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你家小祖宗马甲掉了 - 免费阅读(190)
内伤是好了!贺聿嘴角微微一抽,无语的看着那个小丫头,又瞄了一眼可怜巴巴的小法医,轻笑一声:结果小计正从醒过来之后已经跑了厕所十几趟了,在这么下去,半妖倒是没把这孩子怎么样,先被你这几针祸害到脱水了。
苗谦刚扶着小法医躺下,连忙转身接过白粥和药瓶:多谢莫家主。
不用多礼,小心烫。莫银霄温和的一笑,随后看向贺聿,一秒变脸:什么也没干,就少在那嘟囔,怎么年纪越大话越碎呢,你行你来啊!
祖盅儿弱小、无助的抱着娇小的自己往床角再次缩了缩,瘪了瘪小嘴:这,这是无法估量的结果,我这不也没想到吗!
包厢大门被推开,莫银霄一手端着一碗白粥,一手拿着一支白色药瓶走了进来:来,先喝完粥,然后把药吃了。乘务医护员说这个药治疗腹泻。
祖盅儿抱着自己的小毯子,捂住自己的半张脸,眉头微挑,悄咪咪的看着两位大叔,小声嘟囔道:贺叔,你要不是已经有纪婶婶了,我可能真要以为对我莫叔有什么不为人知、不可描述的想法呢!
什么玩意?贺聿一脸惊悚的扭头看向祖盅儿,想明白以后连忙打了个哆嗦,一高跳到墙角,将健壮高大的自己缩了起来,警惕的看着那对无良父女,我跟你俩说啊,不许本主席的注意,本主席对媳妇那可是忠贞不二,绝对无二心,一心一意。
贺聿一脸震惊的莫银霄,侧着身子斜靠在床边,难以置信的说道:莫银霄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温和儒雅,对我可好可好的那个老莫莫了!
滚!莫银霄咬牙切齿的低咒一声,没好气的看着贺聿:说了多少遍了,不许那么叫我,你恶不恶心!
祖盅儿瘪了瘪小嘴,扫了一眼贺聿,大大方方的卖闺女:呐,他闺女教我的。
两爹!
莫银霄嫌弃向着窗户的位置靠了靠,那嫌弃的眼神仿佛贺聿一坨屎一样,自己注孤生都不带多看这家伙一眼。
随后坐在床边,转身抬起手在缩在床内侧角落里的小丫头的额头轻敲了一下:胡闹,都是跟谁学的!
恩?贺聿刚想控诉对面那对无良父女欺负自己还诬陷他闺女,便听见了小法医的话,低头看了一眼,还踢了一脚上去。
那一坨毛被踢翻了个身,露出了一张鹰脸,一对鹰爪冲天早已变得僵硬。
另外一边享受着苗谦温柔照顾喂饭的小法医,歪着头一边张嘴喝粥,一边双目铮亮,满是好奇的看着贺聿与莫银霄,那双已经有了点精神的大眼睛充满了对未知的晶亮。
最后,小法医的目光落在了如同垃圾一般被丢在地上的那一大坨,轻轻推开苗谦喂过来的一勺白粥,好奇的问道:贺叔,你脚边那一坨毛是什么?
呦,差点把这东西给忘了!贺聿低头拎起一只鹰爪子,仔细看了一眼,眉头微皱,脸色逐渐凝重:不是说半妖吗,怎么死后化成完全妖体了?
被催熟了!祖盅儿抱着小毯子往前挪了挪,侧头看去,我之前查过了,这确实是一只半妖,体内含有鹰族和人族的血脉。只不过被人用药物激发了体内的妖血,将其强行转换成了完全妖体。我猜这只半妖之前最多只有一半还不到的妖族血脉。
哇喔,老鹰,好大的老鹰啊!小法医兴奋地坐起身,一副想要冲过去把那老鹰解剖开来好好研究研究。
别动,乖乖喝粥,还要吃药呢!苗谦冷冷的扫了一眼地上的那只老鹰尸体,随后轻柔的将要坐起身的小法医向后推了推,让其靠回枕头上。
为何?
