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坛】玫瑰战争 - 未尽的完成时

    开头图片是比较符合我心目中的叁人行图片，来自一部法国电影戏梦巴黎，不过多莉在里面应该年纪要再大点。
    多莉和格雷茨卡分开后，心里并不是一点触动也没有。恰逢回到法国的帕瓦尔邀请她去他的家乡玩一下，她也想出去散散心，就答应了。
    帕瓦尔看得出来她心情不佳，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多萝茜没有隐瞒，和他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果然人太贪心不是好事吧，我心里其实也挺不好受的，一开始的时候就有过担心会....没想到最后还是....”
    她叹了口气。
    就当她沉浸在这种情绪里的时候，帕瓦尔却是突然拉过她的手，一下子跑了起来，直到跑到一片花田才停下。
    多萝茜不解地看着他，他却是和她说起了一个事，
    “小时候的我有阵子很喜欢这个花田，喜欢到有时候甚至想晚上也跑来这里玩，但小时候的我胆子比较小，不敢晚上自己一个人过来。哪怕这里离我的家里不是很远，哪怕我的小伙伴也都告诉我说，路上会有路灯不用很害怕。我因此陷入了一种很矛盾的心情里，一方面内心里渴望晚上来这里玩，一方面又害怕，也担心万一我晚上来了之后没有我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漂亮呢？”
    “但后来有一次，我还是鼓起勇气晚上来了一趟，那时候路灯还在这两边。当我来到的一瞬间，我就很肯定自己没有来错，路灯照在这片紫色的花田上，真的漂亮极了。我后来回想起这件事，我都会想如果我当初一直都没有鼓起勇气过来一次，我是不是会就此错失这份美丽的体验？就像我们小时候曾经遐想过许许多多美丽的事情一样，很多在我们长大的途中都逐渐被我们遗忘了。”
    “我一直拿这件事告诉自己，人生就是要多体验。如果有些事我们从来都没有去体验过，我们就永远不会知道个中滋味是怎么样的。我想他选择和你相恋之前，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去尝试，去体味，所以你不要因此而自责，因为说不定你和他之间的这段感情给了他一段很特别的体验，而这当中，有欢乐，有失意。但选择了就不后悔。”
    帕瓦尔口吻轻松，多萝茜却听得出来他话里对自己心情的宽慰。
    她没想到这个在她心里一直是弟弟的人，却和她说出了这样的话。
    多萝茜眼里闪过一抹对他的欣赏，风吹过帕瓦尔蓬松的卷发，飘起了可爱的弧度，他正好也侧头看她，嘴角笑起来的样子依旧像一年多以前，多萝茜在巴黎和他初次见面时的那样。但男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长得更挺拔了。
    她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所以它也给了你当初从法甲联赛转会到斯图加特的勇气对吗？邦雅曼，你很棒喔，谢谢你和我说这些。”
    帕瓦尔转身搂她入怀里，
    “我也要谢谢你呀，异国他乡的日子里有你陪伴着我”。
    他德语水平不好，在斯图加特的时候常常会觉得很孤独，她有时候会来找他玩，哪怕只是偶尔地闲逛聊聊天，也让他觉得他并不是自己一个人。
    “下个赛季开始，我要去拜仁了。”
    他埋在她的肩膀上，想到下个赛季开始可以更多地见到她，心里就忍不住的雀跃。
    “嗯，很期待你踏上新的征途”。
    “多莉，其实我同时很高兴的是，我新的方向里依旧有你，我们可以常常见面了。”
    多萝茜后来时常觉得，如果讲情话是犯规的话，那么眼前这个法国男人应该会屡次被红牌罚下场，只是她舍不得他被终身禁赛。
    法国男人的甜言蜜语不仅让她心花怒放，也让别的男人颇感威胁。
