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受】 莫尽欢 - 第三十八章 好事将近
此后一连数日,莫欢被拘在院子里自行练功,听守在院门的下人言道,老爷和少爷近日来一直忙忙碌碌的,在为下次远行做准备。莫欢也不知这宅中之人对风必咎以及方尽然的身份有无了解,便也不多话,索性全身心投入了练武之中。
这日风必咎和方尽然总算来到院中,莫欢上次见到方尽然时他还穿着铁柱的衣服,浑身不伦不类,现下他自然恢复了寻常打扮,却穿了一件月白色长衫。他走火之势尽解之后眉宇间已没了往日的戾气,反而多了一分从容不迫,如今穿上白衫倒有几分正道大侠的味道。莫欢从没见他穿过白色,只觉怎么看怎么英俊不凡,不由得呆呆盯住他,无法移开视线。
风必咎在一旁不乐意了,咳嗽一声道:“欢儿,你这一天天的越来越不成样子,看见师父过来也不见礼。”
莫欢心说你可真难伺候,忍不住道:“师父本就喜欢我看重师兄,怎的又喝起师兄的醋来。我要是眼里没有师兄,师父又要不高兴,当真让弟子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他被说的只得挪回视线,但是一会儿却又不禁被方尽然吸引了去。
风必咎见莫欢日益对自己放肆起来,但是却又不像大徒弟始终对自己疏离防备,心下没有丝毫怪罪,反而喜欢得紧。他哈哈笑道:“你总有的说,看来我要让你师兄好好惩治你一番了。”
莫欢心说这个惩治怎么听起来这么不对味啊,便听方尽然道:“你不说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莫欢见他眯着眼睛瞪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冷战,连忙转移话题道:“您二位今日既然一起过来……是不是说明咱们终于可以启程了?”
风必咎道:“不错,我和然儿已经商量好了,咱们先去侍剑山庄,接上莫烟鸿,再回断剑谷。”
莫欢心中一凛,说道:“接我父亲?”心中暗自担忧难道他们这就要对莫烟鸿下手了吗?
风必咎道:“正是,我本想让然儿直接杀了莫烟鸿便是,谁知他说这老儿毕竟是你父亲,他死了之后你要守孝,暂时都不能成婚。我一想确实是这个理,那干脆我们就让他也来参加婚宴,你们洞房之后,第二天再杀了他便是。”
莫欢眉间微蹙,不禁看向方尽然。方尽然道:“我和你的约定自会遵守,我们成婚之后,便让你父亲说出当日之事,你在旁也好为我们见证。”
只听风必咎冷哼一声,却不出声反对,想来他二人已经就此事达成共识了。
莫欢甚觉无奈,暗叹要完成这个任务真是一波三折,莫烟鸿的性命完全掌握在眼前二人手中,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护得他周全。但是既然莫烟鸿一死任务必定失败,他就说什么也要放手一搏了。
“好吧,咱们这就出发吧。”莫欢抬头看向面前二人。他不知道此行吉凶如何,但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底其实对所谓的成婚也是期待非常的。
这些日子,断剑谷内张灯结彩,往来弟子来去匆匆,甚为忙碌,脸上却均是喜气洋洋,因为谷主和夫人不日就要大婚。
四个多月前,谷内先后有两拨人马来袭,夫人竟被那魔头风必咎掳走,而谷主也身中奇毒,谷中子弟一时都没了主心骨,虽努力维持谷内事务运转,又抽出人手去寻找夫人,却未见成效。然而没想到谷主亲自出马便是手到擒来,只花费了一个多月就把夫人接回了谷中。
只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魔头风必咎竟然跟着二人一起回来了,说是特意前来为谷主和夫人主婚的。敌袭那日在现场的众人都知道,风必咎当时就自称是谷主的师父,而现在他又说将夫人也收做了弟子,真是让人摸不到头脑。
但是大家见谷主虽然冷着脸,却并没有反驳风必咎,言行间对他虽不甚恭敬,但也未见剑拔弩张的气氛。而一提到成婚,谷主身上的气息都柔和了许多,而夫人则是脸上晕红,众人心想恐怕此事错不了。
