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米嚼豆干(年下,H) - yцsんцщцьǐz.coм 被他压在座位上亲得
沉婺头一次如此痛恨韩胥言,痛恨他第二天的考试。
这次结束后,沉婺没再说“不算数”“就当没发生过”之类的话。事有再一,没有再二再叁再四,她脸皮还没那么厚。
高潮之后的睡意来得尤其快,更别说她还是醉酒状态。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叁竿,沉婺察觉身上的清爽干净,晓得应该是在她睡着后,韩胥言帮她清洗过。
穿内衣的时候,沉婺发现胸口乳尖有些破皮,布料摩擦间有些疼。她犹豫了半晌,还是老老实实放下选了乳贴。
今天的身子由于昨夜的荒唐尚十分敏感,沉婺挑挑拣拣半天,穿了件柔软的清水绿色旗袍。
韩胥言早早便去学校考试了,厨房里煨着他清早煮的粥,是沉婺最喜欢喝的小米粥。
闷头喝粥,沉婺心里的怨气待粥喝完,就也慢慢消尽。
沉母她们的航班到达时间显示是傍晚八点半,沉婺在学校图书馆泡了一下午,又代出差的导师去给本科生上了节大课。
韩胥言应是考完了,给她发消息问她在哪儿。
沉婺回图书馆的位置整理东西,回他:
“我在学校,刚上完课。”ⅹτfгéé⒈©oⅿ(xtfree1.com)
韩胥言回复得很快:“我来你学校找你?我想和你一起吃晚饭。”
沉婺的学校门禁不严,韩胥言曾和同学同去吃过食堂的招牌菜。韩倩自己就是这所大学毕业的,还带着韩胥言参加过建校100周年庆典。
沉婺见他这么说了,也没拒绝,把图书馆定位发给他后又看了会儿文献。
韩胥言到了之后没有进去,站在门口遥遥寻她的位置。沉婺似有所感回头,正看到韩胥言的脸。
她下意识便露出个笑,无边框的椭圆镜片架在鼻梁,头发挽起来以两个簪子固定,旗袍的开叉在膝弯,转头动作间露出纤细白嫩的小腿。
韩胥言眼神逐渐深了,看女人起身收拾东西,提着包走了出来。
他俯身自她手里接过包,听着沉婺说话,和她往学校的停车场走。
停车场在地下,沉婺接了个导师的电话,示意韩胥言先去车上等她。
挂了电话,韩胥言已经在副驾坐好看着她了。刚在驾驶座坐好,她还没发动车,韩胥言已经探身覆了过来。
他的长相被学校里饱览网文的女生称为是“高岭之花”,而此时花主动降下神坛,眼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和思念的急切。他似乎是想亲她的,可近距离垂眼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唇,顿了顿,还是只克制地吻上她的脸颊。
沉婺心里软得不行,径直偏过头把吻印在他眼角,然后掰直他的脑袋,捧着他的脸低声道:“怎么不亲我?”