小法医对此充满了好奇,他们家人口简单,老爸年轻的事情很少在家,这些原本该是家族长辈当故事讲给晚辈的东西,小法医根本听都没听过,谁能想打,他竟然会有一天被一只半妖给弄伤了。
小法医好奇的眉头微挑:妖族怎么存在吗?
妖族在几千年是存在的,甚至还有许多强大且血脉存在的大妖存在,大妖实力强横,挥手间可灭一城,甚至一个呼吸间便可让天地变色,海啸翻涌,风雨怒号。血脉纯正的妖族十分注重血脉的传承,所以基本上不会与外族结亲,特别是人族!贺聿走到床边坐下,将手里的老鹰尸体丢在地上,面色凝重的看着。
没错。贺聿笑着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妖族之中也分很多族群,原型有兽类、植物类、物体类的,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精怪,万物可成精,万物可化妖,就是这个道理。只不过妖族得天独厚,生来便是妖,无需走努力得取机缘,修炼成精那一步。
所以,妖只能跟妖结婚生子?小法医看了一眼地上的老鹰尸体,这妖怎么还搞种族歧视呢。
贺聿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因为妖族天生便拥有强大的修炼天赋,修炼对于他们来说就跟喝水一样简单,且寿命漫长。而人类呢,较比妖族来说,体质羸弱,修炼天赋参差不齐,若是两族剩下的半妖,根本无法继承妖族强大的血脉,就连化形也只有身体上某个部分化成妖态的模样,那对于妖族来说相当于怪物一样的存在,无法化出完全妖体的半妖是整个妖族所不耻的。
至于妖族与妖族生下的子嗣,继承的到底是父亲血脉,还是母亲血脉就不一定了,但却不会像妖族与人族生下的半妖那样,一半人一半妖。
小法医眉头微皱,抿了抿小嘴,低声道:所以,所谓半妖其实是一种悲哀吗!
没错,确实是一种悲哀!祖盅儿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眉眼中浮现出一抹阴郁。
第488章 半妖的悲哀
小法医看了看祖盅儿,眉眼中带着几分担忧:盅儿,你怎么了?
不知盅儿想到了什么,微微一愣之后,抬头的一瞬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微微一笑:我没事,我只是在想妖族既然已经在这个世界绝迹了几千年,怎么会突然出现半妖,还被人用药物改变了血脉体质有了完全妖体。
药物?能确定是什么药物吗?苗谦放下粥碗,拿出一双一次性医用手套走到那只老鹰的尸体旁边蹲下,伸手翻了翻,实在没看出来哪里不同。
你当我是检验仪器呢!祖盅儿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只能确定这东西用药物改变了血脉,但是具体用的是什么还要带回去做系统研究才行。另外我探测到,这东西体内有毒,是一种血毒。
小法医抿了抿嘴角,眉眼中带着几分固执的愤怒:半妖有什么不好的,不也是父母生的吗,而且我倒是觉得,妖既然能越过种族之间的鸿沟,与人类在一起,那必定是真爱。父母真爱之下出生的孩子,即使是半妖,也是幸福的啊。
小计正,你太天真了!贺聿笑着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妖族血脉天生强大,天赋得天独厚。在妖族的世界里,才是真正的强者为尊。但妖与人生下的半妖,却天生有了人类羸弱的体质,这样的体质根本无法承受妖族强硬的血脉,会导致出生便体弱多病,甚至很难养活。
那药应该是先破坏了半妖体内人族血脉的血细胞,随后刺激体内的妖血分割或者是强行加强妖族血脉,吞噬掉另外一部分人族的血脉,这才有了妖族的完全体。
但,毒毕竟是毒,强行改变血脉这种事情,对半妖来说害大于利!
