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陌生男人的骨灰(NP) - 被杀回来的丈夫强迫接客? ℜǒцwёn.clцb
在一片漆黑中,叶霜岚无助地等待着p客的到来。她被下了软筋散,脖颈上还被套了个项圈,锁在了床头,根本反抗不了接下来的性事。值得庆幸的是,荆远给她戴上了无孔面具,让她不用看到奸淫自己的男人那副恶心的面孔,对方也不会知道供他y乐的竟是大名鼎鼎的玉龙山庄庄主叶霜岚。
想到荆远,叶霜岚双瞳中闪现浓厚的杀意。她不知道他早已恢复了记忆,一时不察,竟被他偷袭成功,关在了这间狭小的屋子中。他威胁她,若是不向他道歉,与他重归于好,他就要让她体会生不如死的感觉。对此,她嗤之以鼻,辱骂了他一番,还说他痴心妄想。
当时,他一言未发,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她,身上散发出刺骨的寒意。几日后,他将乔卿熙的头扔到了她面前,等待着她的回应。
意识到任务失败,她再无回到现代的可能,叶霜岚丧失理智,对他破口大骂,搜肠刮肚地用各种难听的词语将荆远贬低得一无是处。最终,他怨毒地盯着她看了许久,Y鸷地说:“叶庄主,既然你缺不了男人,又不想要我,那你就去接客吧。”
这便是她接客的第一天了。
倏然,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岑寂,叶霜岚紧张地屏住了呼吸。随后,她下身的衣物被粗暴地撕裂,一个坚硬的木制物T抵在她私处的缝隙,缓慢摩擦着。
“虽然看不见脸长得是什么样子,但是这小穴倒是生得不错,色泽、形状、柔软程度都属于上品,就是不知道插起来是什么滋味。”一个男人狎昵地说,他声音悦耳,话语内容却粗俗不堪,令叶霜岚屈辱地捏紧了拳头。
叶霜岚正要开口斥骂这个无耻之徒,那人却用淫物挑开了两片阴唇,夹住了她敏感的阴蒂,反复碾着。
“啊…住手,住手…好疼…”叶霜岚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她用尽全力挣扎着,那颗脆弱的肉珠却被死死地夹住,纹丝不动。
“啧,好浪。”那人不顾叶霜岚的哭叫,把花蒂狠狠地蹂躏了一番后,才放过那粒红肿的花珠。
叶霜岚浑身发颤,大口喘息着,皮肤上沁出晶莹的汗珠。自穿越以来,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粗暴的性事,只有疼痛和屈辱,没有一丝欢愉,她几乎控制不住向荆远求助的欲望,但她想起他那句“叶庄主,我会给你让你终生难忘的惩罚”,便死死咬住了唇。
“我说,你都出来卖了,就不能专心一点?”那人用力地在柔嫩的阴核上抽了一记,“你把我的折扇弄湿了,你要怎么赔我?”
“你…你若是不用扇子打我,怎么会湿?”叶霜岚反驳道。
随后,她的乳尖也挨了一下,那处似乎是擦破了皮,火辣辣的刺痛着。那人“啪”地打开折扇,生气地说:“一个妓女也敢和恩客这么说话?你那丈夫没教你接客的规矩吗?”
闻言,叶霜岚情绪激动地说:“他不是我丈夫!我是被他掳来的!”她蜷缩起身子,哀求道:“帮帮我吧,若你助我回家,我愿意给你万两黄金…”
那人冷哼一声,打断了她,“这关我什么事?我花了银子,就应该享受到应有的服务。”他快速地除去身上的衣物,把硕大的龟头对准了狭小的缝隙,缓缓挤入了湿润的穴口。他甫一挺入,层层叠叠的穴肉就热情地缠了上来,使他快慰难言,恨不得立刻将精水喂给这销魂的蜜穴。
“比婊子,真想不到你身上竟有这等名器,这五两银子花得真值。”他扣住女子的腰肢,把她当成个发泄吸奶欲的物件,重重地挺腰撞击。
五两银子!叶霜岚不禁瞳孔紧缩,荆远居然恨她恨到如此地步,为了五两银子就把她交给这种无耻之徒肆意操弄…她咬牙切齿地唾骂着那个该死的男人,猝不及防间,她挺立的乳尖被那人的折扇遽然衔住,坚硬的扇骨如鹰嘴般牢牢地叼住那可怜的小东西,粗鲁地拉拽着。
男子毫无怜惜的动作使叶霜岚惊恐不已,她担心乳头被他扯下,低声下气地求了饶:“呜啊…不要…不要…”她胡乱地摇着头,两条使不上力的胳膊无力地推拒着身前人的胸膛,划出道道红痕。
她这般抗拒的姿态落入男子的眼中,不啻于催情的媚药,他眸色幽暗,把手中折扇随意一抛,用自己的手指搓肉起了两颗几欲滴血的红梅,“再叫得大声点…不然,你这两粒东西就别想要了…”他狠命地撞击着女子紧闭的宫口,尽情折磨着这个不情不愿地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子。
迫于情势,叶霜岚无奈地张开红唇,吐出些男子想听的y词艳语:“轻些…嗯啊…要被插坏了…”她委屈至极,心中苦涩难言,竟不顾自己的脸面,低低地啜泣起来。
“哭什么哭?不愿意被我c?”男子的动作愈加凶狠,他一下下地贯穿女子湿热的甬道,顶弄着她柔嫩的媚肉,使她不甘不愿地陷入情潮,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春水。听到她自怜自艾的哭泣声渐渐染上动情的春意,男子勾起唇角,这女子虽摆出一副负隅顽抗的态度,可她下面的小嘴却对着他的孽根又嘬又吸,显然是不榨出些精水来,誓不罢休。
既然她想要,那便射给她吧…想到怀中这具身躯被他的精水弄得W浊不堪,彻底打上他的烙印,男子的双眸翻涌着浓烈的欲望,他长臂一伸,将女子死死地按在床上,肉刃猛地喷发出浓稠的精液,尽数灌注于她的子宫中。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叶霜岚拼命哭叫挣扎着,她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就连乔卿熙、荆远,她也从未允许过他们内射,这个p客凭什么、凭什么…
男子用阳具堵住红肿的穴口,不让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流出,他恶狠狠地说:“我不仅要S,还要射满你的子宫,让你的子宫处处染上我的气息!”说完,他把女子猛地翻转过去,从背后进入了她。
叶霜岚阖上双目,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性事,她不想承认,自己竟然从中得到了几分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才放过了她。听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和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叶霜岚舒了口气,随后,她想到自己要面对荆远,不禁恨得咬紧了牙。早知道她会有这么一天,当时就应该杀了这个人渣…
正当叶霜岚幻想着荆远的一百种死法的时候,荆远缓缓踏入了房间中,他摘下叶霜岚的面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张泪痕满面的面容,冷冷地说:“叶庄主,被插得舒服吗?”
