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游戏制作法 - 第218页
众人听他这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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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主麻日”:“主麻”是阿拉伯语“星期五”的意思,中东地区大部分国家周五周六休息,周五在清真寺里祈祷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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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老师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大概就是在自己的游戏中给爱人埋下彩蛋(又憋着不说)了,卫老师,你长嘴是干嘛用的……
第112章 月老当真大慈大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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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颠簸着降落在乌顿首都科穆尔城的国际机场。
俞汉广长腿在拥挤的经济舱窝了近十个小时,总算在接连不断的酸麻中,捱到了起身活动的时刻。
一下机舱,空气中的滚滚热流让建筑物变形晃动,又轰然撞进鼻腔,把胸膛洗了个遍。他精神为之一振,因为时差而滋生的疲惫感荡然无存。
这就……到了?
到了。
他要一步一步试,要亲自查探,要弄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取行李,换货币,对着购物清单在免税店挑好给池斓和魏博的护肤品、给孟艾的红茶、给父亲的手表然后寄存,去服务处买手机SIM卡,租翻译器……一通忙完,乌顿首都科穆尔城已是傍晚。
俞汉广来前特意查了许多旅游博主的攻略,连手机里都提前设好了双语AI小秘书;他自以为准备万全,却还是在等车的瞬间,被热浪迎头一击。
他觉得来对了。
做VR游戏这么多年,他知道“虚拟”和“现实”的界限虽然逐渐模糊,但仍有一些事情,如非亲身体会,永远都无法感同身受。
科穆尔城有着典型的地中海气候,夏季干燥炎热。巨大的落日挂在远处连绵沙丘之上,饶是傍晚,炎气依旧倾轧泻出,不叫人有半分喘息之机。
俞汉广习惯了江南烟雨,皮肤在室外才暴露五分钟就恍然要被烤熟,从生理和心理上都是真·芭比Q。他光速跑回机场购物区,买了当地最常见的白袍头巾,把自己裹成了根细长的糯米粽子,这才上了早已提前在网上租好的车。
穿过建在大片沙漠地带上的机场高速,俞汉广望着市区风格各异的建筑物,才品出科穆尔城的一点妙处来。
就像虚拟世界中,程序会给用户打tag一样;一座城市的历史际遇同样如标签,贴在这座城市的广场、商业中心、写字楼、咖啡馆、酒吧之间。
乌顿百年前是法属殖民地,科穆尔城一度有“中东小巴黎”的称号,此刻车窗外散落着造型各异的法式楼馆;叫不上名字的彩色花朵几乎点缀在每幢楼的门边,看得人心情大好。着白衬衫黑马甲的侍应生端着咖啡和沙拉于雕花廊柱之间穿梭;几位老年人坐在路边玩跳棋,恣意又不失优雅;年轻人则开心地聊天拍照,水烟的烟雾从户外餐桌边袅袅腾起。
“Wow!”他的惊叹声回荡在车厢里,心中却旋即浮起落寞。
人生中的困难和低谷,好似刚才那片沙漠;放平心态、耐心等待,总能扛过。
反而是之后才能看见的快乐美好,孤独寂寥,无人可说。
“先生,我们即将驶离富人区,请您务必要关紧车窗!”司机兼向导是个开朗的当地小伙,在一阵急速的拐弯中叽里哇啦地说着本地语言。
他通过翻译器,大致明白了情况。
外国殖民者被赶走后,偏保守的顽固派上台执|政,很快又和偏世俗化的改良派在|野党彼此拉扯,因而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乌顿动荡不断。
三十余年前,这里甚至爆发过内|战,近十万无辜生命赔了进去,人们不堪战火磋磨,纷纷举家携口,来相对平静的首都讨生活。
直至现在,小规模冲突仍有发生。
没钱的人,无论在哪里都会过得十分困难。在科穆尔城落脚后,他们中有人出卖体力,为富人做工;也有人掏出全部积蓄,开起了水果摊、修车店、五金店等。而穷得叮当响的,则干起了偷鸡摸狗、甚至沿路乞讨的营生。
这不是一片只要肯吃苦努力就能拥有幸福生活的土地。但绝大部分人类只要满足基本生理需求,有饭吃有水喝,也就乐得保持现状,不会再去想“改变”之事。因而这群人一代又一代延续下来,城内的贫民窟因此形成。
未及唏嘘两句,他便被“砰砰”的砸玻璃声惊到。
车窗外,几个半大的孩子在满是果皮和泥水的肮脏道路上赤脚奔跑,边跑边拍着车窗。他们身子挨得极近,俞汉广甚至能看到,其中一个孩子穿的破旧衣衫上印满了【lovepeace】的小字,还绽出了线头。
俞汉广听不清他们的声音,从口型分辨,大抵是“give me money”、“Argent”、“给我钱”之类的乞讨之言。
——如今在乌顿谋生的国人越来越多,这些娃娃想必是为了吃口好的,不得已学会了几句。
道路狭窄,车行甚慢,司机小心地避过周边的水果摊和肉铺,隔着车窗狂按喇叭,他们却还是狗皮膏药一样黏在车边,看上去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俞汉广实在不忍心,想低头翻钱包,却被司机阻止了:“先生,千万不要做傻事!您的善良会被他们欺骗的!您给他们一元,他们会继续找您要一百元,直到把您的钱包掏空!”
俞汉广想了几秒,还是把车窗开了道极窄的缝,扔了几个硬币出去。
“Thank you, sir! You will be lucky! But we need more...”车窗外传来稚嫩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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