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敏感(1v1高H) - fμщéňH.cōм 杨梅酒
正在思考之间,外面的声音已经停了下来,宋迁歌疑惑的向外看去,眼前却只有一片深黑色的绸缎。
宋迁歌心中落了一拍,缓缓向上看去,只见裴鄞川带着淡淡的笑意,语气戏谑:“听够了?”
“听……听够了。”宋迁歌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那殷志源已经带着殷玥离开,有些试探的说,“那个女的你不要吗,看上去还挺漂亮的。”
裴鄞川嗤的一声,眼底是不屑。
虽是没有回答,但其中意味很明显,宋迁歌嘴角微微弯起,嗓音之间有些小雀跃:“我们去吃饭吧,管家都把菜布好了。”
“嗯。”
这是宋迁歌第一次与裴鄞川同桌吃饭。
屋里只剩两人,春荷等人都在外等着,以备两人随时的需要。
宋迁歌只觉得周遭安静极了,一种默默的尴尬充斥在两人之间她不想就这么别扭下去,想要打破,想要和他说说话,但又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
她只得埋头吃饭,余光又忍不住的偷偷观察他。她想起那时他扶着自己的手,他的手实在很大,宽厚而且粗糙带着一层薄薄的茧。
而且,很烫,他的温度真的很高。
他平时一定经常锻炼,不似平日看到的文弱书生,他浑身带着一股力量的感觉,健壮但又并不夸张。
他平日里说话带着漫不经心,看似什么也不放在眼里,杀人时干净利落,看书时也可以十分安静沉浸其中。
他实在矛盾,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性格乖张手段却也了得,短短时间便从指挥同知升为指挥使,尤其是十分为皇帝中用,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χyμsんμщμ.©©(xyushuwu.cc)
宋迁歌突然很想知道,他这样的人以后究竟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看够了?”他突然看向她,嘴角带着些笑,不似平时的那种嘲讽的,带着些调侃的意味。
突然被点破的宋迁歌低下头去,仍旧嘴硬嘟囔着:“我才没看你呢。”
“哦,那我怎么感觉脸上快被看出个洞了。”裴鄞川不肯轻易放过她,语气之间戏谑道。
看着她快把脸埋进碗里,眼前只能看见她乌黑亮丽的秀发,而后她微微抬头,一双含情眼望着他,而后不服气的哼了一声,眉头微皱。
他笑了起来,是那种爽朗单纯的笑,不带有任何意味,也不似官场上的假笑,只是单纯的被她这幅可爱的样子逗笑。
她实在脸皮薄,像只小猫,柔软的抚摸她就会哼哼的撒娇,若是不顺着摸她便会喵喵着抗议,不论是哪种,都没有任何杀伤力,只让人觉得可爱。
怪哉,分明是一双勾人的狐狸眼。
宋迁歌不知他为何笑,只觉得他笑起来十分好看,眼角带着笑意,嘴角上扬,那薄薄的嘴唇看上去十分好亲。
好似与自己之间的距离不再那么遥远。
她鬼迷心窍的,站起身来弯腰前倾,双手扶在桌面上,少女那粉嫩湿润的嘴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和她想的一样柔软,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瓣,不等他有反应,她站起身来带着些娇羞的连忙跑开。
裴鄞川愣在原地,从未有人如此大胆这样轻薄于他,可他的第一个念头竟是,她的唇竟也带着些奶味,像是没断奶的孩子。
他的笑容渐渐收敛了起来,眼神之间也不再是戏谑,他微微皱眉,指腹擦过唇瓣,许久之后,眉头又缓缓松开。
天气已入大暑,天气燥热不已,春荷站在一旁替宋迁歌扇着蒲扇,宋迁歌小声嘟囔着:“胸口好难受。”
春荷不动声色的看向她的胸口,那两颗红果高高耸起,支起布料。
桌旁还放着刚才盛着药的碗,宋迁歌方才才将药喝完,嘴里还含着蜜饯,实在是个吃不得苦的娇气包。
胸口敏感的不行,布料摩擦着蜜豆,一缕缕酥麻感若隐若现,宋迁歌压根抓不住,只觉得被撩拨得十分抓挠。
已是临近晚饭之时,宋迁歌望着窗外,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去对秋月说道,眼睛亮的出奇:“你替我把上次酿的杨梅酒取些来。”
秋月吃惊,下意识望向春荷,而后才犹豫的问道:“待会就要吃饭了。”
宋迁歌自然看到了她的眼神,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重复了一遍:“好秋月,你就替我取一点吧,我嘴馋。”
秋月只是诺诺的点点头,而后走出去将上次酿的杨梅酒取了一小盅回来。
宋迁就着小酒杯,起初是小口小口的啜着,甜甜的,再加上放在井中冰了一会,很是好喝,而后又放松下来多喝了几杯。
裴鄞川在桌上等了好一会不见她来,正准备叫褚呈把她叫来,春荷缓缓出现在门口,行了礼还不等裴鄞川问道连忙回答:“宋小姐非要喝杨梅酒,奴婢怎么也拦不住,现在喝醉了酒在床上小憩。”
裴鄞川微微皱眉,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褚呈本想跟在身后,却又退了几步看着春荷头上的簪子,带着些警告的意味:“不要想些不该想的,好好伺候主子。”
春荷睫毛微颤,掩住眼神之间的惊乱,微微欠身,头往下低了低,什么也没说。
褚呈大步向外走去,很快的跟在了裴鄞川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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