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改嫁病秧子,婆婆给我一百亿 - 八零改嫁病秧子(19)
曹骁来了。
他给顾添珩施针的。
姜宁就在旁边当助手。
看着曹骁一根一根的银针,对着图解书扎。
她质疑的问,曹骁同志,你才学的?
嗯?我学的西医,这个是我找来的,拿他当小白鼠,你心疼了?曹骁侧首的时候,这才注意到姜宁。
这才几天。
新婚滋润得好?
为什么看着她好像瘦了很多,而且还漂亮了好多!
曹骁不禁多看了一眼,就感觉到有道光要把他吞了,他立即收回视线,专注在扎针上面。
姜宁多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图解,感觉还没有她空间的图解仔细。
她忽而想到什么,我来试试吧?
你会?
曹骁又震惊了。
嗯,会一点。说着,她已经从曹骁的手里拿过银针。
这儿顾添珩有些不安了,添了添嗓子,看着姜宁,姜宁同志,你去看看妈地里的活儿干完没,顺便拿点水和吃食去。
妈走的时候带了水和吃食,不需要我去。曹医生也是才学的,你怎么就相信他,不能相信我?姜宁可没有犹豫。
拿了银针就上手。
顾添珩想了想,也只能忍了。
小媳妇儿要把他当小白鼠,也是荣幸。
曹骁愣住了,震惊的看着姜宁,你这个穴位找得妙啊。为什么没有按着这上面的来?
其实这两个穴位结合在一起,作用更多,更能打通他体内的积郁。说着,姜宁继续施针,按着她脑子里的图解。
还有她近来所学到的知识。
后面。
曹骁见她完全不用那个图解,直接在顾添珩的后背上扎。
开始的质疑到后面的震惊,最后的信服!
这小丫头是个隐匿的高人啊。
扎完针。
曹骁收拾后续。
姜宁把今天挖回来的人参,还有那些草药一并煎了药。
曹骁也是最近,没有办法了,才给顾添珩弄的中药。
他其实不擅长。
可是老爸把他交给了他,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先前还觉得顾添珩吃了亏,娶了个不漂亮的女同志。
现在怎么觉得他赚大了。
曹骁处理完,准备和他说话的时候,发现顾添珩已经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
他拿听诊器听了听他的肺部。
这呼吸明显不沉了,也不带噪音了!
神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哪里敢相信,一个学习成绩不好,才离了婚的娇气女同志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大医师!
曹骁去了灶屋。
姜宁正在炖药。
他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再看到灶台上的大人参,满目的不可思议,姜宁同志这是你在哪儿找来的?怎么这么新鲜?
今天去山上挖的。
这可是上百年的人参,你哪儿这么好挖,还有这药材。震惊到无以复加。
这女同志简直就是一宝藏。
大概是运气好,所以碰上了大人参,我和顾大哥亲自扒拉回来的。姜宁故作了云淡风轻。
曹骁对着那根人参看了好半天,真是难得一见的大人参,姜宁同志,你卖我怎么样?
不卖,我要留给顾大哥补身体用。
他这个破罐子用了这个太糟蹋东西了,我给你拿个普通的大人参,代替一下,不成吗?曹骁心里正打着他的主意。
他说完,发现姜宁没理自己。
抬头就对上这女同志那能吃人的眼神。
仿佛在说:你敢说我男人是破罐子,你活腻了!
第41章 考个医科大学
曹骁嘿嘿一笑,嫂子,嫂子。口误,口误!他这身体一直是我在调养,他可是我的好大哥,我怎么能这样说他,不对,实在是不对。
姜宁白他一眼,揭开锅盖,翻了翻锅里的烧鸡,说:曹骁同志,天也不早了,你该回了。
啥?这么晚了,你不留我吃饭吗?
曹骁直勾勾的看着锅里的烧鸡。
这姜宁同志怎么烧的鸡,怎么那么香,香得他都要流口水了。
我家难得吃一点肉,你就来蹭,那怎么行?曹骁同志,你回吧。姜宁真的下逐客令了。
曹骁委屈得很,我开车一趟来,多不容易啊。我这车挺费油的,往常我来了,都是要留宿的。
屋小,没地儿睡。
姜宁把切好的大白菜,土豆,还有她捡的一些菌类,全部倒进了烧鸡里。
那香气简直飘满了屋子。
曹骁口水直流。
姜宁都这样说了,他也只能饿着肚子,难过的走。
谁让他嘴欠,那是活该。
姜宁忽而想到了什么,曹医生。
嗯?嫂子!
把你的银针送我吧。我没这个东西。姜宁盯着他手里的东西。
这
我这鸡都烧好了,你留下来吃个饭。姜宁要不是看在银针的面儿上,能让他吃饭?喝洗碗水还差不多!