虽然大家都对风必咎颇为忌惮,但是想到莫欢来到谷中之后,这里变得生机勃勃起来,谷主也是日日如沐春风,喜形于色,眼看他们终于要成婚,众人不禁又是激动,又是欣喜,对风必咎也不那么反感了。
而与他三人同时到了谷中的,竟然还有侍剑山庄庄主莫烟鸿。众人心想他是夫人的父亲,确实理应参加这场婚事。但是看他横眉竖目的样子,似乎对这门亲事甚为不满。不过谁管他呢?谷主和他本就有大仇在身,就算是有夫人从中调解,这仇怨也不是立刻便能消除的。特别是再看到莫烟鸿被软禁在一处院落,和当年身为阶下囚之际待遇也差不多,众人也就不去想这煞风景的老儿,一心为婚宴张罗起来。其实方尽然此行基本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带回了谷中,但是众人还是摩拳擦掌,一个比一个想为这场大婚出一份力。
对比谷中众人的兴高采烈,莫欢心中却是喜忧参半。
那日照风必咎的意思,便是自己师徒三人闯入侍剑山庄,大干他一场,宣布莫欢这就要嫁给方尽然了,再当众将莫烟鸿掳
方尽然冷笑道:“用不着你提醒。”眼睛却盯着莫欢的红唇,心想,嘴皮子动得这样快,怪不得嘴上功夫那么好。
风必咎微微一笑道:“你总是想化解干戈,却别忘了你马上就是然儿的夫人了,将来更是要助他成就一番大业。你若总是这样胳膊肘向外拐,将来就算然儿舍不得动你,为师也不会放过你。”他说着眼中精光一闪,肃杀之意扑面而来。
莫欢想起确实如此,却不明白他为什么情绪如此激动,难道他和方墨轩之间真的有什么恩怨,致使他无论如何也不愿自己和方尽然走在一起?他不禁问道:“爹爹,这……”
方尽然闻言,竟然破天荒地展颜一笑,晃得莫欢呆了一呆,脸都红了起来。风必咎在一旁啧啧作响道:“亲家真是冤枉我了,你断我一臂乃是我技不如人,现在我已可完全克制莫然剑法,咱们就更没有什么恩怨可言了。要不是你没事杀了然儿他爹,我倒是想和你切磋一下琴棋书画之道,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莫欢一见方尽然的眼神就知道他没想什么好事,急忙岔开话题道:“师父别嫌徒儿聒噪,您说徒儿说的是不是句句在理?”
不过风必咎虽满口怨言,最终还是听了莫欢的建议。是夜,三人便潜入莫烟鸿的居室,将他制住,带回了断剑谷。为了避免事端,风必咎又冒充莫烟鸿留下了字条,声称自己要去寻找莫欢。他于书法一道甚有造诣,看了莫烟鸿的几幅字,便模仿了个八九不离十,想必一时半会儿不会漏出破绽。
他说着就拉着方尽然和莫欢往外走去,莫欢还待再和莫烟鸿说上几句话,却听风必咎对方尽然道:“然儿,你这些天最好也看管好欢儿,别让他和他爹再见面了,省得他们串通一
谁知莫烟鸿此时却大喝一声:“胡闹!”他为人一向谦和有礼,说话斯斯文文的,几番被擒也是不卑不亢,扯上莫欢才会有罕见的怒容,然而现在,他这一喝却是声音极大,让屋内另外三人都怔了一怔。
莫欢心想自己来了这世界之后这便宜爹似乎就没一天好日子过,又见他总是如此关心自己,不禁颇有些歉然,便忍不住上前一步,说道:“爹爹,这几个月师父没有亏待于我。至于与他成亲……”他看了一眼方尽然,忽然有了几分在亲人面前袒露爱意的羞涩,“此事没有任何人逼迫我,我是心甘情愿的。”
然而就在此时,风必咎却抢前一步,封住了莫烟鸿的穴道,摇头道:“亲家,你也太不知好歹了。我的两个徒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在这里阻挡什么。过两天就是大喜的日子,你还是好好在这里等着吧。”
风必咎看着在旁边抱胸看热闹的方尽然,说道:“然儿,你师弟这嘴巧舌如簧,你可得好好防住了,别被他骗了。”
方尽然却看不下去了,他将莫欢往怀中一揽,拍了拍他的后背,才对风必咎道:“你又何苦吓他。莫烟鸿是他父亲,他一向有情有义,这样记挂才是正常。难道你想让我与一个见利忘义、贪生怕死的狼心狗肺之徒成婚么?”
他锁紧双眉看着莫欢道:“欢儿,我说过多少次了,你们是不能在一起的,你怎么就是不听!”
