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之从四合院的傻柱开始 - 第438章 你们怎么跑了(求订阅!)
厚墩子这个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类!
他的煤矿开采权是怎么来,这个可以先不说。
说说他在剧里的一系列骚操作。
厚墩子和何文远搞到一起后,他就已经算是何家的女婿了吧?
严格说起来,刘洪昌才是外人。
在何文慧死后,王翠兰就已经让刘洪昌回家另娶一个生孩子了。
刘洪昌是出于照顾何家人这一点考虑,才留在何家。
第三十四集的剧情,于秋花从市场的台阶摔下来后,住进了医院。
你猜厚墩子何文远得知于秋花摔伤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样子呢?
他们一个身为女婿一个身为女儿,自己的母亲摔伤了,没有反思自己错误,反而第一时间指责刘洪昌的不是。
他们第一时间杀到医院,指着刘洪昌的鼻子一通臭骂,说什么全都怪刘洪昌让于秋花外出挣钱。
如果于秋花不外出赚钱,在家里待着,就不会摔伤。
这些都是什么鸟人?说的有一句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那个时候何文慧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刘洪昌待在何家照顾于秋花,完全是出于情分或者说好心。
于秋花外出赚钱摔伤了,厚墩子何文远指责志愿者没把于秋花照顾好。
这特么不是扯淡吗?
人家只是一个外人而已,愿意留在何家照顾于秋花何文达,何文远和厚墩子这两个货就该给人家磕几个响头了,有资格说人家的不是?
于秋花是外出赚钱摔伤的,她为什么要外出赚钱呢?
因为家里没钱,她只能这么做帮补家用。
再看何文远和厚墩子呢?在苏杭住高级的酒店,吃牛排,各种买买买。
厚墩子是开采煤矿的,家里那么有钱。
何文远能从厚墩子那里要那么多钱买买买,何文达高考考试,休息时间她都给何文达开个宾馆房间休息。
既然他们两个都那么有钱了,怎么就不给于秋花一些钱呢?这可是他们的岳母,他们的亲生母亲啊!
他们给点钱,于秋花就不用去外面挣钱了,就不会摔伤了。
问题是出在自己的身上,好意思怪罪别人?
这些都不是最恶心人的。
最恶心人的事情还在后面。
于秋花摔伤已经成为定局了,这是已经发生的事,改变不了了。
很有钱的厚墩子和何文远应该掏钱付医药费吧?
然而,并没有。
医药费是刘洪昌自己出的,还有一部分是邻里街坊们捐的,厚墩子何文远连一个子都没出。
最后是于秋花看刘洪昌可怜,觉得自己活着对于刘洪昌来说就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于是于秋花半夜拔掉了自己的输氧管,一死了之!
于秋花死了,厚墩子何文远的反应可想而知,他们一口咬死是刘洪昌害死了于秋花。
于秋花的身后事,那些开销倒是厚墩子出的钱,毕竟之前付医药费的时候,刘洪昌的钱包就已经被掏空了。
可是,你如果觉得厚墩子这笔钱是花给搞定于秋花的身后事,那么你就太天真。
这笔钱是他借给刘洪昌搞定于秋花的身后事,就是这么魔幻!以后刘洪昌是要还钱的。
自己的岳母死了,身后事都是一个外人找他借钱办的。
由此可见,厚墩子这个人是有多么恶心!
得亏他们遇到的是老实人刘洪昌,不管他和何文远做的多过分,多么不讲道理,刘洪昌都会默默忍受。
换成叶晓,叶晓直接掀桌子不干了。
所以叶晓没给厚墩子一点面子,直接就怼了他一顿!
最让叶晓觉得好笑的是,这部剧的最后一集,编剧为了大团圆,强行把厚墩子给洗白了。
刘洪昌被压在了矿井下面,厚墩子散尽家财,请来了最高级的救援队救人。
这不是瞎扯吗?一个岳母的身后事都不舍得掏钱搞定的人,会散尽家财去救刘洪昌这么一个外人?
