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年代之我的老公是矿业大亨 - 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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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你的!什么运气!王小虎挡开老傅,恨恨地瞪了秦卫东一眼:就那么点炸药,他要是靠运气就邪门了!这事没完!
    第二天,徐建川连夜让人拉来了一箱炸药,矿上的风就渐渐转了风向。
    工人们没等王小虎招呼,就自发的跟着秦卫东一起下矿了,不出所料,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眼光准得很,像能看穿岩石内部一样锐利,两茬炮下去,细碎的矿石如雪花一般炸裂落地,黑润中闪烁着微小针尖般的金点。
    有的工人在各个矿上都干过,是老手了,看着秦卫东填炸药的手法和钻孔的定位,就跟旁边的人说:这手艺,没个三五年绝对出不来!
    秦卫东在矿上待了一周,早上下矿,深夜才出,负责重定方向和重开掘进面,成天身上抖下的矿渣石灰能在地上堆成小堆,徐建川不放心,又带着一个懂行的矿老板来了一趟,笑着走的,那边徐建川越是高兴,王小虎就越没有一天给他好脸色的。
    又停电了!矿下的工人喊。
    这两天经常停电,原因就是王小虎和村里没谈拢「维修费」的价格,他嫌人家要的高,一直拖着不肯给,可连工人们都看出这是王小虎故意在使绊子,毕竟现在他是矿上正经的负责人。
    他们只能私下发发牢骚:现在好不容易打着了矿,这天天停电算个什么,这不是活耽误事儿吗..
    太晚了,天都黑了,没法修,方黎把兔子抱起来,去找刚从矿上上来的秦卫东。
    几个人叫着在外面打牌,秦卫东从桶里舀了两勺冷水兜头浇下,灰白色的水流顺着他精力展阔的肌肉从肩背流下,没入挂在胯骨上的军绿色裤腰里。
    他俩洗澡从不背着,方黎也瞧多了,但不知道这次怎么回事,他咽了口口水,有些热。
    方黎抱着兔子在床铺上转过身,不再去瞧秦卫东。
    没想到秦卫东湿着手就过来捞他了。
    干嘛呀!
    方黎被他一摸,跟炸起来了似的,秦卫东刚去拿烧开的热水了,也让他吓了一跳,皱了下眉:搞什么,趁他们不在,过来给你擦擦头发。
    秦卫东把方黎手里的兔子拎出来扔去地上,他讨厌方黎的目光集中在别的东西上。
    方黎吹了口气:这醋都吃..
    马上立春了,但是天气早晚还是有些凉,秦卫东怕方黎感冒,只是拧了个热毛巾给方黎擦头发,方黎仰躺着,头发拢在后面,有些长了。
    最近老停电啊..
    村里的电工没谈拢,估计给断了。
    秦卫东不说,方黎也知道是谁,他歪了一下头:我觉得那个王小虎就是故意的!你知道吗,上次那个村里的人来了,我瞧见了,他和王小虎说话,我听见王小虎对他说,现在这个矿上说得算的人是他,叫那个人只和他谈。
    方黎又歪了歪:他怎么这么烦人,要我说,就是他眼光太短..还是你厉害,一出手就是五千块钱!我都数了七八遍了!
    这几天方黎的嘴都笑到了耳朵根儿,那可是五千块钱!他知道秦卫东的钱放在哪儿了,他每晚都要数一遍才能安心睡觉。
    对了,今晚还没数..
    方黎要爬起来,被秦卫东按住了脑袋。
    别乱动。
    秦卫东的手指将他擦好的头发捋了捋:电先让他修着吧,前几天是走不开,明天正好,带你去趟县城里的医院,好好检查检查。
    睡了一夜,天还没亮,秦卫东就带着方黎坐车去了。
    从夏河沟要先坐八块钱一个人的面包车下山,再坐短途客运车去长定县城,方黎上车都还没睡醒,接连打着哈欠,软塌塌的靠在秦卫东的肩头。
    你把钱全带着干嘛啊,多不安全,路上要倒那么多车..万一被偷了怎么办..
    秦卫东说:带着吧,带着放心。
    整整五千块钱,秦卫东全都带上了,包裹着报纸放在夹克里头,方黎都摸的到,他觉得秦卫东太小题大做了:你也把我想的太严重了,就是着凉了呗,哪年换季我不是这样,咳两声,头晕一晕,去诊所开点感冒药就行了,还白瞎来回的两趟路费..
    他说的好像就是个老毛病了,但秦卫东从上车起,眉间就没舒展开过,方黎伸手去摸,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兔子还没喂呢!
    秦卫东啧了一声,大有责怪他这时候还有心去想兔子的事。
    方黎耸耸肩:那也是条生命啊..
    等到了县城里医院,方黎就不像刚才在车上那么洒脱了,长定比绥兴大的多,医院也大,他看见来回穿梭着看病的人就有些紧张。
    方黎对医院有种莫名的恐惧,在重泗镇,所有只要来了这个地方的人回去没多久就走了,包括他阿婆。方黎不知道为什么,秦卫东说,他们是因为没法子了才来的医院,来了医院,没钱的还是没法子。
    秦卫东忙前忙后的问护士,排队挂号,排了半天,才轮到他们。
    大夫拿着听诊器在方黎胸口的听了听,眉头蹙了起来,过了一会,他摘下听诊器,又让方黎躺在一旁的床上卷起衣服,检查了胸口几个部位。
    他拿着笔在病历本上写:多大了?怎么现在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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