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米嚼豆干(年下,H) - 在桌下舔她,她几乎是坐在男人脸上
临近期中,来办公室问问题和试探考试重点的学生也多了起来,沉婺这是带头一届,因着也比较迁就,看学生眼巴巴的眼神便觉得心软,或多或少便都给说了一些。
A大的文学院知名,事情也更多,她确定了期中的考卷发给教务,开始处理过段时间的校园交流节的布置问题。展会就在文商两个院合用的大楼一层,因此布置也是两个院一起来,时不时有学生会的学生跑来找沉婺,递些必要的材料。
本来这些事都是要辅导员与学生会对接处理的,然而她带课的班的导员因为到了待产期回家休假,这活就落到了她这里。
沉婺觉得蛮有意思,且对这一级学生印象也好,就接下了。
忙到下午四点出头,又一两个学生来办公室,不过是找沉婺对面的老师。沉婺心里松了口气,开始对着电脑摸鱼。她正埋头整理自己最近搬到办公室的无用资料,就听到脚步声响起来,背侧传来一道声音:“……老师,这是提交表。”
沉婺把几张资料抽出来低头看着,随口道:“嗯好,放桌子上就行了。”
说罢,她突然觉得这声音有些该死的耳熟——沉婺抬头,看到韩胥言那张隽泠的脸和疏离礼貌的表情,面色几乎失控。
韩胥言眼里浮上些笑意,他站在办公桌一米左右的合适距离的位置,像个老师面前的礼貌学生一样,微微倾身,低声向她解释了一下交来的表的一些细节问题。
几天没见,沉婺当下看他这副外人面前懂礼克己的样子,有些牙痒,只觉得这王八蛋在挑衅自己。
上次做爱,男人下嘴狠了些,沉婺颈侧的印子到今天早上仍未消尽,还是被她用遮瑕处理了才勉强能看。如今这般人模狗样站她对面,沉婺看着就有股怨气。
她想了想,冲他笑了笑,看到韩胥言眼神微微变化,便道:“挺好,你过来些,顺便把这些资料也拿过去吧。”
沉婺坐的位置,在办公室里角,只对面有老师,其他都以隔板挡住以维护隐私。
……如今是方便了她。
韩胥言没想那么多,正色靠近了些,低头去看她抽来的资料。
对面的老师姓张,年纪要大一些,看到韩胥言便笑着道:“哎,是胥言呀,学生会工作很负责啦,明年是不是要研究生毕业了?”
他拿着保温杯吹了口茶叶,低头抿了口茶,茶水入口的瞬间,他听到对面那一向被他看好的学生低声道:“嗯,张老师。”
张老师乐呵呵地道了几声好,没听出他声音里些许的紧绷。
韩胥言垂眼看着沉婺的侧脸,看她微微偏头投过来的挑衅示威的眼神,手抓紧了桌角,露出些许隐忍的神态。
刚才,在他弯腰去接资料的瞬间,张老师问话的当口,女人的手轻柔地攀附上来,笼在了他的下腹,随即用了些力往上一扣,隔着裤子摁住了他的性器。
张老师说罢,就开始收拾东西,要准备走了。
韩胥言则在沉婺手下,几乎是立刻,鸡巴就硬了起来。沉婺抬眼轻飘飘看他一下,低头若无其事继续指着桌子上的表说着,手上一寸一寸用力,握住了勃起的鸡巴。
因他弯着腰,下腹被挡板挡住,恰好无法被旁人看到。韩胥言按在桌角的手逐渐用力,骨节泛白,身下被她握住还不够,女人的手慢慢挪动,带过柱身,龟头,阴囊,若有似无地撸动了起来。
张老师离开了,走时随手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韩胥言静了静,道:“松开了。”
沉婺不理他,挑衅似地看了他一眼,手上动作幅度变得更为剧烈。
真的好大……她能感觉到那东西的蠢蠢欲动。沉婺咬唇想着,听到韩胥言在她面前极轻地吸气,身下就是一软。她意识到小穴的水迹慢慢渗了出来,不自在地微微动了动屁股。
韩胥言见她不收手,反而更煽风点火,便凑近摁着她后颈让她抬头,低头重重含吻了下她的唇。沉婺一时愣了愣,却见他又退开,捏着自己手腕从胯下挪开,转到了办公桌的里侧。
韩胥言今日穿的休闲,此时弯腰一挪就藏进了大办公桌下。沉婺目瞪口呆看着他,一张脸已经粉若芙蓉。
她小声骂他:“傻子,你干嘛呢。”
韩胥言沉沉看着面前的女人,手握上她的小腿,明显感受到沉婺的僵硬。他笑了一下,面部的冷峻之感退却,变成一种强烈的性吸引力。
沉婺眼睁睁看着他把椅子拉近他的方向,撩开她的裙子,整个人探了进去。
她现在是真的羞愤欲死了。这个位置是死角,只要没有人故意走近看过来,几乎无法发现内里的隐秘。也正因此,这份暧昧让她心头的紧张和刺激几乎直冲天灵盖。
沉婺腿下意识便要夹紧,却被男人强势地分开。她颤声道:“韩胥言,你疯啦,你做什么?”
