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人鱼被养了 - 47、047

    安谨安抚愤怒的鱼们, 召集所有的鱼聚集，在水里围成圈靠拢。
    他问睿睿：“你还记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吗？”
    睿睿揽着泠泠的腰，眼睛里的红血丝依旧没有散去, 他拧着眉想：“想让泠泠看到帅气的子，就让两脚兽带去护理头发。”
    “的两脚兽离开后, ”睿睿语气愤怒起来, “护理头发的两脚兽，趁不注意, 扎了一下。”
    他说着，偏头, 露出颈部, 指了指颈侧, 然后下巴搭在睿睿肩膀上。
    “变很热，特别热，像是到了发情期，然后一个两脚兽推了一条鱼进来, 他们把和鱼放到水池。”
    他轻哼了下：“那条鱼一看到，就被迷住了，缠着和他交.配, 心里只有泠泠, 当然不会搭理他, 他太烦了, 把他揍了一顿。”
    “两脚兽吓的哇哇叫，把那条鱼弄走了，想教训两脚兽，但是脑袋很迷糊，他们扎了一下, 脑袋特别混乱，特别疼，只想见泠泠。”
    “冲的两脚兽大吼，让他带找泠泠，愚蠢的两脚兽不懂的意思，把送到医院，被扎了，醒来就不记了，直到刚刚才想起来。”
    他看着安谨：“你好厉害！”
    安谨通过他的话，明白那些是怎么下手的。
    护理室有单间也有双间，为鱼对视线非常敏感，鱼中心和鱼医院只有走道有监控，房间内没有监控。
    这也让坏蛋有了下手的机会。
    不过……睿睿是中级上等鱼，他的饲养身份肯定不低，他的护理室，应该是单间。
    他问了睿睿房间的模，验证了他的猜测。
    如这的话，鱼送到已经有了鱼的单间，这种行为非常不合理，很容易引起注意。
    可事上，没有察觉不对，那就说明，安保部，也有坏。
    安谨脸色更加严肃，显然，很多都被鱼代表的巨额利润诱惑了。
    他沉吟片刻，看向听了细节更加气愤的鱼们：“这种事情绝对发生过不止一次，们要想办法制止这种事再次发生。”
    所有鱼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泠泠问：“安安，们要怎么做？”
    安谨：“首先，们每天都要提醒己这件事，不能忘掉，然后，们要收集证据，那些坏全部都抓住，他们应该到惩罚。”
    他原本打算买一批监听器安装到鱼发饰上，借由他们收集证据。
    不过转念一想，某些区域或许会有监控检测，万一被检测出来，会引来大麻烦。
    而且这么多监控器，他一个负责，很容易出现差错。
    最主要的是，在调查的过程中，很可能还会出现这种事情，只凭鱼的监控器，无法阻止事情发生。
    他看向眼睛亮晶晶看着他，单纯听话的鱼，忽然就有一种责任感。
    他是目前唯一能听懂星际语和鱼语的鱼，鱼非常亲近他，他也应该对他们做点什么。
    他虽然本质是，但现在，也是鱼。
    他四处看了看说：“你们先玩会，去树屋安排一下，等会再和你们聊。”
    他通过传送带上了树屋，在角落靠墙坐下，尾巴平摊着。
    他感知了下，确定这里不会被任何看见，附近也没有监控，打开智脑，联络诺曼。
    他先给诺曼发了条信息：“你现在有空吗？想和你通讯。”
    诺曼收到信息，表情不觉柔和起来，同时忍不住担心。
    小鱼现在应该在娱乐区玩，怎么会突然联系他？好在小鱼发的信息内容，看起来并不紧急。
    他看向汇报的约瑟队长：“继续监视护理员，注意不要引起怀疑。”
    约瑟：“是。”看出陛下早已分心，约瑟识趣的退下。