国产的电视剧大结局很多都是这个恶心人的套路,坏人通通洗白,好人通通原谅,杀父之仇也能原谅,好人坏人最后一起大团圆。
看完了家常菜这部电视剧,叶晓甚至怀疑厚墩子和于秋花有意让于秋花死。
何文远和厚墩子都是利己利益者,一个眼睛瞎掉的于秋花,需要他们来养老送终,难道不是一个累赘吗?
所以他们通过种种手段,终于把于秋花逼的拔掉输氧管自杀了,还找了刘洪昌这个老好人背黑锅,他们不用背负不孝的骂名,这算盘打得多么漂亮呢?
“你说谁呢?有种的话,你就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厚墩子大怒,脸都黑了。
叶晓居然敢把他说的话还回来,简直不能忍。
以往谁敢这样跟他说话呢?
“我说你不过是一个社会的蛀虫,煤矿是公有资源。
凭什么你一个人就占了开采,开采赚的钱都进了你的口袋。
你的开采权是怎么来的?来的合法吗?
说白了,你不过是一个投机取巧的小偷罢了,我为什么要瞧得起你呢?”
叶晓是一点都不跟厚墩子客气,上来就揭厚墩子的老底。
厚墩子很愤怒,但反驳不了。
他是开采权来的确实不正当,本来就是小偷和蛀虫。
无能狂怒的他反问叶晓:“刘洪昌,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一个小偷,你又能比我干净多少?”
“我可比你干净太多了,我的点子是我自己想的,合理合法!”
叶晓反驳了回去。
“你……”
厚墩子有一种自取其辱的挫败感!
跑去质问叶晓干不干净,本来他是打算说叶晓跟他一样,都是一丘之貉!
仔细一想的话,叶晓确实要比干净多了。
那些饰品的点子都是叶晓自己想的,设计图是叶晓自己画的,买了一个厂子把东西加工出来,这不是很干净吗?
“别跟他吵了,这个人的嘴又厉害又毒。”
何文远对气的不轻的厚墩子说道。
她和叶晓已经认识那么多年了,叶晓的嘴皮子有多厉害,她能不知道吗?
她比厚墩子能说,都从来没有赢过叶晓。
厚墩子跟叶晓对线,只会自找丢脸。
厚墩子听取了何文远的建议,不再跟叶晓斗嘴了,直接上武力威胁:“我不管你是什么厂子的厂长,你都要为刚刚冒犯我说的话道歉!
你不道歉的话,我今天就让人把你打一顿!把你打残都可以。
你要是不服气的话,可以随时来矿山找我。”
手底下养着一群身强力壮的煤矿工人,厚墩子就是可以这么嚣张。
以前大黄猫那些混混见了他都得绕着他走,把他给得罪了,直接叫来一群煤矿工人,谁惹得起,谁打得过呢?
动不动就叫人动手,也可以看出,厚墩子这个人干了不少坏事!
威胁恐吓打人这一套,他已经十分熟练了。
他的恫吓也许能吓倒一般人,但吓不倒叶晓。
叶晓就跟没听见他的恐吓似的,继续对装死的李建斌说道:“不要在装死了,最后再问你一遍,被人打了心里舒不舒服,想不想报仇!
如果你回答不想的话,那我就要瞧不起你了,也顺便要跟你说再见了。
何文远这么记仇的人,一朝骑在你的头顶,你觉得以后你能有好日子过吗?”
哪怕李建斌不喜欢叶晓,也得承认叶晓说的话有道理。
是啊!何文远已经傍上一个牛气哄哄的煤老板了,随随便便就能拉人出来揍他,以后他能有好日子过?
指不定哪天在路上遇到了,何文远想起了以前不高兴的事,又叫人把他抽一顿,他能怎么办呢?又不是这煤老板的对手。
他总不能一辈子都被何文远踩得死死吧?他不甘心!
“刘老板,你不要逗我好吗?
我这个人没能耐,又没那么强大的背景,我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李建斌终究还是怂,他不相信叶晓,怕叶晓坑他。
他一答应上了叶晓的船,叶晓立马说刚刚是开玩笑的。
何文远和厚墩子会怎么看他呢?不得把他再打一顿?
现在他就已经被揍得站不起来了,再揍一顿,就真的可以去阎王爷那里当驸马了。
叶晓多聪明的人,能看不出李建斌那点小心思,说道:“怂什么?没看到我都已经把他们得罪死了吗?