韩胥言的声音自她裙下传来,沉婺感觉到他已经剥开了内裤的边缘,呼吸一起一伏洒在小穴外:“沉婺,……像你说的,做你的狗。”
然后那道呼吸陡然接近,沉婺瞳孔骤缩,觉察到他柔软的唇已经含住了自己的小穴,她本来就已经湿的厉害了,此时男人的头发扎在她腿根和小腹,让沉婺几乎是立即就要忍不住泄身。
沉婺努力夹紧内里,轻轻呜咽了一声,趴到了桌子上,肩膀背脊的曲线隐隐约约颤抖起来。
她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他结扎后两人的第一次性事,发生在几天以前。到最后,韩胥言快要射的时候,沉婺已经泄了几次,软绵绵地无力趴在他身上,任由男人把自己抵在柔软的床头操弄。
那时候韩胥言声音已经因为欲望变得低哑,边揉着她的奶子边问她:“姐姐……姐姐,……怎么样才能以后都不离开我。”
他抱得很紧,边说边顶弄,沉婺想挣脱,却被他重重又操了一下,惹得她又不免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思。
她把头发拨到脑后,去咬他耳朵,声音含糊且娇媚:“想要你做我的小狗,……没有困难的工作,只有勇敢的狗狗。”
沉婺想到这,脸又红了个彻底。
韩胥言没再说话,专心舔她。沉婺被他舔得又爽又痒,屁股也下意识微微抬了起来,小腹曲线不由地绷紧,以迎合他的唇舌。
韩胥言自然看得到,低声笑了一下,退开些,道:“小逼渴了?”
韩胥言如今浑话会说很多,沉婺嘴上骂他坏东西,实际上每次听到他说,身子都异常敏感。此时身下更是空虚,她又羞又恼,抬脚就要挠他,却被韩胥言抓住脚腕。
他吻了吻沉婺的小腹,两手托住她的屁股,边揉捏边向自己这里拖了过来。
伸舌去探她早已经兴奋的阴蒂,韩胥言的手稳稳拖着她,即便女人已经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哆嗦起来,他还是贴着她的小穴吸吮那充血的小豆。
沉婺捂着嘴,生理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她感觉胸口也痒了起来,这样的刺激竟然让她难以承受到想要喷奶。她本能的以腿夹住韩胥言的脑袋,不住地瑟缩,因为男人的动作,而几乎是坐在他的脸上,沉婺能感觉到他高挺的鼻子,正时不时刮过小阴唇的地方。
沉婺拼命吸气抑制自己抽泣的声音,这声音在韩胥言听来像可爱的奶猫。他心软下来,速度却变快,想要让她在自己唇舌下哭泣。
几乎不到两分钟,沉婺就迅速到了高潮。
从外面的角度看去,面容温柔清纯的女人半趴在桌子前,裙摆铺散开,露出一截裙边,她捂着唇,露出的眉眼婉丽,皮肤泛红,肩颈颤抖着的曲线像振翅后的天鹅。
韩胥言从桌下出来,抽了两张纸擦掉脸上的水迹,恢复原来的姿势弯腰低头看着沉婺。他眉眼是带着情欲的清冷,犹如浓墨中的缕青。
手探入小屁股间帮她擦掉腿间的水,韩胥言低声道:“这么多水,内裤还要不要穿了?”
沉婺抬眼,眼里雾蒙蒙,她摇了摇头,抬腿褪下内裤,迭好塞进了男人的裤兜。
韩胥言看到从她手里塞过来湿成一团的布料,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在勾引他。
看着男人眼神变暗,沉婺视线从他凸起一大块的下腹扫过,声音哑而轻柔:“下班了,我们回家吧,想和你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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