    只是心里非常好奇，谁给陛下发的信息，陛下表情居然那么柔和！
    他深深怀疑，陛下谈恋爱了。
    可是，陛下不是喜欢小鱼的吗？约瑟一头雾水，想不明白。
    约瑟离开，门关上，即便没会忽然推门进来，诺曼还是谨慎地打开智脑，锁上门。
    然后，他拨通小鱼的通讯。
    安谨几乎立即接通，特别小声说：“诺曼，你身边有吗？”
    “没有，”诺曼下意识也放轻声音：“你不方便说话吗？”
    “不是，”安谨恢复正常说话的方式，只是声音比平时稍微小一点，“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安谨柔软的声音，此时格外严肃，睿睿的经历告诉了诺曼。
    说完后，他紧接着说了己的推测：“护理部，医院，还有负责监控的安保部，肯定都有坏，幕后大概有完整的鱼交易链，涉及的很多。”
    他板着小脸：“想收集证据，所有的参与，全部都找出来！他们会受到惩罚对吧？”
    诺曼听着小鱼的分析，深深意识到，小鱼心智确成熟了。
    诺曼：“他们违法了斯奥法律，当然会到惩罚。你放心，的已经在调查这件事了，很快就有结。”
    安谨安心下来，他相信诺曼的话。
    他说：“也想帮忙，他们这么一直没有露出马脚，肯定很谨慎，环环相扣，你调查未必很容易，越晚查清，受到伤害的鱼可能越多。”
    诺曼诧异：“你想怎么帮忙？”
    安谨说：“那些是在护理部下的手，有些鱼饲养把鱼送到护理室就离开了，给了他们下手的机会。”
    “同理，医院那边很可能也有类似的事情，或许是住院部或理疗室等等位置，为室内没有监控，给了他们可趁之机。”
    他问：“你的有办法悄悄在鱼中心和鱼医院的各个室内，安装监控器吗？”
    “可以，”诺曼说，“不过鱼对监听监控设备非常敏感，发现的话，会毁掉，毁不掉会一直闹，会引起别注意。”
    安谨说：“没关系，会告诉他们，让他们忍耐一段时间，就算被监视也会装作不知道的。”
    诺曼诧异：“你确定他们不会露出马脚？”
    安谨想了想：“他们能做到，不过不确定他们会不会忘记，万一谁忘记了，在监控里发现不对劲，立即安排处理，可以吗？”
    诺曼：“可以。”
    安谨说：“和鱼也会帮忙的。”
    诺曼听着小鱼认真的语气，眼里闪过笑意：“你们能怎么帮忙？”
    安谨：“尽力让所有鱼都表现如常。”
    诺曼：“这一点非常重要，安安真棒。”
    他声音低沉有磁性，说话时带着笑意，安谨莫觉耳朵痒，还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了再见，挂断通讯。
    诺曼看着挂断的通讯，嘴角略弯，联系约瑟：“和伊洛来书房一趟。”
    正如小鱼所说，鱼配种案涉及的众多，他并不确定军部是否也有参与，此决定让皇家护卫队调查这件事。
    约瑟和伊洛很快就来到书房，诺曼吩咐两晚上秘密安装监控，严肃道：“安装好后，一定要时刻关注监控，确保鱼安全。”
    约瑟迟疑片刻：“鱼感应到会闹。”
    “这一点不用担心，”诺曼：“查一下昨天五军军团长送鱼到鱼中心时，接待他的护理员，当时监控室的，和最后给鱼做检查的医生，查到后，所有都密切追踪。”
    约瑟有些诧异，陛下的情报好快。
    不过转念一想，以为牵扯到了五军军团长的鱼，陛下才会知道这些和案子有牵连。
    诺曼沉声道：“这件事牵连很广，私下购买鱼的买家肯定不少，身份也不会简单，在证据收集之前，不要露出风声。”
    “是。”
    安谨关上智脑，离开树屋，他本来想跳水，然而看了眼高度，还是从传送带下去了。
