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修罗场(NP) - ρō➊㈧.āsǐā 顾舒叶,给我舔干净(H)
好在是深夜,笔直的马路只有他们一辆孤零零的车。顾舒叶打开了车顶,朦胧的路灯便柔和得笼罩在他们身上。盛阳突然想起几年前那场旅行,他们也是这样在空荡又静谧的夜晚抬头仰望。
她触景生情,与顾舒叶十指相扣。他有力的脉搏透过薄薄的皮肤与她逐渐合二为一,形成同一种频率。
“不如再去一趟费城?”他亦有所感,便顺口提议道。
盛阳想去,可她没有时间,只好回了他一个抱歉的微笑。
顾舒叶勉强笑了下,伸手又摸出了打火机。
“我抽根烟,可以吗?”他礼貌而克制地询问。
盛阳这次没反对,扭头看向车外。
大学城位置偏僻又群山环绕,到了深夜更是空无一人,白日里的繁华落了幕,只有商场的广告屏还在幽幽闪着光。有不知名的小虫孜孜不倦地叫着,更显得这夜晚格外静谧。
顾舒叶的烟都是特供的,味道并不呛人。他长长地舒着气,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我小时候,觉得你挺烦人的。”他修长的手指伸到窗外掸了下烟灰,“像个跟屁虫似的黏着我,还老爱哭。”
盛阳没好气:“还不都是你惹得。”
他低头笑了一下,大拇指摩挲着她的手心,“后来你出国,我想着你这么爱哭鼻子的人受欺负了可怎么办,我又不在你身边。”
盛阳冷哼一声,“能把我气哭的人除了你也没几个。”
这倒是真话,他无言以对,搂着她放松地笑出声。
悠长的夜,无人的街,阵阵晚风袭来,一缕清而淡的花香暗暗浮动。Ⓨцz⒣аIщц.Ⓟщ(yuzhaiwu.pw)
“如此好的气氛,是不是应该接个吻?”顾舒叶提议道。他话音未落,盛阳已经覆唇上去。她吻得耐心而细致,温柔地抚慰了他所有的不快。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简直要深陷其中,还记得要按上了车顶敞篷的按钮,趁盛阳喘息的空隙,翻身压住了她。
他一边深情地吻着她,一边放平了副驾的座椅。车内的空间狭小,他又不敢怎么大动,光是亲她就出了一身的汗。
“下次要换成悍马。”他郁闷地说道。
盛阳推了他一把,咬着唇柔声说,“都是什么话。”她很少对他这样温柔如水,他几乎要把持不住自己。
顾舒叶又要欺身压过来,盛阳阻止了他,“大少爷,有探头。”
顾舒叶这才坐回去,满不在乎地说:“我还顾忌这个?”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乖乖发动车子往家里开。
盛阳埋怨他:“你倒是给我拉回来了,我明天上班怎么办?”
“我送你呗,”顾舒叶不以为意,“老婆上班老公送,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他心情好了,说话又开始吊儿郎当。
盛阳懒得跟他扯皮,到家后甩掉鞋子就往里走。她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还处处一尘不染,一看就不怎么经常住,眼下到处散落着他生活的痕迹,只有冰箱一打开还算是整齐,码着整整四排纯净水。
顾舒叶跟了过来,讨好地说:“你看,我给你买了很多很多纯净水。”
她说过的话,他向来记得清清楚楚。
他从身后抱住她,双手又开始不安分地乱摸,欲罢不能地吻着她敏感的后颈。盛阳用手肘顶了他一下:“去洗澡,脏死了。”
顾舒叶哀嚎一声:“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不解风情!”
他洗了澡,整个人散发着干净的清香。盛阳却不知道为什么洗那么慢,他在门口踱来踱去,就差像猫咪似的扒着门缝看了。
“盛阳——”他拖长声音叫她,“你好了没有啊!”
里面传来她不耐烦的声音:“我才刚刚洗好头!”
“你别洗了!我帮你洗!”他自认为提出了一个相当不错的建议。
“你想得美!”盛阳毫不客气地戳穿他,“去给我找件睡衣!”
