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宠妻请低调 - 第七百九十五章 遇到一个小插曲
男人气急,无奈之下,只得喊来两个手下。
“你,带着她,去一趟她住的地方,如果她敢玩什么花样,杀了她!”
他就不信了,她会真的不怕死。
顾夏被两人带上车,车子行驶了一段距离,突然有一辆车超过,一刹车,横在了车子前方。
开车的男人吓得急忙踩在刹车上,车上另一男人警惕起来,立即用刀子抵着顾夏的腰上。
那刀尖就对着她的腰身,像是随时都能刺进去。
顾夏不敢乱动,前面那辆车的人下来后,男人来敲车窗,“证件出示一下!”
男人站在车窗外,往里看了一眼,亮出自己的工作证,是交警大队的,“这车是你的吗?证件!你知道这车牌是谁的吗?公安机关的车牌,你能用的?”
司机有些紧张,“是啊,刚……刚买的,车……车牌我临时网上买的,看数字挺好。”
“刚买的?哪里买的?车里人什么关系?下车!全下车!”便衣交警厉声厉色的,司机只好拿出自己的假证件,男人看了一眼,发觉不对劲。
他再往里看了一眼后座的顾夏和另一男人。
“你们两个,下车!”
顾夏想动弹,男人却将刀挨近了一分,像是无声的警告。
“我叫你们两个下车检查,听见没!”交警厉声喊着。
后座的男人只得有所动作,收起刀的同时,压低了声音警告,“孩子该放学了吧?别担心,我让人去接了。”
他是在警告顾夏,有人在学校那守着。
只要她敢玩什么花样,那南南和阳阳就会被他们的人带走。
谁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倒霉的遇到便衣交警,还被盯上了。
他警告了,才下车。
顾夏也跟着下车。
男人和顾夏站在车边,男人让他们分别出示证件,他走到持刀男人身边时,或许是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动作迅速的就要将男人按压在地,可对方激烈反抗起来。
顾夏忙躲至一旁,那司机看见交警发现端倪,急忙就上了车想跑。
交警是把一人按在地上,可另一人却开着车跑了,顾夏还没回过神来,一辆重型机车开上来,男人拉上挡风镜,顾夏才知是慕时。
她赶紧上车,“去学校!南南他们有危险。”
她必须赶紧去学校,确保孩子们的安全。
慕时一边开车,一边将手机交给她,示意她先打电话给学校。
可老师的电话一直没人接。
顾夏心急。
慕时也开的很快,几个急转弯,吓的顾夏不得不抱紧他。
就在车准备开去学校的那条路,前面却有一辆车拦住路,后面也紧跟而上两辆车。
他们已经被人盯上。
车子越开越近,慕时只能转入巷子里,开到另外一条街上。
可那几辆车,穷追不舍。
七拐八拐的,他们也不知道开到那个巷子,对方就好像知道他们的准确位置,穷追不舍。
顾夏反应过来,急忙摸自己身上的口袋。
果然,找到一个定位器。
大概是刚才在车上就已经被悄无声息的放在她身上!
顾夏忙将定位器丢了,可身后还是穷追不舍,他们被逼上国道,慕时转入村子里,车子突然就停了下来。
他连试了几下都没用,只能将车丢于此处,他拉着她就往林子里跑。
顾夏没有他跑那么快,一不小心就摔到地上,膝盖全磕在地上,疼的她半天都爬不起来。
那些人也跟到了村子里,见到他们丢弃的车,便道,“分头找!”
顾夏的腿很疼,她忍着痛要站起来,却突然被他拉到背上,他将她背起来往林子深处走。
“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慕时?”
他没有松手的意思,背着她走了许久,直到确定安全了,才将她放下。
顾夏的头发狼狈的贴在脸上,妆容也花了。
她身上的衣服更狼狈,是夏明悦给她准备的唐氏男装。
她坐在地上休息,慕时却走远,也不知道在旁边找什么,回来时手里拿了一些草药,碾碎了就握住她的手腕,把她衣袖卷上去,敷在她的手肘上。
她一怔,才发觉,自己受伤了。
她自己都没察觉,他竟然知道。
他又弄了些药,让她敷在膝盖上。
刚才那一摔,她膝盖和手肘都磕破了,出了血。
这草药冰冰凉凉的,好像可以止痛。
顾夏笑了,“没想到你懂得挺多,草药都知道。”
他还是没写下任何回复。
顾夏看向四周,这里很荒,距离市区很远。
慕时的手机被她不停的给老师打电话发信息,弄得没电了,她也联系不上老师。
她很担心,心情变得凝重。
也不知道南南他们会怎么样?
大概是知晓她在担心什么,他才抓过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写字:孩子不会有事,别担心。
顾夏看向他那双酷似陆靳北的眼睛,心情莫名的安定了一些。
虽然她知道,他只是在安慰她。
南南那边究竟会如何,谁也说不准。
或许夏明悦根本就还没反应过来,她被抓了。
可是她现在人在这里,担心又有什么用?
想到那些人追来的人,想必又是另外一拨人。
看来,对方是必须要除掉她。
就因为她动了望生?
还是因为,她接触到了徐康,让那些人觉得受到了威胁?
慕时又在她的手上写了几个字:别怕,有我在。
每一笔一划,就好像有着某种魔力,让她觉得心安。
而且,她突然想起了陆靳北。
以前陆靳北在,他其实总在背后默默的帮她,只是她从来都不知道。
顾夏的心情有些复杂,她想起了那些歹徒说的话,他们说陆靳北做事残忍,殃及妻儿,可她不相信。
“慕时,你跟在陆靳北身边,知不知道他做过一些特别残忍的事?”
慕时不解的看她。
“今天把我带走的那些人说,他们都是被陆靳北逼得无路可走的人,甚至还害死了他们的家人,所以他们才带着必死的决心来找我。”
“你觉得呢?”他写。
“我……”
她苦涩一笑,“其实关于他很多事,我都不知道,有时候我心里挺怨他的,他做什么都不告诉我,在他的心里,我是不是就是那种,只能同甘,不能患难的女人?所以他做什么都不会告诉我,有什么难处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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