    他再次鱼聚集起来，告诉他们明天之后护理室和医院各处会有监控，让他们忍耐：“只要收集到证据，就能抓到那些坏。”
    他沉声说：“或许还能解救一些被偷偷养着的鱼。”
    他温声说：“就算不舒服，也一定要忍住，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和平常一，你们不用担心安全，不会有两脚兽伤害你们。”
    “如有对你们做了对睿睿做过的事，也会很快知道，会去帮你们的。”
    “好！”鱼齐声应下。
    安谨想了想说：“这件事目前只有们知道，你们见到其余鱼，一定要记提醒他们。”
    “好。”鱼连忙点头，不少鱼小声他的话翻来覆去记几遍。
    泠泠：“安安明天不来吗？”
    安谨：“去医院那边，要在鱼进医院的时候，提醒他们，感觉到监控不要表现出来。”
    泠泠：“安安放心，这边们一定会好好转告的。”
    安谨担心他们心里愤怒，做出伤害类的事情：“你们见到两脚兽，要像平常一，他们很聪明，不能让他们发现不对劲。”
    “愚蠢的两脚兽，哪里聪明了？”睿睿呲了呲牙。
    泠泠面色清冷，抬手一巴掌拍到他后脑勺，他脑袋猛地朝前栽了下。
    泠泠：“笨蛋，要不是安安，你现在还什么都不记呢！两脚兽要是愚蠢，你岂不是更蠢。”
    睿睿拿脑袋去蹭他的脖子，俊脸委委屈屈：“泠泠好凶，被两脚兽欺负了，你还打。”
    泠泠偏头，冷哼一声，过了会，抬手揉了揉他的橙红的头发。
    两条鱼甜甜蜜蜜的，其余鱼习以为常，小声讨论。
    “狡猾的两脚兽，平时那么笨，原来是为了欺骗们，让们放松警惕对们下手！”
    “可恶，们己难道找不到伴侣吗？居然还给们强制配对！”
    “两脚兽真愚昧！他们己喜欢和陌生的两脚兽.交.配，就以为们也喜欢，无知，可恨。”
    “……”
    安谨听着各种讨论声，深深觉鱼对类的认知，有非常大的误解。
    一条鱼问：“安安，怕会忘记怎么办？”
    安谨看过去，那是一条紫色的泰克鱼，他的头发眼睛尾巴，三个部位的颜色都是紫色偏色，全都不一。
    安谨想起这个世界对鱼的分类，问：“你可以记几天的事情？”
    紫色鱼拧眉想还记的距离今天最远的事情：“四天，不过有时候，做别的事情就会忘记，不到四天也会忘记。”
    “也是！”好几声应和声。
    安谨想了想，忽然想起小银，有了个好主意。
    他抬手，点了点白皙的侧颈：“你们没事就用指腹点这里，想睿睿被扎的事，不停提醒，就不会忘记了。”
    当初，小银为了牢记断手的仇，天天看手腕，记仇记了大半年！
    “安安好聪明！”
    “这个办法真棒！”
    安谨眼睛弯了弯：“这是朋友的办法，”他不由问，“他叫小银，你们也许认识他。”
    “认识。”泠泠拧眉想了想说。
    如安谨不提，他可能就忘了，不过提起，再想，他就记起来了。
    睿睿和谷谷也表示他们认识，还有一个中级上等鱼也认识。
    安谨一问，原来小银五天前来过这里，那天他们都在。
    玻璃屋的看着围成圈的鱼：“他们怎么感觉在开会？”
    “是有点像，不过觉是在欣赏纯色鱼。这围成圈，每条鱼都可以看到纯色鱼的脸。”
    “……似乎有点道理。”
    “总比鱼开会有道理吧？难不成鱼还能交流？”
    安谨立即觉察到类的视线，其余鱼也感受到了，纷纷对岸边呲牙。
    玻璃屋的，连忙移开视线，感叹鱼对视线敏感。
    安谨交待完正事，让鱼们去玩，鱼都想挨着他，他有些无奈，说己有事。
    他再次爬上树屋，让鱼有事再叫他。
    他坐在树屋里，平摊着尾巴，取出全息头盔。
    他想见小伙伴，想锻炼异能，于是就全息头盔随身带着了。
