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殿主解战袍 - 第410章 抱歉,我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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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波荡漾,手指婉转间,便触碰到了那一方禁忌之地。
    萧君策吸了口凉气,忍着情动轻轻一口咬在她脖颈处,道:“婳婳似乎学会了不少东西,若有什么手段,大可不必客气。”
    他身上气息越发灼热,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身上,修长美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还有她的唇,一寸都不可放过。
    她身子越来越软,耳畔是男人的低笑声。
    他说:“婳婳的真身那般威猛,可以腾云驾雾,万民臣服,原来身子竟然也这般敏感,不过是才开始便已经这般了。”
    她身子软得不像话,像是不受控制般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看来婳婳的手段不如我,所以还是让我来吧。”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好似都不是自己的了,双手攀附在男人身上,灵力托着他们才没有沉下去。
    她连连喘气,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嘤咛之声,喃喃出声:“阿策,你……”
    “唔!”
    她话未出口,便已经长驱直入,白婳惊呼出声,眼里是难以掩饰的妩媚和情动。
    萧君策紧紧地抱着她:“婳婳,抱歉,我忍不住了。”
    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就在面前,自己又如何能忍得住,若是忍住了,便不是男人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唤着白婳的名字起伏着,白婳咬着唇,脸上是妩媚到了骨子里的红晕,好看极了。
    他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痕迹,白婳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眉眼,从额骨到眉心,再到他的鼻梁,最终停留在他的唇瓣上。
    男人结实壮硕的身子上带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她说:“阿策,你要一直这样做自己,永远都不要被任何人影响,好吗?”
    即便权势滔天,也从未欺压百姓,心中善恶分明,是非正义皆有定论,世人说他如何,那都是荒谬之言罢了。
    “在婳婳面前,我永远都是我,从不曾改变。”
    婳婳喜欢什么样的,他就是什么样的。
    一次次情动入骨,一次次水波翻滚荡漾,等到一切都结束时,她约莫是累坏了,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萧君策抱着她游上岸,用内力烘干了衣衫铺在草地上,将她轻柔地放在上面,宽大的外袍盖在她身上。
    夕阳西下,天际的云红得发烫,山涧的风温柔轻和,似生怕惊醒了那熟睡中的人,但她只是小憩片刻恢复体力罢了。
    萧君策的体力每次都会给她带来意外之喜,原来凡人也有这么凶悍的时候。
    “还早,若累的话便再睡会儿,我会守着你。”
    这里很安静,宛如世外桃源,如果没有世间纷扰,就在此定居的话,似乎也不错。
    他就在她身旁坐着,若是可以,他愿化身她的守护神,生生世世都守在她身边,即便只是这般看着她,也会心满意足。
    白婳撑着腮帮子,身上的衣服都是他的味道,连风里也是他的气息,他好像无处不在。
    “算不得多累,再不走天要黑了,这里荒山野林,若是遇见什么凶兽豺狼,便又要耗上一些功夫了。”
    男人轻笑,她可不见得是会怕凶兽豺狼的人,应该是它们怕她才是。
    白婳转过身去穿衣服,衣服已经被萧君策烘干了,现在穿上正好。
    “我帮你。”
    白婳低头,脸上漾开一抹笑意:“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她还没有废到连衣服都需要别人帮忙穿的地步。
    男人的手从身后环绕而来,轻轻地将她护在怀里,脸颊在她颈窝处蹭着。
    “婳婳,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人活一世,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可似乎只要有她在,哪怕是天崩地裂,风景也是美丽的。
    “嗯哼?本郡主可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自然是好的。”
    白婳轻哼一声,抓着他的手说:“阿策,我现在所有的秘密你都知道了,哪天你要是说漏了嘴,我就吃了你,怕不怕?”
    她故作一副凶狠的样子,瞪大了眼睛,就差露出一口尖厉的獠牙来了。
    “那我很荣幸,婳婳愿意把自己的秘密分享于我。”
    他温柔一笑:“该回去了。”
    再不走就真的要天黑了。
    澧洲的街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尤其是今天真龙现世,街道上的人比平时更是多了一倍不止。
    四处都开始流传真龙的画像,由最开始的五文钱一幅,变成了十文钱一幅。
    据说,这真龙画像挂在墙头可以驱邪,止小儿夜啼,邪祟入侵。
    一时间,真龙画像十分火爆。
    “夫人,买真龙画像吗?若夫人买了,定可保夫人和公子百年好合,多子多福呢!”
    卖画的商贩乐呵呵地说着,似乎从中嗅到了商机。
    白婳扬眉,自己买自己的画像?
    她记得初来澧洲的时候,有关她的画像都是怎么丑怎么来的。
    她瞧那画上的龙栩栩如生,今日虽只是远远地舒展了自己的身子,不过人们的想象力总是强大而又丰富的。
    “这画是谁画的?”
    倒是将她画得不错,就是少了几分威猛霸气。
    老板笑呵呵地说:“是我家那不争气的儿子,您瞧,他还在画呢。”
    顺着老板的目光看了过去,摊贩前,那年轻清秀的青年正提笔作画,下笔如有神,不出片刻,一幅画像便出来了。
    “这不是……”
    “嗯,是他。”萧君策点了点头,那青年正是这个月被选中去祭祀的,好巧不巧,如今在街头卖画,倒也能挣不少钱。
    老板感叹地说着:“说起来,还真要多谢那惠安郡主呢,若非是她,我这苦命的孩子只怕是早就死在太川河了。”
    也许是触景生情,老板拿了一幅画像过来,笑着说:“夫人,这画像就送于你吧,希望夫人和公子,能够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老板很憨厚老实,澧洲废除了河神祭祀,便也是解决掉了百姓们的一个心头大患,此后他们再也不用患得患失,每个月都战战兢兢地想着这次又是谁家的孩子要被挑选去祭祀了。
    白婳愣住,接过了画像。
    正在作画的青年似有所感,抬起头来的瞬间便正好和她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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