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 - 第二百六十九章、这块肥肉姓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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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之后的几天,南易都让虎崽注意观察一下有没有人盯着老洋房,特别是女人。
    可几天观察下来,也一直没有什么发现。
    一直等到元旦的领养手续都办妥了,也没有见着元旦那个狠心的母亲。
    手续办的很快,从去年开始,遗弃孩子就是比较频发的事情,派出所一个月怎么也得处理好几起遗弃小孩子的案子。
    一般的处理方式,也就是做个登记,民警会劝捡着孩子的人,把孩子先带回家养着,等他们有信了再通知。
    一般很难等来通知,想找着孩子的父母可不容易,再说派出所也不能把警力都用在给孩子找父母上,现在哪哪的派出所都不会清闲,对付那些不懂事的大孩子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所以啊,但凡有人要收养孩子,派出所都会帮着协调手续,流程走起来自然也是飞快。
    也就在一月里,全国第一家超级市场在海淀区开业,它的面积不大,也就200来个平方,一次性也就只能挤进去几十个顾客,不然根本就转不开身。
    南易带着刘贞过去逛了逛,里面只卖蔬菜和肉食两种商品,说是什么超级市场,其实就是一个明码标价的卖菜店,和几十年后一二线城市城中村农民房里的卖菜店没什么区别。
    里面的菜比外面的贵5%40%左右,很多京城百姓也就进来看个新鲜,然后咋着舌就逃出去。
    真正在里面消费的只有老外,不过他们也是抱怨颇多,那些包装好的肉食上面只有一个价格标签,既没有写上品名,也没有标注重量。
    不过里面的东西都是好东西,虽说不像友谊商店那样只让老外进,可这里的定价标准明显把目标客户群瞄准老外,东西自然不会孬。
    南易在店里看到的牛羊肉,虽说够不上什么特字头吧,可也不是一般两般人平时能够吃到的,他看着也就多买了一点。
    去年他就起了在国内开超市的心思,可后来深思熟虑后,还是把这个心思先压下了,以供销社为主的统购统销的供应方式不打破,超市根本没法开,货源就是个问题。
    暂时适合超市生存的土壤也就是几个特区,可考虑到超市的可复制性强,先行优势也并不明显,南易还是决定晚些年再在国内上马超市项目。
    也是在一月里,从报纸上经常可以看到“要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句话。
    同样还是在一月,刘贞的几个五川本家兄弟凑在一起密谋,几兄弟里的老三大学毕业分配刚没多久,就打算离职,跟其他几个兄弟去乡下开电子厂生产音响。
    临近过年,老年的瓜子生意也是好的不得了,看着每天能卖出去上千斤瓜子,他笑的合不拢嘴。
    在深甽,一个叫王万科的人找到了冼耀昶想要和他合伙。
    经过南易的指点,冼耀昶就在深甽帮着谢氏集团倒玉米,钱没少挣。
    王万科和冼耀昶相谈甚欢,一个有渠道,一个有资金,一拍即合,两人合伙一起倒玉米。
    当然,这个一拍即合还是有水份的,冼耀昶没有直接同意,而是先问了村委会,冼耀东又把电话打到南易这里。
    南易听到名字,直接就回了一句:“合作,必须合作。”
    废话,不合作能行吗?