    鱼们各玩了起来，时不时就往树屋看一眼，感觉安谨就在很近的位置，他们就觉安心且开心。
    安谨进全息世界，找了个偏僻的位置练习异能。
    三级异能的威力更大了，他能同时汇集十二支水箭，每支水箭威力都极大，射出去后，前方的树霎时倒了一排。
    安谨心念一，水箭消失，前方五米处，形成强力的水龙卷，青草灌木齐齐被卷入其中，才断了树干的树根，也被吸力拔.出来，破土而出。
    安谨发觉水龙卷造成的静很大，在水龙卷即超过树冠的高度时，撤销异能，草木树枝的残渣落到地上，掀起一片灰尘。
    安谨面前陡然出现一面高大轻薄的水墙，灰尘全都挡住了。
    尘埃落地后，安谨撤销水墙，看着面前的空土地，眼睛程亮。
    异能越强，他就越有安全感。
    只要足够强，就算他是纯色鱼，被很多坏觊觎，他也不怕，也敢大胆一个上街。
    很多谨小慎微，都是源于不够强大。
    强大的力面前，很多担心的事情，都不足为惧！
    他练了大概一小时，为高强度训练，精神力只剩五分之一，他于是没有继续，下线。
    取下头盔，他猛地对上三双亮晶晶的眼睛，吓了一跳，往后缩了下。
    他眨了下眼睛，看清眼睛的主，哭笑不，收起头盔。
    泠泠白金的眸子闪着光，带着好奇：“安安，你刚刚在做什么？”
    睿睿眼里的红血丝已经退了，红色的眼睛在他身上到扫视：“你的东藏到哪里去了？”
    谷谷捧着脸，绿色的眼睛流光溢彩：“安安，你好厉害呀！”
    安谨看着三条好奇宝宝鱼，取出头盔，解释了一番全息世界，三只试着戴了下，只听到机械提醒声，觉很无聊，就不感兴趣了。
    安谨智脑空间演示了一遍，还打开智脑，调出画片给他们看。
    他心里一，到首页，屏幕模式设置成共享模式：“你们还记画片是怎么调出来的吗？”
    泠泠抬手，指了下画片的软件：“这里。”
    睿睿、谷谷：“对，泠泠是对的。”
    安谨心想，鱼智商确没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记忆差。
    泠泠注视着安谨：“安安，你为什么会两脚兽的玩具？”
    安谨：“……这不是玩具，”他简单介绍了下智脑，然后解释，“能听懂两脚兽说的话。”
    睿睿：“两脚兽也能像们一会说话？”
    谷谷绿眼睛满是惊异：“天呐，安安，你真的太聪明了。”
    安谨忍不住好奇，他用星际语喊了声‘睿睿’，然后用鱼语问：“你怎么会以为两脚兽不会说话？他应该会每天喊你的字吧？”
    睿睿摇头：“没有这么喊。”
    安谨惊讶，想了想用星际语说：“是你的主，”他换成鱼语，“这句呢？”
    三条齐齐点头，泠泠说：“每天上贡就会这么说。”
    睿睿：“这不是进贡食讨好们的话吗？”
    谷谷点点头，赞同睿睿的话，然后疑惑地看着安谨：“那是什么意思？”
    安谨：“……”翻译的话，三条鱼的饲养，今晚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他没有翻译，而是问：“这句话之前，应该会称呼你们。”
    “称呼？”谷谷绿色的大眼睛眨了眨，“不是主子吗？”
    “不是，你们学一下就知道了，他们说的不一。”安谨说。
    泠泠张了张嘴，声音空灵清冷，很好听，不过说出来的话非常别扭：“搭金。”
    安谨眼睛一亮，鱼是能说星际语的，虽然泠泠说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确是星际语的发音。
    睿睿语气很生硬，想了一会学习：“搭哄。”
    谷谷：“消……吕。”
