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花落尽 - 定情信物（上）

    下了摩天轮，两人十指紧扣，晃着手臂，慢慢地走在路上，橘黄的街灯把影子拉得很长。
    “呐，小老公你刚刚许的是什么愿呀？”
    “那当然是……一辈子都和老婆做爱呀。”
    “嘻嘻，和我差不多。”杨钰吐了吐舌头，“我就想被老公操到死。”
    “那我一定要操死你。”
    “我们明天要不要去登记结婚啊？”
    “现在好像还不够法定年龄……”
    “唔……书本上的才子佳人不都是我们这个年纪结婚的吗？为什么就现在反而不可以呢？”
    “即使没有媒妁之言，只要你喊我老公，我喊你老婆，我们就是夫妻了啊。”
    “也是哦，书本上的才子佳人都是这样私定终身的。”
    “那我送你个定情信物吧。”梁子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轻轻解开盒子上的丝带，里面是一只粉红色的小猫爪，杨钰问：“好可爱呀，这是啥？”
    “跳蛋。”
    “别人定情信物都是玉佩戒指，为什么我的就是跳蛋。”杨钰嘟起小嘴嗔怒道。
    “你不喜欢吗？”
    “小老公送的怎么会不喜欢嘛……”杨钰松开紧扣着的手，掀起轻飘飘的裙摆，昏黄的街灯接连洒在大腿、阴户、小腹，照出一幅柔美的光景，“那请小老公帮我带上吧。”
    梁子安单膝跪下，左手捻起兰花指状，拇指和食指像手术镊子一样轻轻张开小穴，右手捏住猫爪状的小跳蛋慢慢探进粉红色的洞里。
    深入至二寸多些许的位置便停下来，留着一小节露在外面，梁子安食指轻轻托着跳蛋底部，用力往上一顶，猫爪肉球部位恰好按在了杨钰的敏感处。杨钰就像捏一下就叫起来的小黄鸭一样，娇媚地“啊”了一声。
    “我没有准备什么，那这个小遥控就给哥哥，当作是交换定情信物了。”杨钰红着脸把控制跳蛋的遥控器塞到梁子安手上。
    梁子安将遥控器推到了低档。
    “滋滋滋……”小猫爪开始在小穴里调皮地跳动起来。
    “嗯……”杨钰嘴唇紧闭着，双腿微微夹紧。
    牵起杨钰的手，梁子安说：“那我们回家吧？”
    杨钰点了点头，夹着大腿不自然地小步走着，肌肉绷紧着，身体有些发抖。
    天色已晚，不少游人都渐渐离开游乐园，两人牵着手像蜗牛一样慢慢往游乐园出口走去，而身边的路人一个接一个地超过他们，不时会有人回头望一眼。
    这些回首的目光令杨钰身体发烫，或许别人的回头只是对游乐园不舍的留恋，而她却不敢去确认别人是否发觉自己异常举动，只顾着低着头，夹着腿，祈求着夜色能遮蔽她的脸，叨念着小穴里的玩具不要滑落在地上。
    本来短短的一段路，变得无比的漫长。
    远方的公共汽车点起了火。
    “我们走快点吧，车快开了，下一班要等好久。”
    梁子安抓住杨钰的手腕，快步走起来。
    “等……我……走不了……”杨钰断断续续地说了几个词，在梁子安的牵引下，也跑了起来。
    脚步不得已地迈开，小穴似乎感到腔内有异物，一张一合地想将入侵者赶出去。一边跑着，一边担心小物件掉出来，杨钰的心跳速度甚至比得抖动着的小跳蛋。
    也不知是小跑时候不小心，还是梁子安故意的，小穴里的物件震动得比之前快了许多，就像调皮得小猫咪在里面瞎捣乱，肉球朝着敏感点胡乱拍打着。
    本来已经湿透的小穴像是失控一样不住地分泌着爱液，让通道变得更加滑溜溜的，跳蛋像困在房子里的蜜蜂撞击玻璃窗一样无理智地拍打着敏感处，高频的跳动使得跳蛋顺着地心引力渐渐地往下滑落。
    “呜……”杨钰不得不用手按住裆部，将跳蛋塞回去。
    赶上了公交车，车上已经没有座位了，两人只能站着。杨钰一手扶着梁子安的胸膛，一手按着跳蛋，不知道在喘气还是呻吟：“啊……呼呼……嗯……”，
    司机冷漠地盯着二人，让杨钰好生害怕，那感觉就像上课偷吃糖果时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呆呆地站着张不开口，也不感对上眼神。
    “请投币。”司机洪亮的声音吓了杨钰一跳，许久后才反应过来，掏出公交卡刷了一下。
    公交车缓缓地开动了，也许大家在游乐园玩累了，车厢里十分安静，除了发动机轰隆的声音，就只有杨钰跳蛋的声音了。
    两个声音混杂在一起，不仔细分辨还不知道哪个声音是从哪来。
    但对于杨钰来说，两种声音泾渭分明，在她看来，自己就是站在舞台上的小丑，被周围的观众指指点点。
    坐在角落里的情侣偶尔发出说笑的声音。
    旁边的小孩大声喊：“妈妈，有没有听到‘滋滋滋’的声音，是不是外星人发的信号啊？”
    就像有一层浓浓的胭脂从脸上抹到耳后根。
    不知是害怕还是太过刺激，杨钰小腿发软，身体颤抖着，把脸埋到梁子安胸膛了，像只受伤的猫咪一般呜咽着。
    “我失态的样子是不是都被大家看到了。”
    “色色的，很可爱呀。”梁子安一手抱住杨钰，大腿微微往上顶住跳蛋，沿着两腿间的沟槽来回磨蹭。
    “嗯……”杨钰压低声音，叫了几下。
    梁子安偷偷将遥控推到了最高档，“滋滋滋”的声音变得更尖更响亮了。
    杨钰的腿已经用不上力了，全身的体重都压在了梁子安身上，她把嘴深深埋到梁子安怀里，这样即使忍不住，也只能发出几下细小沉闷的“唔唔”的声音。
    “喜欢这只小猫爪吗？”
    “嗯……”杨钰在梁子安的怀里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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