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大佬被我气炸了 - 第467章 他心脏莫名的悸了一下
南怀瑾知道战云笙年幼时被战文霆绑架过,且被战文霆喂了不该吃的,烙下了后遗症。
但,知道归知道。
亲眼目睹,跟知道是两回事。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毁三观。
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后遗症会让战云笙如此不知廉耻,搔首弄姿。
他躲着战云笙,不让她亲到。
但,战云笙已经魔怔了,总是有那么几下擦过他的下巴。
南怀瑾一下就来了脾气,“战云笙,你要点脸,嗯?”
战云笙眼底浮出一丝水汽。
她眼圈红红的看着他,“南怀瑾,你是不是不行?我都这样了,你都不肯吗?”
这话无疑很挑衅男人的尊严。
南怀瑾事实上也被她的话给惹恼了。
他在这时掐住战云笙通红的面颊,扯唇道:
“战云笙,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么?是个男人都能把你给生吞了,你不要逼我,嗯?”
南怀瑾说的都是事实。
战云笙之所以能红遍大江南北,除却她天生就是吃娱乐圈这碗饭的,还有就是她长了一张极为妖致的脸。
整个帝国,想要做战家上门女婿的男人,不计其数。
他也是正常男人,但他心有所属。
若非心有所属,他保证,他不会对她客气。
南怀瑾的话并没有让战云笙恢复理智,她只是本能的哀求,“我的主治医师说,我这个病……如果跟男人……”
她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南怀瑾岂会不知。
他将又要扑到他心口前的战云笙给掐出怀里,跟着就给了她一耳光,“清醒了吗?”
南怀瑾这一巴掌打的不轻,直打的战云笙耳根子都麻掉了。
她理智终于恢复了点理智,她眼瞳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她喜欢了很多年的俊美男人。
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
她捂着半边红肿起来的脸,看着他冷笑:
“你竟然打我?我就那么不值得你花一点点心思么?南怀瑾,我父母都舍不得打我一根汗毛,你竟然敢打我?”
南怀瑾也被自己先前一时冲动打了战云笙耳光给怔了一下。
但,他却不后悔。
他视线强作镇定地从战云笙身上轻薄的睡裙移开,辨别喜怒的口吻:
“战云笙,我是为了叫你清醒,别后悔今天的决定,白白糟践自己。”
战云笙忍着身上火烧般的难受,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道:“若是我现在跟你说,我绝不后悔呢。”
南怀瑾对上她通红的眼睛,以及她眼底泪盈盈的水滴,心头莫名窒了一下。
他好似第一次看清战云笙对他的热烈喜欢。
她真的有那么喜欢自己么?
明明,她也就才十八九岁而已,正是鲜衣怒马的年纪,她懂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么?
还是说,这个年纪的喜欢才是最纯粹的喜欢。
南怀瑾理智渐渐被击碎的间隙,战云笙又朝他的面颊上以及下巴上凑去,但她还是失败了。
因为突如其来的铃声,使得他如惊魂之兽,猛地一把将战云笙推开。
他用力之大,直接将战云笙推的摔倒在地,且额头不偏不倚的撞到了茶几的拐角。
钝痛来袭,顷刻间就浇灭了她身上燃烧的火焰,也浇灭了她一颗滚烫的心。
她眼圈红红的看着那仍然立在原处没有要将她拉起来的男人,眼底是藏不住的失望。
她咬了咬唇,嗓音有些卑微,那是她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对别人卑微,
“南怀瑾,你真的这么狠心,宁愿伤害我也要推开我么?”
南怀瑾看着她额角被撞的红肿的地方,眸色复杂的看着她,良久,他还是接通了衣兜里吵个不停的手机。
来电显示是傅柔。
此时,已经从地上站起来的战云笙撇到了这个来电显示。
这个名字,她十分眼熟,她下意识的问:
“傅柔?以前你的那个不知廉耻的家庭教师?你们竟然还有联系?”
南怀瑾对战云笙没有任何的隐瞒,波澜不惊的口吻:
“是。我们不仅有联系,还很相爱。她马上就会跟她丈夫离婚,离婚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娶她。”
此话一出,战云笙就气得浑身发抖。
因为愤怒,她眼瞳通红的仿佛下一瞬就能滴出血水来,她哆嗦着质问道:
“你竟然因为一个比你大八岁的老女人而背叛我?为什么?”