    三条说完，齐齐惊讶：“咦，两脚兽称呼都不一呢！”
    安谨好奇：“你们平时没有学过两脚兽说话吗？”
    睿睿：“们当然不会学两脚兽！更何况说话全是啊呜额，好笨的子。”
    泠泠点头：“也只记两脚兽每天都重复的这句话。”
    虽然泠泠说不记别的话，但安谨已经确定，鱼可以说星际语。
    想想也是，他和鱼的身体构造，大体是相同的，他能说，其余说很正常。
    下午，饲养接鱼家，安谨被诺曼横抱着，和小伙伴们告别，他拉了拉诺曼衣袖。
    诺曼低头看小鱼：“怎么了？”
    安谨眨了眨眼睛，担心被听到，贴近诺曼，用气声说：“慢一点。”
    他说的非常小声，声音软软的，略有些含糊不清，微弱的气流洒到诺曼肩上，他身体微绷了一瞬。
    他抱着小鱼，慢慢转身。
    安谨偏头，看向小伙伴们的饲养，支着耳朵听饲养们说话。
    听清楚后，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原来，泠泠说的‘搭金’是大金，睿睿的‘搭哄’是大红，谷谷的‘肖吕’是小绿。
    斯奥给鱼起，也太随便了吧！
    不知道鱼们知道类给他们取的字的含义，会是什么反应。
    他不禁想起了小银，小银的字和类起的字，还真是恰巧吻合呢！
    到悬浮车，安谨浮在鱼车水面，手指搭在容器边缘，好奇问诺曼：“你为什么给取叫安安？”
    诺曼表情僵了瞬，不禁非常后悔，如早知道他会对小鱼心，一定查遍斯奥字典，认真的给小鱼取字。
    看着小鱼纯净剔透的蓝眼睛，他没有隐瞒：“是霍纳德取的，他说你很安静，叫安安亲切。”
    安谨心想真巧，眼睛弯了弯：“喜欢这个小。”
    他澄澈的蓝眼睛半弯，仿佛盛满了星光，明亮好看，诺曼没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喜欢就好。”
    说到字，安谨谈起了小伙伴，说起睿睿和泠泠的事，有些生气：“他们太过分了，睿睿差点就被迫做了对不起泠泠的事，还好睿睿忍住了。”
    他越说越生气了：“居然还给睿睿注射影响记忆的药剂，睿睿忘记泠泠时，虽然泠泠不说，但看出来，他很伤心。”
    诺曼虽然知道鱼可以互相沟通，但是还是第一次听说鱼也有伴侣，不由有些新奇。
    遇到小鱼后，他临近暴的精神海充盈健康，精神等级升，小鱼就像一束光照进了他惨淡的未来。
    不仅如此，小鱼还让他重新认识了鱼，仿佛带着他走进了一个新世界。
    诺曼眸光微，视线扫过小鱼微鼓的脸蛋：“你知道伴侣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安谨下意识答。
    他和诺曼对视，忽然意识诺曼问话的含义，嘴角轻撇：“你根本就不相信心智成熟了！”他轻哼一声：“骗子。”
    诺曼眼里闪过笑意，揉了揉小鱼柔软的头发。
    安谨眼睛飞快眨了下，纤长的睫毛像蝴蝶展翅般，他往水里沉了沉，脑袋低于缸壁。
    诺曼笑意更深，弯腰和他对视：“对不起，是的判断错误，为你学会星际语不久，很单纯，以为你心里年纪很小。”
    “那现在呢？”安谨脑袋歪了歪，询问。
    诺曼：“安安已经真正成年了。”
    安谨满意了，露出笑容：“再过几天，就能拿到成年身份证了！”
    他想了想：“你能帮问问穆辰和小银有空吗？找小银有事。”
    诺曼联络穆辰：“约今晚见？”
    安谨点头：“今天晚点直播。”
    确定诺曼和穆辰约好，安谨上网，买了一辆代步车和微型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