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绞杀之宴十六岁的绝对选项 - 幕间另一种可能性12
(上一章选择“选项2 我愿意和奇犽”的可能性剧场)
带着不明意味的问话,我感觉我要是选第一个回答,说不定他会真的那样做。
要是我选第二个回答,他总不可能把奇犽真的带过来。
他讨厌我,巴不得我永远不和奇犽接触。
“说句实话。”我小心翼翼地回答,“我愿意和奇犽。”
“理由?”
“他没有你可怕。”
“恩?意料之外的诚实啊。”伊路米似乎是在赞扬我,“要是你说谎,我可能就决定杀掉你。既然你没有说谎……”
“你要是对奇犽有那种想法,就让我先看看你能有多少资本。”伊路米把我之前草草拢好的衣服扯了开来,连裙子也没有放过,并且品评道,“虽然以前见过,但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孩子,太凄惨了。”
“住,住口……不要……不要看!”我发出尖叫,蜷缩起身体。
“像你这种体型,倒也有人喜欢,卖掉你的时候很容易……”
“卖……把我……卖了?”
见我目瞪口呆,伊路米以了然的神情说,“西索花了五十亿把你买下,却没让你知道吗?这和我无关就是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我的思维前所未有的清晰,“是你吗?是你?情人节那天的拍卖会,是你当我的供货人吗?!”
“不,我当时是操纵了其他人来做的,只需要把你和真正的‘莉莉’掉个包而已。”伊路米像老旧故事情节里的大反派一般,主动将过去的恶行和盘托出,“你第一次来我们家,把发饰还给你之前,我稍微做了点手脚。毕竟你是个不安定的对象,需要谨慎对待,加以监视。之后则是让柯特顺便……”
“你们,你们居然……”我清楚揍敌客对我有所忌惮,不料他们会动真格来监视我。
“尽管无法直接从你嘴里得到‘那个’的全貌,到目前为止,我也明白了很重要的几件事情。”伊路米说,“‘那个’曾经阻止过我杀你,但是你把‘那个’看作诅咒。这是因为,‘那个’会阻止你的死亡,却不会阻止你受到伤害。作为实验,借助别人的手,把你卖给其他人,并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也就是说,只要不直接杀你,对你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他的手和常人有着一样的温度,贴在我身上,竟令我升起了彻骨的寒意,瑟瑟发抖。
“还没有经验吗?”我的抵抗尽数被他无视,他抓着我的脚踝,抬高了我的左腿,毫无顾忌地盯着我的私处,“有意思。被侵犯起来,会怎么样呢?”
“不……不……请不要……”
他似乎不是在开玩笑,我拼命摇着头,努力从他手中挣脱。
“肯定会很痛吧。”伊路米对我展露出了嗜虐的笑意。
以我此刻的力气,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压制,不如说,我的反抗,倒是给他增添了残虐的乐趣。
弱小。
无力。
宛如幼稚的孩童。
被压在身下的我什么都做不到,仅仅是发出不成器的哭喊声。
没有任何先行准备,就强行打开我的身体,像要把我撕成两半似的冲击,从下面直达头顶,随即我眼前一片空白,差点昏死过去。
我像是被鱼钩勾住的鱼,越是挣扎,撕裂的痛苦越是剧烈。
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他擒住我,开始了动作。
仿佛锯子在切割着内部,我脸上满是泪水。
等我精疲力尽,他便结束了暴行。
我喘着气,挪动了一下身体,他往旁避开,我就从沙发跌落到地面。
应该是心情太乱,我内心毫无想法,目前的情绪,近似于“冷静”。
可我又明白这是现实,所以两眼发热,泪水夺眶而出。
不去想流泪的理由,只想流泪,就好像能用泪水洗刷掉所受的屈辱一样。
对了,我不能在这里哭,何况还是在伊路米的面前,我想他很乐意见到我落泪。
用手背擦了擦泪水,捡起衣服穿好,我深吸一口气,撑着膝盖,尽管有点艰难,还是成功地站了起来。
“还能站起来啊。”
无视掉那话语,我扶住桌沿,迈出步子。
一步。
……两步。
发软的脚没有好好踩实地面。
“这不是……”伊路米轻松地越过对他来说不过半步的距离,从后伸手揽住我的腰,让我倾斜的身体停滞在半空中,他戏谑地说,“站都站不稳吗?我都有点同情你了。”
这口气完全不像是同情。
要是他真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心,怎么会在施加暴行的时候露出笑容。
“放手。”
“恩?”