他笑得春心荡漾,站在衣柜前选了很久,最后拿了一件材质轻薄的白衬衫。
盛阳一看他选的衣服就知道他不安好心。他的衣服都宽大,她松松地挽了袖子,领口微敞着,衬衫半透不透地显着她身体的曲线,水珠随着走动沿着修长而匀称的双腿滑落。
顾舒叶瞧见她这副样子,身体都紧绷了。
盛阳靠近他,掩嘴轻笑道:“不是你叫我穿成这样?眼睛都看直了。”
他扑上去,简直是狼吞虎咽。明明是他居心叵测,可到头来他却觉得自己才是被算计的那个。他看似掌握着主动权,却一直被盛阳牵着走,好像变成了一道精致的前菜,被她品尝再叁又回味无穷。
“唔,我棒不棒。”他一边卖力工作一边还要求夸奖,盛阳奖励似的亲亲他,他便高兴地又来了一次。
他们从沙发到厨房,又回到床上。顾舒叶的床很大,铺得松软舒适,他们在上面滚来滚去,直到盛阳累了强烈要求休息。
“软脚蟹。”他嘲笑她。
盛阳踢了他一脚,“你试试连开一下午会的滋味?”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威胁似的顶在门口,“我出差半个月才回来,马不停蹄地从机场开车去找你,又等到二半夜——你跟我说累?”
盛阳心虚,又往上蹿了蹿,避开他危险的武器,别开脸嘴硬道:“我又不知道你出差。”
他气笑了,捏着她下巴强令她看着自己:“大小姐,我上上个月就告诉过你了。”
她不服气,“你提前那么久说我怎么能记得住!”
“你就不能对我的事上上心吗!”他恼怒得像只张牙舞爪的猫咪。
“顾舒叶!”她在他身下挣扎,“你幼不幼稚!”
“我就是幼稚——你现在才发现,晚了!”
他抱住她来回折腾,来势汹汹,撞得她脑子发昏。身体深处升腾起奇异的快感,是她从来都没有过的感受。她近乎失声,只能用力掐着他脖子。快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她的大脑轰然空白,眼前的人影也开始模糊,只听得顾舒叶不停地叫着她名字:“盛阳,盛阳,盛阳!”
他的爱意如浪潮般汹涌澎湃,他紧紧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顾舒叶……”她小声叫他,“你压到我头发了……”
他这才回过神,松开手撑着上半身,笨拙地理好她的头发。
“痛不痛。”他小心地问她。
盛阳摇头,喃喃地说:“我脑子有点晕。”
“我也晕。”他笑,长舒一口气躺在她身边,“我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这是他的初夜。表现优秀,值得奖励。
盛阳撑起脑袋含笑看着他,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又从高挺的鼻梁上滑下来。
他张嘴含住了她的手指,潮湿而温暖的触感包裹着她,他用牙齿轻轻咬住,调皮的舌头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指尖。
盛阳坏笑,凑到他耳边说:“给我舔干净。”
他意识到她在说什么,脸倏尔红了。
“喂!”他抗议,“我还是第一次呢,能不能循序渐进!”