    克罗斯在新赛季开始前回了趟德国，恰逢国家队球员聚会，穆勒也叫了他一起过来。主要都是玩得比较熟的几个，克罗斯不是很喜欢聚会的人，但想着的确很久没聚过，而且聚会的时间也蛮早，不会扰乱他的休息时间，所以就来了一趟。他把多萝茜也带上了，穆勒、诺伊尔都在，基米希也来了。
    只是格雷茨卡和多萝茜碰头的时候，在场的人都觉得场面有几分古怪。所幸两人也没怎么寒暄，免去了很多尴尬。
    克罗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一晚上都搂着她，耳鬓厮磨，亲昵调笑。多萝茜是想着她回来德甲后，两人的见面时间大为减少，因此还蛮依着他，一时间两人蜜里调油的，让穆勒都忍不住有点晒牙。
    不过估计克罗斯对格雷茨卡的感觉都是不怎么舒服的，因为后来他选出自己告别赛阵容的时候，他选了穆勒，基米希，诺伊尔和克洛泽。格雷茨卡还曾经说过他是他的偶像呢………
    倒是基米希看着坐在自己身旁已经灌了好几杯酒的格雷茨卡，忍不住开口劝了几句。格雷茨卡点点头，表示自己有分寸，只是眼神怎么样都有点忍不住往多萝茜那里瞥去。
    多萝茜中途去上了个厕所，把手机扔给克罗斯。突然来了个电话，克罗斯看着来电显示的法语名字，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因此想着等她回来再处理好了。没成想，他不小心手滑还开了免提，电话接通后，那头的法语就传到了这边人的耳朵里，
    “莉莉，晚上好，你在干嘛呀？”
    他们其实也听不懂，但“lily”这个词总归是听得出来的。众人都还有点纳闷为什么叫“lily”的时候,克罗斯的眼神却是闪过一抹暗色。他心里认定她是他的莉莉丝，又怎么会喜欢别的男人叫她莉莉。
    格雷茨卡听着也有几分不对味，他喊那个女人喊多莉，对方却叫她莉莉，怎么听都觉得更亲昵，到底是谁？
    就在这会，多萝茜回来了。一进包厢，大家都看着她，她还以为干嘛了。基米希先开口了，“有人给你打电话，听起来像是说法语的”，因为拜仁也有几个法国球员，他们交流的时候他听过点，能听得出来。
    一听说法语，多萝茜就猜到是谁了。克罗斯没有说什么，直接把手机递给她。看着她讲电话时笑得温柔的样子，他握着她的手摩挲了几下。
    多萝茜也没聊多久就挂了电话，穆勒倒是好奇地问了句是谁，多萝茜满直接地说，
    “你们拜仁下个赛季的新援”。
    这话一出，场上的人脸色都有些微妙起来。毕竟谁不知道去年世界杯时，一个法国球员踢进世界波之后当众朝她献吻上了头条。再看克罗斯和格雷茨卡，两个人周身的气场都更冷了些。
    克罗斯随后也没有什么兴致再待下去，没多久就带着多萝茜离开了。只是这天夜里，克罗斯却是缠着她翻来覆去地问，她到底是谁的莉莉？
    “你的，你的，是你的，总行了吧？”
    多萝茜实在有点受不了这个男人，都来几次了。
    克罗斯笑着拨开多莉额前的碎发，
    “嗯，你是我的莉莉丝”。
    帕瓦尔转会来拜仁后，多萝茜和他见面的场合的确多了很多。在拜仁，他们就时常能够碰到。只是工作场合归工作场合，多萝茜工作的时候也不会怎么花太花心思在私人情感方面。
    但两人眉宇间的熟稔总归还是碍了另一个人的眼的。就连基米希也有点感叹这招毒辣，心底难忘的旧爱有了新欢不止，还天天在自己眼前蹦跶，换成是谁不觉得心里硌得慌。
    帕瓦尔一开始其实并不怎么把格雷茨卡放在眼里，因为他觉得都已经是莉莉分手不要的男人了。只是每次他和莉莉走近一点，对方投来的眼神实在太烦了，而且他看的出来，莉莉对这个人还有情，所以他有时候就是故意要去和莉莉亲近，让对方明白，莉莉现在是偏心他的。
    只是多莉很敏锐，这样的事不能做多了会让她发现。但另一方面，他的确想尝试一下放纵的感觉，看看莉莉对他的忍耐度到底在哪里。
    年轻人敢想就要敢做，为此接下来的拜仁内部没少看见这个法国小子黏在多萝茜后面，甚至风声都隐隐传开了，有别的记者上门来打探八卦，更何况多萝茜和帕瓦尔去年世界杯就有那一出......
