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必须死 - 分卷阅读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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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男必须死 作者: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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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国那么大,他到底能找到吗?

    “应该能找到。”梁薄说道,“沈七有多聪明,你不知道吗?他肯定会先去机场,想尽一切办法查出秦若思的出境记录。

    如果秦若思真的出国了,从她订的机票就可以知道她去了哪个国家哪个城市,即便是她又从那个城市转机,那里依旧能查到记录。

    只要确定了城市,对于沈七那样的人来说,还有什么困难可以拦阻他?”

    第207章 我是沈七

    我是沈七,我现在在伦敦。

    我不知道,那个烦人精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走进我心上的。

    在她之前,我不爱任何人,我只爱阿欢。

    我说过,我要和阿欢生生世世纠缠。

    是的,阿欢没什么特别的,但是我就是喜欢她,我喜欢她的怯生生,喜欢她低眉浅笑,喜欢她咬嘴唇的窘态,喜欢她喊我名字的绵软……

    而那个烦人精,跟这一切都不沾边!

    我知道,就像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一样,女人也是千姿百态,她们或者清纯,或性感,或保守,或开放,或温柔,或霸道,但是那个烦人精她简直就是一个无可形容的怪胎。

    第一次见面,我生命垂危,从云溪回江城的救护车上,她坐在我身旁,摘下口罩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想理她。

    除了阿欢,我对女人无感。

    尽管我也曾无数次地在女人身上发泄多余的精力。

    可是在我心里,女人和阿欢,这是两个概念。

    女人是相对于男人来说的,阿欢是相对于我来说的。

    如果不是阿欢,我可能真的会在云溪的一个小山村里度过我生命中最痛苦,最煎熬的时光。

    只要我想躲,没人能够找到我。

    那些痛到抽搐的日子,只有老胡陪着我。

    我每天白天躺在床上回忆从前,晚上,暑热散去,我和老胡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山里的夜真静啊,星星又大又近,仿佛伸手可摘,其中最亮的,就像阿欢的眼睛。

    她的眼睛时常蕴满泪水,闪亮动人。

    想起她的泪,我的心就揪痛,但我愿意不停的想她,因为这种痛要比肝上的痛来的美妙。

    老胡也常常哭泣,只是背着我。

    有一天,我的止痛药用完了,他独自开车去城里买药,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一张报纸。

    四开八版的报纸,我一眼就看到了阿欢的照片。

    她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面容削瘦,枯干,她说,我在云溪等你!

    我没想到她会来云溪,更没想到她病的如此重,我知道她爱的是姓梁的,但我不知道她还如此牵挂我。

    她对我的感情,已经远超爱情,这是姓梁的都得不到的。

    我决定,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去见她,我们两个,不是她送我离开,就是我送她离开。

    我和老胡开车直奔云溪,到了医院,天已经黑了,我找到了她的病房,她已经陷入了昏迷。

    我站在床前,泪水滴在她脸上。

    我伸手抚过她削瘦的脸,她的泪从眼角滑落,我一句话都没说,她就知道我来了。

    她就是这样的爱我,虽然这爱于爱情无关。

    她醒了,我却跟着倒下了。

    这一次,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突然,都严重。

    我以为我要死了,我也已经不想再撑下去,因为越往后,那种痛越恐怖。

    可是阿欢的眼泪让我心疼,我终究不忍伤她的心,我答应她,我跟她回江城,不到最后一刻,就一定不放弃。

    于是,就在回江城的救护车上,我第一次见到了秦若思。

    她的护士服竟然和我的衬衫同色调,她梳着马尾辫,额头光洁,目光清澈,满满的生命活力,和我的奄奄一息形成鲜明对比。

    我有点嫉妒她。

    但是,最初的时候,她是安静的,眨巴着大眼睛听我们说话。

    我喜欢安静的人,于是我就没再嫉妒她。

    可是,很快我就发现我的认知是错误的,她根本就不是安静,她是在寻找一招制胜的契机。

    后来,她终于逮住了我们说话的空档,摘下口罩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瞥了她一眼,懒得理会。

    谁知她契而不舍,又接连问我的名字,还企图威胁我。

    我对她的好感瞬间粉碎,为了不让她再没完没了,我气愤地提醒她看病历。

    结果却引来她喋喋不休的话语。

    我忽然很后悔,我为什么不坚持自己最初的决定,在大山里郁郁而终?

    她不但话多,还企图操控我,连肉都不让我吃,最可气的是,大家竟然都偏向她,可恶!

    我说不过她,只能一路默默忍受,终于到了江城,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再也不用见到她了,真好。

    然而我的喜悦并没有维持多久,她竟然不知用什么办法说服姓梁的让她留下来了。

    我的烦恼从此开始了。

    她把我当成养殖动物一样,每天吃什么喝什么,每天几点起床活动,几点睡觉,都要听她的,连吃药的时间都要精确到几点几分。

    我一生自由来去,随心所欲,根本就受不了这样的约束,我多次对姓梁的抗议,要求换掉她,可姓梁的坚决不肯,连阿欢和老胡都说,我在她的照顾下起色很大。

    我对他们全体都感到失望。

    这个女人,她不但管我管的严,还,发明了一种整治我的手法,用毛巾搓我的脸。

    我不想让她和我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于是我只能一次次对她妥协。

    有一天,我在楼道里听到阿欢和她的谈话,她直言不讳地告诉阿欢,她喜欢我,并且愿意听从阿欢的话,在我面前安静下来。

    谁稀罕?

    然后我又听到她说,她渴望爱情,但却不能为了爱情无底线地妥协,把自己变的面目全非,失去自我。

    我第一次觉得,她是一个有思想的女孩子。

    期间,我做了很多次肝比对,都没有配型成功,我的身体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我每天都是在吃药吐药痛苦昏迷中度过。

    意识清醒的时候,我常常看到秦若思双眼通红,我知道,她肯定背着我哭了很多次。

    我真不明白,我这么一个人,有什么值得她掉眼泪的?

    她到底爱上我哪里呢?

    反正我不爱她。

    她不眠不休的照顾我,这种工作真的很熬人,短短时日,她已经瘦了很多,脸色也不再像从前那样红润。

    她还会趁着我清醒的时候给我读书,她喜欢那些缠绵悱恻的诗句,她读的时候,加进了自己的情感,常常读得自己泪流满面。

    我觉得,她是一个真性情的姑娘。

    可那又怎样,我还是不爱她。

    梁薄从外地回来,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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