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第一婚宠 - 179.第179章 吻:南溪,你舍不得我
豪门第一婚宠 作者:秦舞
从餐厅出来,南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想要回宿舍休息,陆寅初揽着她上车,她尴尬的跟谷曦道别。
莫彦被陆寅初丢给了谷曦,谷曦回医院前,得先送莫彦去king集团,帮陆寅初临时处理两份紧急文件!
对于好友的见色忘友,谷医生表示,他很是“痛心疾首”!
陆寅初亲自开车送南溪回去,南溪还是有些诧异的,不过她没有说什么!
两个人现在这般相处,让她有些为难,总觉得,那是对李渭欢的一种背叛。
她第一次开始有点讨厌自己,明明之前想好的要跟陆寅初之间撇开关系,但是当她真的面对这个人,心底又有万分的不舍……
他做出了退步,他说给她时间去看清自己的心,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做到像他说的那样明晰果决起来。
她对自己,并没有多少信心,这是实话。
面对爱情,她有自己的懵懂在其中,她接触李渭欢,和李渭欢在一起,她其实知道这份感情之中夹杂着太多别的成分。
可是她又想,如果李渭欢没有为她做那么多,她的那份感激和感恩的情绪收回去,她是不是还会选择和李渭欢在一起?
也许会,也许不会,她不知道,也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
李渭欢,陆寅初,这两个男人,一个让她心疼,一个让她心动,两种和心脏相连的感情,是不是一样?她也分不清楚。
因为如果爱情真的如梁俏俏说的那样,是会让人做到义无反顾的,可她现在似乎面对这两个男人,都无法去做到义无反顾!
她不忍伤害李渭欢,可让陆寅初就此退开自己的世界,她不忍……
或许,她真的需要一段时间去梳理自己的心,问一问自己,她未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到底怎么走,才是最好的,到底怎么走,才是她最想要的……
深吸一口气,脑袋紊乱,她转头看向车窗外面,努力的放空思绪,不想去想了,头很疼!
可当她触及窗外的景致,现路线似乎不太对,她凝眉,转头看向开车的男人,“你要带我去哪儿?”
男人薄唇动了动,淡淡开口:“不是说要休息吗?”
南溪眨了眨眼睛,“可我说我要回学校的!”
陆寅初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沉沉,深邃如夜,他说,“你现在病着,我不在一边看着,不放心!”
南溪:“……”
陆寅初伸手,拉住她的手,南溪挣脱了一下,最终被她握紧,“南溪,听话……”
南溪身子颤了颤,心底莫名的情绪压在胸口位置,有些难受。
她说,“陆寅初,你不要对我这么好!”
说完,她看到陆寅初眼眸微沉了下,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忙低下了头!
陆寅初叹了口气,“南溪,我能答应你的仅是,在你没有心甘情愿的跟我在一起之前,我不碰触你的底线,但我未来是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成为你丈夫的男人,所以我必然就有百分之五十的权利,提前行使一些作为丈夫的权利,譬如:照顾你……”
南溪闻言,心底的悲苦和闷堵更甚,她看向陆寅初,有点负气的开口,“陆寅初,你干嘛要出现?我好好的人生就这么被你搅乱了!你说你干嘛要出现!”
“嘶——”的一声刹车声传来,南溪愣住,“你做什么?你要干嘛?陆寅初!”
男人俊逸的脸凑了过来,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他说,“南溪,你舍不得我?对吗?”
南溪一愣,忙道“没有!”
“再说一次没有!”
“没……唔……”
南溪刚吐出一个字,已经被人急不可耐的阻止!
因为陆寅初,吻住了她。
他贴上她的嘴唇,舌尖肆意扫过她的口腔,纠缠住她的小舌,将她所有的话语全部吞咽入喉,再不可寻!
他不允许她再说出他不喜的话!