    多萝茜不是白痴，帕瓦尔的所作所为她当然看在眼里。她也不懂为什么在斯图加特时善解人意体贴可人的弟弟，来了拜仁后会变得这么难缠，说实话她有点烦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头帕瓦尔还没搞定，那头格雷茨卡又卷土重来。
    格雷茨卡新赛季开始后没多久就受伤了，多萝茜知道这个事。她有想过要不要去关心两句，但又觉得目前两人这样保持距离是最好的。只是每次只要她和帕瓦尔走近一点，对方流露出的受伤表情便让她不自在。她又不是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看到他这样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他俩就像斗法一样，你进一寸我就要进一尺，搞得多萝茜最后实在是烦了，最后谁都不想搭理。但工作总还是要干的，只是来拜仁的时候，她都能避就避。
    莱万看她这样忍不住取笑，
    “让你处处留情，现在好了吧，感觉拜仁的年轻人都被你祸祸了”。
    多萝茜本来就烦了，被他说了更烦，
    “你可别说得就说，我认识他俩都是在他俩来拜仁之前，别的拜仁年轻小伙子，我可是一条毛都没碰过”。
    这么一说，两人都笑了，心里的郁气同时都消散了一点。
    最近拜仁的联赛表现很糟糕，莱万的心里其实不怎么舒坦，多萝茜也为这些事觉得烦，两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压抑的地方。有压抑，自然就会想要纾解。两人眼神一交错，都是成年男女，有什么不懂的？
    公寓浴室里暧昧的水蒸汽助长了情欲的泛滥，女人被男人转过身从背后抱紧，她双手高举抵在墙上，发丝被水淋湿，男人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当他双手揉捏上女人胸前的两团嫩肉时，伴随女人嘤咛的还有她调侃的话语，
    “没记错的话，你太太最近怀孕了对吧，忍得很辛苦？”
    男人揉捏的力道突然重了点，惹得她轻呼一声，有些不爽地转身对着他的嘴唇就咬了一口，却猛地被男人一把拉近，两人的身子无限贴合，
    “忍得辛不辛苦，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当一切到达最高潮的时候，虞美人的香气似乎在整间浴室里蔓延开来。
    .......
    两人的这春风一度，可以瞒过绝大多数人，但怎么能瞒住经常留意多萝茜的格雷茨卡和帕瓦尔。这种时候，格雷茨卡倒是跳出来嘲笑帕瓦尔笑得很大声，
    “一开始你还沾沾自喜以为你在她心里很不一样对吧。其实你在她心里根本就和我差不多，年纪相当，认识的时间前后，除了新鲜感以外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和她以前认识的那群男的比，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你在她心里面很特别？”
    帕瓦尔紧抿着嘴唇听完这番话，显然把这番话听进去了。半响过后，他倏地站起来，眼眸滑过一丝幽暗，
    “那怎么办，你要就此放弃吗？”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着眼前这个哪怕是嘲笑眉宇间都带着不甘的男人。
    格雷茨卡毫不示弱地回视他，“怎么可能？”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明白地看到了对方眼底里和自己一样的欲望。
    如果有一只受伤的大狗狗在你的面前卖着可怜和一只十分会撒娇的卷毛Puppy在你面前卖萌，那么你能抵挡哪一个呢？
    多萝茜恰好就是哪一个都难以拒绝的人。
    本来格雷茨卡受伤的时候，多萝茜就有些担心的了，更不用说他主动在自己面前耍可怜；至于帕瓦尔，虽然她是有点恼他，但也不至于以后都不来往了。
    多萝茜的默许和退让无疑是两人吹响胜利号角的前兆，叁人之间逐步拉开了一幕你追我赶，你看我演的好戏。
    大叁角的某些微妙平衡在此刻隐隐展现了雏形，只是这样的平衡却在11月的时候被打破了。
    克罗斯11月份的时候获得了德国版《GQ》颁发的年度体育偶像奖项，颁奖典礼在柏林举行，多萝茜自然偷偷摸摸地跟着去了。不去还好，一去还发生了个不大不小的尴尬事。
    她和克罗斯两个人手牵手戴着口罩帽子走在柏林街头，两人出来买点东西。多萝茜看到自己的鞋带松了，正打算弯腰系鞋带的时候，格雷茨卡给她来了个电话。多萝茜瞥了眼克罗斯，男人已经自然而然地蹲下替她系鞋带，多萝茜接起了电话。
    格雷茨卡问她什么时候回慕尼黑，多萝茜说大概明天，倒是底下的克罗斯眼里闪过一丝不愉。多萝茜也没想着聊多久，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不曾想，刚放好手机，迎面走来的一个熟人却吓了她一跳，手上拿着的东西都掉在地上了。
