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大佬被我气炸了 - 第477章 他看着她,似笑非笑般的:别闹,嗯
她话音刚落下,一直在停车坪等她的夏行川朝她走了过来。
他生的半仙半妖,是个皮相精致到骨头里的那类极品男人,所到之处都能引起一阵骚动。
他几步就走到战云笙的面前,并在战云笙话音落下后,温然缱绻的道:
“妹妹,冷了,饿了,找哥哥啊,哥哥那有的是好吃好喝的伺候你……”
他笑得三分妖娆,七分蛊惑。
战云笙一下就被他撩到了,她正要跟他说好,下一秒人就被蒋孝霖一把给打横抱起了。
此举吓的战云笙一大跳,她急急的道:“蒋孝霖,你干什么呀?”
蒋孝霖面无表情的对她道:“你不是冷,不是饿,不是不想动想要抱?”
战云笙:“……”
蒋孝霖的话还在继续,不过这次话却是对夏行川说的:“夏大公子,我们家公主她不想跟你吃饭。”
夏行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他冷嗤:“是她不想,还是你不想?”
蒋孝霖面无表情,冷声道:
“你是名声在外的花花大少爷,谁沾您都是一身桃花腥,我们家公主金枝玉叶,不想跟您这种人同流合污。”
顿了下,目光从夏行川身上撤回,落在怀里仰头看着他的战云笙脸上,
“公主殿下,是这样吧?”
战云笙想起蒋孝霖之前跟她说的话,说是如果她跟南怀瑾解除婚约下一个联姻对象可能会是夏行川,当下就有点警惕。
她已经被南怀瑾恶心到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现在非常害怕跟富家公子哥来往。
万一她跟夏行川这浪荡货吃个饭然后传到爹妈耳中就变成了他们相互有好感再给她订婚,那她还要不要活了?
思及此,战云笙很快就在蒋孝霖话音落下后,对夏行川宣判道:“蒋孝霖说得对。我不要跟你一起吃饭。你这个人,桃花债太多了,我不喜欢不干净的。”
夏行川啧了一声,要笑不笑的口吻:
“妹妹,你这人真的很不厚道。我大老远的从冰雕城送你来医院,又等了你老半天了,你一声谢谢都没有,连赏脸一起吃个饭都不肯吗?”
此话一出,战云笙便有点犹豫。
这么说,好像她真的有点过分似的。
她抿了抿唇,对夏行川说道:“那……谢谢你。吃饭留着拜年的时候一块吃吧。”顿了下,“我听我妈说,安姨今年会到盛京过年吶。”
夏行川:“……”
战云笙是真的又冷又饿。
这会儿子又刮着风下着雪,她不想在户外待着了,于是开始使唤蒋孝霖,“蒋孝霖,我们别管他了,快点走,好冷啊。”
蒋孝霖在她话音落下,对夏行川微微颔首后,这才抱着战云笙上了梁召开过来的车。
车子很快走远。
夏行川看着走远的车从衣兜里摸出一根烟,点燃后,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他打的是给自己的母亲大人,安歌。
电话一接通,夏行川就开门见山的道:
“妈,怎么办,我看上战家小公主了。南怀瑾出轨,战家和南家解除婚约是早晚的事。妈,您跟安姨那可是过命交情的闺中密友,您去找安姨说,我跟战公主的婚事肯定能行。”
手机那端的安歌是真的稀罕战云笙,要是能让战云笙做她的儿媳妇,她肯定求之不得。
因此,她在夏行川话音落下后,就道:“你对笙笙能上心,我很欣慰。”
顿了下,
“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战叔有多宝贝她,想要你安姨同意简单,但想要你战叔点头这门婚事,这比你吃屎都难。”
夏行川在这时深吸一口烟,喷出一团烟雾,似笑非笑般的道:“只要您能让我娶到战公主,吃屎我也能。”
安歌:“……”
夏行川的话还在继续:
“就是,我现在担心的不是战叔不同意,我担心公主她移情别恋。您是没看见,蒋孝霖那个深藏不露的狐狸他有多老谋深算,我都担心公主被他吃干抹净还要替他说好话……”
此话一出,安歌就诧异的说道:“孝霖那孩子他不是有未婚妻?他跟笙笙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战叔肯定不同意。”
夏行川轻哼了一声,说道:“您当初跟爸在一块的时候我奶奶不是也不同意的?最后还不是在一起了?”