南溪出“嗯嗯”的抗拒声,双手推在男人的胸口位置,但是男人的力道很大,根本推不开。
他死死的控制着她的一切行动,身体压在她的身体上,嘴唇在她的唇上更加肆意的掠夺!
甘冽浓郁的烟草香味瞬间弥散了她的感官,她觉得呼吸有些不畅,那般近距离的鼻息相闻让她脸色烫,尤其是感觉到男人身上的温度……
灼热,浓烈,却又饱含情感……
南溪面对这样的陆寅初,无力抗拒……
陆寅初,他们认识不过才短短的三个月不到,彼此交集不算很多,但无可否认的是,每一次交集都曾或多或少的扰乱她的心!
他身上的气息让她迷恋,他整个人都让她无法抗拒,可是仔细想想,她对他到底了解了多少?
他比她大了整整十岁,也就是说,在她还是懵懂无知不明白情爱为何物时,他可能已经经历了爱情!
突然想到他口中的那个被他放在心中八年的女人,她现在在哪里?
八年来,知不知道他在等她?知不知道他一直在找他?
心底,突然有些隐隐的作痛,一只手,不自觉的就抠住他的肩膀,力道有些重,同时在他更深入的索吻时,借着技巧躲开……
他的唇,吻上她的脸。
“陆寅初,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轻喘着粗气,开口对他说道,因为在意这点,她居然忘了去生他突然吻她的气!
陆寅初眉眼轻颤,抱着气息微乱的女人,盯着她的脸看,不曾说话。
“陆寅初,我说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没听到吗?”她咬着唇,眼波闪着,里面泛着水光!
一只手贴上她的脸,指腹轻轻摩擦在她娇俏的脸上,她想躲开,却被他强迫的扶住,他与她对视。
“陆寅初……”
“别动!”
“……”
“知道吗?南溪,其实我很早以前,就认识你!”
男人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的无奈,声音低沉嘶哑,说话时鼻息间有好闻的烟草香,喷在她的脸上,略痒。
“……”而南却溪因着陆寅初的这句话,惊的半晌未动——刚才陆寅初,说什么?
男人看她的表情,叹了口气,“两年前的五一,邻市a县生洪涝灾害,你作为自愿者,去那里服务了一整个星期……而我作为那次那次抗洪义捐的最高捐款人,受到邀请,正好也去了那里……”
南溪眼睛眨了眨,开始努力搜索记忆中的碎片,两年前的五一,她的确去了邻市抗洪指挥中心当自愿者。
那个小城市,她在那二呆了近两年,那儿有她熟悉的人熟悉的景,那儿出了事情,她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她还记得当时因为这个事情,她跟李渭欢还吵过一次架,因为李渭欢不让她过去,但她决定的事情岂能那么容易更改?
她不但去了,而且没有通知任何人的去了,李渭欢知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本来说要去找她,后来杨素说她被家里人给扣住了没能去成!
所以最后是白玉川带着杨素和蓝琦儿去的,这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连累他们跟她在那个小城市呆了近一个星期!
只是那时候,陆寅初也在吗?那时候,陆寅初看到她了吗?
可是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她依稀记得当时自愿者的小组长说过,那次的抗洪救灾物资,很大一部分是一个大企业资助的。
南溪当时想,这个大企业的老板真是有善心,应该是一个年级偏大的爷爷级别的,因为一般老人喜欢行善积福……
现在听陆寅初这么说,那个集团,是king?那个老板,是……陆寅初?
“当时,你也许没有看到我,事实上,我去哪里,知道的人不多,因为我是临时路过,不知道被什么力量牵引着,就顺便去那里看了看,见的人也只有指挥部的几位领导,在那呆的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可是我却用这两小时时间,遇到了你……”
他笑了笑,“当时的你,正在喂两个小孩吃饭,我记得是一男一女,一个四五岁的样子,一个六七岁,孩子很挑食,你也不急,一边唱着歌儿一边喂他们……你给他们讲故事,讲的是三毛流浪记……”
南溪有些囧,这件事情她都快忘得差不多了,但现在被陆寅初提起,她还是有点印象的。
其实南溪真的不太会讲故事,两个孩子比较难缠,就是不愿意吃饭,她没办法,才一会儿唱歌一会儿讲故事的……
没想到,这一切,全部被陆寅初悉数收进眼眸!