今天我不给他磕头认错,他能放过我?
这你都不能相信我,那你还能相信谁呢?”
李建斌闻言一脸尴尬!
确实是他太多虑了,他上叶晓的车还是安全的。
正如叶晓所说,叶晓已经把厚墩子得罪死了。
他上叶晓的车后,叶晓就是想坑他,把他甩开了,厚墩子也不见得会放过叶晓。
厚墩子会把他打一顿再把叶晓打一顿。
他就赌这一把了,上叶晓的车。
“我当然想报仇!被打了一顿,搁谁的身上能舒服呢?”
一贯怂的不行的李建斌难得硬气了一把。
“给我打。”
厚墩子盛怒之下,发出了命令。
四个煤矿工人一拥而上。
这一回,他们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他们遇到的人不是弱不禁风的李建斌,会轻易被他们按在地上一顿毒打。
他们遇到的是精通各门搏击近战武术的叶晓。
对这四个煤矿工人,叶晓也完全不需要客气,更不需要手下留情!
这四个人是工人不假,但他们也是厚墩子的打手。
刚刚他们打李建斌的时候习以为常,眼睛都不眨一下,可以看出,他们平时就没少干这种事情。
所以,不要把这四个人当成普通的煤矿工人看,把他们当成厚墩子的打手就行了。
他们这四个人刚刚打李建斌实在太顺利,所以他们就下意识把叶晓当成李建斌一样的菜鸟,都有点轻敌大意了。
他们想故技重施,两个人上来按住叶晓的两边胳膊,想把叶晓摁在地上,像刚刚暴打李建斌一样,把叶晓打一顿。
当他们的手按在叶晓的肩膀上,叶晓腰间一发力,挣脱了,来一记扫堂腿,把轻敌大意的他们干翻在地。
他们跌倒在地后,叶晓迅速给他们补了几脚,省得他们又爬起来攻击叶晓。
短短数秒钟的功夫,叶晓就放倒了两个,让他们短时间内失去战斗力,威胁不到自己。
这样再去对付另外两个就变得容易许多了。
厚墩子见叶晓是个行家,是练过的,瞬间就怂了,拉着何文远一溜烟就跑了,怂的不行。
另外两个工人留下来断后。
他们试图拦住叶晓,过了两招,他们一个被叶晓用膝盖顶了脸,另外一个脸挨了好几拳,都倒下了。
其实他们还是有战斗力的,他们也很聪明,知道叶晓是练过的,他们不是叶晓的对手。
硬要上的话,只能被叶晓吊打。
厚墩子那么吝啬的人,不愿意给一分钱丈母娘花,丈母娘死了都不愿意花钱安排后事。
对丈母娘都这么小气,对手下的煤矿工人又能大方到哪里去呢?
平时厚墩子对他们能克扣的地方都克扣,别说剩余价值了,恨不得把他们的骨髓都榨出来。
要是发生了矿洞坍塌的事,能不赔的钱绝对不赔!
实在要赔的话,那也只能赔一点点。
工人的家属不服气,他就带人上门恐吓!
现在不是后世那种互联网时代,曝光的成本太过,一般人根本承担不起那个成本,他没什么好怕的。
他平时是这么对自己手下的人,他手下的人也不傻,肯定是点到为止。
挨了叶晓的打就躺下装死算了。
今天他们为了厚墩子被叶晓打死,也赔不了几个钱。
回去以后买红花药水的钱都得自掏腰包,何必为了厚墩子跟叶晓玩命呢?
都是混口饭吃的人,说的过去就可以了。
四个旷工躺在地上哀嚎连天。
也不知道他们是真痛还是装的,总是就是叫个不停!
厚墩子拉着何文远的手跑到汽车边,伸手拉开了车门,被叶晓一脚踹车门,车门由关了回去。
厚墩子的手震的又痛又麻,表情痛得狰狞,五官都扭曲到一块了。
“何文远,厚墩子,你们往哪里跑呢?刚刚不是狠神气吗?
我不为我说的话道歉就要把我怎么着,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你们就要逃跑了呢?”
叶晓分别抽了厚墩子和何文远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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