“放手!”
他松开手,失去支撑的我仰面摔倒在地。
“要不要告诉你一件好事?根据你的行动记录,我基本确定了你的目的。”伊路米说,“你需要有人爱你。”
我惊得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看来猜对了。”伊路米没有放过我此刻的表情,“我来爱你,怎么样?”
爱我?
“哈……哈哈……”简直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我笑得有些疯狂,“你……脑子……坏啦?还是我……耳朵坏了?”
“如果你愿意一生作为我的道具,把念能力为我所用,过去的事情我根本不放在心上。”伊路米说,“对私有物,我是特别爱护的。”
“失败那就算了。”他的话语无比诱惑,“不想试一试?”
不可能。
不可能的。
感情又不是情绪,哪会说转变就转变。
“好啊。”我自暴自弃地说,“我愿意成为你的道具,一生为你所用。难道你就能……”
手机收到讯息的铃声打断了我的话。
偏偏在这个时候,是偶然……绝对是偶然!
我连滚带爬地去捡不远处的,我的手机,上面最新的讯息内容居然是“解除诅咒任务成功”。
长久以来纠缠着我的绝对选项的噩梦消失,我首先感到的竟然不是欣喜若狂。
而是感到被现实和神明扇了一个大大的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
为什么所谓的爱会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证明。
即使是神明承认了,我也绝对不承认那种像是随随便便说出口的玩意。
可事实已经如此,与其较真,不如早点结局。
没错,就要结束了。
一旦按下讯息上的“确认”,我就能回到我的世界。
然而,食指按下的按钮是“拒绝”,我睁大了眼,看着讯息在按钮被按下的下一刻消失了。
“这不是很好吗?”伊路米站在我背后,弯下腰,长长的黑发撩过我耳际,“那么,最大的阻碍去除了。”
啊?
怎么回事?
头脑仿佛遭到重击,嗡嗡作响。
疯狂地在手机里翻找,却再也没有那一条任务完成的讯息。
不知道找了多少遍,手指都僵硬了,我全身发冷,失神地放任手机滑出掌心,掉到地面。
这时我才发现,原先倒在地上的沃尔特,已经不见了——任务完成,神的仆人就会被回收。
没有伤心。
没有恐惧。
没有绝望。
我丧失了思考能力,近乎偏执地,重复地想着一件事——刚刚发生了什么?
“现在你一无所有。”
这个人在说什么呢?
“不过我会给你一切,所以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还能有什么想要的呢?
“从今往后,要好好相处呢。”
什么话啊?摸不着头脑。
“我不信!我不信!”我失声大叫,摇摇晃晃地跑向门口,“不可能!这不是真的!都是骗人的!”
刚伸出手,门自动开了。
我抬起头,面前是房间的真正主人西索,他随手关上门,拨开挡在我眼前的头发,“头发都乱了,这么狼狈?”
“啊……啊。”我望着合拢的门,扯住他的衣服,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救,救救我……”
“宴酱是难得的除念师呢~”西索望向走过来的伊路米,“杀了她,我可是不允许的~”
“我没有杀她的打算,不过是在和她沟通罢了。”伊路米指着我,“我完成了交易的条件,帮她去除了诅咒,所以‘这个’已经是我的东西了。”
“怎么做到的?”西索颇有兴致地发问。
“让她接受我的爱。”
西索格外吃惊,不知道是在惊奇哪一点。
“这样吗?”总之他很快接受了现状,“不论如何,我需要她的能力~暂借给我?报酬方面不用担心~”
“比起我,她更加信任你,我有点不高兴啊。”伊路米朝我摊开手,“回我这边来,宴。”
他平淡的口气令我后背发凉,我躲到了西索的身后,不断地发抖,“我、我会帮你除念的,救救我!”
“死了的人,需要人救吗?”西索侧过身,手托住我一边的脸颊,“宴酱,你的眼睛毫无希望,已经死了~”
“还以为你会长成更加美味的果实~”他的眼神,因为包含着失望,而显得冰冷,“变回普通人,就太没意思了~”
“是吧?”伊路米表示认同。
西索从我前面走开,由于他方才的话语,我呆愣在原地。
对西索来说……
以前的我算什么呢?
如今的我又算什么呢?
