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殿主解战袍 - 第267章 她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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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两全其美的事情,她怎能放过。
    与其在这深宫里和一群女人争风吃醋,还不如让自己做主,坐上那天下女人都羡慕的位置。
    “——啪!”
    脸上忽然传来一阵火辣的痛感,她惊愕地抬头,那阴影自上而下的笼罩下来。
    郦妃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立马就红肿起来的脸颊,嘴角溢出了丝丝血迹。
    “萧郎,你……”
    他……
    他居然打了自己!
    就算他以前再怎么厌恶自己,也从来不会向自己动手的!
    他微微俯身,一把掐着她纤细美丽的脖子,直直地将她提了起来,目光和她对视。
    冰冷无情,残忍冷漠。
    她立马呼吸困难,双脚奋力地在空中蹬着,眼睛也睁得大大的。
    他……他要杀了自己吗?
    “郦妃娘娘野心不小啊,竟然想要谋权篡位!”
    不!
    不是的!
    她只是想要帮他登上那九五至尊的位置而已,可他竟然想要杀了自己!
    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白婳吗?
    明明在此之前,他的野心是那么大,恨不得将整个天下都尽收囊中,可如今他的野心去哪儿了?
    “没有人可以揣测本太傅的心思,更没有人可以替我筹谋,你还没有这个资格。”他阴冷地笑了起来。
    哪怕知道他的性子从不是个好相与的,可这一刻,郦妃还是害怕极了。
    她害怕这个男人会真的杀了自己,她只是一个嫔妃而已,比不过他在陛下心里的位置,这后宫佳丽三千,她死了也就死了。
    “萧郎……我错了,求你……放了我!”
    她卑微地乞求着,一张脸憋得通红,似乎马上就要断气了。
    萧君策冷冷一笑:“你可知你今日之话若是被传了出去,你会是怎样的下场?五马分尸?还是凌迟处死?”
    她恐惧得瞪大双眼,头一回体验到了死亡的窒息和痛苦,这种感觉,让她痛苦不堪。
    萧君策一把将人扔在地上,头上的朱钗散落了一地,打翻了茶盘上的杯盏,七零八落的到处都是。
    她拼命地咳嗽着,感受这劫后余生的滋味儿,但心里对他的恐惧依旧没有减少半分。
    “郦妃,本太傅劝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留着你不过是念着以往的情分,若再有下次,我定不轻饶!”
    郦妃瘫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
    “是,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只有让她体验一次死亡的感觉,才会知道生命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好好当你的郦妃吧,本太傅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他离开宫殿时,外头的太阳将里面照射得无比狼狈,宫女们连忙进去,方才听见里面的动静,她们都是一阵心惊胆战的,却又不敢进去。
    “娘娘,您没事儿吧!”
    宫女上前将其扶起来,收拾着这里面的凌乱。
    陈益民带着已经写好的供词去找白婳,铁牢里她安然而坐。
    “郡主殿下。”陈益民走进去,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女人。
    当真是和长公主像极了。
    “您瞧瞧若是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就签字画押吧。”狱卒将罪状供词呈了上来,就等着白婳认罪伏诛了。
    “这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本郡主认罪了?周易安到底是给了你多少好处,才让你这般为他卖命。”
    白婳扫了一眼,她都懒得去看,无非就是编排的一切莫须有的罪名罢了。
    “本官清正廉明,除了皇帝陛下,从不听命于任何人,且本官刚从宫里出来,这是圣意。”
    他必须要趁着萧君策插手之前,让白婳认罪。
    只要认了罪,那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任凭他萧君策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翻案。
    “陛下的意思?”白婳挑眉,似乎有些不解。
    陈益民说:“现在大街小巷都是关于郡主您的事迹,此事关乎国祚和陛下名声,为了顾全大局,陛下只得舍弃您了。”
    白婳笑了起来,拿过那罪状,纤纤玉手轻轻一撕,碎片飞扬在空中。
    “若是本郡主不忍呢。”
    陈益民脸色一变,阴沉道:“上刑具!”
    外头的狱卒将早就备好的刑具摆了上来,穿骨锥,琵琶钩,铁烙,碎骨锤……
    十几样刑具摆放在她面前,森冷可怕。
    “郡主殿下若是痛快认罪,倒也犯不着受这等皮肉之苦,您这细皮嫩肉的,可经不住折腾,郡主可要想好了。”
    他已经给够了白婳面子,一个女人而已,还能翻了天不成。
    可白婳非但不慌,反而笑得更加肆意了。
    “就先来穿骨锥吧,好让本郡主体验一番你这人间界的刑具。”
    比起那十八层炼狱来,谁更厉害。
    “给脸不要脸!”
    陈益民彻底没了好脸色,一旁的狱卒拿起穿骨锥,那是根玄铁所制成的细长锥子,看似小巧,顶端却布满了精密的倒钩。
    狱卒会将锥子生生刺进她的骨关节里,再狠狠拔出来,带出里面的血肉,让人痛苦不堪。
    她站在那里,淡笑如风,越是这般,就越是让人窝火。
    扑哧!
    锥子毫无预兆刺进她的膝盖,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陈益民得意地笑道:“这穿骨锥的滋味儿如何?这可是郡主您自己选的。”
    白婳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像是没有痛觉到,依旧站着,哪怕鲜血染红了她的裙摆。
    “一般般罢了。”她推开狱卒,自己将穿骨锥给拔了出来扔在地上,上头还带着她的血肉。
    “你!”
    陈益民大惊失色。
    她是怎么做到这般轻松的?
    “琵琶钩呢?试试吧,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给她试!将这里的刑具,一一给她用上!”
    陈益民不信邪,他就不信白婳能承受得住这所有的刑具!
    直到狱卒累得满头大汗,将二十余种刑具都在她身上一一用过了,那人还是一副谈笑风生的模样。
    可这下,他们不觉得奇怪了,而是恐惧!
    那种深入灵魂和骨髓的恐惧!
    刺骨的寒冷从脚底板直窜头顶。
    “大、大人!她、她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这么多的刑具,莫说是个女人了,便是个铁骨铮铮的男人也受不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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