“滚!我不想看见你!”叶霜岚怒不可遏地喊道。她瞪着荆远英俊的脸庞,从未觉得他是如此的面目可憎。
荆远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叶霜岚布满痕迹的胴体,他看着红肿的乳尖和不断流出白浊的穴口,轻蔑地说:“叶庄主,你还有哪里不满意?你喜欢男人干你,我就替你找男人,只不过是顺便收了钱。”
“你——”叶霜岚攥紧了拳头,只想把那张毫无愧意的脸打烂。
“叶庄主,当一个接客的妓女,滋味如何?”荆远的脸上浮现恶意的笑容,他俯下身,用指尖抠挖着穴内的精液,“若你不想被各种各样的男人c,那就向我道歉…”
“谁会向你道歉?”叶霜岚立即打断了他,她对上荆远闪动着怒火的眼眸,嗤笑道:“我宁可当个千人睡万人骑的妓女,也不想和你在一起!”
荆远骤然把她扑倒在床上,眼神中满是危险的暗色,他将视线移到尚未合拢的穴口,见那处仍在不断开合,淌出些粘稠的液体,衬得穴口的颜色更加诱人,他喉头一动,“真可怜,被射了那么多精水进去…”
“虚情假意!”叶霜岚不屑地说,“这不都是拜你所赐?你也不怕我染上脏病…”眼前的一幕让她不禁瞪大了双眼,荆远竟是把头埋在了她双腿间,含住了她的x。
他将舌尖慢慢滑入阴唇间的缝隙,轻柔地舔舐着顶端的肉珠。待叶霜岚身子轻颤,穴口不停地翕张,流出带着白浊的淫水,他停下动作,抬起眼,“这下,我也有可能染上和叶庄主一样的病了。要是到时咱们二人药石无医,命不久矣,就葬在一处,怎么样?”
“谁要和你埋在一起?”叶霜岚抬起腿,试图踹他一脚,可那只脚却被荆远抓在手中,凑到唇边,亲了一下。顿时,她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觉得眼前的少年处处透着诡异。若是他对自己早已毫无感情,怎么会如此自然地做出这般亲密的动作?若是他对自己余情未了,又怎么会忍心将她强行掳到此处,比迫她对着陌生的男人打开双腿?她怀疑他是疯了…
“怎么了?”荆远见她发怔,好奇地问道。
她迅速回过神,“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恶心,毕竟你这和舔精液没什么区别…”话说到一半,荆远就恶劣地捏住了她的阴蒂,狠狠地一拧。
“舔精液又如何?难不成叶庄主还想和我接吻?”荆远不快地说。
这话似乎隐含着浓浓的委屈和酸意,叶霜岚心中一动,正欲开口,但荆远并未给她这个机会。他垂下头,含住她湿漉漉的x,狠狠一嗺,令她头脑一片空白,喘息不止。
穴口处还残余着浓郁的腥膻气息,荆远也毫不在意,他喉头一滚,把口中的液体通通咽下。然后,他将长舌探入湿淋淋的花穴,用舌尖仔细地舔弄着内壁上的褶皱,似乎是想用舌头将蜜穴清理干净。
听到一阵阵使人耳热的吞咽声,叶霜岚的心情十分复杂,一方面她觉得荆远的行为令人作呕,另一方面,荆远的举动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她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庄主,而不是刚刚被嫖客亵玩了一番的娼妇。
思及此,她放松身体,任由荆远灵活的舌头在她私处舔来舔去,进进出出。一波波快感涌入她的大脑,使她不受控制地发出声声甜腻的呻吟:“快些…哈啊…再快些…”
荆远依了她的话,快速地抽动着x中的舌头,搅得淫水泛滥的穴口汁水飞溅,啧啧作响。
那只扯着他头发的手颤抖着,试着把他拉到上方,荆远明白她的意思,便把她充血的花蒂纳入口中,用力吮吸。
“嗯…轻…轻些…”叶霜岚眼角带泪,手指死死地揪着荆远的头发。
荆远将手指伸入穴口,猛地按在了内壁的媚肉上,x中骤然涌出一股热液,浇在了他的指尖上。
叶霜岚浑身瘫软,穴肉不住痉挛,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这时,她看到荆远抬起了头,舌尖上挂着一根银丝,显得格外淫靡,她有些口干舌燥,又不想主动开口,便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他,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却不想,荆远竟是冷笑道:“叶庄主,你还没被插够吗?放心,明日我还会为你找男人。我看你不是很喜欢今日这个书生,那我明日便找个粗人来满足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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