战云笙根本接受不了,南怀瑾死活要跟她解除婚约是因为一个比他大八岁的老女人。
还是个已婚之妇的老女人。
他宁肯要一个寡廉鲜耻的已婚之妇也不肯要她这样身家清白的姑娘,这不是在打她的脸么?
战云笙舔了舔唇,怒极反笑,讥讽道:
“南怀瑾,你该不会是因为从小缺少母爱有恋母情结,所以才找了这么个垃圾来慰藉你孤独的灵魂的吧?傅柔,是么?
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当初她是被南叔强行辞退的,辞退的原因是她这个家庭教师不好好教书育人却大白天的跟你躺在一张床上睡午觉。”
说到这,就咬了下后牙槽,
“来,跟我说说,你们现在已经发展到哪一步了?是还止于纯纯的恋爱地步呢,还是已经不知廉耻的叠在一过了?”
这话说的十分难听。
南怀瑾面色沉了沉,面无表情的道:
“战云笙,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在没有跟你解除婚约关系之前,我不会做出那种有损两家颜面的蠢事。”
这话听得战云笙不禁好笑。
她忍着血液里再次翻滚而起的魅毒,忍着喉骨处火热的焦灼,嗓音一字一顿且清醒无比的质问道:
“非得是你俩被抓奸在床了,才叫不龌龊?南怀瑾,你搞搞清楚,你是我的未婚夫,却告诉我说,你跟别的女人相爱,不恶心吗?”
南怀瑾的手机铃声还在不停地吵,大有他不接对方就会把他手机打爆的趋势。
南怀瑾担心手机那端的傅柔遇到什么危险,所以在面对战云笙的质疑他没有做出回应而是欲要去接傅柔的电话。
战云笙气急,直接抢过他的手机,对着不远处的实木门就狠狠的砸了过去。
奈何,南怀瑾手机结实,只是屏幕裂了,却并不影响使用。
南怀瑾终于因为她这个砸手机的动作而怒了。
他一把就扣住战云笙的手腕,将她怒甩到身后的沙发上,随即掐着她嫩生生的下巴,怒火中烧的对她吼:
“战云笙,你别逼我对你动粗。”
战云笙感觉自己的下颚骨都快被他掐碎了似的,抬手就给了南怀瑾一耳光。
南怀瑾因为避闪不及时,那一巴掌虽然没完全打到他的脸,却也打到了他的下巴上,且被战南笙指甲挠出了一道血口子。
南怀瑾下巴吃痛,怒火几乎要冲破天灵盖使得他就快要丧失理智时,门在这时自外面被人打开了。
伴随一阵冷风,战云笙便觉得身上一轻,原本欲要撕她裙口的南怀瑾就被来人一拳打得向不远处茶几上栽出去,跟着就是两个身量相当的男人你一拳我一拳扭打的血腥场面。
南怀瑾虽说少年时期也经过特战训练,但比起蒋孝霖这种天生打手,他到底是不敌蒋孝霖。
很快,南怀瑾便处于劣势。
而此时反应过来的战云笙在这时……对都掏出螺丝刀欲对南怀瑾刺下去的蒋孝霖吼道:“住手,让他滚。”
闻言,蒋孝霖收起了螺丝刀。
他收了螺丝刀以后,就面无表情的对南怀瑾道:
“南少,我先前上来的时候正看到你那个……心头好被蒋老夫人的人绑走了,你若是去晚了,就只能给她收尸了。”
此话一出,南怀瑾就再也顾不上。
他捡起摔在地上的屏幕碎裂的手机欲要走时,对抱膝蜷坐在沙发上的战云笙道:“抱歉,是我对不起你。”
他虽是在道歉,但话里的歉意却没那么强烈,
“我们两个人的婚姻是你单方面求来的,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答应过,何来我背叛你之说?我跟傅柔是两情相悦,但也从未有过逾越。关于解除婚约,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如果你想好了,随时可以找我。”
说到这,他将视线从战云笙身上离开,落在了一旁蒋孝霖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
“你是她的保镖,你最该明白,她魅毒发作而不及时治疗的后果,她现在正饱受魅毒煎熬,你送她去医院吧。”
音落,蒋孝霖周身气场潜移默化中就变了。
但,不仔细品,又没那么明显。
他在南怀瑾离开后,就立在了战云笙面前,居高临下的对战云笙淡声道:
“大小姐,你魅毒发作了?镇定剂在哪,我去给你拿。”
