打啊,打啊,用力打…”孩子们分成两拨,大声呐喊着。“冲啊!”二毛子和小李子使出吃奶的劲,大力对冲,“啪”一声,老虎掉落到地上。“哈…我赢了,我赢了,谁说只有老虎厉害了,我的狗熊最厉害。”看二毛子以后还吹不吹嘘他的大老虎。
“你…我的老虎。”泥人掉了,二毛子心疼得要命,赶紧跳下石头去捡。“还好,没摔坏,还可以玩。”吹吹老虎身上的泥,还好没有裂。“二毛子,上来啊,继续打啊!”大伙在上面起哄。“谁怕谁,你们等着。”举手抬头准备往上爬。
“咦…那是什么呀?”远处一偏黑压压的东西。“你们看,那是什么呀?”二毛子趴在大石头上,手指着天。“虫子,虫子,是虫子,好多虫子啊……”大伙抬头望天,一大片东西从远方飞过来,速度很快,近了,像是虫子。
“啊…蝗虫啊…好多蝗虫…快跑呀!”更近了,眼尖的孩子看清虫子的样子后,失声惊叫,大伙一哄而散,抱头鼠窜。
【晋江独家】
第19章 灾星
“哐哐哐哐……”远处传来了大力沉闷的声音。“哐哐哐…”响声不断,有人用力敲着铁锣。
“大家快走啊,村长召开族长大会了,快过去啊!听说捉了女妖,要灭妖呢,快走啊…”村民们奔走相告,成群结队往祠堂处涌去。“真有妖啊?好啊,我说这青天白日,怎么会有蝗虫,原来是妖怪使然,我的粮食啊……”
道路两旁,麦田中,到处黑压压一片,蝗虫所到之地,寸草不留。眼看就要丰收的麦子就要颗粒无收,村民痛哭流涕,茫然之下听到是妖怪作祟,顿时找到了救命稻草,群情激奋,纷纷跑往祠堂,灭了妖,蝗虫就会消亡,粮食就可以保住了,“走啊…灭妖去”。
“天灵灵,地灵灵,男女妖精快显形,天兵天将我来请,王母娘娘急如令……”祠堂中,一个身着黄色道士服,手拿桃木剑的茅山道士振振有词,摇着铃铛在道台前走来走去,“看剑…”一记呵斥,眼前飘起一张燃烧的符咒。
“道长,如何?” 祠堂中,各家族长衣冠整齐,正襟危坐,墨色儒衫的王村长站在道长面前,急急开问。“嗯…”道长并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果然!”村长捂头哀叹,自己在任期间,还从没碰到过如此巨灾,天灾人祸必有妖啊!今天不斩妖除魔,难以保住粮食;难以保住村民的性命,叫他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李梅娘,你再问你,你认还是不认?”村长两步向前,厉声发问。
“村长大人,我再说一次,我是人,不是妖?”一个红衣女子跪立在人群中,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神情凛然,毫不畏惧,正是梅娘。
“你……”村长怒指,道士都已点头,居然还敢否认,好一个刁妇。
“村长大人,各位族长,李老爷,我敬你们都是读书人,我李梅娘虽是寡妇,但行的端、做得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弱女子一名,如何是这妖,这天灾人祸赖我身上,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哼…”
“李家族长,你看这事?”王村长恨声转头,看向李氏族长,二姑娘她爹,李梅娘毕竟是李家的人,人也是李家引入的,他倒是要看看李家如何交代。
“李老爷,您要为我做主啊!我那过世的相公是您侄子,为人如何您最清楚了,人才刚去,尸骨未寒,你老人家可不能让别人往他身上泼脏水啊…”梅娘挣扎爬到李族长面前,用力磕头,“咚咚咚的”,敲的人心一阵阵发寒。
“我李梅娘怎么如此命苦,前边刚死了相公,这边就被人污蔑欺负,李老爷,欺负我一个不要紧,这是连带欺辱您啊!说我李梅娘是妖,这是唾沫星子往李家身上吐啊!”梅娘心思细腻,知道众口铄金,没罪的都能说成有罪的,抢劫的能变成杀人的,她孤苦无依,可不能这样平白无故惨死异乡,李族长是她唯一的希望,这永安村要说谁能为她说上一句话,就剩这个李老爷了。
“爹…”李家二姑娘两眼含泪,看着头都要磕出血的梅娘,着急的看向父亲,希望爹爹能为梅娘说句话。这好好的,前两日她还去找梅娘绣花呢,今天怎么就变成妖了,说什么她都不相信。
“这…”李老爷犹豫了。他是心善的人,所以当初才会力排众议,留下梅娘。村里对寡妇忌讳,认为不详,有儿子的还好,没有儿子的一般都遣送回娘家,自行改嫁。不然,但有什么祸事,风言风语,就说得难听。不过这被说成妖的,倒还是第一次,这是怎么闹起来的,一早就被通知开会,没来得及细问,糊涂着。
“李族长,你可不能妇人之仁啊!看她是你家侄媳妇就徇私包庇。”看李老爷神情有所松动,一人站了起来,神情猥琐奸诈,居然是阿雅她爹,陈汉山。
原来这陈家势单,好不容易出了陈汉山这个“豪富”,又有个打虎英雄做女婿,于是众人便推举他为陈家族长,代其发言。可惜这族长的风评,啧啧,大家就不敢苟同了,这段时间的“花边新闻”弄得陈家没脸,直呼后悔选了这无赖。
“你…你别血口喷人。”这个无赖,李老爷指着陈汉山半天说不出话。他什么时候徇私舞弊了?他轮任村长和族长期间,可都是客观公正,秉公执法,青天可鉴。
“刁妇,你莫觉得冤屈,我们永安村可从来不会冤枉了好人。”陈汉山吹胡子瞪眼,正义凛然,不再跟李老爷理论,而是转头,朝跪地的梅娘厉声发问。
“你说你不是妖,那你告诉我,我们永安村几百年都没出过蝗灾,怎么你一来就遭此横祸?”陈汉山步步紧逼,凶神恶煞,看着梅娘。“你且说出个道理。”
“这…”梅娘再聪明,面对这种无赖的指责,也无从回答。这陈汉山还真是个偷换角度的辩论高手,你说她李梅娘怎么知道这蝗灾什么时候会来,难道换成朱梅娘、王梅娘、黄梅娘…它就不来了?这种未发生的假设性的事情,谁也无法回答。
“还有,你说你不是妖,那你为何整日穿着红衣?”陈汉山一说完,吸气声一片,不说还好,一说,众人再看向黑发披肩的红衣女子,面容惨白,额头血印溢出,真是越看越像“女鬼”,莫名的,大夏日,祠堂里翻起一股阴凉的冷风。
“再来,你说你不是妖,可那日我亲眼所见,你在院中烧纸焚钱,口中念念有词,却又为何?”这永安村只有逢年过节,才会祭拜祖宗先人。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烧纸念咒了?你,你狼子野心,你…”梅娘半立起来,指着唾沫横飞的陈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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