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米嚼豆干(年下,H) - 姐姐,有好多水
韩胥言觉得那一瞬的触感是真的要命,他呼吸变得更加灼热,手也从沉婺的腰慢慢移向曲线圆润的臀。
沉婺的腰肢纤细,屁股软嫩,韩胥言不轻不重揉了一下,掌心陷在软肉里,揉捏间让他心里升腾出一种无来由的满足感。
“嗯啊……”
沉婺轻叫了一声,趴在他肩头小声呻吟。真的好舒服,她想,这种感觉要靠小玩具,还是没法做到的。
她嘟囔道:“韩胥言,再重一些,还想……”
韩胥言低低应了一声,他吻着沉婺鬓边的头发,手劲儿则逐渐变大,拉扯着揉弄臀上的软肉,顺带带动女人腿心小穴的拉扯,舒服得沉婺的呻吟近乎于一种哭叫。
她本能地骑在他性器上前前后后地磨动,内裤被她流出的水浸透,早已经失去遮蔽私处的作用,那滚烫的性器头部从最前的阴蒂摩擦至股间,带来的战栗感让她的腿不住颤动夹紧,小穴的穴口反复收缩,想把他含入其中。
沉婺迷蒙地想,真的好想做。
她蹭来蹭去,甚至有好几下因为力道和角度,使得韩胥言隔着内裤浅浅嵌了进去。
韩胥言按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低头吮吸她的胸和奶头。小小的凸起被他吸得胀大殷红,近乎要流出汁水。
韩胥言哑声道:“沉婺,你别蹭了。”
“唔……可是我难受……你要不要进来?”
沉婺被情欲折磨得胡乱蹬腿,细长的小腿在床单摩擦发出类似于静电的声音。她竭力摆脱韩胥言掐在自己腰间的手,蹭他的下腹,大腿,和毛茸茸阴毛间的鸡巴。
他身上已十分狼狈,被她小腹以下蹭过的地方尽是湿漉漉的水痕,带着浅浅的香,缠绵暧昧。
终于,在又一次被她得逞后,龟头准准地碾着阴蒂而过,隔着内裤顶进小穴了几分,她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久违的酸而饱满的快感,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着穴口,呜咽着到了高潮。
韩胥言能感受到她穴内的紧致,那小口一吸一缩,努力地企图吞咽他。最敏感的龟头在这样反复的压力下,根本无法抵抗多久,他剧烈喘了几声,咬住沉婺一边的耳垂,又顶了几下,抵着她浅色的柔软潮湿的内裤射了出来。
“呜……好舒服……,韩……韩胥言……王八蛋,谁让你射的…”沉婺哆嗦着,全身都绷得紧紧的,白皙的身子晕上一层潮红。
韩胥言眉头拧着,他把沉婺死死搂进怀里,微阖住眼。
身下射精的鸡巴还抖动着,他无法控制,整个人难以自抑地沉浸在射精带来的快感中,平日里礼貌得有些冷淡的眼睛里面此时尽是情欲,克制变成了掌控。
他想操她。
但是还不行。
韩胥言低头看着沉婺微微失焦的眼睛,她美得让人心悸,唇微微张开,颊边是情欲熏染的红,额发湿透沾在眉边,像花朵里生出的神女。
韩胥言把她放平,小心剥下她的内裤。
沉婺顺他的动作抬起屁股,看到内裤被顺利褪下来,蜷了蜷双腿。她声音还带着满足过后的倦意:“韩胥言?你要做吗……今天姐姐高兴,可以满……”
“不做,”韩胥言微微分开她的双腿,低头揩去腿边刚才被射到的乳白精液。他射了很多,腿心那一处的内裤布料整个都被糊上了,还有一些溅到她的腿上和小腹。
他道:“我想吃你,沉婺。”
说罢,他低头,吻上她的花唇,舌尖灵巧分开两瓣,重重舔过藏在里头已经红肿探出的阴蒂。
沉婺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就要躲,却被他按住腿和腰动弹不得,沉婺从不知道,韩胥言的力气可以这么大。
她感觉下身又有水迅速渗淌出来,阴蒂被反复碾磨的快感让她几乎失语。
从前交的男友,都比她大几岁,没有谁这样口过她。这是第一次。邻家的弟弟俯在她腿间,黝黑头发的脑袋埋在小穴前,她甚至能感到他呼吸的热气,那热气让她瑟缩。
沉婺紧绷身体,她不敢放松。
她有预感,一旦放松,她可能就要直接喷出来了。她不敢想象那些水淋在韩胥言清俊内敛的脸上,她可能会直接疯掉。
韩胥言觉得她哪里都好可爱,即便是这不见天日的小穴,因为毛发稀疏呈现着一种暧昧的粉。她的小穴就像她的嘴唇,都是富于肉感的丰莹,剥开能看到殷红的小豆,和那方才吮吸他龟头的小口。此时它一张一合,流出汩汩的水。
他张口含住吮吸,沉婺倏然绷住的身子让他克制不住的兴奋,他像一个自己从前最厌恶的失控的变态,努力地舔舐她,以期讨好满足她,看到她在自己身下露出最隐私的情态和表情。
“姐姐,有好多水。”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她轻声道。
沉婺努力撑起身子,看他鼻尖唇畔的水迹,脸色变得通红。她身子颤抖,声音也颤抖:“……都怪你,不许说。”
韩胥言笑了,眉眼是从前未有的柔和,这让他几乎像个真正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脱去平日冷静沉着的外裳。
他撑起沉婺的腰,让她能看到自己到底是怎么吃她的。
唇舌再次扫过小豆,他心下一片柔软,舔过几轮换得她呜咽的抽搐后,他轻轻以牙尖去咬那敏感至极的红豆,扶在屁股上的手用力揉捏着她,让臀肉的起伏拉扯加剧她穴口的快慰。
“啊……唔唔…………”
沉婺实在忍不住了,咬着指尖,皱着眉,哭着到达第二次高潮。
她上身绷紧了,下身却在那一瞬放松,大量的水泽喷出来,让她有种失禁的羞耻与快慰。
真的要死了,沉婺哆嗦着捂住脸,只露出弧度可爱的下巴,她细白的腿抬起来,挂上韩胥言的肩。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韩胥言,只是蹭他的衣服如今都让她有满足的快感,小穴还在绞紧,她近乎哀求地看着他:“韩胥言,和我做爱。”
韩胥言早已经再次勃起了,他直起身子,抹掉些脸上沾上的水液,就着这水液充做润滑,绷着下巴握住鸡巴,死死盯着她快速撸动起来。
沉婺被他看得身上发热,觉得这种自渎简直是暴殄天物,她在高潮的余韵里爬起来,想凑过去吃他的鸡巴,却被韩胥言躲开。
沉婺不解:“……为什么不直接做?”
韩胥言看着她光裸的身子,目光充满侵略性和渴望,手上动作粗暴急切,进进出出仿佛是在操她。
他再次避开沉婺探过来的身子,声音喑哑:“已经快两点了,我明天月考,现在做,会赶不上明天的考试。”
他似乎是快射了,急急喘了两下,继续道:“……沉婺,下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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