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花 - [二十八]野花(H) УцУêsんц.⒞òм
林汀一直以为,手淫就像打喷嚏伸懒腰,是一种必要却也仅此而已的事情。他不理解,为什么仅仅是将这个动作置入名为“倪嫣”的场景,就能勾魂索命。
倪嫣晃着海藻样的长发,是最清纯最残忍的艳鬼。
除了他的性器和手指,林汀第一次看见倪嫣的下体吞进别的东西。那是根深黑的仿真器具,形状大小与他相仿,上面甚至还有经络凸起。如夜的黑涌进绵软的白,翻出艳色水波。
倪嫣的腰软又薄,边颤边上下摇动,坐得狠些时,小腹会被顶出一个凸起。林汀盯着屏幕,一手狠狠抓住身下被单,一手握着阴茎自我惩罚般粗鲁地抚弄,嫉妒的海水将他吞没,他在水下叁千米没有出口的欲望里几近窒息。
如潮的快感中,他将所有呻吟磨碎在粗重的喘息里。屏幕那头,倪嫣不知深重地坐了一下,被自己弄出声猫样的娇吟,然后她问他,林老师,为什么你从来都不出声的?是不够爽吗?
喉结沉沉滚了滚,他将拇指抵在欲射的马眼上,低声否认。
倪嫣软着腰起身,那根粗大的自慰棒缓缓从体内撤出,直到肉穴发出“啵”的闭合声,一滩晶亮的淫液淹在床单上。
她拿过床头放着的手机点了几下,然后又慢慢坐回那根黑色巨物上,小口吃着。
手机里传来男人的呻吟。林汀手上动作停下来,双眼也蒙上了一种警惕。
身体里向百万年前追溯的领地意识被唤醒。
倪嫣轻笑了声,说别紧张,是AV。
“我喜欢叫得骚的。”
她撂下这么一句后,不再看他,转而开始盯着手机,下身动作不停,带出湿黏的水声。
“倪嫣!”
他有些气急,声调失了往日的平缓,而倪嫣听了,也不过微微歪一歪头,像是在问,怎么了?
一时无言,他低下头,眼角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轻轻红了。
想要她不去想别人,不去听别的,从眼睛到心,都只看着他就好了。如果她真的喜欢,他也可以……做她口中的骚货。
林汀说不出口。
屏幕里的人像只垂头丧气的小狗,从头至尾地耷拉着,只有下身一根狰狞的性器直直挺立。
然后他开始脱衣服,从已经乱掉的领带到严丝合缝的衬衫扣,手指从喉结处划开露出雪白坚硬的领地,紧实的胸肌劲瘦的腰肢,像极地冷峭的山脉。
他从下体借了些腥涩的水揉在敏感的乳尖上,让已经坚硬的两粒更加红艳。
这样会好一些吗。他不太确定地问道,手掌再度覆上性器,力道和喘息都比之前重了些。
“我不会叫太大声。”
他抿了抿唇,像在和她汇报。
倪嫣盯着看了会儿,一直看到他紧张地想射了,才轻轻柔柔地说,就这样吧。
拉了二十多年琴,哪怕再荒废,手上还是留下了痕迹,磨在龟头上不适的触感,比不上被倪嫣肉穴含着的那一口温软,也比不上她细嫩的掌心、温热的唇舌。林汀看着倪嫣吞着黑色的自慰棒腰身起伏,只能望梅止渴地幻想抵进她身体深处的感觉。
她的穴滑软多汁,随便捣弄都能带出一手的汁水,黏腻腻的,闻起来腥甜。只放进一个龟头的时候,她会很抗拒,马眼会被吸得很紧,吸出要尿要射的快感来。再往前插的话,骚穴就会乖点儿了,吐着爱液一口一口地含,像是讨好。
她喜欢被拽着头发后入,撩开百褶裙插进去,很容易就找到敏感点,不怎么费劲就能将她弄到眼泪汪汪口齿不清。然后他要用他钟意的能抱着她的姿势,这时可以借点下面的水抹在乳头上,一下一下插的时候她的胸会颤,圆鼓鼓软乎乎白嫩嫩,很漂亮很可爱很无辜。扯掉那个碍事的稚气领结,混着她的水吃她的奶,又骚又甜。被吃爽了,她还会捧着那两团往他嘴里送,软软的乳肉压着口鼻,她爽得颤着腿根翘起脚尖叫哥哥。
掰着腿狠狠肏弄,捏着她穿白丝袜的小脚边揉边深入她不能承受的地方,让她高潮一次然后就着痉挛的穴肉更狠地抽插。手指揉弄已经红肿的阴蒂,鸡巴一路冲进会让她尖叫的最深处,按着平坦肚皮上被顶起的凸起让两个人都想尿,在肉体拍打声和淌在股缝流在腿间糊着耻毛的淫靡汁水中一起高潮,射在她皱掉的校服裙和撕坏破洞的白丝袜上。
结束之后,上面那张很好亲的嘴会质问他,说好了一次怎么又这么久;下面那张已经被肏到艳红的嘴则会不听话地含住他半软的鸡巴吮吸,让他想不管不顾地按着她再来一次。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快感堆迭成山就要决堤,林汀看着屏幕里玩自己玩到快坏掉的小姑娘,心上好像被掏了个洞填不满。
“我不行了……”
倪嫣释出甜腻的哭腔,腰腿酸软几乎快支撑不住。她不再挺动腰身,给身下的玩具开了震动,小腹因为淋漓的酥爽不住抽动,最后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柱淋在摄像头上。
屏幕被糊住看不清,林汀却听到她微弱的呜咽声近乎呓语:“好想你。”
他溃不成军,心上的洞被她侧过脸吻了下,飞出一万只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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