曹骁立即贱兮兮的笑,嫂子,我和你直说了吧,我这银针可是稀罕玩意儿,虽然值不了什么钱吧,但是它是一个老师傅的心爱之物。
我费了一些法子,还有一些心血才搞到手的。
姜宁哦一声,曹医生不愿意,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愿意!愿意!这个饭,我就留下来吃了,毕竟这空着肚子回去,我难受啊。曹骁怎么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特别是在这个姜宁的面前。
这个姜宁看着憨憨的,怎么觉得是个聪明的。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大智若愚。
姜宁看了看里屋,顾大哥睡着了?
嗯,说来,你这针法哪学的?曹骁说话的时候,有些激动,靠得近了一些。
姜宁盯着曹骁,眼神冷冷的说:退后!
曹骁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礼了,毕竟这些女同志传统得很。
他从国外回来,难免有些不习惯。
他尴尬的笑,不好意思啊,嫂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在国外呆了几年,有点习惯了。
姜宁当然知道,在她这里,这也还好,但是这门打开着,让外人看了去,怎么传,怎么说?
人家说,树要皮,人要脸。
有时流言蜚语能吃人。
更何况她和顾添珩才刚刚在一起,还有李大拐那事儿在前。
姜宁没说话,看了看刚刚煎好的药,先倒了出来,他起来刚刚喝这药。
曹骁有些无处安放,还是去了顾添珩的跟前守着。
他可是难得看他睡得这么好。
受伤后,这些年,他是一直没有睡个整觉的,晚上都要起来无数次。
他看在眼里,愁在心里,这是曹家欠他的命。
父亲给的压力非常大。
所以他这才去学了他不擅长的中医。
不过他现在开始替他高兴了,因为他这回是真的捡到宝了。
这个姜宁,开始看着胖呼呼的,傻傻的。
结果一次又一次的惊了他的眼球,还有那刚刚精湛的医术,简直就是隐世的高人出山。
看他睡得这么好,他也不好喊他。
没一会儿严芝回来了。
看着姜宁在灶屋里忙,眉头一皱,添娃呢?怎么你在做饭?
曹医生来了,所以他在施针,正好我们在山上捡了一些东西,就把上次剩的半只鸡一起烧了。姜宁说着,接过严芝手里的东西。
严芝闻着空气中的香气,你在烧鸡啊,怎么这么香。我在院门外都闻到了。
我正在山上摘了一些天然香料,混在里面,这就香了嘛。
农家哪有那么多的讲究。
城里的大厨手上才会有那些制干的大料。
她去山上正好有,她就摘了一些回来。
严芝看着姜宁,那是越看越欢喜,宁宁,你可真是会过日子的姑娘,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这香气儿,堪比大厨了。
上辈子。
为了讨好那个男人,所以她学了插花,学了做饭,一切东西都学会了。
石头始终是石头,捂不热的。
这辈子倒是有了用处。
曹骁听着严芝的声儿,从屋里出来,做了一个噤声动作,婶儿,你可声音小点。哥这刚刚睡下,睡得可香了,我们别吵他。
睡着了?
严芝在门口也听了听,这回你施针是不是又会好一些,上次结婚消耗太多了。可把我担心坏了。
曹骁可不会揽功,这都是嫂子的功劳,原来嫂子这么会施针。
严芝啊一声,听着是姜宁扎的针,宁宁,你还会针灸?
会一些,先前就想给顾大哥试,我想自己的技术不够成熟,又没工具。正好今天曹医生来,就试了试!
姜宁谦虚的说。
在严芝的眼里,姜宁就是哪哪都好,哪哪都厉害的人,她看着曹骁得意的说:隔壁大丫那丫头本来都难产了。
可我们宁宁推了推胎位,还真把孩子顺了过来,让一对龙凤胎,顺利的生下来,想想当时情况可真是危急。
曹骁看向姜宁,大嫂,你是不是考虑考个医科大学啊?
是!前两天添娃也和我提了一下,说家里的事情尽量不让宁宁做,让她好好的学习,考个医科大学去。这是个好营生,以后不愁吃喝的。
姜宁听着,才知晓顾添珩早就打了这个主意,妈,考大学太费时间,给我妈妈看病的老医生已经答应要收我为徒,所以不用考大学都可以。
她不想浪费那几年的光荫,因为她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去做。
曹骁这个时候就忍不住插话了,虽然老医生可能懂得多,但是学校学到的,可是外面学不到的。嫂子,你才20吧。
考个大学出来,你也才二十三四,差不多。你看婶儿都同意你可以试一试。
这个事情以后再说?