两者的答案皆是空白的。
当初为什么要买下我呢?
既然救过我,为什么这次不肯伸出援手呢?
凭什么认为,救过我的人,就一定会再次救我呢?
“你想看到什么呢?”伊路米抚摸着我的头顶。
“你在期待什么呢?”他低声说。
“你明明只剩下我了。”他的手离开了。
头顶多出来的温度突然消失,有点凉飕飕的。
“正好你来之前在谈论某个话题……恩,那就这么办好了。”伊路米对西索提出了条件,“她以后要作为我的道具活下去,你来帮我调教,我就把她出借给你。”
“有点费事的条件呢~”西索稍显无奈地一耸肩,“标准是?”
“我想,最适合的莫过于……”伊路米抛出结论,“身心都堕落,无可救药。”
“坏心眼也得有个止境~”西索笑了起来,“你究竟有多讨厌她?”
“与之相反,我爱她爱得不得了。”伊路米补充道,“作为道具,会很有用。”
知晓他们谈话的可怕意义的我退到墙角,退无可退了。
“别害怕,宴酱~只有刚开始会有点痛~”西索捉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地上拉起来,“放弃思考,一味追求快乐不是很好吗?”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去!”我歇斯底里地大叫,死命地挣扎。
“你永远都回不去了。”伊路米举起我的手机,捏成了两段,“你接下来的人生,由我来决定。”
他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处理,便暂时离开了。
我则是体会到了西索真正的无情,被他侵犯到吐了出来。
而我这些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吐出一点酸水后,就只能干呕。
第二天伊路米回来了,那时西索坐在床边,我正有气无力地按照他所说的,跪在他跟前,帮他口交。
“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伊路米说,“表情不是应该更淫荡一点吗?”
“那是没办法的事情,给她吃什么,她都会难受地吐出来~”西索答道,又对我说,“别害羞呀,我不讨厌淫荡的女人呢~”
“差不多有些适应了。”伊路米用手指插jin我的下面,稍显粗暴的动作下,不一会儿就有了水声,“本来我就认为你会很快适应。”
“这……”我刚说出一个字,私处就被他的分身撑开了,突入到最里面,“——啊!”
“不要忘了这边,要两方都兼顾才行~”西索把他的分身重新塞到我嘴里,“仔细体会~”
“你难道不应该主动扭腰吗?”伊路米说。
没有任何拒绝余地的我,万念俱灰地遵循着他们的要求,尽力地满足他们。
如果只是这样,我应该不会感到恐慌。
我……为什么我……在习惯被人侵犯以后,会感到快感……
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太恐怖了。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救救我。
………………
…………
……
……
…………
………………
取得猎人证,解决学费之类的经济问题后,投身于学业,伏案已久的雷欧力放下书本,在某个午夜踏出了家门。
“脖子都僵硬了。”雷欧力揉着后颈,百无聊赖地走在大街上。
道路旁明亮的灯光,以及楼房上各式的霓虹灯,使得夜晚不够黑暗,路上毫无睡意的行人并不少,有种特属于夜晚的热闹气氛。
虽然做医生是一直以来的理想,形势一旦变得太顺利,会不由得产生懈怠之情。
毕竟有猎人证在手,可以随时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难免出现偷懒的心思。
只工作不娱乐,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当然是无法忍受的。
为自己忙里偷闲的行为找着借口,雷欧力不想碰见认识的人,便去了离住处较远的一家夜店。
舞池上早已挤满了跳舞的人,这时上去多半会被踩得不轻,雷欧力选择绕行,走向吧台。
随意点了一杯酒,他端起酒杯,舞池里好几名身材火辣的女人,令他移不开目光。
极少的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身躯,摇晃着的雪白的ru房,无一不撩拨着他的欲望,他看得出神,差点把酒洒在裤子上。
好险。
雷欧力及时稳住了杯子,瞥见附近又多了一群人,围成椭圆,中间有谁被簇拥着。
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视野不太好。
由于好奇,他凑了过去。
“……昨晚你不是完全不行吗?”其中唯一的女性对着某人说道。
那确实是……
尽管难以置信,雷欧力还是认出了讲话的人是同一期猎人考试时认识的人。
客观来说,作为小孩子来看,足够称得上“可爱”两字的圆润面庞,以及完全符合那张脸的幼小身躯。
以前也总是穿着比较孩子气的服饰,不报上年龄,没人会不认为她是个十多岁的小孩子。
如今她却穿着领口宽大,长及大腿的针织衫,倦怠的神情仿佛换了一个人。
没错,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散发出与外表截然相反的妩媚,粗看上去,甚至不能认出是同一人。
第一反应是闪到一边去,然而在此之前,被对方发现了,“啊,有熟人。”
追过来的,温软的小手包住了自己的,雷欧力在众目睽睽之下,更不便抽身了,“真、真巧啊。”
“你看起来很闲嘛。”她极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要去我那儿吗?”
