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驸马每天都在黑化 - 第193页
我现在就有空。罗衿悠道。
回到府邸,宁扶疏径直领她去了书房,多宝格最下头的抽屉里放着一只锦绣木盒,雕工精致似宫廷之物。
宁扶疏伸手去取内里的红玉镯子,动作倏尔一顿,转而在指尖垫了一方绢帕:罗姑娘,这只红玉镯似鲜花飘香馥郁,你且瞧瞧,有没有什么问题。
罗衿悠小心接过玉镯,凑到鼻尖闻了闻。
脸色霎变。
殿下,这香里有毒。她道,和您身体里的毒,为同一种。
再无需多余的言语,自朝歌长公主垂帘摄政那日起,宁常雁就没打算放过她。
纵使此番交权放政,但她手中仍有小皇帝想收回的东西:朝歌这块丰土沃壤。
封地世袭乃太`祖定下的惯例,宁常雁无权更改,便另辟蹊径。收不回封地,则断绝可以世袭封地的人。
他不允许宁扶疏有孩子出生。
小皇帝早就开始布局了。宁扶疏放权,虽能保全性命,但需断子绝孙。而原主始终高坐金陵朝堂之上,她面临的,是宁常雁疑心一日重过一日,容忍之心一日少过一日。
建兴五年,三月十二日。朝歌长公主暴毙,死因尚且不明。或突发剧毒,或乱箭穿心,暂无定论。
但可以确定的是,下毒者,为当今圣上。
流传后世的史书被宁常雁改写,他抹去长公主的真实死因,更妄图抹去自己谋害亲姐的罪名。
梦里那支穿心而过的暗箭,是宁常雁射的。
宁扶疏看着那只红玉镯子,低笑出了声。她这位弟弟呐,若去到现代,定是位顶级魔术师。总能给她制造出惊喜,每一个都足够惊艳。
她端起一盏茶,揭开香炉盖子倒下去,香屑尽熄。
还要什么紫茄花,多此一举。
顾钦辞推门进来,就看见宁扶疏姿态慵懒地趴在桌面,香炉溢出大量潮湿白雾,将她上半身笼罩在烟云之间。
疏疏他走至桌旁又发觉她双目紧紧闭合,呼吸清浅,似昏睡模样,抬手抱她。
宁扶疏却突然动了,双臂勾住顾钦辞的脖颈,把人拉到身前。她与他额头相抵,浑身力量都撑在那一点,哑着声音:横渠,我们做吧。
什么?顾钦辞一愣。
他家殿下主动要求的时候不算少,但从没有哪回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还说得这般粗鄙直白。
宁扶疏此时心烦意乱,不满意他迟疑的反应,一把将人推开:你不要就算了,我去青楼找别人。
话音未落,一个天旋地转,已被拦腰放在了长榻上。顾钦辞的薄唇重重落下来,像紫电青霜掠夺着春的气息,吻得她喘不过气。直到两瓣朱唇添上错乱的齿印,才暂且放她呼吸。
任它青楼红楼,臣不答应。
殿下想都不要想。
语罢,又如狂风暴雨吻过她的肩胛锁骨。
衣衫撕裂,在墨香风雅的书房碎了一地。
只差最后一点时,顾钦辞转头看向桌角的博山香炉:殿下的香灭了,臣去点一炉新的。
不必。宁扶疏双腿缠住他腰身,连同手臂勾在颈后的力气一起使劲,愣是将金戈铁马的身躯拽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刺激,她眼前荡出眩晕白光,嘴巴也下意识张开,仰直脖颈溢出一声稍显痛苦的闷吟。
喘气缓了片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软糯得不像话:那香不必燃了。
顾钦辞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宁扶疏伏在他肩头,眼梢微吊,浓睫低垂,妩媚气息直往他耳朵里钻,分外勾人。每每见到她这幅神情迷乱的模样,蛰伏在骨血里的兽性便会骤然苏醒,生出抑不住的暴虐欲念。
他鬓边滴下汗来,咬牙克制住没动,促着纷乱气息开口:不燃香,殿下是不是又要说别留在里头。
这话,足以说明他知晓紫茄花的存在。
宁扶疏听出来了,但无暇在意。
她道:留。
顾钦辞清楚记得岁除那夜她抗拒的样子:殿下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您就不怕万一,臣如果留了个孩子在里面,您该怎么办?您肯留着他吗?
留。宁扶疏依然只应了这一个字。
不知在说愿意留下顾钦辞的孩子,还是要顾钦辞给她留个孩子。
作者有话说:
疏疏马上杀回金陵。
小皇帝不听话,那就换一个咯(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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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筹谋(双更)
宁扶疏今日格外疯狂。
往常是盈着泪花说不要了, 这晌是掉着眼泪叫他别停。
长榻薄衾皱得一塌糊涂,桌案书籍悉数被拂到地上,靠墙书架咯吱作响闹了整个下午。
精疲力竭的人汗涔涔趴在顾钦辞胸口,眼眶内雾气未散, 眼神却无比清澈。须臾间, 方才的情动恍如销声匿迹般不复存在。
她扯着喑哑的嗓子道:横渠, 你当日那般恨我恨陛下,为何没有杀了我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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