怎么会这样!小法医眉头紧锁,实在是无法理解这种思想。
在他看来,半妖有什么错,他们也是在父母期盼中降生的,凭什么生来便被两族驱赶、歧视,甚至是诛杀。
虽然有些半妖生来便能修炼,可较比妖族来说还是差了很多,这样的半妖又怎么可能得到妖族的认可。
而人族,很多人骨子就带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固执念头,对他们来说半妖也是妖,天生暴力、嗜血凶残,遇到了恨不得将其诛杀。
他无法理解,在讨论这个话题之时,祖盅儿散发出来的那抹十分复杂的气息波动。
我没事,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祖盅儿微微一笑。
有什么不会的!祖盅儿冷笑一声,依靠在墙壁上,目光落在车窗外,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轻声说道:半妖,也未必是在父母期待中出生的,也许只是意外,又或者丢不掉的累赘罢了,他们在降生的时候便是罪孽。
盅儿!莫银霄眉头紧锁,担忧的看着祖盅儿,抬手轻柔的抚了抚少女的长发。
出生便有存在的意义!莫银霄轻轻的握住了少女的手,他不解少女此时为何有几乎于绝望的情绪,虽然这种感觉很微妙,微妙到很难发现,但体内拥有魔族血脉的莫银霄却察觉到了。
虽然不懂,但丝毫不影响莫银霄对小姑娘的心疼与怜惜。
盅儿,你认识其他半妖?小法医觉得也只有这么一个原因,才能解释了,毕竟看样子,盅儿不仅了解半妖,还有一种深有体会的感觉。
祖盅儿无所谓的笑了笑,语气看似轻松,但不知为何却给人一种十分沉重的感觉:我认识的那只半妖啊,有着天地间最高贵最强大的血脉,也有着让所有种族最不耻的血脉,明明天地不容,却又没有谁敢动她分毫。你说,她到底是高贵的,还是低贱的呢!
龙族早就脱离了妖族,成为了更高级的物种,但无论是魔龙还是神龙,说到底都是曾经从妖族分离出来的,只不过一部分去了神界成为了神,一部分堕入魔界,成为了魔。
因为更高贵了,反倒更加注重血脉了,从未生出来的半妖,才能直接上升为被天地所不容的产物。
小盅儿,无论是谁,只要出生在这个天地间,便是有意义的。天地不容,那便自己闯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天地便好,万物不耻,那便将万物踩在脚下便可,高贵与低贱何须他人言,只有自己才能决定自己到底是高贵的,还是低贱的。
祖盅儿歪着小脑袋,有些迷茫的看着莫银霄,沉默了半响,笑着点了点头:您说得对,那只半妖也是这么做的,而且我觉得她做的很好,现在已经没有谁敢在说她是天地不容了。
也许,心里的那道疤,始终没有消失吧!
