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阴(NPH) - ρò①㈧мě.còм 二十叁指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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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指头被穴肉吸进去的声音,微妙又轻巧地“咕叽”一下,带着下流的水液搅弄声。
    阮醉筠上半身攀住贺滕脖子,下半身控制不住地小幅度颤抖。贺滕强忍着蓬勃旺盛的性欲,憋的额头冒汗,但是抬眼看见姐姐迷离潮红的表情,似乎又有另一种心理快感慢慢涌上来,叫他沉醉之余,更加卖力地取悦对方。
    阮醉筠呜呜两声,再次低头看自己裙摆下一丝不挂的阴户,贺滕进进出出的两根手指已经沾满了透明粘稠的淫液,像真正的交媾那样,挤开层层叠叠紧皱的媚肉,刺入——拔出,拇指还不忘单独照顾一下凸起硬挺的阴核。
    阮醉筠水儿多,身体浸泡在情欲里的时候,尤其敏感,被贺滕那异于常人的手指奸弄的时候,阴道里遭受入侵开辟的麻痒已经很舒服了,被揉捏阴蒂的瞬间,过电一样的酥麻从阴蒂脚传往全身。
    做到一半,贺滕揪下一整朵玫瑰的花瓣,像摆弄一件艺术品似的,把花瓣一片一片塞进她湿滑的阴道里。
    “这花,本来就是送给你的。不过现在也好,你也收着了,它也有了另外的用处。”
    阮醉筠被那种异样的入侵快感烧的意识模糊,她两指掰开阴户,默许了贺滕的玩法。
    盛夏,正是热的要命的时候,阮家的客厅空调只是恒温,就这么被弄了几下,她呼吸乱的不行,不得不依附在贺滕胸膛上,发丝凌乱,香汗淋漓。
    贺滕特别满意,他爱死了姐姐每次舒服狠了,媚眼如丝的妖异眼神——太喜欢了,他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捧给她。
    他低下头,寻到阮醉筠的嘴唇,用手指肏她下面的嘴儿,用舌头肏她上面的嘴儿。
    阮醉筠抬着身子迎合,她很爱贺滕在这种时候吻她,会有种身心俱沉溺进去的惘然,但是又很舒服,可以忘掉一切烦恼的那种快乐。
    水儿越来越多了,不要钱似的往外流,缠在贺滕的指尖,从穴里被带出来,在穴口拉出透明的细丝,再滴落到贺滕衣服上。
    何其下流。
    这时候贺滕再伸进去扣挖阮醉筠的g点时,只需要微微曲起手指,就能弄得她啊啊乱叫,黏腻的花穴也更紧地吸咬着他的手指,一看就是食髓知味,欲望被推到高地了。
    “啊……”阮醉筠甚至不自觉地沉下腰去,主动去吞贺滕的手指——就像无数次她坐在他的腿上,也这样吞吃着他的肉棒一样。
    贺滕面色有点儿痛苦了,快感一波一波,却始终达不到那个点,又被裤子禁锢着,对他来说无异于折磨。
    爱的尽头是蹂躏,他无法缓解自己的性欲,于是只能更狠地抠肏姐姐的阴穴,看她露出更不得了的表情,听她难耐又舒爽的呻吟,来刺激身下这根不争气的脏东西。
    “……啊,小滕……嗯……”
    她微微抽搐起来,脚趾死死扣挖着身下的沙发和乱作一团的衣服边角,姿态无助。
    她受不了了,开始求饶,“小滕……别弄那儿,别……”
    她不知道贺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技巧——贺滕虽然在学习上没天分,但在这种颠鸾倒凤的情事上却是求知欲旺盛的好手,跟姐姐做爱,除了让两人都爽,同时也是他探索心上人身体的一个过程。
    他当然比任何人都知道弄她哪里她最舒服。
    阮醉筠的叫声愈加急促尖锐起来,贺滕的手指抽插的也更快更密,毫不留情地在甬道口进出着,时不时摩擦过正敏感的花瓣和花核,如愿换来对方陡地带上哭腔的吟哦。
    贺滕能感觉到阴茎涌上了熟悉的感觉,射精前的冲胀感,这还是他第一次,不摸不碰,单靠轻微的摩擦和心里高潮就要射出来。
    阮醉筠的呻吟开始中断了,她仰着脖子,时而失声,腰和屁股都绷的死紧,身体里像在炸烟花,快感堆到最高点,泄洪一般高潮了。
    她抖着小腿肚瘫在贺滕怀里,贺滕闷哼一声,精液无声地射在裤裆里。
    阮醉筠眼前有点儿模糊了,只能感觉到贺滕把塞在她身体深处的指头抽出来,然后泪眼朦胧地看见对方把覆满水液的指尖放进嘴里。
    是甜的,微微带着女人私处的腥,那种微妙的香味儿,烘得贺滕脑子发蒙。
    他重新搂住衣衫不整的阮醉筠,小狗啃食一样深深地吻住对方。
    ……
    高考前一天,阮家门口挂的老式温度计升到了三十九。
    贺颂兄弟两个连续两天中午都在自己家吃的饭,周莲说下午他们去提前看考场了,等考完了两家聚在一起吃个饭。
    “……你小高阿姨也是,太客气了,都说了不用破费,还非要请客。说小筠你考的名牌大学,让你给两个弟弟传授一下经验呢……”
    说这话的时候,周莲正切西瓜。那西瓜是她一大早去超市挑的黑皮麒麟,无籽多汁,一刀下去,水红色的瓜瓤就露出来。
    “……到时候报志愿,你就可以跟小颂他们商量一下啊,那……”
    半个西瓜又破两半,周莲的话戛然而止——客厅呼呼出风的空调停了,阮醉筠手机上的无线同时断连。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摁旁边墙上的大灯开关。
    须臾,“妈,停电了。”
    阮醉筠声音一如既往的绵软。空调一停,屋里马上一点点闷热起来,周莲三步并作两步开门出去看是怎么回事儿,她重新躺下去,有点儿无聊地翻着手机。没过多会儿,周莲开门进来,在玄关就开始抱怨,“……这天儿真够热的,偏偏还停电了。”
    说是附近一条电路的人家开的空调太多,负荷太重,线烧了跳闸了。
    阮醉筠想起贺滕他们,明天就考试了。“妈,那几个高考考点没事儿吧,要修多久?”