安歌:“……”
“何况,蒋孝霖跟那个李萌萌的婚事也成不了。”
这话听得安歌一头雾水,她问道:
“怎么会成不了?李萌萌是你战叔和安姨特地给蒋孝霖定下的婚事,就是为了防止他对笙笙生出不该有的念想。你战叔还说,打算年底给他跟李萌萌办婚事的……”
她话都没说完,夏行川就道:
“办不成了。那个李萌萌跟帝都江家的少爷江景上珠胎暗结,绿的蒋孝霖满头草,蒋孝霖宁愿自宫都不会娶她的。”
安歌:“……”
“妈,这事宜早不宜迟。您要多上点心啊,我可听说了,蒋孝霖的真实身份是蒋家那边的,跟蒋老太太这一脉有着深仇大恨,笙笙虽然骄纵但却单纯,别回头将她搅进去,将她伤的遍体鳞伤……”
安歌觉得夏行川说的在理,她在夏行川话音落下后,就道:
“行,妈等下就买机票飞盛京,当面跟你战叔和安姨说。”
有了安歌这番话,夏行川就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那么痛快,心下一松,便道:
“那儿子的下半身幸福就拜托您了。”
……
**
那端,车上。
蒋孝霖从医药箱里翻出活血化瘀的红花油,以及医用消毒湿巾。
他将这些东西翻出来后,就先用酒精消毒巾处理脸上先前在医院跟蒋家保镖打斗时留下来的伤口。
因为没有镜子,只能凭感觉去擦,但总是有擦不到位的地方,于是一旁的战云笙便自告奋勇,“我帮你吧。”
蒋孝霖本来要拒绝,但话都到了嘴边又改口道:“嗯,那就有劳公主殿下了。”
战云笙撇了下嘴:
“现在叫我公主殿下,先前冲我发火的时候,你是连名带姓的吼我,你知不知道,你发火的时候有多吓人,本公主都快被你吓死了。”
蒋孝霖眉目未动,波澜不惊的口吻:
“我以为公主殿下寻死,一时没控制住脾气。下次,属下会竭尽所能的克制脾气。”
战云笙见他识相,就没再继续翻旧账。
她一边给蒋孝霖清理眼角处泛红的擦伤,一边好奇的问道:
“你……跟蒋家究竟是什么关系啊?蒋老夫人……他是你杀父杀母的仇人吗?”
蒋孝霖不想跟战云笙提自己的私事,他口吻很冷淡:“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顿了顿,强调补充,
“公主殿下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接下来跟南怀瑾解除婚约的事吧。我瞧着,南怀瑾好似有悔过之心,他是不想解除这个婚约的。
如果,他死皮赖脸的不肯退这个婚,到时候在跑到他爹他妈那闹一闹,你跟他的婚还真不好退。”
这话听得战云笙一下就不爽了,她气哼哼的道:“不要脸,出轨的是他,他还有脸不退婚?”
蒋孝霖眉目微动,似笑非笑般的道:
“他要是个要皮要脸的男人,就不会出轨像傅柔那么个上不了台面的老女人了。”
提到这个,战云笙就气得不行,但气归气,也很失落。
她眨巴着眼睛,突然十分忧伤地问蒋孝霖:“蒋孝霖,你好好看看我。”
蒋孝霖挑眉,眼底蕴含着一抹浅笑,淡淡的:“嗯?”
战云笙在这时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长得好看吗?”
顿了顿,
“你客观评价评价我,我究竟有没有女人魅力?我想不通,为什么南怀瑾不喜欢我却喜欢傅柔那样的,我究竟输在哪里?”
她说话时,语气是气哼哼的,但眼睛却纯澈潋滟地生动,唇瓣一张一翕间呵气如兰,俏生生的想叫人犯罪。
蒋孝霖喉骨微不可觉地滚了一下,嗓音有些哑沉,不过语调还是四平八稳的:
“公主殿下是万里挑一的美人,不是你不好,是南怀瑾他眼瞎脑子有病,嗯?”
