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家的撩人精,得拿命宠 - 第197页
他费力收集证据,冒着死的危险跟踪了长宁那么长时间,之后还奋力找了长宁那么久。
这长宁竟然是个好人?
他绝对不能接受!
长宁却只是抬起眸子去欣赏长生那张已怀疑人生的脸。
啧,果然,小废物还是小废物。
……
翌日,沈姝和林执一起下了山,长宁带着安安继续留在了山上。
他没有去送林执,只开心的去收拾林执睡过的床铺。
安安好奇的去问,“哥哥为什么这么高兴?”
“因为他终于走了,我可以不用再打地铺了。”
长宁一边说一边去拿枕头,随后,他看到了林执藏在里面的纸。
他抿了抿唇,将那纸拿起,缓缓展开。
便见到上面写的是——
时光拔足逝,又恍若静止。
生平苦难是造物仁慈,积攒才换来与你寥寥情史。
他“啧”了一声,随后冲着安安扬了扬那手中的信纸,轻笑着开口,“你看它,像不像我等下用来引火的纸?”
安安思索片刻,才冲着他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
在马车里,他不停的抚摸着沈姝的腹部,一刻都不肯撒手。
沈姝看着他被折磨到消瘦到已快脱了相的脸,任由他去摸,随后,她去握他的手。
尽管那手指已瘦到几乎皮包骨,她却仍然将它握紧了,“我没有生过孩子,听说生孩子很疼,很危险。”
林执垂下眸子,去吻了吻她凸起的腹部,沙哑着声音开口,“别怕。”
“我亲自接生。”
沈姝笑了,又伸出手去搂他的脖子,“真好。”
“我们的孩子会在春日出生。”
林执想象着孩子出生的画面,“嗯”了一声。
他们在最寒冷压抑的冬日相识相知,在温暖的春日开花结果。
沈姝思索片刻后又开口,“这些日子,太子跑了,骁儿做了皇帝。”
“我种的那些花都开败了,但是我将花种收起来了,春日我们便可以再将它们种上。”
林执看着她恬静的脸,又说了一句“好。”
一个月后,景宁候生辰,沈姝和林执应邀而去为父亲过寿辰。
林执送了整整一箱子贺礼过去,将景宁侯府的人惊掉了下巴。
寿辰宴上,景宁候十分高兴,他又恢复了从前的意气风发,再也不是沈姝第一次见他,那落魄老臣的模样。
沈姝怀着孕,坐了一会儿后便有些受不了,偷偷起了身,与林执一起出去透气。
初春,冰雪消融,她小心的绕过地上的泥泞,跟在林执的身后走。
走着走着,沈姝瞟看见了自己的房间,想起从前林执在自己母亲来敲门的时候放肆逗弄她,忽然来了气,也不理他,只兀自往前走。
谁知迎面忽然走过来一个贵公子,她与那贵公子不小心对视了一眼,只一眼,便让对方的脸开始有些红,朝她行了个礼,随后匆匆走了。
沈姝觉得这人的脸似乎有些眼熟,于是在他离开之后,又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了他许久。
不知觉间,已走到了假山后。
她还在和林执生闷气,对方却已经主动上前去楼她。
沈姝怀孕情绪不稳定,总是时不时有小脾气,林执从来不烦,每次都耐心去哄。
她刚要伸出手去推开他,便听到他忽然抚着她的孕肚开口,“我把命都给你。”
“你乖一些,不要去看别人好不好?”
沈姝的脸忽然红了。
随后,她一抬起眼,便看到自己面前,原本端着酒水走去宴会的侍女忽然停下了脚步,好奇的看了过来。
第162章 结尾
沈姝脸更红,干脆不理他,直接起了身,去回了宴会。
林执看着她生气的背影,忽然弯唇笑了一下。
回到宴会后,景宁候仍在和别人侃侃而谈,只听他开口,“就是可惜,那贼子在我们收拾叛军的时候,忽然钻进皇宫的密道里面逃了。”
“逃他能逃到哪儿?他杀父谋反,早已被天地所不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能逃到哪儿去?”
沈姝听到杀父谋反,下意识抿了抿唇,当日她杀皇帝的时候无人看见,后来太子谋反,所有人都下意识将杀父的帽子扣到了太子的头上。
林执感受到了她的不同,偷偷在桌下去握了她的手。
她看着林执的手指骨节,忽然又放松了下来,若不是太子给皇帝用的安魂香里有剧毒,皇帝明显不必出此下策。
这帽子,便让他先扣着吧。
宴会结束,沈姝与林执一同出了景宁侯府,坐上了马车。
她依偎林执的怀里,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用食指去勾了林执的领子,语气有几分娇,“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知道太子在哪儿?”
林执看着肆意勾着他,对他不敬的人并没有生气,只用手,将勾在自己领子上的手,抓到唇边轻吻了一下,“我不知道。”
“但是长宁知道他在哪儿。”
“他自己的仇,便让他自己去报吧。”
沈姝想起那林执那死后重生成他的暗卫的舅舅,叹息了一声,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
三月,北国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沈姝的肚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爱动弹,经常窝在床上,一边看书,一边听房檐的积雪融化,变成水滴欢快的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或是去听林执讲沈骁登基以后遇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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