盛阳忍不住抖动,一开始还笑得很克制,后来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她嚣张至极的笑声。
顾舒叶又羞又恼,扯过被子蒙着脸不看她。
“别生气嘛。”盛阳在身后推推他,“我们一起去洗澡。”
他瓮声瓮气:“你自己去。”
“我没力气起身啦,”盛阳撒娇,一声“舒叶”叫得婉转娇媚,“你抱着人家去嘛。”
他骨头都酥掉,怎么能不听她的,乖乖起身又抱着她去了浴室。
顾舒叶的花洒是德国进口的,喷在皮肤上轻柔舒适,他一手拥着她,一手在她身上游走,洗着洗着就心猿意马。偌大的浴室水汽蒸腾,镜子居然是防雾的,清晰地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
“不如再来一次?”她笑吟吟地提议。
顾舒叶一言不发,把她按倒在镜子前,伸手打开了镜前灯。
灯光明亮,照得她整个人都容光焕发。顾舒叶在后面顶着她,贪婪地欣赏着她每一种表情。
她咬着唇,双眼迷蒙,故意做出一副诱人销魂的样子,顾舒叶几乎要招架不住,伏在她背上嘶嘶吸气。
“你怎么可以那么美。”他喟叹,嗓音低哑迷人,身下的动作却没停,恨不得将此夜再漫长一些。
盛阳伸手向前扶住镜子,顾舒叶的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脑门上,显得他比平常乖巧许多。秀长的丹凤眼氲着朦胧的雾气,双唇愈发地殷红,从中流露出微微的呻吟。
“啊……”他低沉开口,颤抖得吻着她美丽的蝴蝶骨,克制着体内喷薄的欲望。
盛阳扭头与他拥吻,她技巧太好,勾得他欲罢不能,差一点儿就要缴械投降。
“舒叶……”她又这样酥酥麻麻地叫他,花径紧致而有规律地咬着,他爽得连指尖都在过电,猛然挺身剧烈地抖动几下,继而伏在她身上深深地叹息。
他抱着她缓了许久,脑子一阵又一阵发晕。盛阳刚想直起身,就被他一把抱在了洗手台上,顾舒叶迟疑而温柔地俯下身,埋在了她双腿之间。
湿润而柔软的触感传来,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舒服。她微微呻吟着,配合着打开双腿,以便他舔舐得更深入。
顾舒叶感受到她身体的反应,抬眼调笑:“原来喜欢这个。”
她嫌他话多,凶狠地按住他的头双腿并拢,使他灵巧的舌头深入花径,再探隐秘之所。蜜液涓涓流出,从他唇边落下,他抬头魅惑地看着她,伸出粉红的舌头舔舐干净。
盛阳感觉喉咙一紧,再次按下他的头挺腰肆意摩擦着。他唇舌并用,无师自通地吮吸着她最敏感的花豆,时不时用舌头来回挑逗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腿心直达脑海,她浑身都在颤抖,揪着他的头发不肯松手。
“快点,再快点……”她霸道地命令着他,玉腿交迭紧紧压在他背上,令他不得不臣服,专心伺弄着柔美娇嫩的玉户。
“啊……”她顿时挺直了身子,条件发射地想要推开他。他感觉她要来了,强行按住她的手,唇舌拨动得速度也越来越快。花珠在他唇间急剧跳动,她整个人都抖个不停,汹涌的清液喷了他一脸。
她再一次高潮,虚弱地软下身子,无力地靠在他身上。顾舒叶半揽着她,腾出一只手洗脸,感叹道:“你水也太多了。”
盛阳眯着眼睛瞧他狼狈的样子,哧得一声笑出来。
“你还有力气笑!”他故作羞恼,“看来是本少爷没把你榨干净。”
“不行不行明天还要上班。”她连连拒绝,伸手勾住了他脖子满意地亲了一口:“顾舒叶最棒了!”
“这还差不多。”他得意忘形,一副很有自知之明的样子,“我肯定是你最厉害的男人。”
结果第二天,她果然迟到了。顾舒叶那个王八蛋睡得跟死猪一样,还是她拿了他的钥匙一路疾驰过来,匆匆开了早会。她灌下一大杯冰美式,整个人神清气爽,一点也看不出昨夜叁点才睡的样子。
公司里的小职员窃窃私语,昨天老板的车在地库停了一夜,今早开着顾家的车上班,这意思不言而喻。他们眉飞色舞地传着八卦,核心思想就四个字——好事将近。
盛阳心情好,底下人日子也好过。顾舒叶睡到大中午才醒来,发消息问她车去哪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盛阳干脆打电话过去骂他,“不是说好了送我的吗?这就是你的诚意!”
她办公室没关门,走廊的两个秘书听到里面的声音,抬头相视一笑,其中一个又急急地走过去掩上门。
彻底关上之前,她的嗔怒仍不断传来:“今晚回去我要好好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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