    这位也是能做批文生意的主,不合作别人把你摊子给掀咯。
    南易的原则就是在不触动自己根本利益的前提下,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求同存异,坐下来慢慢谈,总能谈出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
    做生意不是争皇位,除己皆敌,非得把别人都给弄死。
    也是在一月,南易知会了闷三儿,让他在自己的手下之间开展一次整敲会,整顿风气,对有错误的要进行敲打。
    错误严重的直接驱逐出境,只是一点小错的流放岭南,没犯错的也要规规矩矩夹起尾巴做人。
    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可香塂却是没有一点新年的气息,街上的行人面容凝重,怅怅不乐。
    今年刚开年,香塂的房价就是猛跌,短短几天就跌了一成多,这还不算完,每天睁开眼,房价又是换一个更低的新价,也不知道跌到哪里是个头。
    有些性格比较急躁或者说见机比较快的炒房客,赶紧把自己的房子挂出去,不及时止损就怕自己得跳楼。
    1月8日,南易回到香塂,让人把元旦先送到纽约去,他自己留在香塂主持大局。
    南易的书房太小铺不开,他征用了2047的客厅,把这里当成香塂房地产抄底作战指挥室。
    客厅的墙上,被挂上了香塂的地图,上面标注着香塂的每个楼盘和每栋写字楼,健康的标绿色,不健康可能会卖的标红色,打折腿也要卖掉回笼资金的标黑色。
    对南易来说,第一目标当然是黑色。
    客厅的正中央摆上了一张沙发,这是南易的座位,在他的周围围着一圈很窄的小桌,每张桌子上都拉了两部电话,一共六张桌,十二部电话。
    这十二部电话控制着南易自己的私房钱306.542万美金、z基金的2亿美金、赖彪的5000万港币、南氏控投的5亿美金以及长俸基金100万美金。
    长俸基金就刚刚几分钟前成立,这个基金是南易为南氏麾下所有“正式职员”设立的基金,将来南氏职员享受完工作所在国的医疗保障和退休保障之外,长俸基金额外在给他们一份保障。
    简而言之,南氏的职员将来不管是医保和退休金都可以多领一份,实现小病赚钱,大病不花钱和少花钱。
    这个待遇,南易打算就算员工离职,也可以再享受一段时间,具体的时间得让精算师算过以后再定,得在尽量少花钱的基础上多得一点好口碑。
    对自己人,南易向来乐意分享,能给他挣钱的人,他都不会亏待。
    “会长,朱董事长那边的收购计划已经发过来了。”上戸雅美把一份传真纸递给了南易。
    传真纸上都是一个个数字编码,对照内部编码表,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创造力置业的收购目标。
    朱友仁,皮特·朱,创造力置业的董事长,和所有混得不上不下的香塂人一样,都会给自己搞一个英文名,而且平时都用英文名居多。
    不过也不能怪他们,香塂人取名比较传统,什么福荣、富贵、德钟、淑芬、淑珍听起来有点土,你要说艺人还有借口取个艺名,其他人可找不到能说服家人的借口改名。
    “在地图上标一下,不要自己人打起来。”
    不仅是南易这里,创造力置业、方氏集团都在准备抄底,不协调一下,搞不好自己人撞在一起。
    至于为什么南易不统一管理,他是认为没这个必要,只要按照低价抄进来的,基本不存在会亏的可能。
    另外他也想顺便考考朱友仁,看看自己奶奶的眼光。
    南易要给方梦音立香塂第一女强人的人设,要是她自身不硬,那就得赶紧给她配上智囊团,这个人设可不能破了。
    立人设不丢人,香塂这里笑贫不笑娼。
    房价只掉下来一成多,可作战指挥室里已经主动给一些“黑色”打去电话,友好的咨询一下他们的房产三、五折卖不卖。
    通常现在热脸都会贴到冷屁股,不过没事,只要把字号先留给对方就行,先抻抻,有他们回头自己找过来的那天。
    现在香塂数的着的富豪手里的现金流都很紧张,就算他们知道这是抄底的好机会,能吃下的也非常有限,除了汇丰、渣打两个银行,这会在香塂没有比自己现金流更多的了。
    何况从财富top往下数,地产、地产,除了中间穿插了个赌业,其他全部都是地产,他们自己都陷在局里自救不及,就算知道这是个好机会,也吃不了几口肥肉。
    要是谁敢举债来吃肥肉,南易就调转枪头干他们老家去。
    “这块肥肉得紧着南家和方家吃,谁赞成谁反对?”南易坐在那里,脸上露出一丝阴笑。
    ……
    “爸爸,房价又跌了。”
    包宅,吴正光走到在自家院子里晒太阳的包玉纲身边。
    “恒生指数跌,自然会带动房价跌,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们在地产的投资不多,这次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包玉纲身体不太好,最近他已经很少过问包氏的生意,都是他女婿吴正光在打理。何况,毕竟是靠海运发的家,上岸后,他的目光也主要盯在码头上。
    “这次的损失我会补回来,爸爸,我打算拿出三四亿港币抄底。”
    “包氏的生意已经交给你了,你自己决定。”
    “爸爸,方氏集团正对几栋写字楼虎视眈眈,我从孔家那里听到,方氏已经找他们询过价,想低价收购他们的金辉大厦。”
    “哦,方小姐这么大的手笔?金辉大厦现在估值多少?”