只是陆寅初,是那个时候喜欢上她的?不太可能吧!
大街上的女孩子多得是,喂孩子吃饭的自愿者也多得是,陆寅初这样的男人,应该不会就这么肤浅的对一个人产生情愫,不会的!
陆寅初的指腹轻轻撩动,摩擦着她的脸颊,淡笑,他说,“庆幸有那两个小时,也庆幸你在那两个小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猜想,那个牵引我去顺道一看的力量,大概就是你……南溪!”
“……”南溪一时之间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清咳一声道,“那时候,我只是个普通的自愿者……罢了!”
意思是,一见钟情的戏码太假,他真的不太相信,况且陆寅初的心底不是有个喜欢的女人吗?
那个女人在她心中不是已经……八年了吗?
陆寅初薄唇始终淡淡的笑着,黑眸沉沉的锁定她,未曾有过一丝一毫的离开,他说:
“是啊,你只是个普通的自愿者,但是这个世界上那么多的人,当时前去当志愿者的女孩子那么多,我为什么偏偏遇到了你……
更不可思议的是,时隔近两年后的现在,我又再次遇到你……南溪,你不觉得这是一种缘分吗?”
南溪睫毛一颤,不知道如何回话。陆寅初看着她娇俏的脸颊,忍不住低头吻她,她的身子后退,却没能躲开。
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彼此都睁着眼睛,睫毛几乎贴在一起……
南溪怔了一下,连忙想要扭开脸,但是陆寅初却制止了她,“南溪,知道吗?我现在很想问你一句话……”
南溪咬着唇,默不作声。
陆寅初笑,“不想知道是什么话吗?”
南溪:“……那你说,什么话?”
陆寅初叹了口气,眼眸微微瑟缩了一下,彼此离着这么近的距离,她依旧无法从他的五官中找出任何的瑕疵。
如果一定有,那就是他的眸子……太过凉寒了,让人看着心底怂,不敢与他对视……
“我想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上天安排我俩两年后的再次相遇时,你没有相恋多年的男朋友,只是一个普通的即将毕业的大学生,你遇到了一个男人,他叫陆寅初!
他很优秀,长得很帅,很迷人,也很懂你,他跟你有许多相似的地方,他包容你,体谅你,为你想好一切,打算好一切,铺垫好一切……”
南溪听着,皱了眉:居然有人这么夸赞自己,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自恋!
但是同时,心底也有些悲凉:陆寅初说如果,可是人生没有如果,我们所有人都在努力的向前,不停的上前……
不管这个向前的过程中你遇到了什么,你所能做的,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所谓的回头,最终都只能是假设性的“如果”……
他问,“……那么南溪,你还会如今天这般的拒绝我吗?你会考虑……接受我吗?”
南溪咬了咬唇,许久,才开口,她说,“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也不会回答,因为没有任何意义!”
陆寅初凝眉,“为什么?”
“因为,如果没有我的男朋友,我就不会出现在这个城市,不会在两年前给孩子说故事被你看到,更不会在两个多月前代替我表姐给你传话,更更不会有之前跟你的种种牵扯……这样的情况下,我又该怎么去回答你?”
她的意思很明显,李渭欢,是那个对她影响最大的人,没有他,就不会有她现在的人生!
而让他觉得讽刺的是:她却是那个对他影响最大的人!报应吗?或许!
陆寅初坐回自己的位置,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气,他说,“南溪,你知道么?我很嫉妒你的男友,我嫉妒他,抢走了本该属于我和你的六年时光!我甚至有些怪他,不,不是有些,事实上,我很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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