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救下女帝,我被疯狂倒追 - 第十六章 总不能封他个皇夫,这是煤炭!
烈安澜最初许的是上大夫。
这是天子近臣,职位不高,但是进言可以上达天听。
类似于常务委员。
没什么实权,却是满朝朱紫不容小觑的清贵。
毕竟,所谓拜上大夫,是要皇帝亲自去拜的.
和翻开名册勾选官职的朝臣,走的就不是一个流程。
自然高贵。
然后她觉得,上大夫盖不住苏牧拿出来的东西。
水稻土豆和盐关系民生,亩产三四千斤,十倍的差距,让人听了就发麻。
但和铁器比起来,那就是个弟弟。
大烈尚武,这是流在历代烈帝血液里的东西!
一想到大烈赤炎骑乃至全军,全部武装上铁质的武器,将四方蛮夷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烈安澜就觉得胸口酥麻!
浑身发烫!
当皇帝的,没有一个人能躲得过四方来朝的诱惑!
铁器给了她希望!
苏牧拿出来的不是小物件,而是不世的功业!
而后续他展露出兵法的能耐,更是戳中了女帝的点。
瞌睡碰上了枕头!
肚子饿碰上了红烧肉!
诸多零碎的谋略,整理成书,说明什么?
说明具备基本军事素养的中低层将领,从此可以批量产出!
从这些中低层将领里,难保不会诞生出来李广这样的悍将!
这是和铁器并行的军事软实力!
简化的文字,又能大幅度提升大烈全民的文化水平。
文韬武略,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九卿?
三公?
就连烈安澜自己都拿不准了。
李广是她的心腹重臣,这个时候,她想听听这位大烈老臣的看法。
老将军也是一头雾水。
听陛下说话,她总共与苏牧相处也不过半天的时间。
此人竟然这么快就能得到陛下如此高的赞誉,简直匪夷所思。
必然不会是一位只有文采的文人!
“苏先生他……”
烈安澜娓娓道来。
“粮食……铁器……兵法……文字……”
李广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在听天书!
这世上,真有这么惊才绝艳的人?
山风吹着他厚实的肩背,竹片和铜片穿成的扎甲晃动。
老人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甚至有些亢奋。
酒和诗是娱兴的好东西,但娱兴的东西毕竟比不过充实国力的东西。
侍奉两代帝王,戎马征战半生。
他懂这些东西的分量!
意识到苏牧重要性的李广,沉默良久。
极富有个人风格地回答:
“老臣想不出……能封他什么!”
总不能封他个皇夫!
女大当嫁……呸呸呸!
不对不对,僭越了……
李广赶紧把突然翻起的酒气压下去。
要不是窗子后头陛下正看着,李广简直想抡圆了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就说酒喝多了乱事!
军中的莽夫,两坛子酒下肚,什么蛋都敢扯。
不过,李广看着烈安澜自幼学习兵法武功,君臣之谊以外,也有长幼之情。
自己这是好不容易又看到了陛下,得意忘形了!
烈安澜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在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皮肤上,掐出来弯月型的指甲印。
指甲印红红的,像是一痕朱砂的印记。
为她清丽绝美的容颜,平添一股魅色。
“算了,先不想这个了。”
封无可封,总不能真就御驾亲征完事儿了,反而拐个皇夫回去……
“传讯出去,让赤炎骑不要继续耽搁,一切如常。至于你从狼骑那里听来的,派人低调去查,不要声张。”
李广跟踪狼骑一路。
狼崽子们偶尔提起来,勾结狼主的,正是大烈喜亲王。
当朝女帝的四皇兄。
但是没有证据,只听狼骑的片面之词,烈安澜和李广都不可能急于下结论。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特别是对方还是皇亲国戚。
说不准三公九卿里,也有人已经倒向了他。
没有能直接捶到死的力证,宁可先不引爆矛盾。
比起这些,请动苏牧出山这件事,才最重要。
……
第二天一大早,苏牧就被院子外面咚咚的闷响吵醒了。
“有没有公德心啊……”
他揉着脑袋醒来。
养气丸的药效已经完全吸收,起床一个懒腰,骨节爆鸣。
力量起码又翻倍了!
推开工坊的门,就看到老李正抱着一捧披好的木柴,架在柴房外头的石台边。
石台上,赫然是三只已经剥好皮的兔子,清洗得干干净净。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的床,进山打了兔子。
见到苏牧出来,老李满是褶子的老脸上,绽出菊花一样热切的笑。
“嚯,苏博士醒了,来尝尝咱们赤炎骑军中的手艺!”
老将军掏出火折子,扒开火芯就要吹火。
苏牧眼睛瞪大,脸都绿了。
尼玛!
旁边就是煤粉堆!
遇明火会爆炸的!
“住手!”
彻底吸收了养气丸药力的苏牧,这一嗓子又运足了力气。
震得山林都在唰啦唰啦作响。
林子里的飞鸟惊得扑棱棱四下乱飞。
李广眼前一花,耳朵嗡嗡地鸣叫。
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里的火折子已经到了苏牧手里。
苏博士这么好身手?
不对,肯定是因为老夫还没有吃早饭……
李广这么安慰自己。
“咋?”
李老将军迷茫地抬头,望着苏牧煞白的面孔,不解地问。
你特么的还好意思问“咋”?
苏牧没好气地呵斥:
“你也不看看周围都是啥!
“这么些煤粉,要是点爆了,咱们仨都得被炸上天!”
院子里平时就他一个人住,东西都是按照自己的生活习惯摆放的。
安全什么的,过得去就得了,用得顺手最重要。
没想到,一个不注意,特么的差点被老李给送走!
李广掏了掏还在嗡嗡作响的耳朵,挖出来一块巨大的耳屎。
随手弹在了地上。
粗鄙得很。
然后一脸无辜地问:“煤粉是啥?”
你特么是故意的吧……苏牧气不打一处来,摇头叹气:
“啥都忘了个干净啊……”
他蛋疼地指了指地上和柴房里头,“就是这些!都是用来烧火的煤块和煤粉。”
“就这?”
李广蹲下来,捏起一把黑黢黢的煤炭。
双手一撮,碎粉尘簌簌地落下。
“这不就是石头渣子吗,能点爆?还能烧火?”
老将军不相信。
他只烧过柴火。
这还是头回听人说,石头也能拿来当燃料。
“就算能烧火,这‘煤’能比柴火好使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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