    菲利克斯一开始看到多萝茜的时候，还有些没认出来是她，因为她包裹的严严实实。他犹豫地上前打了个招呼，刚站到人面前，就见到她手里的袋子掉到了地上。他很顺手地弯腰帮她捡起来，没想到的是，他刚侧身就看到了同样蹲在地上的自家哥哥。再一看袋子里面，装的是避孕套……
    多萝茜已经尴尬地忍不住扶额了，比起菲利克斯当场的呆若木鸡，克罗斯倒是很淡定，还一把拿过了菲利克斯手里的袋子站了起来。看着没反应过来的自家弟弟，克罗斯还有些好笑地说了句，
    “还不起来？”
    菲利克斯站直身子，看着眼前十指紧扣的两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多萝茜已经不好意思地别开了脸，克罗斯没什么反应，一脸平静的看了眼手上的腕表，觉得也没什么时间和菲利克斯寒暄，就点了点头，淡淡抛下句，“先走了”，然后就拉着多萝茜离开了。
    离开的一路上，多萝茜都有点臊，连自己抓着克罗斯的手有些紧都没发觉。克罗斯看了眼明显有几分不自在的多萝茜，忍不住一把揽过她的腰，隔着口罩就亲了她。
    我们一起跳起一支暗夜之舞，哪怕这支舞在光明之下会丧失其华美与动人，但我从不后悔和你一同潜入黑暗，我的永夜情人。
    多萝茜对上克罗斯关怀的目光，不禁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她难为情地在克罗斯的臂膀蹭了蹭，
    “哎呀，羞死人了……”
    “羞什么…没啥的，我们总是会在一起的…”
    回到慕尼黑之后，多萝茜和格雷茨卡还有帕瓦尔闲聊的时候有说起这个事。看着她脸上唏嘘又感慨的神情，格雷茨卡和帕瓦尔心下多少有些复杂难言的滋味。
    多莉蛮自知，在他们面前，因为大家是朋友，所以她也很坦诚。
    “我有我庸俗丑陋的一面，我常常贪心，我的灵魂也并不是全然纯白无暇，这才是比较真实的我”。
    她并不是没有察觉到两人对她那些你来我往的试探和亲近，就像是他们在暗地里达成了某种同盟关系一样，但是既然他们叁个之间好不容易相处成朋友的样子，她不想轻易打破这样的平静。
    她也许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好，她常常游走在复杂欲望的边缘地带，刺破世俗的界限，那群和她纠葛多年的男人们以诸多奇特的情感滋养她，她从中找到了独到的自我。这样的她也并非可以被所有人接受。
    格雷茨卡和帕瓦尔听了她的话没有立即出声，内心里某种冲动却开始燃烧得更热烈。他们也许是欣赏这样的真实，两人同时看她，坦诚面对自己的她在他们眼里仿佛在闪闪发光。
    他们一同牵起了她的手，帕瓦尔先开了口，
    “我们一起试试吧”。
    多萝茜没有正面回应，反倒纳闷地开口，
    “怎么你们现在都不吃对方的醋了？总觉得很奇怪，难道你们两个人背着我暗地里有了某些不可说的情感.....”
    她狐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本来有些玩笑的意味，却不曾想激得两人一跳，异口同声地说了句，
    “放屁，要不是因为你，谁会和他...”
    两人的话头突然止住了，多萝茜笑出了声，他俩反应过来后无奈地看着她，却见她一脸正经地摇了摇头，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我们大家做朋友都蛮好的”。
    “但我不想”
    “姐姐”
    两个男人一人趴一边她的肩膀，在她的耳边落下不平的话，多萝茜叹了口气，却没有再说什么。
    临近圣诞之前，多萝茜都一直没松口。为此两人磨了她很久，让她留下来陪他们过一个圣诞。不然她现在都没松口，等她再回去陪那群男人过个假期回来，黄花菜都凉了，哪里还会有他们的位置。
    多萝茜最后被他们磨得心软了，答应圣诞夜留下来一起吃个饭，第二天她再回去意大利。
    只是这一夜，却是拉开了多萝茜情感史上第二个大叁角时代的帷幕。
    两个心怀鬼胎的男人，一个醉得迷迷糊糊又半推半就的女人。
    不是没有犹豫过，只是当她酒后吐真言，
    “其实我也动摇过，我还是喜欢你们的”。
    “有时候我其实觉得，随着年龄的增长，也许我可以不断付出的真挚情感反而会逐渐减少。我为很多人燃烧过，但面对你们的时候，我反而想克制了。因为喜欢他们，所以愿意不断地输出消耗自己，同样地也因为喜欢你们，所以克制。火焰燃烧需要氧气，水里呼吸也需要氧气，我不想让你们在水中窒息.....”
    她的话宛若绞断他们最后心理防线的剪刀。
    他们遇上的是叁十一岁的她，而非是二十几岁的她，她也许少了几分执拗、倔强，却更多了润物无声的温柔。正是因为喜欢他们，所以不吝啬这样的温柔。
    格雷茨卡和帕瓦尔难以按下心中的触动，轻柔地吻上她的眉眼发肤。既然如此，便让我们以火温暖沸腾水，而不致火熄灭。他们以温柔回赠温柔，爱意的暖流浸润彼此的心。
    内心的欲望在静谧的黑夜被放纵，直至成为脱缰的野兽，既然难以压抑那就选择释放，他们甘愿为她的裙下臣。
    这是一个疯狂又靡醉的夜晚，真情为引，点燃欲望的华章，他们汹涌的爱意、无尽的索取所带来的惊涛骇浪似乎要将她这条独自在大海颠簸飘荡的小船给淹没了......
