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带的女儿是我的头号书粉 - 123、我要拴住你,这辈子,你都逃不掉。
圣诞夜,和以往的千千万万个夜晚没有什么不同,月亮不会因为外国的节日变圆。
夜深了,方知嬅和闵玉婵还赖在苏松屹的房间不走。
苏松屹的被窝没那么大吸引力,但是ps5有。
“哎呀,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方知嬅用力按着手柄,一脸焦虑。
她操纵的春丽被苏松屹的豪鬼花式暴打,闵玉婵在一旁看着,都有些心疼春丽小姐姐。
豪鬼的每一次升龙拳,都会带走春丽一大截血量。
“不许用这一招,太赖皮了!”
眼看着春丽被揍得鼻青脸肿,就差抱头痛哭了,方知嬅瞪了苏松屹一眼,娇嗔地道。
她和闵玉婵玩《街头霸王》的时候,闵玉婵总是各种放水,但是打假赛的演技又十分高超,以至于她自己都产生了一种“我其实很强”的错觉。
“啊好好好,不用。”
苏松屹连连点头,赶紧停手。
之前躲在墙角里瑟瑟发抖的春丽突然大发神威,旋风踢循环释放,豪鬼本就薄弱的血条很快就下降到了一半以下。
“cg里那么漂亮的脸,为什么把腿设计得这么粗?”
街头霸王cg里,桃花漫天飘落,随着一阵灯光亮起,春丽对镜涂唇的那张脸,简直美得冒泡。
只可惜那双大粗腿,苏松屹欣赏不来。
虽然腿粗一点比较符合春丽格斗家的形象,但也不至于这么粗吧?
同样是格斗家,看看人家蒂法那腿!
一击豪波动拳命中,春丽的血条又开始削减。
“也不许用这招,太赖皮了。”
方知嬅气呼呼的,发出小菜鸡的抗议。
“好,不用。”
苏松屹连连点头,又让豪鬼开始挨打。
只剩下血皮后,这才开始反击。
“哎哎哎!别打了,我晕了,你还打?”
春丽又被逼到了墙角,眼冒金星,方知嬅急了,没好气地捶打了一下苏松屹的胳膊。
苏松屹只好停手,输入到一半的瞬狱杀指令就此中断。
唉,和知嬅姐玩游戏就是没劲,她实在是太菜了。
在玩游戏这件事上,苏松屹是个很认真的人。
鏖战一番后,他强行忍住了释放瞬狱杀的冲动,豪鬼很是憋屈地倒在了春丽的脚下。
“玉婵姐,该你了。”
苏松屹将游戏手柄给了闵玉婵,然后缩在被子里开始睡觉。
被子很暖,被窝里满是两个女孩的温度。
方知嬅和闵玉婵的腿缩在床位,和他紧紧挨在一起,很暖和。
“玉婵,我刚刚又学会了一招,看我怎么赢你!”
打赢苏松屹后,胖丁膨胀了,觉得自己又行了。
她挥舞着小拳头,一脸骄傲。
见苏松屹想睡觉了,便将床位的被子往里折了折,包住了苏松屹的脚。
“行,再打两把,我们就回房间睡觉。”
闵玉婵的脚往被子里缩了缩,贴在了苏松屹的肚子上。
小腹软软地,而且很暖和,她觉得格外舒服,脚趾不安分地摆动起来,带着些许捉弄的性质,像是小猫踩奶。
丝袜的柔软触感在小腹缠绵,很痒。
苏松屹伸手在她脚板心挠了挠。
那双玉足下意识地缩了缩,隐约能听见少女的浅笑。
苏松屹得寸进尺,一手抓住了她的脚,一手挠了进来。
丝袜的质感在掌心摩擦,异样地舒适。
“反了你了?”
闵玉婵佯装生气地看了他一眼,放下手柄就扑了过来。
苏松屹连忙把头蒙在了被子里,但还是被她掀开被子抓住了脚,一顿狠挠。
“知嬅,快挠他胳肢窝!”
“得嘞!”
一说起欺负苏松屹,方知嬅顿时就来劲了。
“不要!你不要过来啊!”
“啊啊!”
震惊,两名女子竟将一未成年男孩按倒在床,上下其手!
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玩闹了好一会儿,直到苏松屹连连求饶,她们才停手。
“姐,我错了,我以后不挠你痒痒了。”
看在他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闵玉婵倒也没有追究。
“不行,还是得小小惩罚你一下。”
闵玉婵捏了个猫爪,看起来很凶。
“惩罚?”
苏松屹眨了眨眼,略微有些紧张。
“嗯,惩罚。”
闵玉婵这样说着,背过身脱下了丝袜,扔到了苏松屹的床头柜上。
“帮姐姐我洗下袜子。”
说罢,她就露着玉白色的长腿回了房间。
“还有我的!”
方知嬅见状,从房间里拿了一只粉色的棉袜放在了他的枕边,然后嬉笑着从房间里离开。
看着枕边的袜子,苏松屹脸上的表情说不出地怪异。
圣诞节这天,别人收到的都是圣诞老人的袜子,唯独他收到的是姐姐的袜子。
“怎么只有一只?”
苏松屹小声嘀咕着。
心想这和圣诞老人装礼物的袜子还挺像的。
他拿起那只棉袜看了看,感受着手里的重量,挑了挑眉,把手伸到了袜子里,摸出了一只精美的口琴。
“还真给我准备了礼物啊。”
苏松屹有些欣喜,但看着那只棉袜,又觉得有些膈应。
如果知嬅姐有jio气,这口琴还能吹吗?
他拿起那只棉袜看了看,发现它很新,没有被穿过的痕迹。
贴近鼻尖的时候,没有嗅到任何异味和洗衣液的残留,只有崭新衣服独有的一种清新感。
“知嬅姐,谢谢你。”
苏松屹抚摸着口琴,在心里暗自念道。
他又看向了一旁摆放着的,闵玉婵的丝袜。
这双她穿着的丝袜里,会不会也放了礼物?
黑色棉袜入手还带着余温,苏松屹把手伸到里面摸索了一番。
“这是?”
看着掌心里的一串红绳,苏松屹微微愣了片刻。
红绳上面挂着一个玉质的鱼雕,鱼头向左。
“玉婵姐右手上戴着的。”
苏松屹傻笑起来,觉得这是自己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传说中,月老是用一根红绳牵着男女姻缘的线。
当晚睡觉的时候,苏松屹看着左手手腕上系着的红绳和鱼雕,辗转反侧。
好像那个女孩就贴在他的耳畔,呵气如兰,用她婉转妩媚的嗓音柔柔地道:“你是我的,我要拴住你,这辈子,你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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