蒋孝霖这么说,战云笙嘴巴就翘了一下:
“就是,南怀瑾他就是有病,我这么好看的大美人不喜欢喜欢老女人,他是心里有病。”
说着,就忽然冲蒋孝霖眨眼,问道,“那你……说是顾时欢好看,还是我好看?”
蒋孝霖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公主殿下,你们各有千秋,各有各的美。”
这话听得战云笙有点不高兴,她眉毛皱了皱,“那是沈佳妮好看,还是我好看?”
沈佳妮就是明晚要在国剧盛典上跟她竞争最佳女主角的女明星,她喜欢蒋孝霖,有好几次想通过她打听蒋孝霖的私事。
以前,战云笙不在意。
但,自从蒋孝霖跟她说,喜欢他这张脸的女人很多,她莫名的就有点不舒服。
此时,这么问,可能是随口那么一说,但好像又不是……
总之,她现在就想知道,在他的眼底,谁最好看。
但,蒋孝霖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这让战云笙很是不满。
她漂亮的眉头皱的像两条毛毛虫,潋滟的红唇抿了抿,不高兴的道:“怎么,很难回答啊?”
明明就是显而易见的答案,她长的比沈佳妮好看了不止一个档次呢。
蒋孝霖看着她气鼓鼓的腮帮子,眸底溢出零星点的笑意,淡声道: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依我之见,我跟公主殿下相处太久,相较而言,沈佳妮要更有趣一些。”
战云笙不想给他面颊处理伤口了,她把手上正在清理的消毒纸巾往蒋孝霖脸上重重的砸过去,淡声道:
“你自己擦吧。”
蒋孝霖薄唇微末的勾起,看着已经用后脑勺对着他面朝车窗外看着的小姑娘,哂笑道:
“公主殿下,这么在意自己在属下的心里好不好看?”
此话一出,战云笙就心虚的转过身,有些恼羞成怒的瞪着他,道:
“你的在意在本公主这一文不值,我才不在乎呢。”
音落,蒋孝霖便眯起了眼。
他在这时对开车的梁召道:“停车。”
梁召诧异,说道:“可前面红绿灯拐弯就到聚福楼了……”
蒋孝霖言简意赅:“我忽然想起来,我的未婚妻还躺在手术室里没出来,我回医院,你带公主殿下去聚福楼吧。”
梁召嘴角抽了抽,心想,您这哪里是忽然想起来,您这是被公主殿下给气的吧。
梁召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放肆。
她依言,靠着路边,将车停好。
车身停稳后,蒋孝霖就推门下车了。
整个过程连给战云笙一个眼色都没有,直至车门被砰的一声摔上后,战云笙才反应过来这大逆不道的狗东西竟然把她一个人给丢下了。
她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因为愤怒,眼底漫出了一丝水汽,连忙摇下车窗对已经转身欲要离开的男人喊道:
“蒋孝霖,我允许你走了吗?你跟我请过假了吗?你就走?”
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晚上,灯火阑珊的街景里,女孩眼底氤氲着一团浓重的水汽,不知道在因为什么而委屈,好像随时都要哭给他看。
蒋孝霖心头烦躁的不行,他脸色不太好看,冷淡的说道:
“公主殿下,您今天就是开了我,我也得去一趟医院。我就算不为了未婚妻也得为我自己。之前,在南怀瑾的病房因为你突然冒失的闯入我替您挨了那一铁棍可不轻,
您真当我是金刚不败之身么?战公主,我也是血肉之躯,我替您挨了那一棍子包括因为要给你出头所挨的那些拳头,打在我的身上我也是会疼的。”
顿了顿,“你不能因为我不喊疼,就觉得我不疼,嗯?”
此话一出,战云笙整个心尖都狠狠的颤了颤,跟着就涌出一抹无法言说的情绪。
这种情绪,让她比被南怀瑾出轨还要难受。
伴随这股涌上心头的酸涩,她趴在车窗前的手指明显有些无措的蜷缩了起来。
她明明想跟他说对不起,可直至男人消失在街头尽处,对不起三个字她也没有溢出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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