一定是昏了头!
坐在酒店的床边,听到浴室里的淋浴声,雷欧力抱住头,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果然是喝多了!
雷欧力确信自己对异性的幻想范围绝对不包括没有凹凸的小孩子体型。
雄性的本能作祟,他一时没决定好去留,丧失了离开的机会,裹着浴巾的对方已经站在他跟前,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的腰部以下。
“可以去洗了哦。”她歪着头,分明是天真烂漫的表情,却同时有着某种挑逗意味。
雷欧力感觉自己被对方牵着鼻子在走。
可是感觉并不坏,他沉浸在这种虚幻又新奇的氛围中,fen身被别人轻柔地抚弄着,比自己捣弄的时候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你情我愿的事情,没什么不对的。
fen身被对方含入口中,细细舔着的时候,雷欧力忍不住发出了shen吟。
不妙,差点she出来了。
迫于身为男人的尊严,雷欧力强忍着she精的冲动,伸出双手固定住对方的头,希望对方能暂缓攻势。
……收效甚微。
没能坚持多久,欲望即将释放出来的时候,对方忽然停止了。
只差临门一脚时戛然而止,那种痛苦不是盖的。
迫切的心情令雷欧力想要自己动手继续。
“不行呢。”对方笑嘻嘻地握住了他的fen身,小幅地抚摸着,令他徘徊在顶峰的边缘,异常难熬,“不陪我玩久点,就太没意思了。”
要害被人把握在手中,雷欧力如同被握住七寸的蛇,被动地在欲she不能的境地里煎熬。
玩弄了他好一会,对方才说,“求我,我就让你she。”
生理需求盖过了精神层面,雷欧力顾不得尊严,喘着气回应,“求求你,让我……让我she出来。”
“不行不行,太没诚意了。”她大笑起来,像得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不卖力点,我就一直这样哦。”
到后来,雷欧力以极其屈辱的方式恳求她,用颜面扫地换来了难得的释放。
身体仿佛被一瞬间抽空,雷欧力躺倒在床上,提不起精神,更谈不上恨对方了。
她趴在他旁边,幸灾乐祸地摸着他的胸膛,“辛苦啦。虽然才五分钟……”
“前戏而已,你到底行不行啊?”她的手摸到他的fen身,稍加挑逗,那里诚实地再次有了反应,“呵呵。”
无名火窜上心头,雷欧力翻身压倒了她。
说实话,其实没想到会成功,而她有些惊慌的样子,令他即刻想要挽回局势,热血上脑,便强硬进入了她的身体。
意料之外的,被包裹着的舒适感和充分的湿润,令雷欧力情不自禁地动起了腰。
身下的人儿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阵阵呻yin。
头脑变成空白,雷欧力完全把身体交给了本能,一直做到精疲力尽。
若不是醒来后看到枕边躺着的人,雷欧力甚至以为昨夜的尽兴是一场荒唐的梦境。
她在他睡过去之后洗了澡,身上是沐浴乳的香味,看着她睡着的神情,天真无邪的模样和昨夜判若两人。
雷欧力尽力不去回想,视线落到她的脖子上装饰用的项圈,上面有个金属的小牌子,似乎刻着字。
既然脱掉了衣服,这个为什么始终没有取下来呢?
他轻手轻脚地查看那张牌子上的文字,上面写的是“莉莉”。
人名?可她不叫这个名字吧?
正想着,对方睁开了眼睛,“坏孩子。”
“抱歉。”雷欧力心虚地缩回了手,从床的另一边下了床,“我想起来有点事,得先走了。”
“真见外啊。”她的笑声,显然是看破了他的谎话,“要留个电话吗?”
“不,不用了。”雷欧力慌张地穿好衣服。
结果后悔了。
雷欧力停下手中的笔,脑海里的那日的回忆挥之不去。
早知道,那时候就……
可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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