战云笙好像没听到他说的话一般,只是将自己整个脑袋埋在双膝间,忍耐着全身被魅毒吞噬的神经。
她没有说话,蒋孝霖浓黑的眉头就微微皱起,如果战云笙这个时候抬起头一定能看到他眼底的不耐烦。
“我送你去医院。”
蒋孝霖这句话刚落下,就俯身欲要将战云笙从沙发上抱起时,他整个脖子就被女人给紧紧的抱住了。
她周身温度明显异于常人,气息更是灼人,未等他反应过来,女人的红唇便朝他的脖子咬下来。
蒋孝霖瞬间就僵住了,整个面部线条都绷的像是要断裂开来。
他嗓音嘶哑中带着戾色,“大小姐,你清醒点,理智点,我不是你的未婚夫南少,我有未婚妻。”
但他的话并没有让战云笙理智清醒。
她只是嗅着他身上清冷的味道,这味道像是好闻的烟草味又像是淡淡的薄荷味,
但无论是哪一种,此时此刻都像是能抚慰她人心的良药。
她脸蛋蹭着他脸上冰冷的温度,嗓音可怜而又哀求,
“我理智不了……没有镇定剂,为了能留他下来,我把所有镇定剂都打碎冲进下水道了……你帮帮我……蒋孝霖,你帮帮我……”
蒋孝霖身形微动,他就这样怔怔的僵了五六秒以后,才在女人一阵不规矩的群魔乱舞中对她宣判道:
“要么去医院,要么泡冷水,总之,我有未婚妻,请你理智。”
他这样说完,唇瓣就被丧失理智的战云笙给咬了一口。
蒋孝霖眸底的暗色瞬间就像是能滴出血来。
他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的对战云笙道:“大小姐,那就只能送你去医院了。”
“不要……不要送医院……”
女人嗓音隐隐有些低泣和无助,除此之外就是哆嗦,“……放冷水……放冷水……”
在战云笙这番话落下后,蒋孝霖才将她打横抱起,一路进了浴室。
帝都已经入冬了,这个天泡冷水,可见有多要命。
蒋孝霖一边往浴缸里放冷水,一边腾空将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战云笙推开,如此反复将近一分钟后,他实在是被磨的烦躁,直接用喷水头对着战云笙淋。
刺骨的冷水,瞬间就将战云笙的理智给浇回了一些。
她身上已经被淋透了,原本红扑扑的脸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冷水而被浇的血色全无,偏她的睡裙下又是一览无余的好身材。
蒋孝霖在这时狠狠的闭了闭眼,强迫自己的视线从战云笙身上避开后,冷声道:
“大小姐,请您理智些,如果我真的冒犯了您,您父亲会一枪毙了我的,我给您当了十几年的保镖,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也不想我真的成为牡丹花下鬼吧?”
许是水冷,也许是他的话让女人多少有些良心,她终于在这时安分了下来。
她几乎是咬着牙坐进了满是浴缸的冷水里,更是忍着周身刺骨的寒意对他冷声道:“出去。”
到底是自己伺候的主子,蒋孝霖不放心她,他人只是往浴室门口退后了几步,并没有完全走开,“我在这等您,等您什么时候觉得好一些了……我再将您抱回卧房。”
战云笙闭了闭眼,忍着身上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咬牙道:“滚——”
蒋孝霖滚了。
他退出了浴室,但却没有离开卧室。
他来到卧房的落地窗前,接了个电话,是他的未婚妻打来的。
“孝霖,你现在方便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见面跟你谈。”
蒋孝霖嗓音很淡,是那种没有任何感情的冷淡,你挑不出他的不好,也感受不到他的任何温暖。
“现在不行,我还在工作。”
此话一出,手机那端的年轻女人呼吸就是一窒,她静了片刻,说道:
“你只是战大小姐的保镖,又不是她的未婚夫,你现在跟她请上两个小时的假也不行吗?”
面对女人的质问,蒋孝霖置若罔闻,他波澜不惊的口吻:“平时可以,现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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