那随了你吧。
曹骁这个外人,确实不宜多说。
不过他真感觉她不是普通人。
第42章 要叫媳妇儿
懂针灸。
连生孩子什么,推胎位都懂。
这难产了,姜宁都能翻转。
事后。
曹骁就在顾添珩的耳边叨叨,哥,我感觉你真的捡了一个宝。
怎么说?
我刚刚听过你的肺部,而且你自己也感觉舒服了很多!是不是?你的爱人,不仅懂针灸,而且非常懂。她给你们隔壁难产的产妇接生的事情,你也知道吧?
推正胎位,这可是失传已久的手法,多少老产婆都不会,在西医界更没有这个说法。她简直就是一宝藏!哥,你是不是早看出来了啊?
顾添珩听着曹骁嘴里的姜宁。
再想着他跟前的姜宁,一个连缝纫机都不会踩,甚至脑子里净装那些心思的女同志,怎么会是什么高手?他简直难以对入号。
顾添珩没想通,忽而看到曹骁的脸上全是敬佩,他还又兴匆匆的说:她不想考医科大学,但是你得鼓励她去啊。
她这样的人才,说不定以后可以为国家制造很多的福音。这么好的苗子,绝对不能耽搁了!
顾添珩看着曹骁,所以?
曹骁看向反应慢一拍的顾添珩,着急的一拍大腿,所以你得好好的鼓励她,说服她去考医科大学啊。你可是把自己交付给国家的人。
你肯定不想国家失去那么厉害的人才吧。
呵,那也是我们夫妻俩的事情。你这么关心做什么?而且我看你,似乎不太像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
诶,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顾添珩的脸色有些奇怪。
曹骁那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的莫名。
然后他准备出去吃饭,可算是要吃上这美味的烧鸡了。
结果顾添珩拉着他,天快黑了,别吃饭了,赶紧回吧。
什么?饭都不让我吃,就让我走?
曹骁郁闷至极的看着顾添珩。
嗯?你不缺这一口吃的,我们家好不容易吃点鸡肉,你就别蹭了,留给你嫂子和婶儿补一补。说完,顾添珩直接把他推上了车。
没这个理儿!我好歹也辛苦的来了一趟,顾添珩,你这样太无情了!
再见。
把他送走,顾添珩就急匆匆的回屋了,还把曹骁的饭碗撤了。
刚刚盛了烧鸡出来的姜宁,奇怪的问,咦,曹医生呢?
他有急事,先走了。
顾添珩闻着烧鸡的味儿,不禁垂涎三尺,这你烧的?姜宁同志。
严芝听着这话,笑,叫媳妇儿,叫什么姜宁同志。还有你搁床上躺着,不是她烧的,还能是曹骁烧的?
顾添珩点头,看向姜宁,眼里像是有一丝的欢喜,嗯,我媳妇儿手艺好。
姜宁猛地听到这几个字,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人,突然这样喊她媳妇儿。
她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严芝看着不好意思的姜宁,再看了看自家儿子,她这心情好得很。
顾添珩尝了一块姜宁做的鸡。
是很香。
和国营饭店的厨子手艺不相上下。
这小媳妇儿,确实有太多的长处了。
他就净想着她那点小事儿,没看到她的长处。
晚饭后。
姜宁就要出去散步,本来是和严芝去的。
结果顾添珩也说要去。
严芝肯定不会去当电灯泡的,就以王大妈家有事,先去了王大妈家。
姜宁看着顾添珩,顾大哥,你多穿一件吧。这夜里凉。我走得快,你要走不赢,可以和我说。
走不赢?
姜宁看了看他的大长腿,她生硬的笑,口误。
两人笑着走在自家门口。
刚刚走到古井前的黄葛树下,就碰上两人。
一个是杨大妈,一个柳大妈,两人都紧张得很的走上前,哎呦,真是巧了,碰上了!
杨大妈拉过姜宁的手,宁宁,我听说你看了医书,啥都懂。大丫的两个娃,都多亏了你,才生下来。
而这边的柳大妈说,哎,添娃啊,你知道的。这不星期六了,大孙放假回来了,还拿了试卷回来,考的还是个大鸭蛋!
前面我和严大姐提了一嘴,严大姐答应了,让你来帮我孙儿讲讲题,把那卷子改改,不然后天读书,这没法交待啊!
姜宁生硬的笑,可真是巧啊。
这个杨大妈平时挺凶的,今天难得这么和颜悦色的,感觉真是奇怪。
你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怎么回事?我不会看病,我也没有药。
我没有不舒服!不舒服是的我那大孙子,这不昨天去吃了酒碗,拿回来一些甜烧白,放凉了,这崽子还偷吃了不少的酒米饭。
这会儿床上疼得打滚了!宁宁,你过去帮大妈看看啊。
姜宁一听孩子都疼得打滚,还听说是吃了冷的甜烧白。孩子的脾胃很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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