    周莲跟看笑话一样看着女儿笑:“高考多重要的事,怎么可能被这停电影响了。离得远着呢,别操心了。”
    周莲只担心女儿会不会被热坏了。思来想去,家里还有辆电动车是充满了电的,杂物间里也有变压器——早两年一到夏天就经常跳闸停电,阮建山就用那变压器把电动车的电回流到家里,大功率的电器没法用,开个灯用个风扇还是可以的。
    一个台式的小风扇,大概和阮醉筠的小腿一般高,加一个电插板,阮醉筠和她妈一起抱到客厅。周莲楼上楼下跑,三两下就弄好了。
    风扇慢慢转动起来,中间的铁质轴承发出略艰难的摩擦声,扇出来的也是温风——但比起刚才好多了,好歹不是死气沉沉的闷热。
    周莲又把凉席搬出来——自从两年前常开空调以后,凉席基本上就放进柜子里收着了。铺在地板上凉凉的,母女俩坐上去,一个看手机,一个继续切西瓜绣十字绣,时不时扯两句闲话。
    贺颂进来的时候,周莲给他开的门——他从玄关一路走进去,就看见躺在地上凉席睡着了的阮醉筠。
    周莲在一边有点儿不好意思,连连解释着,又问贺颂怎么这个点儿来了。
    “我就在本校考,看完考场就回来了。明天就考试了,想着来跟小筠姐聊聊呢,”贺颂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周莲都是没焦距的,余光倒是盯阮醉筠盯的很紧,“不过既然她睡着了,我就先回去吧。”
    说着回去,连身都不转的。果不然周莲下一句就是挽留,“别呀小颂,你先坐呗,回家了也是热,还不如在这儿吹会儿风。吃西瓜吃西瓜,你姐她睡不了多会儿的,等她醒了你再问。”
    正中下怀,贺颂就顺势坐下了。前面是客桌,再往前就是铺凉席那块空地,从他那个角度,正好可以居高临下地看见阮醉筠的睡颜。
    周莲没看出来邻居家这小孩儿什么心思,她只顾低着头摆弄手里的玩意儿,有一搭没一搭地问贺颂一些学习上的事儿。
    “……小滕他在哪个学校考啊……哦,二高啊……那是有点儿远,在城郊呢吧……”诸如此类。гομщēnщμ.dē(rouwenwu.de)
    贺颂漫不经心地回,西瓜拿在手里一口也没动,直到周莲催他,“快吃呀,刚才你小筠姐也吃了,说甜得很呢……”
    贺颂这才低头咬了个尖。
    清甜的水液瞬间弥漫在整个口腔,再划过喉咙流进胃里。贺颂又想起以前,自己跟着阮醉筠学,不论季节都喝冰镇过的雪碧——都是一样的心境,如今都成条件反射了。
    一块西瓜没吃完,周莲接了个电话——大概是周边的邻居来的,说电路修好了。周莲就又急匆匆地出门了,说去收拾变压器,把线路重新接回来。临走前嘱咐贺颂,要是他小筠姐醒了,帮忙给她倒杯温水醒醒困。
    窗外嘈杂的蝉鸣雀啾和桌上那台豆绿色老式风扇的风声混在一起,贺颂静不下来,轻手轻脚地走到凉席旁边蹲下。
    他看她是看不够的,动态的,还是静态的,都好看——刻在他心里,每多见一次,多说一句话,他心里那些本来就装满了的喜欢就更多了,多到溢出来,再裹满全身。
    他知道自己的感情有些病态,但他控制不住——时好时坏的,只要不看见她眼里有别人,他就可以静静地喜欢她,可是一旦看见她和别人浓情蜜意,他就摒弃了教养和底线,疯了,癫了。
    风扇似乎有停下的迹象,越转越慢,可能是下面在调电路——空调连的总闸还没来得及接,没了风扇的那点风,周遭迅速潮热起来。
    阮醉筠熟睡中翻了个身,白皙手臂压出淡红色的凉席纹痕,额上出了点儿细汗,几根棕黑色的发丝黏在脸上。
    贺颂半跪下来,从桌上随手拿了个满是医院广告的塑料硬壳扇子,高抬着胳膊,轻轻地帮地上的人扇起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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