    “跌了一点,现在4.7亿港币左右,这个价应该还会跌。”吴正光说道。
    “方氏的报价呢?”
    “腰斩。”
    “孔家撑不住了?”
    “很难撑下去,在股市亏了一大笔,流动资金都亏光了,好几笔贷款就要到期,金辉大厦他们是肯定要卖的。不然,度不过这个难关。”
    “这位方小姐,要么不动,一动起来就是雷霆万钧啊。”
    “爸爸,其实金辉大厦是优质资产,我们要不要和孔家联系一下?”
    包玉纲蹙了蹙眉,“方氏的底细你调查过吗?”
    “不是太清楚,那位方董事长都不出来走动,从来没在宴会上看见过。”
    “既然不清楚,你还贸然和她为敌?不说包家和方家有点渊源,就说方家当年的资产放到现在都不是一笔很小的数目,当年方家垮的不明不白,谁敢保证他们没藏着大笔财物?
    正光啊,凡事谋定而后动,当下的形势,你想抄底有太多的选择了。”
    “爸爸,我懂了。”
    在南易等待房价的下跌中,日子已经被人写到了腊八这天。
    腊八不但要喝腊八粥,也得给在家里工作的人送上一份新年的礼物。
    一大早,南易就起来准备,一个果篮是少不了的,一人再来一条火腿,一大盒干海鲜的拼盘,其他的毛巾、浴巾、香皂、洗发水什么的日用品也准备了一些。
    南易没省着,准备的都是高档货。每人再准备一个3888的大红包,这也算是齐活了。
    “湘荷、陈师奶、张婶、于婶、阮梅、周老师、程医生……”
    南易一份份的点过去,不管是现在还在职的,还是已经离开的阮梅和周老师,他都没有忘,人情就要做的滴水不漏。
    两小已经不在香塂,她们的乐器老师自然也就不用过来。
    给还在家里工作的几人先把礼物和红包发了,南易又出门一家家的给已经不在这工作的人送过去。
    从近到远,送完几家,南易来到了最远的阮梅家。
    深水埗的李郑屋邨和琵琶山之间有一个木屋区,这里林立着寮屋,阮梅家就住在这里。
    走进一条1983年小巷,南易走的很慢,不仅要避开头顶晒着的裤衩,还得躲开地上的一个个污水坑,主要是当心上面,不时的还会有一盆盆水倾泻出来,鬼知道那水是洗什么的。
    快走出小巷,南易的对面还走过来衣衫褴褛,穿着拖鞋的道友。
    是不是道友很好辨认,骨瘦形销、双眼无神、嘴唇干裂、牙齿发黑,身上还能看到一个个烂疮,散发出一阵阵恶臭。
    道友一靠近,南易的鼻子就是一个激灵,之前是恶臭,这会是腐臭中还夹杂着一点难言的味道。
    这个道友看来刚刚顿悟神游了一番。
    加快脚步,不等这位道友叫他留步,南易已经踏在了阳光下。
    又往前走了一段,就来到了一件寮屋的门口,相比边上的其他寮屋,这一间细心的收拾过,像是长在垃圾里的一朵牵牛花,有点出淤泥而不染的孤傲。
    南易敲了敲门,没一会门就被打开,映入眼帘一个看似六十多岁的老妇人,“你找谁?”
    “你好,你是阮梅的妈妈吧,我是她原来学生的家长,快过年了,给她送点新年礼。”
    “妈,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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