    次日，当多萝茜在两人裸露的怀抱中醒来时，直羞得她说不出话。人生中第一次“叁人行”，她怎么想都觉得荒唐极了，最后甚至落荒而逃。
    但逃避是逃避不了多久的，从意大利回来后，再次见到两个人时，多萝茜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反倒是两个男人，帕瓦尔上来一把抱起她转圈圈，刚被放下，格雷茨卡又来搂着了......
    叁人的拉拉扯扯，最终还是达成了某种诡异的平衡，而这也成为了多莉后来德国岁月里难忘的一段经历。
    之后秋天他们一起去德国乡下度假。
    早上醒来的时候，两个男人都疑惑大清早的她人怎么不见了。后来他们在阳台看到了她，女人就穿着白色的浴袍站在阳台上看风景。
    月亮还没有下山，天空依稀可见熹微的晨光。
    帕瓦尔和格雷茨卡就站在阳台门口的两侧，轻轻地叫了声多莉。多萝茜听到声音后回眸看，笑意盈盈地看着两个人，一双灰蓝色的眸子宛若天空的倒影，又宛若月亮的颜色，将两人笼罩。
    她是他们的秋日蓝色清晨。
    这天夜里，他们一起出门看星星，不远处有一片间隔有隙的树林。月光透过树叶照在林间的草地上，显得斑驳陆离，叁人的身影也被拉得老长。
    多萝茜从帕瓦尔的手里接过望远镜，笑着指给格雷茨卡看她喜欢的星星，叁人说说笑笑，仿佛时间也一晃而过。
    回去的路上，帕瓦尔看着叁人亲密依偎在一起的身影，突然心血来潮地问了个问题，
    “多莉，你说我们会在一起多久啊？”
    正在和多萝茜说话的格雷茨卡也停下来看着她，倒是多萝茜一脸恬然，她嘟了嘟嘴，
    “我怎么知道呀，不过为什么要问这个呢？
    因为有时候，我们会自以为只能携手走过一阵子，但可能不知不觉中我们会一起走过了很长的一段路。
    不过在我看来，无论这段路途长短，能携手一起走过，就不算辜负沿途风景了。”
    话音落地，她执起两人的手，举起来晃了晃，
    “我们现在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格雷茨卡和帕瓦尔听了都笑了，两人眉宇间的神色染上温柔，恍如一地柔和的月光，两人忍不住俯身在她的脸上亲了亲，
    “我们回去吧”。
    一样的月光，把他们的影子分开又重迭，这些心事、情意随着月半弯明了。
    月色握在手里，他们在彼此心里。
    宽部分有些狗血的剧情哈哈。
    莱万的剧情就是对应之前他番外那里，别套头叁观道德哈，不喜欢就忽略。
    然后磁卡线和帕卷线在这里也是全部收尾了。这里他俩叁人行的床戏比较符合我心目中感觉的是，法国电影《戏梦巴黎》，里面就有叁人的床戏。我觉得拍的挺好的，文章开头放出来了两张里面的照片，大家可以看看。
    说说我心里觉得他俩以后会和多莉怎么样吧。因为怎么说，我觉得他俩都还年轻，也许以后想法会改变也说不准，可能某一天多莉也会有点感情淡了或者想改变的，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因为前面说过帕卷的经历，我感觉他是比较渴望家庭温暖的人。刚好前不久看他的采访，也看到他说，拜仁里面目前年轻的就只有他还单身，他也渴望可以遇上对的人，然后想结婚一起组建家庭要孩子了。所以文里面说不准帕瓦以后也会有这样的想法，我是保有这个可能性的。
    然后说说磁卡，磁卡前面说，他给人的感觉有可能退役后会从政。那么对于一个政客来说，一个稳定关系良好的家庭也会是形象的加分项。所以如果他退役后真的从政了，那么可能这方面也会做出这种选择。
    多莉这边的话，在她心里面肯定米兰这群男人还有卡卡罗是会更重要一点的，所以她也不一定会在德国一直停留很久，后面她多半可能也会回去意大利或者哪里了。
    不过正如文里面所说的，能一起携手走过一段路就是缘分了。谁都很难说人永远不会变，相识一场就很珍贵了。
    下面就是尾声章啦。
    尾声章之后，会有四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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