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掠夺NPH - 宴会上重新遇到余渊
原然换完衣服出来,傅制轩将她拉过来检查她有没有摔伤,左边大腿的膝盖上有一块淤青,他说:“跑路的时候也要记得保护自己的身体啊,你看现在,跟踪你的人没事,反倒是你自己搞得一身伤!”
“跑路不是不被抓到更要紧么!”
“是,但是你也不能让自己受伤啊!”
傅制轩边帮她擦药油边教她平时遇到坏人的防身技巧,什么风油精辣椒水稀奇百怪的玩意全都说了个遍,原然耐心听完说:“拿辣椒油辣他的生殖器官!”
他笑了:“那你也得抓住他才能辣他的生殖器官啊!”
封邃热了一杯牛奶放到原然面前,女孩很自然的就接过了,他说:“我说你……”本来想骂她蠢的,可是一对上她的大眼眸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算了!以后遇到坏人先要保护自己的安全,再不行先打电话给我们再打报警电话!”
“嗯!”
原然其实不想喝封邃递过来的牛奶的,但如果她这么明显的拒绝的话他又得不高兴,对于这些男人喜怒无常的性格她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情况下顺从他们就好。
封深觉得他们这几个人的互动有些温馨是怎么回事,他说:“过两天爷爷生日,记得回家一趟!”
封邃的爷爷年轻时候可是出了名的风流,在外私生子就有不少,每一次办生日都是要隆重举行的。
“行行行!我知道了!哥你快回去吧!”
封深抬腕看了眼时间,他公司还有很多文件要处理,余光瞟了一眼原然就离开了,客厅里又陷入了沉静,这时,封邃忽然说:“要是我们都离开了她怎么办?留她一人在这?”
封邃爷爷的生日他们几个是必须要去的,说是生日宴会,其实就是上流社会的交流会,让下面这帮小年轻互相认识的。
余斯翘着二郎腿玩手机,“带她一起去不就行了么!”
那里又不是没有女人,到时候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没有,他们这种几个男人操一个女人的算玩的轻的了,有的更淫乱。
“我不想去!”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个‘不’字!”
封邃可不管原然的拒绝,反正他是一定要带她去的,他们几个上次离开她就被强奸了,当然,这件事他们还没有查清楚,当地的监控摄像头拍的很模糊,但她一口咬定那两个男的是强奸他们几个也没有办法!
现在那两个男的还在牢里,要是真的想要知道真相也得等那两个男的出来才行!当然,等他们两个出来绝不是问话这么简单的了。
月假的时候封邃将原然生拉硬拽上了车,他还警告她:“我跟你讲,那个地方很多大屌男人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将你扒光扔到外面让他们肏你!”
原然敢怒不敢言,只能不停地抹眼泪,眼睛都哭肿了,封邃看着心烦,干脆不去看她,她哭累后就趴在座位上睡着了,男人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又坐上飞机,飞机飞到一座私人小岛上,这个地方可谓是旅游胜地,现在岛上的温度是二十五℃。
原然是被热醒的,她身上穿着的是厚厚的羽绒服,看到蔚蓝的大海时她站在原地愣了好久,封邃说:“没见过大海?等下我带你去钓鱼!”
钓鱼!原然一听到钓鱼就想起跟余渊在河边钓鱼的那个场景,只是还没等她回忆多久她就被男人拖去换衣服了。
封邃递给她一件白色短袖跟灰色休闲长裤,原然换好衣服跟着封邃去钓鱼,但一条鱼都没有钓着,吃饭的时候撞见另外叁个男人。
余斯指着原然身上的衣服:“什么品味,你给她穿条裙子不行?”本来长相就很一般,现在还穿的这么土。
“封邃!!!”几人顺着声音回头,看到许柔兴奋的向封邃奔过来,刚要贴近男人的时候他快速的闪开,“操!你他妈向老子奔过来干嘛,我跟你已经分手了!”
吓死他了!封邃嘴里不断地在骂粗,许柔呆愣的看着他:“不是,我只看到你兴奋而已!”
“原然也在啊,我……”
原然赶紧闪到傅制轩的身后,她不喜欢许柔,自然不会跟她有过多的接触。
许柔尴尬的说:“那…我先离开了!”她转身跑到沙滩上继续打球!
吃饭的时候原然把自己餐盘里的肥肉全部都夹到傅制轩的碗里,男人也不嫌弃,将她夹过来的肥肉全吃了,又给她点了炸排骨跟小酥肉。
晚上参加生日宴会的时候,原然穿着一条修身的淡绿色长裙,裙摆处还有些荧光,高跟鞋有些不合脚,不过将就一下还行,宴会上,她看到中间摆着一个大蛋糕,余斯在她旁边嗤笑一声:“真是不好看穿什么衣服也是白费!”
封邃垂眸瞄了她一眼,其实还行,也不算很难看,但要说惊艳,许柔那种才叫假惊艳,他说:你瞧!那是许柔,你穿着那条红色的性感长裙一下子魅力四射,你看你,跟衬托花瓣的绿叶似的!”
封老爷子切完蛋糕就是年轻人欢呼的时间了,原然看到有人直接在游泳池里做了起来,果然很淫乱,怪不得会养出封邃这种畜生。
原然刚抬眸就看到外面的院子上一男人拿着一个酒杯谈笑风生,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身材修长,似乎比以前又帅气了不少,她脑子一热,脱下高跟鞋提着裙子向着男人奔过去。
余斯气的整张脸都黑了,还捏碎了一只玻璃杯,服务员赶紧上前处理。
他就知道,原然一直以来都对余渊念念不忘。
正在谈话的余渊感受到怀里被什么东西一扑,他垂眸就看到原然,她紧紧的抱住他,男人没有想到她也会在这个地方。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知道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就算你害怕被余斯他们的伤害,你也可以偷偷联系我的!”
原然对余渊有怨。
她怨他为什么不告诉她他已经安全了,怨他为什么不联系她,偷偷联系也行啊,悄悄的告诉她其实他已经安全了。
原然又不敢问那些男人,生怕激怒他们几个,她偶尔会做噩梦,梦到余渊已经死了,她经常会在半夜惊醒过来。
她眼泪鼻涕全擦在男人的昂贵的衣服上了,余渊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揉揉她的脑袋:“哭什么!我这不是挺安全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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