走,煞煞庄内人的威风。
风必咎托腮想了片刻,说道:“这话倒也不错。”随即又不禁摇头叹息说:“欢儿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容易心软,总是婆婆妈妈的,唉……”
待将莫烟鸿安置在谷中一处院落,风必咎才解了他的穴道,哈哈大笑道:“亲家,我这次请你来是要让你参加婚宴的。你的乖儿子早就拜我为师,要嫁给他师兄啦。”
莫欢心中一凛,他多日和风必咎朝夕相处,见他传授武功时毫不藏私,虽然有时不免天马行空,让自己吃了苦头,但是总体来说对自己着实不错,因而不知不觉就忘了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这时见到风必咎这样的眼神不免有些心凉,一时说不出话。
莫欢心想风必咎这人果然不寻常,明明杀人不眨眼,行事邪门得很,但是却在奇怪的地方心胸宽广。不过也幸好如此,一个方尽然想杀莫烟鸿已经够了,如果他也要报仇什么的倒是棘手得紧。
莫烟鸿本就事务繁忙,因心系爱子,又要加派人手四处寻找,这几个月间瘦了一大圈。那日被风必咎制住,他本是又惊又怒,却见爱子毫发无伤,面带歉然地站在一旁,心中稍定。虽然又被擒至断剑谷,心情却比之前好上太多了,然而他现在听见这番话,却是面如锅底,冷声道:“风必咎,你若想报断臂之仇,杀了我便是,何苦将气撒在我儿身上。”
莫欢哪能让他如此胡闹,当即苦口婆心一通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又是说自己师兄弟喜事在即,动刀动枪未免不美。又是说这么堂而皇之地掳走了莫烟鸿,到时候万一侍剑山庄联合其他武林门派前来袭击断剑谷,岂不是又要费一番事。他劝了风必咎好一会儿,陪笑道:“不如咱们不惊动旁人,将我父亲悄悄带走就是。”
气,扰乱了婚事。”
方尽然本不愿听他指挥,却想起了莫欢之前做低伏小蒙骗自己,成功解救莫烟鸿出去一事,虽然自己事后狠狠惩罚了这小婊子一顿,但是再想起还是不免有些不快。是以他也对风必咎此言深以为然,当即斜了莫欢一眼,难得附和风必咎道:“这是自然。”
莫欢被他那一眼盯得有些发毛,他确实有意设法将莫烟鸿放走,再让他暂时藏在一个隐秘所在,不要现身。毕竟能否保住莫烟鸿是任务成功与否的关键,在无法对抗傀儡丹的现在,让他躲起来是最好的选择。然而现下风必咎和方尽然显然对自己有了防备,他再要行动恐怕会比登天还拿,他心中暗暗焦急,只想这些日子再另觅机会接近莫烟鸿。哪知方尽然说要对他严加看管,就真的并不食言。
他们的新房自然便在方尽然那院落中,而为了迎亲之礼,成亲前莫欢的住所却是不能在石室之内了。方尽然略作思忖,竟然就把他安置在了皓金堂。自此每日凌无忧都和莫欢形影不离。莫欢本想夜晚偷偷溜出去见莫烟鸿,谁知方尽然每日都会抽空来看望他,和他用过晚膳,切磋几招功夫,便点住他的穴道,将他放进凌无忧和赵无惧寝室的隔壁。
上次凌无忧设计莫欢,给他下了媚药,又让他看了自己的活春宫,害得莫欢被方尽然好一顿欺负。方尽然自然仍记得此事,这次二人婚期之前,他甚为繁忙,唯恐看不住莫欢,又有心惩治莫欢一心想救莫烟鸿,索性便将他交到了凌无忧手中。
他又是思忖,成婚当日助莫欢换上嫁衣之人,非凌无忧莫属。他觉得莫欢魅力无穷,不愿旁人看见他身子,所以婢女小厮之流自是毫不考虑。但是凌无忧是赵无惧的人,这二人又眼中只有彼此,自是让他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于是莫欢成婚之前的住所,在他几番思索之下当真没有比皓金堂更合适的地方了。
这可苦了莫欢,白天要被凌无忧缠着灌输床笫心得,夜晚还要被迫听淫词浪语。等到了吉日前夜,莫欢已是眼角眉梢都是媚意,举手投足春情无边。
即使第二天就要成亲,还有无数事情要忙,这日晚间方尽然还是到了皓金堂。他看着莫欢这美艳的模样,忍不住将他抱在怀中不住轻吻,说道:“你看看你,一脸欠肏样,要不是知道无忧只喜欢在下面,无惧眼中又只有他,我真不知道要把你安置在什么地方好了。”
莫欢被他抱住时眸中已经全是雾气,几个吻下来更是吹气如兰。他闻言横了方尽然一眼,说道:“谁叫你这么多天不碰我,每天晚上还……还让我听他们的……”
方尽然将手放在他的胸口上,隔着衣服在奶头处微微刮动,莫欢立刻开始扭着身子轻喘,他却又停住了手,说道:“真是骚透了,稍微碰你一下就扭成这样。”
莫欢看着他挺起的下身道:“还说我,你不是也忍得辛苦。”
方尽然狠狠抱了他一下,用力吸了一口他的气息,沉声道:“明日便肏死你。”
他这些天没碰莫欢,虽是因为确实忙碌得连就寝的时间都没有,更重要的却是风必咎已告诉他自己替莫欢调理身体之事,得知莫欢一直没有受孕是常年练习莫然剑法导致的宫寒所致,倒是解了方尽然心头疑虑,他早就觉得自己夜夜灌溉这小骚货,将他子宫射满,按说他早就该怀上自己的子嗣了。
风必咎又说道,莫欢身子刚刚调理好,若是将他淫性充分激发出来,有非常大的几率可以立即受孕。于是方尽然便将此事告诉了凌无忧,让他设法激发莫欢淫性。凌无忧本就爱凑这种热闹,当下便欢欢喜喜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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