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太子妃 - 第253章 装疯扮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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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钰眼观鼻,鼻观心。只是细致的检查陆凝安身上的伤口,然后上药。听着陆凝安和君念之的对话,手上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
    仿佛他只是一个聋子罢了,全然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
    陆凝安收起眸底的那一丝探究,似笑非笑道:“没有,只是有些意外于你的见多识广。在你这个年岁,更多的千金小姐只怕都还流连于胭脂水粉,你却对这些东西都有所见地。”
    夸奖的话,此刻听着却也有些怪怪的。
    君念之不明白陆凝安的这一丝异样究竟是为何,不过心中却也是察觉的出来。从她说出南燕国剑法这几个字的时候,陆凝安的表情便有些变化了。
    虽然还是带着笑意,却和刚刚进来的时候,那随意散漫的情绪截然不同。
    如此想着,干脆也是岔开了话题:“四爷遇到了南燕国的刺客?”
    如今天下三分,维持着表面上的平衡,实则其中暗流涌动。彼此都相互忌惮,却又想一统天下。相互之间都有渗透彼此的细作,这并不奇怪。
    只是,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细作,竟然需要到陆凝安亲自出手的地步。且还让陆凝安受了伤。
    “一些小麻烦罢了。”陆凝安不置可否:“最近南燕国的动静不小,这京城之中也隐约有些动静。不过现下已经解决了。”
    君念之点了点头,见陆凝安没有要细说的意思,便也没有继续追问。
    苏钰将陆凝安身上的伤口处理仔细之后,将衣物重新收拾好,便是离开了君念之的房间。
    临着走的时候,只是说了一句,答应君念之的事情会尽快办好的。
    房间内空荡荡的,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君念之产生的错觉罢了。
    苏钰收拾着屋内刚刚替陆凝安疗伤的一地狼藉,君念之却是注意到苏钰的手腕处也缠上了一圈绷带。
    “你的手腕是怎么回事?”
    苏钰一低头,才发现原本被衣袖遮掩着的手腕露了出来,不动声色的将衣袖拉扯了一些下来,将手腕处的伤口给遮掩住。
    “没关系,只是今天在处理草药的时候,不小心割伤了而已。”
    “苏钰,你可能不知道,其实你并不擅长说谎。”
    君念之侧立在长案一旁,瞧着苏钰的耳朵一点点的变红。苏钰本就生的极为白净,所以那怕只是一点点的红霞也会极为的明显。
    而苏钰每次只要心中思绪一发生变化,那白净的耳朵便会变的通红一片,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虾子似的。
    苏钰一张脸也渐渐变得通红,良久才是开口道:“这是其中的一味药。”
    君念之愣了一下,而很快便是想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目光落在了放在一侧的药碗上,又震惊的看向了苏钰,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却又像是说了很多似的。
    迎着君念之震惊的神色,苏钰连忙开口道:“小姐体内的毒素堆积时候已经太久,若是用寻常方法祛除,见效太慢。而我因为常年吃食各种草药,所以血液本身也算是解毒的一味良药。我的血液加入,只是让这解毒的汤药,药效更好却也更温和,不会有任何副作用的。”
    “你不必如此。”
    君念之心中忽然抽动了一下。
    “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小姐不必有所负担。”
    苏钰第一次显现出一种难言的决绝,屋内的东西收拾好,苏钰也是很快退出了君念之的房间。
    坐在床沿,君念之忽然觉得自己好似又食言了。
    接下来几日,一切都仿佛回归于平和了一般。除了君念之去老夫人院子中请安的时候,打碎了君老夫人一只收藏的极好的花瓶。
    瞧见的下人都是说,没见过一向守礼的二小姐那般的失态过。
    原本还做的好好的,忽然间就像是坐不住了似的。起身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便是在摔在了地上。半天没有起身,反而是有些状若疯魔的在那里笑着。
    抓起身边的东西就是一顿抛砸,其中一只花瓶便是没有幸免于难,落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碎片。
    老夫人身边的下人见状,连忙将老夫人团团围住,才是没有让老夫人受到波及。
    而二小姐发了一阵疯之后又清醒了过来,君老夫人终究是宽宏大量,没有追究什么。反倒是请了大夫过来给二小姐诊脉。
    只是大夫看完脉象之后,却也说不出个理所当然。只说二小姐脉象一切正常,身子无恙。君老夫人大骂了几声庸医,让人将大夫给撵了出去。
    查不出问题,心中也是疼惜君念之,赏了些安神的东西,便是让君念之回去好生歇着了。
    若说这只是丢了第一次脸面,那么还有的便是第二次丢脸的时候。
    君念之一日在花园中散步的时候,看着满池子盛开的莲花,忽然像是中了魔怔似的,一步步的向着荷花池走了过去。
    当时霏儿和白毫在凉亭之中准备茶水和点心,没有注意君念之那边的情况。
    再回过头的时候,听见的只是噗通一声,君念之直直的掉进了荷花池中。
    荷花池的池水不算深,再加上当时花园之中有很多下人在那里修剪花草枝叶,听见噗通一声响,纷纷都是围了过来。
    几个下人连忙跳入水中,将君念之给救了起来。
    人没有大事,但是这终归是失了仪态之事。府中的各种谣言也是越传越凶,说什么的都有。
    期间,君易槐来过一次,但面色隐隐的却是含着几分怒意。只说那里有千金小姐的样子,便是拂袖离开了。瞧不见丝毫父亲对于儿女应有的温情。
    霏儿和白毫瞧的气极,君念之却是坐在床头翻着书页并未太过在意。
    君易槐本就是个极为自私之人,她的眼中有的只是自己和君府的荣耀,其它的一切都不及这两点重要。
    不然,当初孟涵雅也不会被禁足在荷香院中。
    只是,终有一日,君易槐会为自己的这一份凉薄而付出代价的。
    合上了书页:“反正也只是作秀给别人看罢了,君易槐越当真,别人也才会越当真。别弄得最后别人没信着,你们二人倒是气的够呛。”
    霏儿和白毫闻言,也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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