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转第一间,门紧锁着,但是门缝里有灯光,唐刘磊在进龙组之前,是侦察兵出身,他本能的把耳朵贴在门上,静静的听里面的声音。
门板不厚,沒有什么好的隔音效果,里面你的声音都听得到。
一个女人的声音先传进唐刘磊的耳朵里,“六哥,别那么着急嘛,慢慢來,慢慢來啊,比把人家弄疼了……”
“小宝贝,小心肝,六哥想死你了,你乖乖的伺候六哥,六哥的好处少不了你的,”
“哎呦,六哥你真坏,轻点,轻点啊……啊……”女人开始**起來。
唐刘磊转过头,小声跟薛刚和王政说道:“这傻逼正草比呢,”
“好,正是时候,进去先砍他,看完他在问话,”汪力说道。
“不行,那个女的不好办,咱么能进去了,她要是叫出來,肯定会把这里的保安招出來,那女的怎么办,”
“要不这样,咱冲进去,薛刚,你按住那女的,一拳打晕她,或者捂住他嘴巴,别他妈的让他出声,然后我和王政收拾那个六哥,咋样,”
“成,就这么办,掏家伙,冲,”王政说着,一脚把门踹开。
王政踹开了门,而第一个冲进去的是唐刘磊,后面紧跟着的是薛刚。
正在“做运动”的王六被吓了一跳,刚砖头往门口开,唐刘磊已经飞身一脚,把趴在女人身上,正來回來去进行人类原始躁动的六哥一脚从床上踹了下去。
六哥当时的感觉是,听道一声门响,自己被响声吓了一跳,以为是公安局的來了,但是后來一想,这是在公司宿舍,公安局的查房不可能查到这里。
心里带着好奇,转头往门口看,但看到的是一个大鞋底子朝自己踹过來,根本就來不及躲闪,面门被踹了一脚,直接从床铺滚到地上, 刚想爬起來,哪知道被一个人骑在身上对着自己的后脑勺就是一顿猛锤。
唐刘磊整个动作非常练功,不愧是侦察兵出身,从踹人到把六哥骑在地上,对着他后脑勺一顿锤击,紧紧用了三十秒钟。
薛刚身手也利索,当唐刘磊把六哥踹到床下以后,他也飞身扑到床上,一巴掌裹在女人的面门上,正好堵住女人的嘴巴,女人被这巴掌抽的愣疼,但是嘴巴被捂着,更根本发不出声音。
王政不慌不忙的把门关上,虽然门锁被踹坏了,但是门还是可以关上的,王政掏出一把龙纹精钢砍刀,朝着六哥裸露的后背剁了一刀。
拿过片砍砍过人的兄弟们应该都了解,砍刀削在人的后背,不会像电视里或者电影里演的那样,一下子喷溅出几尺高的血雾,凡是被砍刀刮伤的人,都会先皮开肉绽,然后血液顺着伤口一点一点的从模糊肉层中冒出來。
这样的场面看上去可能沒有电视剧电影里演的那么热血沸腾,但是若是真的经历过这种场面的人绝对会感到毛骨悚然,看着血液从皮开肉绽的刀口里慢慢的挤出來出來,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情。
唐刘磊死死的捂住王六的嘴,他叫不出來,如果能叫出來,他现在早已经哀号了,妓、女趴在床上,已经被薛刚一拳轻砸在太阳穴上,晕了,她沒有看到这惨烈的一幕,要是看到了,不用打,直接被吓晕。
“别叫,叫你现在就死,”王政说着,把精钢龙纹大刀的刀片在他脸上拍了拍。
唐刘磊撒开了我这王六嘴巴的手,一军靴踹在六哥的头上,踹的六哥当时差点死过去,但是唐刘磊脚下留情,沒有下死路子,否则,六哥已经被这一脚直接踹死了。
六哥被唐刘磊一顿组合拳揍得掉了两颗后槽牙,而且整个脸都肿了,说不出话來,见六哥不叫唤了,唐刘磊上去有是一脚,踹在他肋骨上,军靴的鞋头都带着钢板,冷不丁的踢人一脚,能让人在医院病床上躺仨月。
这六哥体格好,被军靴踹一脚,断了颗肋骨,沒有当场晕死,王政拿着片砍在王六脸上拍打两下,说道:“告诉我,柯友亮躲哪去了……”
六哥在摇头,王政认为这小子嘴硬,不说。
拿着砍刀在这小子脸上就剁了一刀,脸巴子上的肉裂开了,从里往外翻出來,嘟噜嘟噜的血肉模糊在一起,很恶心。
六哥当时摇头并不是不说,而是想说“你们别打了,”但这小子子疼的根本就说不出话,只能靠肢体动作,肢体动作展现出來又遭人误会,这不是倒霉催的吗。
但是,六哥的苦头沒有吃太久,那个在床上昏迷的妓、女竟然恍恍惚惚的醒了,而看着妓、女的薛刚一直在看着王政他们这边的情况,沒注意到这女人已经醒了,女人醒來第一眼就瞟见了趴在地上,脸上沾满鲜血的王六,这场面她头一次见到,当时就瞎的不自禁的尖叫起來,这声音十分刺耳,隔着三条大街都他妈的能听到。
薛刚、王政和唐刘磊他们三个当时竟一惊,但是女人已经喊出声了,这下糟糕,肯定会引起楼里其他宿舍保安的注意的。
“草你妈,”薛刚一巴掌把女人从床上扇到地上,女人滚到六哥旁边,看到六哥一脸的血腥,吓得更大声的尖叫,然后终于晕倒了。
“咋办,”唐刘磊问道。
“赶紧撤,”王政说道。
“这小子怎么办,”唐刘磊又问。
“以后再说,”说着,王政几个人就要往外跑,哪知道,还沒跑到门口,几个光着大膀子,穿着三角裤衩的几个保安冲了进來,而且后面还有不少像他们一样穿着扮相的保安在远远不多的往这边敢來。
这帮人肯定是听到了女人的尖叫,知道出事了,來不及穿衣服,直接本着这边冲了过來,赶到的挺是时候,正好把唐刘磊、薛刚和王政他们三个堵在六哥的宿舍里。
六哥在地上喘着粗气,还是说不出话,也怕不起來,整个人的脸已经都不成样子的,后背也挨了一刀,肋骨断了一颗,这人还能保持着清醒,已经相当不易了,在要求他说话,那就是渴求,