祖盅儿不喜欢让以前的那些过往成为她现在生活中的阴影,因为现在的她是幸福的,她被很多人爱着。
但,那又如何,她早就从当初的那个境地中走出来了,她是淌着血走出来的,把所有想要杀她的,都狠狠的踩在了脚下。
只是突然提及,多少还有些感慨而已。
对着莫银霄微微一笑,温暖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姑娘的身上,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似的,给人的感觉暖暖和和的。
那便好!莫银霄笑着拍了拍小姑娘的手。
都这么看着我干嘛。祖盅儿笑着看向贺聿、小法医、苗谦三个人,眉头微挑,我会让人好好查查关于半妖的消息,既然这样的种族在,就一定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我现在倒是有个怀疑,你们说制造出异兽的人,会不会跟这些半妖有关系。
你的意思是,半个拥有完全妖体的半妖,也是那些人研究出来的?苗谦睁大双眼,先是震惊,随后突然又觉得这么想好像也对,点了点头:也许还真有可能,那只异兽是人类被注入一种基因毒素改变的体质成为怪物的,既然能弄出那种异兽,想来改变半妖的血脉应该也有可能。
所以祖盅儿眉头微挑,笑着看向几个人:这帮人既然敢派这东西来找我们一次,想来就不会是最后一次,我们只要顺着这条线查下去,早晚把那些杂碎都挖出来。
第489章 国画大赛
云省的青年国画大赛基本算得上是国内最有知名度的国画界大比赛。
前来参赛的均为国画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很多有意收徒的国画界老艺术家,又或者是想要培养年轻画家的组织,基本上都会来参加。
而这一次的青年国画大赛请来的评委,则是国画界有名的三位国宝级别的老艺术家,据悉这次被邀请来的三位老艺术家有意在这次的比赛当中,各自挑选一名有天赋的徒弟,作为自己的关门弟子来培养。
虽说,画画这一行,天赋和灵性最为重要,在画画上,有没有老师反倒是其次,特别在年轻一辈当中已经有了知名度和基础底子的年轻画家更是如此。
可惜,僧多粥少,就注定了这一次的国画大赛将会是如此的残酷和激烈。
但,画画毕竟不是那些竞技比赛,要的可不是你努力练习就行的,还有在画作上的天赋和灵性,以及强大且合适的灵感,才能创作出一副优秀且有价值的作品。
还有一个重点,这次的国画大赛主办方联合国家有关部门,估计是想要挖掘更多这方面的年轻一辈中的优秀人才,直接剔除了一些早已走出校园,已经有了一定社会基础的年轻画家,而是邀请了那些尚未走出校门,在画作和人生在还很青涩的艺术生们前来参加比赛。
但,这个说法只适合用于画作上,想要真正拥有超高的名气,以及让自己的作品更有价值,那么背后就少不了一位德高望重、位高权重的大师级别的师父。
因为无论是开办画作,还是出售画作,背后若是一名大师级别的师父在,将会直接带动出一连串的利益。
所以,这一次很多年轻画家来参加比赛,奔着的目标不仅仅是在比赛中得到了一个好的名次,从而扬名,更是为了能拜入一位知名大师门下。
在比赛开始的前三天,清苑山庄就开始陆陆续续进出一辆辆大巴车,里面坐着的都是一群青春洋溢,散发着年轻气息的优秀艺术生们。
楚辞刚下车便被自己那位早已成名的师兄揪到了自家师父的客房中,只要让副领队以及跟来的艺术老师拎着其他学生去办理入住。
师父爷爷,我这边还有一堆事儿要处理呢,您这么着急叫我来做什么?楚辞刚走进客房就满是无奈的抱怨了一句。
据说,很多在走出校门,又或者跟着老师学习,而未曾上过艺校的年轻画师们专门找人走后门,甚至是花钱托关系临时加了学籍,成为了一名在校艺术生。
可以说,这次的比赛,主办方在各高校中广发英雄帖,各大高校的精英艺术生基本上都聚集了过来,可谓是百花齐放、百鸟争鸣,热闹非凡。
虽然前来比赛的年轻艺术生们比往年前来比赛的人数增加的很多,但主办方财大气粗,直接包了一个占地面前十分辽阔的山庄作为这些艺术生们的集体宿舍。
一身复古中山装的老者,下巴上留着一缕长长的胡须,发白的胡须长至胸口,被老者轻轻的虚握着。
高大师见小徒弟一个人跟着大徒弟走进来,目光还带着几分期盼的神色向两个人的身后看了看,见空无一人,顿时脸上的表情更沉了几分,不满的瞪了一眼没有坐像的楚辞。
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就不能稳重点,看看你大师兄,再看看你自己。
楚辞的师父是国画界鼎鼎有名的国宝级大师高育德的徒弟,虽然名为师徒,但因为楚辞自幼丧父,母亲改嫁他人,在他还不太会走路的时候便离开了,楚辞两岁之前跟着爷爷一起生活,可惜爷爷身体不好,家里又没有其他亲人,最后爷爷临终之前只好将他托付给了好友,也就是高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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