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听说七年级里就剩你还是单身狗 - 第二章魁地奇世界杯(下) Dαимěǐ.ǐ
我看了眼入场券上的时间——魁地奇世界杯在入夜后举行。
“场地一片漆黑,我们要如何看清球员们在做什么?”我问爸爸。
直白来讲,我一直恨不得自己能骑上把飞天扫帚跟在霍琦夫人身后观看校内的魁地奇比赛。
洛丽斯有一架特别好用的望远镜,我每次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轻松的用它追踪自己在意的选手(无论对手是谁,大多数时间都被她拿来看哈利波特了,我敢肯定)。
有时洛丽斯会突然大发慈悲主动借我使用——直到这时我才能看清半空中你追我赶的选手们到底谁是谁。
爸爸为了求妈妈匀些钱给自己买一架望远镜,正在搜肠刮肚的夸赞妈妈戴着那顶四叶草帽子多么好看——听说为了购买周边商品,他这个月的零花钱已经透支了。
爸爸这次的票是他学生时期的朋友、阿莫斯迪戈里先生帮忙高到的。
令我没想到的是,阿莫斯能买到这么好的票,亚瑟韦斯莱先生功不可没。
其结果就是,我与下午刚见过面的塞德里克、韦斯莱家的双胞胎们在看台上重逢了。
“嗨,我叫金妮。”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男孩子们都在看天空飞来飞去的选手们,所以最先和我打招呼的是一个小女孩,她标志X的红发跟她的兄弟一样引人注目。
“你好,我是夏王。”我站到了她让出来的一小块地方上,旁边就挨着双胞胎。
他们注意到我还戴着他们下午卖给我的帽子,对此十分高兴。
“看啊哈利!夏王她很喜欢我们做的帽子。我就说应该也给你来一顶的。”
他们对另一侧站着的人说,我伸长脖子看了一眼:那里站着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还有另一个韦斯莱家的孩子——哦不对,他们中间还站着一个女生,叫赫敏……赫敏什么来着?赫敏罗兰迪?
“谢谢,不过还是下次吧,”哈利波特说,我听见他g笑了一声,然后把目光转向了我。
“嗨,”我只来得及说了一个词,一个选手就骑着扫帚从我们不远处疾驰而过,为此靠近这半场的人群又是一阵欢呼。
哈利波特只是急匆匆的冲我点头示意,注意力就回到选手身上去了。
我又向另一侧看去:塞德里克像个大人一样站在我爸爸和迪戈里先生中间,他们和韦斯莱先生热烈讨论着这次哪队会获胜,妈妈被爸爸的庞大身躯挡的很严实,好在她刚好探头看向了我这边。
妈妈应该是在找我站在了哪里,我高兴的同她挥舞手里的小旗子,想让她注意到我,可惜的是妈妈没看见,反倒是塞德里克偏头看向了我这里。
他以为我是在和他打招呼。
作为回应,他扭头和那三个气氛已经开始剑拔弩张的成年人说了几句什么就抽身开始往年轻人多的这边移动。
救命。
我一巴掌拍向自己的脑门——今晚我不能再做更多丢人的事情了,否则我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再也睡不好觉。
整场比赛我不记得自己都看了些什么——和比赛相比,对我来说更有趣的是我周围人的反应。罗恩韦斯莱——对,这个嗓门比他两个双胞胎哥哥加起来还要大的孩子令我印象非常深刻——在比赛的最后、维克多抓住金色飞贼的时候,他整个人喊叫得都像是要昏过去了。
塞德里克全程被双子一左一右的围住,像是被劫持了一样——我总觉得他们间的气氛不太妙,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去母烧奇帕奇在校内比赛里击败了格兰芬多,双胞胎大概是在记仇——这些体育迷有时把输赢看的比命都重要。
比赛结束的时候狂热的观众们有往场地里扔东西的,有在站台上互相拥抱的,我们这边的看台也是乱成了一锅粥——双胞胎一左一右的吻了他们的妹妹,胡乱的和我握手(我只有一双手同其中一个相握,另一个则是抓着我的手臂,结果就是我整个人都要被他们举起来似的晃了两下),又从两边把罗恩架起、嘴里开始唱歌。
赫敏格兰杰(我偷偷向金妮问到了她的全名)在激动的拥抱哈利波特,刚好我也被男孩子们挤到了她身边去,她又转身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哈利波特和塞德里克没有握手也没有拥抱,他们还在忙着讨论比赛,结果爱尔兰的小矮妖在空中撒下了无数金币。
我在看台上和赫敏、金妮尖声笑着抱头鼠窜,双生子高呼着他们有钱了,获得自由的罗恩急忙逃离了他的两个哥哥……
我从没像今天这样开心过。
原来有朋友的感觉是这样的。
看完比赛,又是跳又是叫的大家肚子都要饿死了。路过自家帐篷的时候,我妈妈高声说她准备了一大锅的蔬菜浓汤和足够我们所有人吃的肉包子——男孩子们欢呼着跑了进去,我爸爸和迪戈里先生还在唾沫横飞的争执不下,我弯着腰从他们旁边经过、低调的溜进帐篷,期间感觉背后有什么人跟着我就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塞德里克学着我鬼鬼祟祟的样子、也悄无声息的跟着进来了——我以为他会像韦斯莱先生一样过去劝架呢。
“因为我肚子饿了,”他无害地眨眨眼,“至于外面——等他们饿了自然就会停下来的。”
“你说得对,”我绕到他背后推着他走了几步,“去桌子旁边吧,我给你弄碗汤。”
帐篷外面的三个人没多久也跟着进来了,大家一时间都没顾上说话。
我妈妈做的肉包子实在是太好吃了,差点供不应求没了我爸爸那份。
“韦斯莱家的男孩子们每一个都像马一样能吃。”妈妈一边刷锅一边回想他们刚刚狼吞虎咽的样子,“韦斯莱太太每天该有多辛苦啊。”
韦斯莱家的男孩子们大约是还想再庆祝一会,又不好意思打扰我妈妈,所以他们吃完就跟着韦斯莱先生回自己家的帐篷去了。
韦斯莱先生一走,这个帐篷里的孩子一下就减员到只剩两个人。
“相比之下,你只需要照顾我一个人是多么轻松啊,妈妈。”我半开玩笑的说,话音未落脑袋就被妈妈用汤勺敲了一下。
“妈妈!”我羞恼的叫了一声。
她在做什么!迪戈里父子还在旁边坐着呢,怎么可以当着外人的面用汤勺敲我的头!
“我们家这独生子,从小到大照顾起来简直比七个还要累,”妈妈没理我,而是跟迪戈里先生开始抱怨。
“哎呀,我们家塞德里克就让他妈妈很省心!”迪戈里先生勾起了他的老本行:夸儿子。
偏偏我妈妈是个喜欢在外人面前打压我捧别人家孩子的性格,我听了一会就觉得情况不妙。
塞德里克转过头来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跟着我做。”我压低声音说,一边观察妈妈有没有看这边,“蹲下来——头也低下去,你太高了——然后,跟着我一点点挪……”
我们两个在没有被发现的情况下离开了帐篷——当然,只是我妈妈和迪戈里先生没发现,我爸爸甚至还当了把助攻,他身子一扭就把蹲在地上的我们两个挡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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