吻这才落在她唇上,带着薄荷草叶的清凉气息。沉婺没有拒绝,被他压在座位上亲得意乱情迷,衣襟上的盘扣被挑开,她能感觉到韩胥言的长指一寸寸抚过她的缩骨往下,直到托住了她的左胸。
乳肉从指尖溢出,韩胥言清醒了些,意识到两人还在外面。他埋在沉婺颈窝深呼吸了几下,起身帮她整理好旗袍的领口。
沉婺看他这样乖顺,只觉得他像只漂亮的狗狗,忍不住摸了摸韩胥言的鬓角。
韩胥言偏过头,吻印在腕间突起的骨头上。眼睫垂下来,他一点点往上,大手捧住她的手,直到吻上她的指尖。
沉婺的手因着常涂护手霜很是柔软,只有捏笔的中指因为受力,指侧有一处茧,摸着有些突兀。
见韩胥言垂眼摩挲着那里,沉婺当他嫌弃,就要抽手离开,却被少年握住,轻轻吻了吻。
他帮她揉着磨出茧子的地方,声音低缓:“平时见你都用电脑写论文,怎么这儿还有茧。”
沉婺凑过去,嗔怪似地埋怨:“大部分时间,还是习惯写字记笔记呀,总不能整天都靠键盘。”
又黏糊了一会儿,她才发动车子离开学校。一顿饭吃到七点,沉婺盘算着时间,边开车边道:
“我们这会回去放东西,然后就去机场等着接人。我大概算了算,应该差不多,只要不堵车。”
到家后,沉婺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下楼看到韩胥言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他穿着便装,看上去不像穿校服时那么青涩有学生气。
韩胥言见她下来,且没涂口红,便又走过去亲她。沉婺享受他的黏人,便也顺着他伸出舌尖,一点点蹭过他的下唇。只这么亲着,她就感觉韩胥言呼吸又沉了下来,连忙艰难退开。
俯身穿上鞋,沉婺试图转移话题:“这会亲亲就行了,过会儿见了我妈和韩姨,记得就当我们不熟。”
气氛突然冷下来,韩胥言皱眉看着她,笑意淡了下来:“沉婺,什么叫不熟?你说这句话的前一分钟,我们还在接吻。”
沉婺感觉自己好像干了坏事,便硬着头皮安抚他:“听话,我们如果不装不熟的话,我妈和韩姨看出来怎么办,多尴尬呀。”
韩胥言苦笑了一声,扣住她后脑贴近,吻了吻女人的耳尖,道:“沉婺,你知道吗,除了你需要我时候之外的其他时间,你表现出来的样子,谁见了都不会怀疑我们有苟且。”
他声音放得更低:“……你根本不用担心。”
沉婺心里疼了一下。
他用的“苟且”二字,好像是在调侃他们两个人,实则从话语里,只能叫人听出他的自嘲。
沉婺头一次怀疑起自己来,自己是真的只把他当炮友了?或者说……是泄欲的对象?
毕竟他从来没有完全向自己展示过赤裸的欲望,十七八正是容易躁动的年纪,他在自己跟前表现出的,却永远是克制和收敛,从未主动跟她要过什么。
沉婺暗暗想,她这么做是有点过了。她的心并非金石,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至少能够确定,是喜欢他的。
但已经快七点半了,他们的时间很紧,她暂时是顾不得再安抚他了,只能等事后再说。
沉婺招呼他一同出门,路上语重心长:
“韩胥言,我看得出来你委屈的,等接到人了,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我再细细给你说。事情一件一件干,我现在的重点是怎么在堵车的情况下,八点半之前赶到机场。你乖一些,我不会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
韩胥言没说话,但周身气压明显又低了一度。沉婺莫名其妙,不知道哪句话又惹得他生气,这会儿路况复杂,她也懒得再频频转头顾他。
于是韩倩与沉梅岭下了飞机,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沉婺笑眯眯地站在前面挨个拥抱她俩,韩胥言站在后面面色平和,但周身气压极低,问过好后,就接过她俩的行李沉默地跟在后头。
上车之后,韩胥言仍坐在副驾。后座的韩倩问道:“怎么了韩胥言?见了亲妈回来这么不高兴啊。”
韩胥言回头无奈看了她一眼:“没有,妈。”
沉婺轻飘飘瞪了他一眼,若无其事道:“啊,小言今天月考,可能是太累了。”
沉梅岭一无所觉,她在看手机里秘书发来的工作汇报,闻言便问道:“小言,这段时间在你沉婺姐姐家住得怎么样?她没怠慢你吧。”
“妈,怎么说话呢。”
“挺好的,沉姨。”
两人的声音一同响起,沉婺因为多说了个字慢了他一拍。她啧了一声,老实开车,再不说话了。
韩胥言已经不再生气,从她叫自己“小言”开始,他委屈的情绪就消却了。他现在在意的,是母亲回来了,自己要怎么才能得到和沉婺单独相处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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