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求生实录 - 第12章 寡妇二婚必嫁太子(12)
习文成视线从那府门上挪开,听到两人问话,抬脚就往台阶上走。
两人一愣,忙要提刀阻拦,却在下一秒瞧见习文成从衣袖之中拿出的那块令牌。
“王爷的令牌?!您……您是都尉大人?”
“大……大人,小的有眼无珠,快往里面请。”也不等他们两人说完,人已经消失在了府门之内。
确定见不着人影了,这两护卫才开始嘟囔,“也没到述职的月份,这位跟着王爷镇守边疆的大人怎么就回来了?”
“莫不是调到了京城?这可是妥妥地升官了呀!”
……
而郡王府内的氛围,俨然和府外呈现了两个模样。
大厅地面上摊了大片的鲜红血迹,旁边还有一条长长似有什么东西被拖拽而过的沾满血红色的印记。
薛妤琼刚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了,被拖走的是个下人,大概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估摸着就是说错了什么话,惹得这位瘟神生气了。
而于她相反,弹幕则是最是喜欢看这种场景的。
——“终于同框了啊,不错~”
——“戈神,你可要好好照顾这个小美人啊看把她吓成什么样了,哈哈哈哈。”
——“戈神杀人就是利索,叫那小子嘴欠,该!”
薛妤琼直接选择性无视这些没营养的弹幕,转而,略略往戈麟方向垮了半步,视线往他手上那沾满了血迹的匕首上瞥了一眼,再一转,便瞧见了吓得跌坐到椅边的女人们。
那妇人身段极佳,风韵犹存,瞧着就是个主人家。
这位便是郡王府的大娘子,宋裴钰的继母?
薛妤琼如是猜测着。
这位娘子缓过神来,很快便回复了镇定,在丫鬟的搀扶下起了身,整理了一番形容,这才接着方才的话题道,“你若实在是不想去万花会,就不去吧,总归这个家里没人能拦得住你。”
虽然说着那样抱怨的话,却不敢直视戈麟,可见这位娘子还是极害怕戈麟的。
薛妤琼倒是不太在意这母子两的关系,而是将重点放在了'万花会'这个词上。
在她的了解中这个副本的万花会可是个极其盛大的宴会,参加宴会的全都是皇亲国戚和世家贵族,来往的个个身份地位不凡。前男女主因为平民身份无法参加,可这种集齐了全剧所有炮灰的场合,身为现任主角的薛妤琼,怎么可以不在场?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万花会皇帝界时也是会出现的。
这么好的一把刀,薛妤琼怎么可能不借用一下呢?
正在薛妤琼寻思之际,门口忽的传来一道通禀。
“郎君,习都尉来了!”
薛妤琼乍然转头,便径直和满脸严肃的习文成。
瞧见人竟然
如此畅通无阻地就进来了,薛妤琼这才恍然想起。
这习文成十五岁从军,第二年便作为副手跟在了安平郡王的身边一起征战,如今刚到二十,却已是上过战场多次的老将了。
这会儿跟着进来,是为了将她带走的?
“大哥?”薛妤琼语调微扬,心底有些捉摸不定。视线撇过不远处带着些许探究意味的习文成,主动询问,“大哥来这里做什么?”
“我有要事向世子禀报,你先回去。”习文成沉默了会儿,总算是开口了。
薛妤琼一愣。
和戈麟有关的要事?
那她就更加不能走了!
“我就在这里不说话,不会打扰你们的,你们有什么事快说吧~”她微微一笑,转而对上神情一直有些冷的戈麟。
习文成眉头紧蹙,“军情要密,你就算是我妹妹,也不能如此胡闹!”
薛妤琼眨巴了下眼睛,可怜兮兮转向戈麟,“那要是世子同意我在场,是不是就没关系了?”
习文成瞧见她这神情,心头一跳,某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果然,下一瞬薛妤琼再开口,那话直接把他吓得不轻。
“戈神,咱们俩这都是睡过一张床的关系了,有什么事情还需要藏着掖着?或许人家还能结合之前知道的消息推断出重要结论呢,您说是吧?”薛妤琼眨巴着眼,抬脚就往戈麟跟前凑。
戈麟瞧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不免想起之前将她绑在床上那一番,某种难以言喻的心情涌上来,让他直接溃不成军,“什么事,说。”
这话是直接对着习文成开口了。
习文成却还沉浸在世子未曾否认自家妹妹说的那般露骨的话的震惊之中,半晌,却只开口道出一句,“你……你们当真是那种关系?!”
薛妤琼满脸无辜,顺势在戈麟身侧站着,一手竟直接落到了他的肩背上轻轻搭着,“大哥你在说什么?”
无需再多问,就算当事人不做答,习文成心底也已经有底了。他面色沉了下去,咬牙撇开视线显然是碍于安平郡王世子在场的,不能太过于直接责备薛妤琼,而是转了话题,“世子,属下此次回京,是得了王爷的令。”
戈麟拧着眉头看着他,“嗯?”
习文成神情渐渐转为些许懊恼,声音也愈发隐忍接口,“王爷在前线受了重伤,现下身体每况愈下,派我回京也是提前通禀,军医也说了,怕是,怕是时日无多了……都怪属下,没有保护好王爷!”
听到这话,薛妤琼微一蹙眉,脑海里一下子冒出了如今的局势。
安平郡王是如今掌权者的哥哥,只不过,如今皇帝是嫡出,安平郡王是庶出,庶出无法继承皇位,可奈何这安平郡王年轻时德行能力样样出众,得老皇帝的喜爱,也因此,在老皇帝死的时候,这么一个庶出的皇子,被老皇帝封为了郡王,还赐了府邸和封地。
可新皇帝一继位,便将安平郡王下放到了边疆战乱之地以做镇守,安平郡王只望国家安泰,便不做反抗,前往了边疆,这一守就是二十年。
如今安平郡王年岁已高,皇帝却依旧没有任何要将人调回京的意思,如今胜负重伤,最终会落得如何结局,也实属意料之中的了。
习文成说着那话,眼睛都有些红了,面上悲痛真切,当真是重情重义至极
反倒是身为安平郡王亲子的宋裴钰,也就是如今的戈麟,面上不见半分伤感,没什么情绪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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